宝石与石渣2【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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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别墅,柳晓安还像个麻袋一样被扛在肩上,骆天行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布灵布灵!一只月圆形的蒸汽按摩浴缸,出现在柳晓安兴奋的视野里。擦得干净透亮的白瓷内壁,在他加了朦胧滤镜的眼帘里闪着星光…… 开始了吗?终于要开始了吗?鸳鸯戏水双人浴,猛男抽屌水无情,这里就是我要丢掉贞操的宿命地吗! 呃……柳晓安激动的心情,像嚼废的口香糖一样,被摁死在冰冷的浴缸底、变成一坨遭嫌弃的软泥之后,他这才被迫冷静。 “把你的小脏穴洗洗干净!”骆天行也学邹东瞪眼睛。 柳晓安委屈地想:怎么你们帮派的人都爱瞪眼睛啊?是庙里的四大金刚转世么?哈…… 他刚想开口反驳说“我不脏”,就听骆天行补刀一句:“裴刚泰肏过的人,干净不到哪儿去!” 这……这竟叫人无语凝噎。 好吧,柳晓安只能苦瓜着脸接受下来。这种“无伤大局(菊)”的误会,大概就是撒谎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吧。 柳晓安本来还在心里,排演了欲拒还迎的“黛玉守贞叫”。没想到金主大佬连他的衣服都不屑于扒,就自顾自迈着长腿,走到门外去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颤抖、瑟缩、无助的感情,全他喵的白费! 浴室的门被“砰!”一声摔上,随后又悄咪咪地、有一道小缝儿开启——不过,已然背过身去开始搓弄玉体的柳晓安,自然是木有发现。 这样也太猥琐了吧……不行!我堂堂黑龙会会长,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只要我放出风声去,各路骚包软受还不争着抢着往我床上爬?我怎么能做这种……有违君子风范,躲在自家浴室外头偷窥的勾当呢!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啊!你见过谁家窗户是密不透光的么? 骆天行忍不住把“心灵的窗户”,贴到了门缝上,还在心里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我这可不是偷窥,是安全检查!安全检查知道吗?万一这小骚货,是裴孬蛋故意安排到帝都宾馆,埋伏在那里的杀手怎么办?我趁他脱得一丝不挂之际,仔细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藏着武器,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废话,如果有武器的话,刚才扛在肩上的时候,早有一柄尖刀插下来了。但是骆天行不管。) 对,不猥琐!我一点儿也不猥琐!这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安全检…… 呼!好险,差一点儿被他发现!你洗澡就洗澡,没事儿乱扭脖子回头干什么呀?而且该死的天鹅颈还这么白、这么嫩,让人想边肏边咬一口…… 对这一番矛盾的心理活动,毫不知情的柳晓安,只是很平常地扭过身去,拿搓澡海绵而已。幸好骆天行身姿敏捷闪得快,柳晓安的眼角余光,只瞄到一条快速闪走的暗影…… 咦?难道金主大佬家还养了猫? 柳晓安抬起玉臂,一压海绵,柔软的泡沫,像草莓味的卡布奇诺奶油层一样,落到了他窄瘦的肩头上。好心情瞬间洗刷了一闪即逝的疑惑。 养没养猫他才不管呢。总之,既然现在自己来了,以后这栋大别墅,就是自己充分施展魅力的领地。