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痒的肉鲍将那根火热肉棒坐吞阴道深处/用力地含咬圆乳/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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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张方海的话音落下,视频画面被关闭,通话也一同结束,孔文君瞧着自己的手机被阴道外喷的淫水沾满,为了防止进水影响使用,他赶紧从一旁撕了一截卫生纸,将手机擦拭干净。 有些脸红气喘地靠在墙壁,孔文君低眸去瞧他下面的私处,发现经过刚才的一番刺激行为,那里的脆弱软肉似乎变得又肿大了些。 虽然疼痛的感觉在快感退去之后变得更加清晰,但孔文君不得不怀疑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能依靠道具获得性高潮,这都怪……都怪那个男人把他的性器官变得越来越不满足。 可他以后又不能天天陷于这种糟糕的肉欲不能满足的饥渴状态之中,毕竟他还有正常的生活要过,说不过等他的丈夫回来就好,至于张方海让他主动去见他的事情,他去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他也要拍一些能让张方海感到威胁的照片或视频! 这样想着,孔文君的内心甚至在激动地期待着那天的到来,不过,现在他还是先把自己的私处用药恢复好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张方海倒是没用发短信或者打电话的方式打扰孔文君的日常生活,孔文君只一心在家照顾他的儿子,顺便盼望着他的丈夫能够早点回来。 距离张方海让孔文君去见面的日期越来越近,同时,在另一个城市忙于工作的郭维明,他手头的进程已经完成了大半。 “维明,你这几天怎么总是加班到那么晚?”同事小彭在中午的休息时间和郭维明闲聊起来,“是你家那位催你回家吗?” “嗯,他让我早些回去。”郭维明倒也不会遮掩什么,虽然他是因为本职工作需要长时间在外地待着,但他觉得自己也确实是和孔文君相处的时间太少,这样他的心里难免感到愧疚,毕竟他是孔文君的丈夫,理应多陪陪他和孩子。 “我想着按我现在这样工作的进度,说不定能够提前几天回去,这样的话……”郭维明继续对小彭说道:“也算是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吧。” 虽说最开始的时候,郭维明和孔文君两个人是经过介绍人认识,没几个月就正式结婚的夫夫关系,但他们的性格比较合得来,平时几乎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而且,他们现在有了一个孩子,那郭维明的个人感情也会更多的倾注在这个家庭上。 “好,我知道了!”虽然小彭现在只是一个单身男人,但他觉得能够拥有幸福的婚姻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并且,此时的他正希望自己能够找到动心的对象,所以,他听到郭维明刚才所讲的话,对工作的热情一下子提高了很多,“我也会把我负责的工作事务早点完成,这样你可以提前回去见家人,我也能够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去和异性交流感情。” “好。”郭维明闻言,他的面上笑了一下,就继续忙着工作上的事情。 对于郭维明的打算,待在家中的孔文君并不知晓,他想着他在他的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收拾好并且照顾好他们的孩子就行。 而张方海则是没有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不过,他在前几天做工之余,和同行的工友闲聊的时候,却是听说了一种有趣的东西,他想着等到孔文君上门的那天,正好让那个淫夫试试效果。 孔文君在家看着孩子度过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平静生活,但到了张方海和他约定的日期,他不得不出门去见张方海一面。 可他又不放心他的儿子一个人在家,所以,他先回自己的娘家,让他的母亲帮忙照顾郭阳裕,而他则是借口有别的事情,转身乘车去了张方海之前留给他的那个地址。 