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金笼里的春药放置,夹腿磨床单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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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将一摞折子抱到书桌上:“陛下,今日递上来折子里加紧的都在这了。” “嗯。”穆飞星坐在桌前,许久才漫不经心答了一声。 他说是不留宿长乐宫,实则一直呆在二楼。小楼的设计十分巧妙,在二楼书桌的位置,可以透过楼梯,将一楼中的人事看的一清二楚,但楼下的人却对楼上一无所觉。谢春潮呆呆看着笼顶,他也目不转睛看着谢春潮。 即便身在笼中,谢春潮依旧坐的笔挺。等了许久,也未见他有什么动作,难道那药失效了不成,要不再给他吃两粒?穆飞星有点烦躁,指尖在桌上敲来敲去。敲了十来下,突地听见谢春潮唤道:“嬷嬷。” 嬷嬷立马应声过去,穆飞星也饶有兴趣的看过去。谢春潮脸色微红,竟费力的褪下外裤,分开腿来。仔细看去,亵裤下那腿间的性器已是难耐的挺立起来,龟头的小口也流出透明的汁水来。原来不是那药失了效果,只不过他太能忍耐,没叫人发现罢了。 这一动牵动了脚上的伤,谢春潮疼的抽气,声音也发颤:“劳烦嬷嬷帮个忙…” 这是终于开窍,知道求饶了?穆飞星顿时兴致勃勃,甚至都想要嘉奖那两粒小小丹药了。 之可惜谢春潮即便难受,还是一派端方,轻喘着道:“劳烦嬷嬷想法子将这物管束起来,一直这般就算了,若泄在笼中,委实不成体统。” 穆飞星:“....” ...倒是忘了这人为难起自己来一贯有一套了。 嬷嬷听令拿来丝绸带,在皇后的低吟中将那根半硬起来的阴茎从根部绑的结结实实,杜绝了它发泄的可能。谢春潮人漂亮,性器也十分可观,与白绸捆在一起,只留下一个圆润的茎头。穆飞星着迷的看着那根胀红的肉具,一时唇干舌燥,直到嬷嬷帮谢春潮重新穿好衣裤,才收回目光,掩饰般的扭过头去。 谢春潮一贯守规矩,即便已是满面潮红,满目春情,也是依旧端正坐着,不露半分陷入淫欲的痴态。穆飞星知道急不得一时,便借着烛光随手翻翻折子,竟然翻到了谢承彰呈上的治蝗之策,翻开一看,折子上有五成都是谢春潮此前所说。好嘛,好个谢春潮,不光偷偷私会了江湖朋友,还要联系他大哥来递折子,烦,有什么话不好来亲自和朕说?硬是从中挑了几处错,批了谢承彰个体察不当的罪名,罚了他一个月的俸禄才罢休。 待到明月当空,掌灯的侍婢过来禀告谢春潮到了晚休的时辰,宫人们吹熄了剔花镂空宫灯,转去屋外伺候。穆飞星也熄了烛火,躺到竹塌上,透过楼梯的缝隙注视谢春潮。 待到四下无人,谢春潮才撑不住般的软倒下来,趴在笼中,喉中泄露出娇媚的呻吟。 他只趴了一会,就又翻过身——腿间肉棒都早已硬的笔直,压了一会就又涨又疼,可这么躺着,不过片刻小穴喷出的水就顺着股沟打湿了半个屁股,水迹不断流下的感觉着实难堪,他只得又侧过身,盼望让它能少流一点。 穆飞星在笼中人传来娇吟时便已经硬了,他一面伸手去抚慰躁动的龙根,一面好以整暇的看着谢春潮难耐的翻来覆去。谢春潮侧着身子喘息,他也看着美人细瘦的侧影撸动——谢春潮的身子当真美妙的很,明明腰细的他几乎一手就能搂得过来,屁股却又翘又挺。民间都说屁股大好生养,他的要求也不高,不会叫谢春潮天天挺着肚子在床上养胎生孩子,只要两个就好,一个皇子一个公主,生个宝贝女儿拿来逗谢春潮解闷,再生个臭小子去当皇帝去。让他也尝尝天天在朝上又累又气,回来后宫一团是非,几年就要愁出白头发来的日子。他越是想自己儿子愁眉苦脸数白头发的样子,越是觉得有趣,恨不得现在就能抓着谢春潮的屁股射他一肚子精液,叫他哪都去不了,乖乖躺在床上生孩子。 