就算金主还有别的宠物后宫,他也必须做宠物里、最得宠的那一个!嘻嘻…… 他甜美一笑,拿手指一戳胸前的塑胶小黄鸭屁股,看小黄鸭傻傻地在水面上漂。小脸儿一捧,对即将到来的欢爱,充满了美滋滋的幻想…… 而骆天行那头呢?只是对着那光滑水嫩的肌肤看了一眼,心里头就油然升起了一股罪恶感。然而藏在裤裆里头的“犯罪工具”,却不受控制地升起了大旗,裤裆表面隆起的面积持续增大中,堪称“立竿见影”…… 啊,对了,干脆用它来冲洗一下吧!虽然被嫌弃的话,听着令人很伤心,但金主大佬说得有道理:自己的小穴既然要挨肏,内壁不冲洗干净可不行!职业操守,业精于勤,磨刀不误砍柴工,上阵不忘先洗洞! 柳晓安思及此,赶紧抓起小黄鸭玩具,拔了它头顶的鸭毛塞子,洗澡水“咕嘟咕嘟咕嘟”往它肚子里灌了进去……待灌了满满一肚子水,柳晓安才重新堵住小黄鸭的脑袋。 浑圆的肉屁股,从水花里抬了起来。他压低上半身,左手撑在浴缸边缘,而高高抬起、撅得毫无节操的屁股,却偏朝着门缝的方向摆,露着那一点诱人的菊心…… 唔!骆天行飞速捂住了裤裆,表情痛苦得,像是视网膜中弹! 他深蓝色的西装裤底下,一位史诗级“撑杆运动员”正在雄雄崛起。啊,巨龙即将苏醒,伟岸震慑大地!要命的内裤布料,他妈的勒得好紧!果然,不叫设计师继续增加弹性还是不行…… “啦!啦啦,啦啦……”柳晓安一边摇摆着臀,一边将捏着小黄鸭的右手,徐徐地绕到了臀沟后头,随着哼唱小曲儿的节奏,一下一下有力地捏动着鸭身。 “biu!biu!biu!……”温热的洗澡水,如同金主老攻的爱液一样,从张开的橙红色鸭子嘴里、那一眼细小的喷水孔处泵出来,一股又一股,精准无比地射向了柳晓安的小菊眼,把那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媚肉,冲洗得湿软可口,让人舔唇向往…… 骚死人不偿命的小骚货,居然还用“叮当猫主题歌”的曲调,自编了一首勾魂谣。每一次摆臀的落点,每一回水柱的迸射,全都踩准了歌词的重音,以及骆天行激动到快要崩坏的前列腺上。 “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有一朵,小肉菊!能缩能张,能狙击!只要大棒,进了菊!一进一出,难分离!”他的菊洞配合着节奏感,果然一吸一扩、享受着神仙水的冲淋。 粉嫩的肉洞兀自激张开来,欢乐地迎进了水柱,又把小菊褶收得死紧。他晃晃臀,像在认真盥洗着肉道,又于下一次张穴时,任水流从小洞口淌出,口里继续唱道:“我有一朵,小肉菊!左洗右洗,冲水淋!来棒吞棒,湿又紧!来精吸精,神仙饮!” 唔啊!不行了,骆天行被柳晓安这小妖精,折磨得快疯了! 他本以为他的防弹级石墨烯内裤能撑住,谁知道这小骚货的作妖能力,是核能级别的!其风骚程度足以使他的内裤瞬间破防,大肉棒邦邦硬,差点儿把布料给顶穿! “呼……呼……”逐渐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掌心中的摩擦起热效应,徘徊在骆天行的鼻孔里。禁不住诱惑扯下内裤边缘、同样在裤裆里奋力徘徊的,还有骆天行的右手。 男人的右手,绝不可能是一只手在战斗。通常陪伴它们一起摩擦的,还有徘徊在眼前、或者脑海里的旖旎美景…… 然而每每临及高潮,比如过往每一次、骆天行想与人发生亲密接触的时候,或者仅仅只是在头脑里进行实战模拟,总有一个场景,会像抖不脱的老鼠屎一样,沾在他记忆的海马体上,让他肉茎里的海绵体受挫,像个不战而退的士兵一样,在每一段亲密关系面前,丢盔弃甲而逃…… “哦哟,你的好大呀!”一个面容清秀的寸头少年,披着初中校服白衬衫,头上顶着一圈泡沫,与骆天行坐在同一个浴缸里玩闹。他开玩笑的右手,一下抓住了某人深藏在水面底下的大肉棒,吃惊地感叹了一句,然后没心没肺地咧嘴笑…… 那无心的一抓,猛然抓醒了骆天行的性取向!