不过,虽然孔文君发肿的阴道在几天前就已经完全恢复,但他从来没有试过不穿内裤出门,所以身旁有路人走过的时候,他有些紧张的内心都会禁不住颤抖一下。 好在从外面看不出来他此时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裤子,想起张方海没有将门牌号告诉自己,孔文君先在手机上给张方海发过去了一条信息,很快张方海就回复了过来。 孔文君瞧着房门号,直接迈步往公寓里面走了进去,等到了四楼的时候,孔文君的脚下的步子停在了张方海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张方海听到外面的声响,从沙发上站起身子,直接给孔文君打开了房门。 对于完全陌生的环境,孔文君感到很不适应,张方海注意到孔文君拘谨的动作,他当然明白孔文君这个淫夫还存在着明显的羞耻心,不过,他这么一个粗人并不在意就是了。 “先坐着。”此时的张方海似乎不着急让孔文君脱光衣服,而是先为孔文君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孔文君面前的那张桌子上。 孔文君大致地瞧了一眼张方海住的这个房子,整体是一种偏于简洁的风格,家具不多,面积也不是很大,室内摆放着的东西都是单人用品,能看出来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在这里生活,这样的话,他似乎不太能找到可以威胁张方海的地方。 张方海注意到孔文君观察着他住的房子的目光,并没有戳穿他此刻的小心思,只是有些冷硬地对他说了一句,“喝茶。” “好。”孔文君不知道张方海让他过来是又想怎么玩弄他的身体,不过,好在他提前做了心理准备,所以,虽然他仍旧不怎么敢惹张方海,但也不至于过分害怕他。 温热微香的茶水饮进口中的时候,孔文君的心里却是有些诧异,毕竟他觉得像张方海这样动作分外粗暴的人,是不会有什么耐心去泡茶品茶的。 而且,他刚才喝进去的那种茶水的味道好像又跟别的种类的茶叶不太一样,孔文君一时之间不确定张方海让他喝下的茶,究竟是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有些怀疑地抬眸看向张方海的时候,却见张方海的嘴角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扬起了一抹笑意,他心里警铃大作,但不知为何,对上张方海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的身体却是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张方海看着此时的孔文君只能转动着自己眼珠的木偶一般的坐姿,却是觉得颇为有趣,那天他工友说是买到了一种稀奇的催眠茶,可以让喝茶的人身体服从于他,但脑子还是清醒着的。 这相当于可以在主观上控制别人的身体,而被操控的那个人虽然会正常思考以及产生心理上的反抗意识,但身体仍旧不得不服从,张方海想着让孔文君试一试,没想到倒是立马就能看到效果。 “现在把你的裤子给我脱掉,爬到我身前。”张方海笑着对孔文君说道:“然后自己把你的淫逼给我掰开,说你是一只等着被鸡巴插弄的骚母狗。” 要是行为正常的孔文君,此刻他肯定先对张方海说不愿意,可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开口,身体好像不听他的话一般,将自己的裤子褪下之后,毫无尊严的像只狗一样爬到了张方海的面前。 双手往外扒开自己的大阴唇,孔文君的脸庞却是热的厉害,因为此时的张方海完全可以透过他大张开来的阴道口,看清他的肉逼深处的样子,而且,他的嘴里发出的色情声音也让他感到羞耻至极,“我是一只等着被主人的鸡巴插弄的骚母狗。” 张方海看着孔文君身体甘愿心里又不情愿的矛盾模样,他却是觉得格外新鲜,“你这只骚母狗还会自动给我加词……” 刚才张方海可没有让孔文君这个淫夫喊他主人,而且,他还没碰孔文君的身体,孔文君的淫荡肉逼倒是自觉地湿了一片,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的性器插入一般。 “啪!”的一声,张方海猛然动手拍了一下孔文君圆润的屁股,面色不变地开口对他说道:“骚母狗现在给我用自己的淫逼把我的鸡巴吞进去,然后让热烫的精液射满你的子宫!” 