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关系15【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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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峰啥也没答,瞪了蓝汐五秒后转身就走,脸耷拉得像块融化的冰。 不过,丫居然没忘,把沾满美人淫水的安全套,包在剥下来的白手套里,一同带走,毁尸灭迹!尹天峰……不愧是你。 “喂、喂!婚约……”蓝汐刚想追上去,一低头,发现小花茎还被困在监测环的囚牢里,“诶——我棒上的东西!” “怦!”如果化妆间的门不够牢,此刻已经塌了。 “哼,什么人嘛……哎呀!”蓝汐这才想起,苹果机器人的残骸散了一地,赶紧蹲下来,心疼地一片片拾起。 望着手中被咬出牙印的烂苹果,和四分五裂的机械残肢,蓝汐心疼不已:“呜呜呜,我的洋洋……” 果然,新得的礼物又被他命名为“洋洋”了,可惜这个“洋洋”还没娃娃长寿。 希望它还能有救吧。蓝汐把东西收拾进背包里,打算回头再想办法,给苹果洋洋续命。 尹天峰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走了,带走了所有观众。那些充当背景板的群演,一下子丧失了存在的必要性。 他们像趋炎附势的洋流一样,从小剧院的出口灌出去,留下蓝汐一个人,像被丢弃在珊瑚礁里的小丑鱼。 而杨松呢……蓝汐空欢喜一场,那人从头到尾也没出现过,兴许仍在实验室里捣鼓机器吧。蓝汐悻悻地想:是啊,他又没说过要来,全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离开的人中,无人询问化妆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蓝汐好像能听见,同学们离去时的窃窃私语。 “我就知道他不行……哎呀,你怕什么呀!他听见也无所谓。他将来是不是太子妃,还不一定呢!” “啧啧,还没入门呢就不得宠,看来是嫁不成了。嘿嘿,奶子倒是挺大的。太子要是不要他,便宜我也不错啊……诶你戳我干什么,我就想想也不可以啊喂……等等我!” “就是就是,他胆子可真大。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敢惹得太子不高兴。我看这婚事怕是要黄……” 我呸呸呸!黄就黄,吹就吹!母胎solo我怕过谁! 蓝汐恨不得冲到嚼舌头的人面前,大声喊出自己的单身宣言。可他还没傻到这个程度,向不明真相的群众泄漏隐私,自取其辱。 他只好自认倒霉,把身上枝枝蔓蔓、又被尹天峰扯弄得乱七八糟的“戏服”给摘了,先把衣服整整齐齐地穿起来,然后挎上包,强打着精神走出门去。 即便是刮风下雨,也要做昂首挺胸的向日葵呀!蓝汐这样鼓励自己。 走出小剧场的路,必须要经过舞台。此时人都走空了,观众席上没亮灯,一片黑黢黢。 但舞台的中央,有一盏灯很亮,聚成一小片尘黄色的光锥,静悄悄地打落在地面上。 地上铺设的绒毯很软,似是有一种魔力,蓝汐的脚一踩上去,居然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 仔细嗅一嗅,一股沁人肺腑的花香,正像是伊甸园里争奇斗艳的花卉在开放。学校话剧团为了讨好太子,倒是舍得下血本,好不容易布置了这一舞台的鲜花,可惜却无人欣赏。 蓝汐缓缓地走到聚光灯下,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 “亚当,你不要感到绝望。”他对着参天的“善恶树”,自言自语地吐出台词。 他也知道这么做很傻,可是无人在旁,恰恰可以把这些日子来、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反复酝酿的感情,充分地发挥出来。 蓝汐投入地对着空气道:“哪怕我们偷食了禁果,被高高在上的神,永远逐出了伊甸园。可是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和心爱的你在一起……就像飞舞的蜜蜂,永远陪伴着花朵,就像璀璨的群星,永远映衬着苍穹。我的爱,与你的交相辉映!我们两个即使坠落到了凡间,也能重建属于我们两人的伊甸园!来,牵起我的手,不要害怕!” 蓝汐越说越动情,闭上了眼睛,仿佛他自己真的变成了勇敢的夏娃。 不要害怕……蓝汐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朝着空无一人的舞台伸出手,像是天鹅优雅地展开了白翅……他在向并未到场的杨松,做着幻想中的邀请。 哪怕被“高高在上的神”——皇室,逐出了所谓人人都羡慕的“伊甸园”——尊崇的地位与荣耀,但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是乐土与天堂…… 原来背了这么久的台词,还有这一层涵义啊。蓝汐感到庆幸,在失落的低谷,能从台词里寻到某种慰藉。 “啪,啪,啪,啪……”意想不到的掌声,从远处的观众席上传过来,一声又一声,虽然孤单,但很坚定。 蓝汐惊讶地睁开眼睛,赶紧跑到舞台边上,摁亮观众席的大灯! 当他看到杨松就坐在那里,嘴角浮着微笑,那么专注地欣赏自己的演出…… 蓝汐觉得,空阔的观众席上,仿佛只有那一张座位,也像舞台一样放着光。 你可以想象吗?有一个人,他其实早早地就来了,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黑暗里,等待着你的演出。 哪怕人群离去时,如洪水逆流般的纷扰,也不曾将他的守候冲散…… 蓝汐眨巴眨巴眼睛,他的睫毛,又被不小心渗出来的泪水给烫到。 *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像是心照不宣,有些说出来会令人尴尬的话,干脆就掐灭在舌根上吧。 杨松没问为什么太子不演了,有些事显而易见,问出口就是给蓝汐添堵。 而蓝汐虽然很想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老不见人?是不是因为那天咬你的事,在故意躲着我?生气了没有嘛?你没讨厌我吧?其实我不像你以为的那样……那么水性杨花的、我发誓!” 可这一大串词,他连一句也问不出口,他甚至都不好意思问:“你是特地跑来看我演出的么?” 废话,当然是啦!否则难道是小剧场里有外星人的电波出没,他跑来截取么? 不过蓝汐就是很想确认这一点,因为只要一想到杨松是为自己而来,他的步子,就能轻快好几倍。 最终,在历经脑海里的百转千回、比便秘还难的斟酌过后,蓝汐只憋出了一句:“那个、今天晚上有点凉哈……” 嗖——蓝汐的心头刮过去一阵萧瑟秋风,很符合这凉凉的氛围。 人高步阔、走在前头的杨松,二话不说、把外衣一脱,干脆利落地回退几步,把衣服披在蓝汐的肩头上,随后又沉默地走回了前头。 蓝汐抓着手里的毛衣,还趁杨松不注意,做贼一样快速提起袖口,闻了闻…… 嗯,是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 “啦、啦啦——啦、啦啦啦——”那天晚上,蓝汐抱来各种小工具,坐在床帘后的小窝里,准备大干一场。在动手前,他一边假装不经意地哼着歌,实则一直透过帘缝儿,悄咪咪地朝外边偷看。 杨松伏案看书的背影,映在台灯温暖的黄光里。今天晚上,他好像刻意没在实验室久留,而是早早地回来,陪在蓝汐左右。 蓝汐心想:切,你瞧他装得一本正经在看书,其实没准有多关心我呢。待会儿我这儿要是一喊疼,他保准立刻急得跳起来!……啊、那岂不是要看到我的那里……哎哟,羞羞羞……(其实别提有多期待) 有那人在,哪怕不说话,蓝汐的心里就是感觉踏实。连宿舍的室温,仿佛都上升了好几度。 酒壮怂人胆,“松”壮刀下威! 蓝汐握着闪亮亮小剪刀的手,虽然有那么点儿颤抖,但有杨松在旁的日子,就是最适合对自己“动刀子”的良辰吉日!所以……上吧,包皮切割者! “呜呜呜……不行我不敢,万一剪断了就完了,嘤嘤嘤……” 事实证明,蓝汐还是个怂包,他连剪开包肉茎的那层皮革都不敢,更遑论之后还要拿老虎钳,撬开那枚该死的监测环。 “你怎么了?”床帘被掀开,杨松的脑袋探进来。 蓝汐赶紧抓起被褥捂住裆部——呃、装一下正经人总还是要的嘛,哪怕要“被迫”掀开来,也该是引诱杨松先动手。 “没、没什么……我剪掉点东西……”蓝汐红着颊不看杨松。 存在于裆部的,还能是什么东西,用得着多解释? 杨松直截了当:“你要自宫?那你等一下啊。” “好、啊……啊???”蓝汐后悔嘴快答了“好”,此刻满头问号。 他的小肉茎都做好了准备,打算吃点亏露出来,让杨松饱个眼福算了。可没想到杨松把帘儿一关,又撤回外头,不知道找什么去了。 “来了。”杨松再次掀帘时,一左一右、手里抓了两样东西,一瓶透明的药水,一根长而细的小镊子。 “你这是干嘛呀?”蓝汐急需求解。 杨松坏笑的脸突然凑过来,贴到蓝汐的耳旁说道:“我收集标本啊。双性人很稀有,生殖器官就更稀有了。反正你割下来也是丢掉,不如让我(用镊子)夹起来,泡在福尔马林(透明药水)里,留个纪念。这可是太子妃的……将来肯定要升值,嘿嘿。” “杨!松!!!”蓝汐气得快把床板给敲碎了,“谁说我要自宫的!我是要剪掉包皮、不是、是剪掉‘包在棒棒上的皮’!” “哈哈哈,”杨松就喜欢看蓝汐暴走后、气鼓鼓的馒头腮,“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你手笨,让我用我这做精密实验的手,来帮你吧。这瓶不是福尔马林,是消毒用的酒精。你剪刀给我,让我给刀口消消毒。你先帮我拿着镊子,待会儿也要消。你那个部位,比一般人的娇气,要拿镊子挑着,一点一点地剪。” (待续) 预告:下章杨松初次与蓝汐的“小丁丁”打招呼。 一开始,只想把蓝汐写成一个小傲娇。可是一笔笔添上丰满的血肉、再代入了自己的感情以后,越来越喜欢蓝汐的性格——傻白甜,但是傻得有血性、有韧劲儿,关键时候不屈服。希望你懂我。 ————通个小知———— 此篇的特供番外已出,恩公们速去领取。领取方式见下方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