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碧煜之断,寒鸦设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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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女王把那名怀了孕的天庭男人留在囚室,心灰意冷但依然姿态高贵地回到圣殿之中。 一进门,她就捏紧了拳头。 ……恶心……男人……恶……心…… 女王一阵干呕,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然后倒在床上,用纱绸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样她就不必看来的人是谁。 ……操……操我…… 她想。 ……爱我…… 就像感应到了她那充沛在身体之中的、丰饶的欲望,一名容貌英俊、身材魁梧的男子,步履稳健地进入圣殿。 女王暗暗兴奋起来,伸出待吻的手背,又主动张开双腿。 那名姿态忠诚的男子脱掉衣服,捧起女王的手掌,庄重地吻了她。身子覆上床,另一只手探入女王的小穴,按压抽插,为她暖身,双唇却一口吮住女王的乳房。 轻柔地放下女王的手,男子转而揉搓起女王的玉乳来。 “……嗯……嗯啊……啊……哈啊……啊……” 女王动情地呻吟着,不自觉地挺起身子,以便他吃得更多,压得更用力。不一会儿,见她小穴大开,男子就将雄伟得有些狰狞的阳物顶入小穴,撑开产道,一路操开子宫。 “啊——哈啊……啊……嗯……啊啊……” 女王喜欢的大家伙,占据了她湿得流水的体内。 男子继续吮吸女王的乳头,将两边都吮得一般硬挺,双手轻松地抬起了女王的屁股,往深处抽插猛攻。 有时完全抽出,又尽根顶进去。 “啊!——啊——嗯——” 女王大声娇吟,追逐着体内被那大家伙顶动的快感。她的呻吟很是悦耳,高潮却迟迟不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上回,这位刚刚晋升的亲王,女王的新情人,操了她整整一晚上,她才勉勉强强去了一回。 不知为何,她似乎越来越没有高潮的能力。 被男子无微不至地伺候着,女王寂寞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男人的面容。 ……那就是他的情人,他们两个早就背着我搞到一块儿去了,还立即有了孩子。这仿佛在说,我和他没有孩子,全是我的问题…… “啊……哈啊——” 女王越想越生气,咬牙喘息道: “竟敢为了一个男人……让我……啊!……那男人有哪里比我好………………” 她的乳头被吸得发痛,里面也被顶得有点儿疼,还是不满足,还是对情人说:“用力!再用力点。”好似二人并非在行欢好之事,而是进行一种艰苦难言的劳动。 房事办到这份上,令人觉得悲哀。 某一刻起,女王终于累了,神思恍惚。当她这样陷入床中,放松了神经与身体,高潮反而淹没了她。 “啊………………………………” 虽然让人无精打采,还是高潮。 男子趁势,不放过她产道的抽动,强行掰开她的屁股,再向敏感处顶去,意在延长她的高潮。 可潮水还是很快褪去。 女王喘息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她让情人离开,一个人埋着面孔,默默地流泪。 一个人真正被失败击垮,不在吞饮败果之时,而在见到打败自己的那个对手的时候。 这一时刻,女王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中,私情压过了利益的考量。仿佛她当初以东海为由,认为自己理所应当掌控前任丈夫的一言一行,不过是将东海当作遮羞布一般,现在她想直接折辱、杀死寒鸦的冲动,不断压过将寒鸦绑来的表面目的——与天界谈判。 ……不错,都是借口,我根本是想报复那两个人…… 但她仍是举止高贵的女子,不会真的让恶意蔓延扩散。 女王只得哭泣。 半个时辰过去,近臣来到门外呈报: “……陛下,天庭的人来了。为首的是天海亲——啊不,是二帝子,还有四帝子。” 女王的唇边泛起一丝伤感的冷笑。 “谁来都行,二帝子就免谈了吧。” “这……” 近臣觉得十分为难。 海龙女王不想见二哥,完全在碧煜的意料之内。他望向玄峣的眼神,简直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在场诸人里,数碧煜最美、最淡定、最惹人烦。 说来丢人,这还是他产后第一次下床。之前不是哼哼唧唧这儿酸,就是唠唠叨叨那儿痛,总之生个孩子可让他受老大罪了,一点儿也不想起身。 