孔文君听到张方海让他主动用自己的肉逼,去摩擦刺激张方海的性器,此刻他虽然脸庞可耻的通红一片,但仍然不能违背张方海的话语,只见他先是将张方海的肉棒掏了出来,外张的饥渴肉逼便直接将那根粗物往深处吸吞进去,紧接着他的身体就在上下动个不停,湿润瘙痒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将张方海的那根火热肉棒坐吞到子宫口,“滴滴答答”的淫水不停滑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 张方海瞧着随着孔文君的动作而不停地晃动在他眼前的两只丰挺奶子,此刻他的肉棒兴奋难忍地跳动了下,张嘴用力地含咬着孔文君的圆嫩奶头,稍微翻身,便把孔文君压在沙发上,腰腹一个深猛用力,粗热硬胀的鸡巴便整根直插进孔文君阴道最底处的位置。 随着张方海往后退了稍许,又继续往前直冲孔文君敏感的子宫口的凶狠动作,孔文君的肉鲍忍不住兴奋的痉挛起来,他的肉逼热切地贴着张方海的那根坚硬不已的肉棒,似乎将有汹涌的淫水从他的肉逼内喷泄而出。 而张方海操弄孔文君的阴道的力度却是变得越来越重起来,在孔文君的淫荡肉逼忍不住高潮地涌出大量水液的时候,张方海的坚硬肉棒被孔文君缩紧的阴道内壁刺激的粗胀不已,只见他胯下的那根粗物在孔文君阴道内极为快速地抽动了几下,一股浓稠的精液便控制不住地射进了孔文君湿水泛滥的肉鲍里面。 “骚母狗,你那个丈夫什么时候回来?”张方海在孔文君的肉鲍内射爽了一次后,他的硬热肉棒抽插的速度有所减缓,此刻只见他浅浅地摩擦刺激着孔文君的饥渴肉鲍。 虽然不知道张方海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话,但孔文君觉得这种事情欺骗张方海也没有必要,便如实回着他道:“他现在正在外地工作,大概还有两个星期才会回来。” 张方海一边用双手揉摸着孔文君嫩滑圆翘的臀肉,一边将孔文君的双腿分的更开,深深地插到肉鲍底处,又慢慢地往外抽出,如此反复不停地刺激着孔文君的流水肉逼,“怪不得你这个骚母狗的身体能这么淫荡,不过,我手里还有一种新奇的催眠茶,不如让你的丈夫尝一尝,然后让他看着你这个骚母狗偷人的淫荡样子……” 瞧着孔文君兴奋硬立着的红乳,孔文君伸手狠捏了下,口中径直问询着孔文君道:“你这个淫夫觉得怎么样?” “这样做太不道德……”虽然孔文君知道是自己背着他的丈夫出轨在先,但他觉得张方海要是真的那么做,他的丈夫肯定会遭受很严重的伤害,这样的话,与其让张方海继续威胁他,反倒不如他直接对他的丈夫开口坦白,还能够平和地解决问题,“我现在不是在按你的要求照做,你可以不再用我的私照要挟我了吗?” 此时只听“啪!啪!”的两声,张方海在孔文君的白润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两下,“你这个淫夫现在背着你的丈夫这么不知廉耻的偷人,难道你不觉得愧对把你娶进门的丈夫吗?” “我……”其实孔文君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有想过和我的丈夫坦白……” 张方海对孔文君的这话起了兴趣,挑眉询问着孔文君道:“难道你这个淫夫跟你丈夫坦白之后,是想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骚母狗吗?” 孔文君觉得性生活也是婚姻的一部分,如果按他现在的身体需求,他的丈夫确实在这一方面很难满足他,“我可以自己顾好我自己的身体,也不像你说的是那样发骚的母狗。” “是吗?”此时张方海的粗肉棒在孔文君的湿鲍内猛力地抽动了下,孔文君淫荡的肉逼不停地外溢着大量的透明骚水,瞧起来好像色糜极了,“我看你这个淫夫的肉逼倒是比母狗还骚,插了一下就了这么多湿液,像个水洞一样。” 张方海说着这话,却是不继续在孔文君的肉逼内动作,只是步子往后一退,将自己的粗肉棒从孔文君的私处抽离了出去。 其实他一开始会和孔文君发生肉体关系,也不过只是因为那种鲜少的刺激感,以及孔文君的身体的确太过饥渴,但玩弄了孔文君的肉体几次之后,此时他内心仅存的一些美好的品格发挥了作用。 “你走吧。”张方海穿上自己的裤子,语气有些冰冷地对孔文君说道:“虽然我这些天一直在威胁你这个淫夫,但你这么淫荡的身体也得到了以前没有过的享受,我觉得你不应该怨恼我这个粗人。” “真的?”对于张方海的话语,此刻的孔文君却是没敢轻易相信,“你以后真的不会再威胁我了吗?” “我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收拾时间,你现在要是不及时离开,那我很有可能会反悔。”张方海低眸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只是一脸严肃地提醒着孔文君道:“快点穿好衣服,然后离开我的视线。” 孔文君听到张方海这话,一时之间也不想多做停留,只是以极快地速度穿好衣服,随后便站起身子,往外跑了出去。 