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锦衣似玉,轻泽化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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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煜在天庭,是个局外人。 这本身无他,当初师父也是局外人。可放在碧煜的身份上,就不一样。 他借口养胎,把自己关在宫殿里。其实他的起居,与养胎没有什么关系。他已怀孕快六个月了,才刚刚显怀,连老天都对这个孩子无精打采似的,要是有意遮掩,谁也瞧不出。 碧龙公主倒是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 她小小年纪,侠义心肠,为天庭做了很多事,没有人不喜欢她;凡是她提出的要求,也没有人不满足的。 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她那老是闯祸的爹爹性子古怪,又被惯坏了,因为铸下大错,羞愧地不肯出来,全靠她一个人忙里忙外地照顾。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碧煜一点一点教她管理宫殿的做法。她和织女要了好多衣服,一开始还遮遮掩掩,都是自己穿,后来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爹爹穿绿色特别好看,我想你们这里所有最贵重的绿色袍子都给爹爹留着!” “那有什么不行呢?”织女笑道,“咱们这里的贵人,不是穿黑就是穿白,那些颜色艳丽的布,也很美丽,却只有长公主肯穿,想派上更多的用场呢。况且长公主不爱穿冷色的。——宝蓝色是不是很好看?公主要给四帝子殿下试试吗?” “要的要的。”碧龙公主拨浪鼓似地点头。 她不仅擅自操持了爹爹的衣服,还要给爹爹画眉。 碧煜长得柔美,若画得太阴柔,难免失了男子的风骨,但若太阳刚,又不符合他的气质,总而言之,碧龙公主自忖只有自己最懂爹爹的容貌。她画的眉果然清而不硬,郁而不忧。 “我想好啦,绝不嫁人。”碧龙公主关起门来,依偎在爹爹的身上,说,“我尊重爹爹的坚持,也要贯彻自己的心意,免得爹爹小看我。我要一辈子是处子之身,这就是我的决心。” 碧煜抱着她。 “你会失去很多快乐。” “若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快乐又有什么用?” 碧煜沉吟了一会儿。 “……你比我强。” “我的心意很是坚定呢。”碧龙公主满足地说,“人与人的幸福并不相同,有姑姑那样的幸福,也有我这样的幸福。” “你哪里幸福呢?未来任何接近我的人,任何我怀孕生下的孩子,都会让你痛苦的。” 他摆明了不受她意志的束缚,碧龙公主竟连这都接受了。 “……随你便好了。我是痛苦,可我不要做海龙女王那样的人。我决不是为了控制爹爹才爱着爹爹的。世间也有不要权力的女子。难道我们血缘的联系,不是最深刻、最无可置疑的么?” “嗯。” 碧煜温柔地望着她。 “你是我强求来的,是老天送我的礼物。我会保护你。” “你是个病秧子,我比你强,才不要你保护呢。”碧龙公主扭过头去,“……只要你愿意爱我。” 他以吻回应。她那娇羞的身体,果然还是为此动了感情。他不忍让她空虚寂寞,想起师父帮自己纾解的那些日子,解开女儿的衣带。 碧龙公主好生羞涩,以为爹爹被她感动,终于想要她的身子了。但碧煜说: “……别脱。” “嗯?” “……我只是为了让你解脱,不是为了要你。你的身子,不要给我看。但若你喜欢,可以脱掉我的袍子。” 他果然只将手探进女儿的衣裙,抚摸那一片濡湿的娇美外阴。无论花蒂或是穴口的敏感,他都那样轻车熟路,轻易就将未经人事的女儿摸得高潮了。 陌生的热度通过爹爹的手指窜进娇嫩的子宫,公主腰都软了,子宫羞羞答答地往外吐着蜜汁。 “啊……” 她噙着眼泪,倒在爹爹的身上。 “……舒服么?” “好舒服……呜……”碧龙公主埋低面容,道,“若日后还能如此,这一生也足够了呀……” 碧煜微笑。她果然是比自己懂得知足的。 碧龙公主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袍子,浑身都被爹爹的气息染透。她变得好生美丽,好生满足,为这变态的亲密而觉得愉快,外出时的身姿也愈发俏美起来。 寒鸦轻易察觉了她的变化。 “恋爱了么?” 这做父亲的,煞是敏锐,很温和地问。 “嗯。”碧龙公主没有多说。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那人?” “……恐怕没办法呢……” 寒鸦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坏人就好。” “不是。”