正值青春期的男孩,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所有献殷勤的漂亮姑娘,全都提不起兴趣来…… 可正在懵懂出神之际,骆天行甚至来不及充分勃起,让孟鸿羽感受到自己赤诚单纯的一颗心!那短暂的年少冲动,就在暗恋对象的一句笑语里,崩塌殆尽。 “哈哈,将来哪个姑娘跟了你,还不是幸福(性福)到要昏死过去?你小子可是‘身负大器’啊!一定要悠着点儿使,别把人家姑娘给欺负哭了,哈哈哈!”孟鸿羽俏皮地一挤眼,眼睑夹碎了骆天行的少男心。 可怜他还在八万点内伤中,苟延残喘地努力挣扎:“呵、哈……那个,你小子的也小不到哪儿去吧!哈哈……” “唉,可惜我家阿红不这么认为……”孟鸿羽的这句自嘲,带来的是卷天袭地的魔法暴击,温暖的洗澡水,瞬间变成了冰天雪地。 好兄弟是什么时候脱的单?什么时候破的童子身?那个叫阿红的女人,跟他好了多久了?自己怎么对这一切全不知情? 然而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骆天行短暂又悲催的初恋,就在这三秒之内完结了,真是比射一发还快。 从此骆天行对干那事儿产生的心理阴影,比大棒子立起来、在阳光下投照出的阴影面积还大。 他不是不想破除处男身诅咒。可他怕如孟鸿羽所说,肏坏了棒下的人;他更怕“日”久生情,再如同无疾而终的初恋一样,错付了真情…… 不过,如果送上门挨肏的,是敌人的情人的话……或许他就可以轻松地放下负罪感,玩坏对方的身体也不会有愧疚心,并且控制住自己绝不动真心…… “咦?这一瓶是什么啊?”骆天行一个不注意,柳晓安好奇的目光,落到一只矮胖的塑料瓶上去了。 之所以在众瓶之中一眼发现了它,只因为它的包装太复古、太老土了!与周边架子上摆放的大大小小、瓶身精美、一看就是奢侈品大品牌出的沐浴露相比,它就像立在鹤群里的鸡,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看看啊,保质期截止到……我天!这居然是一瓶十三年前就过期的沐浴露!”柳晓安惊呼出声,脑海里搅拌着泡沫水一样的问号??? 金主大佬这么念旧的咩?又不是没钱,怎么会舍不得丢掉一瓶普通的沐浴露? 就算是忘记丢掉,打扫浴室的女仆也不可能这么粗心的啊?何况还与别的瓶子分开,单独放在一个架子上,简直像供奉在神坛里的珍贵祭品! 好奇心驱使着柳晓安慢慢旋开瓶盖。 他可不敢让过期的化学品,滴在自己娇嫩的掌心,万一烧穿了肿么办?他这双纤纤玉手,还要留着用来数大佬给的钱呢…… “不许碰!”在门外打手冲的骆天行,发出了一声凄厉巨吼音,犹如猛虎入山林般急蹿到柳晓安面前,一把夺过沐浴露瓶…… “咣当!”柳晓安目瞪口呆看着瓶子摔下去。 比茅台还要酱香的“沐浴露陈酿”,从打开的瓶口处淌出来,好似骆天行一去不回头的青春,以及擦不尽的初恋泪水……滚滚沐浴露东逝水啊,带走多少心酸往事,与回忆里深埋的那个谁…… 那一瓶就是当年,他们与孟鸿羽互相搓背时,所用剩下的残液。多少年了,多少年舍不得丢弃的回忆,却被这小骚货毁了个干净! “你、你、你先别激动……”柳晓安预感到大事不妙,一边光着身子往后退,一边安抚道,“不就是一瓶沐浴露么?我赔给你,我赔给你就行……多少钱?我没带零钱,扫个二维码行不行……” “赔?你拿什么赔?裴刚泰养的小贱人,果然是扫把星!” 骆天行此时的口不择言,源于他对移民美国、娶妻生子的孟鸿羽,多年来求而不得的心结,倒不是对柳晓安有特别的针对。可是盛怒之下,安有完卵? “来人啊!给我把这小贱人拖到游泳池里去喂鲨鱼!” “救命啊!救命!放我下来!”柳晓安仰面朝天蹬着腿,光着两只小蛋蛋给抬了出去——这回的挣扎可不是装的了。 听说鲨鱼牙齿之锋利,咬掉两颗卵蛋,就像嚼鹌鹑蛋一样毫不犹豫。 (待续) 科学的注释:海马体是人脑中负责存储记忆的器官,海绵体是阴茎中负责勃起的组织。然而本文并不科学,是一个漫画风格的恶搞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