腿动不了啦,骨头不受自己控制啦,要世子每天做三顿饭才能好啦,成天都说这些话。 有一次姐夫来看他,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望着他,他把姐夫好好糊弄过去、送走,回头还是要躺着。 直到听说东海把师父抢走了,碧煜一个鲤鱼打挺就下了床,还迅速地披上了女儿给他拿来的袍子。 “叫二哥别冲动啊。”他忧心忡忡地说,“东海只不过是在作死,他要是太顾虑师父和自己的儿子,把事情搞复杂了,反而不好。” 什么叫不把事情搞复杂呢? 如今这位四帝子站在别人家的地盘,闲披长发,身子颀长又优美,神情一股子不得已的忧郁,又穿得像个花孔雀一样招摇过市,一点儿也不忌讳地在海底踱步,一切尽在他掌控中似的。 碧煜回过头,无奈地对二哥说: “哎呀,以前的嫂嫂不想见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事还是简单处理。我单独去见嫂嫂,好不好?” 玄峣自然明白他真正的意思,没有反对。 近臣很不好意思地将碧煜带走了。 一行人消失的一瞬,玄峣忽然暴起,庞大的玄金术法之力从他双掌迸出,雷电洗向全场。还未待在场的东海卫兵们反应过来,这些人就都倒下了。 做完这事,玄峣板着面孔,掸掸手,身影消失在走廊深处。 ——他不介意一路上都做如此处置,直到找到寒鸦为止。 玄峣拥有绝对的力量,众人总是忽视这一点。 大家将长公主奉为天庭之巅的花朵,又知道排行最小的帝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老三魔龙师则具有绝对的力量,对玄峣的印象,却始终停留在“长得最像玄翊的儿子”、“恐怕是个中规中矩的家伙”,这一层面。 要是以为玄峣中规中矩,那就是被他多年入赘东海、低调行事的习惯欺骗了。 “玄龙传人”的名号,虽然很少被他拿出来招摇撞骗,却不是靠吹嘘得到的。 诸子嗣中,直接承继玄龙术法的,只有他一人。 玄翊晓得儿子的能耐,玄峣也知道父亲对自己有中肯的评价,对这父子二人来说,似乎那样就足够,他们都不特别乐意张扬此事。 “上有父亲,又有姐夫,武轮不到二哥,文也轮不到二哥,二哥回来以后,乐意清闲,所以没人看到他的真本事呢。” 碧煜对护卫说。 “……但我们四姐弟里,得罪谁都好,就是不要得罪二哥哟。他的低调,是性子和经历导致的结果,一旦被逼急了,他的火气恐怕与爹爹不相上下。——家里有那样的爱人,换我也想要躲起来,低调地谈情说爱呢,哼。” 护卫哭丧着脸回答: “四殿下,我的小祖宗,这在海龙女王的地盘,就不要替二殿下秀恩爱了吧?” “哎呀,你说得有道理,我又闯祸了。怎么办,二哥这会儿杀到哪儿了呢?他还是赶快找到师父为妙,不要发起火来,牵连太多无辜。” ——以上就是碧煜口中的“简单处理”。 踏着一地失去意识的躯体,玄峣终于找到了那个关押寒鸦的房间。 隔着模糊的海流,他望见爱人昏迷不醒、被绑在软椅上的模样,顾不上为此事的前因后果悲哀,单单是为自己的疏忽而痛苦。 他正要用力量闯入,却见爱人竟悠悠地醒转过来。 寒鸦的视线越过海流的墙壁,望见了他,面上一阵惊讶与喜悦,旋即悲哀地摇了摇头。 玄峣一怔。 他破开海流之壁,闯入房间,奔向寒鸦,立即要给他松绑。 寒鸦惊道:“别过来,有陷——” 话音未落,背后数股冰冷的刀风袭来。玄峣反应极快,抱着寒鸦闪去一旁,回身数道雷电,将陷阱机关一一击落。 这时间,铁制的牢笼,忽然从上方落下,钉入地面,将两人关在一起。 玄峣望着寒鸦。 “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他问。 “笨啊,你干嘛进来多搭一个——” “——要死也死在一块儿。”玄峣淡淡地说,“我不要无能为力地瞧着你在这里受苦,再说,这种东西,根本难不倒我。” 他一挥手,灼热的电流将牢笼融化割开,好不轻松。 寒鸦怔了一会儿。 “……我好像总忘了你是小龙神。” 玄峣微微一笑。 “……不是龙,是蛇。但我不介意你顺着父亲的名号叫我。……来,小心脚下。” 二人走出牢笼。 寒鸦心生一计,附在玄峣耳边说了片刻。 “……好,可以,但只有一条我不同意。”玄峣道,“我立即送你回天庭,要师儿亲自保护你,剩下的事,我来办。别的不说,你有孕在身,客观上就不宜执行这个计划。——若非被儿子害的,以你的能耐,会陷在这里么?” “可我不在,谁来执行计划呢?” 玄峣面带促狭地瞧着他。 寒鸦耳后一红。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是个没用的,回去呆着就是。你自己小心,也保护好煜儿。” “放心吧。”玄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