碧龙公主赶忙说,“请父亲放心,女儿心里有数,不会像爹爹那样闯祸的。” 她都这样说了,寒鸦真的放下心来。她又为瞒了父亲而觉得愧疚,于是格外亲密地搂着寒鸦的腰,从背后贴到父亲的身上。 “……父亲的气息是独一无二的,虽然也有一点伯伯的气息,让人觉得有一丝丝讨厌……” “现在都是你衣裳的香味了。”寒鸦回答,“玄峣好久没见到你,一直记挂你呢。” “我会常常过来的。” 话是这样说,不过她心里想着爹爹,很快又跑回天庭去了。 玄峣一进门,闻到淡淡的女子香气,一阵疑惑。后来见到案上一大堆碧龙公主带来的礼物,就明白是谁来过了。 “她最近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恋爱中的女孩儿,可不就是这样吗?” “谁?”玄峣反而比寒鸦还要警觉,“要是个臭小子,我一定打死他。” “不肯说呢,恐怕也不会告诉你。不如你去问问煜儿,或许问出来的可能性更大些。” “等家宴的时候,我再去问。” 他脱掉外袍,来到爱人身后,将下巴放在寒鸦的肩膀上。 “……今天算了。好不容易休息,只想要你。” 先前傅寻脱狱坠崖一事传到瀑布,听闻儿子的死讯,寒鸦一直黯然神伤。无论如何,终究是没了一个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人,做父亲的不为此伤神,是不可能的。 此事从头到尾透着蹊跷,太子不大相信,派人仔细调查。玄峣虽也这么想,寒鸦不久之后,却收到了一封笔迹虚弱狰狞的信。 他看完了信,递给玄峣。 “……给我干嘛?” 玄峣有些莫名,展信一瞧,那人写道: ——我若是死了,你就会收到这封信,父亲。海龙太子要杀了你和你的情人,慰藉他母亲的心。我盼着天人毁灭,但不确定真的想看你被人羞辱杀死。好自为之。 没有署名,但出自谁手,无需多言。 “……真是个倔强的混蛋。”玄峣叹道。 寒鸦神色忧郁。 “……我不相信他就这样简单地死了,还是在逃狱之后。他一身反骨,有逃脱天庭大牢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为了自尽而跳崖……” “嗯,姐夫也这么说。” 玄峣息事宁人地回答,然后捧起爱人忧愁的面颊。 “……顺其自然吧。现在最重的担子,岂不是在我们二人的头顶?这里暴露在外,防卫没有天庭那样周全,我们要不要搬走,去宫里生活一阵子?免得真的被人家打了头炮。” 于公于私,这样判断都是对的。玄峣毫不怀疑海龙太子将自己和寒鸦当作第一目标。那小子心狠手辣,当着他母亲的面都敢给自己喂毒药,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来。 “要去宫里,也先请示你的双亲……” “用不着。他们都认识你,你是自己人。” 玄峣将寒鸦抱到床上去,二人互相解了袍子,寒鸦闻到一丝陌生的药味。 “……喝了什么药?身子不舒服么?” “不是。”玄峣微笑,“……为了一会儿能往你里面射个痛快,提前喝的。” 寒鸦眼角微红,长睫垂了下来,玉似的身子在玄峣怀中轻颤。 他们在一起总有很久,大风大浪也走过。或许是平日过得较为节制之故,一到这种时候,淡漠清冷的寒鸦,还如初遇时那般羞涩美丽。 玄峣作为蛇,总有十八般武器,能让房事变得比战争更激烈、更痛快。但在寒鸦的身上,除却那些轻轻柔柔的,其它他一概不舍得用,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就算屈才了。 爱人确有那引人折磨的艳丽之态,却果然还是不舍。他在细心呵护之下才最为放松温柔,那恰到好处的柔软体内,让玄峣觉得特别舒适,好似浸润在雨后的凉爽空气里。 “哈啊……啊……嗯……” 月光洒入室内。寒鸦微微挺起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抓着床单,绵密的青丝缠在赤裸的肩头,双眼阖着,因体内一波一波袭上的热潮而低声呻吟,而后两条手臂环绕起玄峣的后背,身子也贴得更紧了,似在引诱玄峣到达更深处。 “啊……哈啊……” 玄峣喉头发紧,亲吻爱人鲜艳的双唇,自己的阳物又涨大了一些,惹得情动的寒鸦溢出一声闷哼,双眼浸湿,胸膛泛起红晕。 ……哪个男人会忍得住,不想让这个人给自己生孩子呢?玄峣想。 他偏忍得住。 两个人抱在一块儿高潮了。寒鸦迷茫地抬起眼睛,任凭爱人的精液冲刷自己的子宫。 真满足啊。他想放任自己晕过去,又不想错过玄峣此刻的神情,于是留着一丝意识,似有若无地注视着玄峣。眉梢渐淡,侧颜犹如一张清浅的画。 那场面确实很美。 两个人都舍不得此处清净幽雅的居所。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温柔情事,虽不多么激烈,却别有意义。 若搬回宫中,心境到底就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