等到出了公寓楼的时候,孔文君气喘吁吁地停下了脚步,但临回去之前,不知怎的,他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张方海住的那个房间,却没想到此时的张方海正站在床边,两人目光相对时,张方海甚至对他笑了一下。 孔文君觉得心里发毛,他总感觉张方海这次太容易松口,可这么好的远离机会,他不能再巴巴地贴上自己的身体,然后继续被张方海威胁下去。 这样想着,孔文君便不再犹豫地迈步往回路走去,他还是忘记这些天和那个男人发生过的肉体关系比较好,这样他以后的生活说不定还能变得和从前一样。 但当一个星期之后,孔文君的丈夫提前结束工作回到家中的时候,孔文君才知道他错的很彻底,因为郭维明的性器插入他的阴道时,他的身体只能产生很少的快感,甚至他觉得他的私处被他的丈夫插过之后,变得更加饥渴起来。 他……他好像不能在他的丈夫这里感受到那种性高潮的亢奋,这忽然让孔文君的内心变得无比彷徨,他清楚他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他的丈夫,但要是长此以往下去,他的内心也很有可能与他的丈夫产生很大的隔阂。 而郭维明似乎渐渐地发现了孔文君的状态不太对劲,他不是一个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人,同样他也不想让孔文君有什么心事,所以,他在这天郭阳裕出去玩耍的时候,语带关心地询问着孔文君道:“文君,你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是我有哪个地方做得不好,或者阳裕他又调皮惹事了吗?” 虽然孔文君早就做了一些心理准备,但当郭维明真正问他的时候,他又很难和盘托出,脑子里面谨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孔文君打算先不那么直白地讲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孔文君小心翼翼地瞧着郭维明面上的表情,“如果我和别人发生了关系,维明你一定会很介意吧?” 郭维明虽然觉得孔文君这话问的很是突然,但他还是以自己的真实态度回着孔文君道:“文君,你问我的问题其实不是不在于我介不介意,而是像这样的我们的关系破裂之后,就没办法进行修复。” “好……”虽然郭维明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但孔文君也明白郭维明话里的意思,也或许是他一直都清楚第一次背叛之后,便会忍不住再犯第二次,“我知道了。” 在这之后没过多久,孔文君最终还是将全部的经过告诉了他的丈夫,或许是他和他的丈夫这几年维系着的感情存在,他设想过的他的丈夫会生气责骂他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而郭维明只是……只是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询问着他道: “文君,为什么有需求不先告诉我呢?” 是啊……为什么不选择先告诉他的丈夫,而是在自己的身体忍耐不住空虚感的时候,就那么任由欲望摆控脑内清醒的意识,或许孔文君的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他不信任他的丈夫,他的身体也不只满足于此。 算是和平体面地和郭维明做了分别,但孔文君觉得他以后没脸再见他的前夫,孩子他也没有资格去抚养,说出去像他这样身体饥渴的人,只会遭人唾弃而已。 但是,他觉得以后自己即使一个人,也应该好好生活,所以,他找到了一份适合的工作,每天的期盼都是能够活的更充实点。 不过,这种平静的生活没多久却是被打断,因为孔文君的手机里再次收到了张方海发来的信息:听说你被你的丈夫和孩子抛弃了? 事到如今,孔文君也不会把错推到张方海身上,但他现在确确实实是想通了,于是,他心情很平静地给张方海回复了过去:是的。 过了一会儿,张方海又给孔文君发来了一条信息:我做你这只发情的狗的主人怎么样? 孔文君看完信息内容,手指微颤地回复着张方海:唯一吗? “看你表现。”张方海只是这么答复着孔文君,没再继续打扰孔文君。 孔文君觉得张方海这个男人又在捉弄他,不过,他的内心不可否认的有些莫名的期待。 之后两人似乎达成了肉体关系的共识,这样的接触维持了几年,从他们的举止变得越来越亲密来看,大概会一直继续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