而他幻想的对象,此刻已然要叫体内一阵紧过一阵的热潮逼疯了——谢春潮只觉得热,浑身都热,身上像绑了个火炉,只盼着能有人来,像是一块冰,或是一捧水,来缓解这份烧灼。可跟哪会有人过来,只将他一个人孤零零放在这里,任由情欲折磨,连自我安抚都不能。 他前面硬的厉害,茎头涨起一跳一跳的想出精,但被死死捆住,只能委委屈屈的挺着,小穴也一张一合的流水,空虚的厉害,他不由自主的夹腿,给空虚的穴内一点点慰藉,但这口这两日遭了不少罪的淫穴却毫不知足,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淫荡的想要更多。穴心传来的逼人痒意弄得他浑身颤抖,原本苍白的脸也叫情欲磨得通红,两条长腿难耐的绞在一起磨蹭。 “唔....不行...”磨腿反而更叫他觉得穴内空虚的厉害,又酸又痛,淫水黏腻腻的喷在腿间。好想要——他嘴上说着不行,心里却茫然的想,手指也行,玉势也行,甚至那枚折腾的他死去活来的缅铃都好,随便什么捅进来,能叫里面不再痒的这么难受就行。他难耐的缩起身子,膝头在胸前蹭来蹭去,连那一对奶子都被情欲牵动起来,红肿的乳头也在发痒,急迫的想要人温柔的揉一揉,再含一含吸一吸。 这也痒那也痒,迫不及待的想叫人玩,自己简直浪的没边了。谢春潮翻身咬着被褥呜咽,眼泪也掉了下来,为这样不规矩的心思羞耻极了。 他又在哭,穆飞星看着这场香艳春色,气喘着撸动不断胀大的性器,乱七八糟的想,明明是个男子,怎么这么能哭?哭就算了,哭成这个样子,又是要勾引谁? 谢春潮咬着被子哭了半天,床单都叫口水和眼泪打湿了,下身的淫器却丝毫不体谅主人的意思,反而恬不知耻的磨蹭起床单,磨床比磨腿的力道大的多,被料磨过穴口,竟带给淫穴一丝满足感来。“不行...不行..呜啊...不能蹭...”他极力压着身子,但那穴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分毫不知羞,竟一下蹭到了那颗已经肿起的阴蒂上。“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一下席卷过来,他从喉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叫这一下磨的全身战栗。 “好舒服...”他茫然的喘着粗气,想,似乎陛下也喜欢弄这里,那么小一粒,就常常能把他弄的又哭又叫,爽的不停喷水。这么想着,穴心又难耐的胀痛起来,他再顾不得矜持,俯身一拱一拱的用淫穴磨蹭起床单。 “陛下,陛下,”他一面哭一面蹭,带着气音胡乱喊着:“快碰碰我……碰碰我…唔…” “好涨...不要、不要流了...唔啊...怎么还没到...” “不行...唔....不行了...啊啊啊...” 来回蹭了几十下,他发出一阵淫叫,身体一颤一颤的抖动,穴心再安耐不住,潮水喷涌而出,竟是只靠磨蹭便上了一次高潮。这下无论怎么躺,身下都湿透了, 丢死人了,他呜咽一声,咬着下唇又哭了出来。 这两声比春药都有效。穆飞星心痒难耐,龙根也直直挺立,硬的不行,被他抓着上下撸动,没一会就射出一股股白浊。穆飞星不由发出一声低吟,缓了一会翻了个身,拿塌边的丝帕擦去腿间的浊液,竹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声,还没弄完,便听见谢春潮突然哑声问:“谁?” ——谢春潮刚刚纾解,神志清明了不少,傍晚时人声嘈杂,他听不出来,但深夜寂静,一点点细微响动都无所遁形。 被打成这样,耳朵还这么灵,穆飞星轻轻叹了口气,立马被谢春潮捕捉。他撑着酥软的身子坐起来,小心翼翼问:““陛下?是你么?” 穆飞星自然不答。 一轮静谧的圆月悄然照亮云层,静悄悄的夜里,只剩两道呼吸声纠缠在一起。 “陛下,”黑暗中,谢春潮在期待中又带了几分笃定:“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