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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瑞】骚浪岳父通奸女婿,故意将做爱过程直播给儿子看,ntr

    亏得喜喜挨一顿打,司南誉乖了不少,司南泊知道之后,表示很欣慰。

    “打得好。”亲爹淡淡地表扬。

    “……”司南喜疼的生无可恋,已经没有力气和阿爹贫嘴了。只是欲念还有些隔阂,毕竟十七年的疏离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磨平的。而且司南喜说他害死了母亲,难怪司南泊总是用那种阴冷的眼神看着他。

    傅香香看了看司南喜的伤口,真的绷线了。为难喜喜又忍着痛苦再缝一遍,花泪见状便用妖气为司南喜平复痛苦,这些年,他可是将治疗的术法运用的很不错。

    “伤口处理好了,让……喜公子静养就好。”傅香香听到了那些话,自然知道这就是司南喜了。有些犹豫的话语让司南喜心头一冷。

    “站住。”傅香香准备跟着其他人出去,却被司南喜唤住。傅香香垂下眼眸,手指微微攥成拳头。

    “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司南喜冷冰冰地问。

    “……好久不见了,司南喜。”傅香香轻声一笑,笑声是苦涩的,又带着一丝颤抖的不甘愿,“真的很抱歉,害你受伤。”

    “就这些?”司南喜眼神更加灰暗。

    “嗯。”傅香香道,“我说过,会治好你……再走。”

    司南喜猛地将拳头砸在床垫上,喉间发出压抑的粗喘。半晌,他说:“非要这样吗,七年了,你和我都长大了。刚刚不是还说我幽默和我谈笑风生么,怎么,现在连看我的勇气也没有。”

    “傅香香,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司南喜这句话,声音很轻,低到尘埃里一般。他说完便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不用你治疗,我阿娘——”

    “我还好,你呢。”傅香香却听得很清楚。

    “……”司南喜目光无神的望着角落放着的钢枪,上面沾满鲜血,还来不及擦拭,一如他这七年的岁月。

    “很不好。”司南喜声音有些颤抖。

    “……”

    “你走吧,我会派人送你和你的男人离开这里,边界很危险,别来了,不是每次都有人——”

    “我说了他不是我的男人!”傅香香猛地转身生气的吼了出来,“你第一次问我我已经解释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

    司南喜:“……”

    接着傅香香捂着眼睛哭起来:“司南喜,我讨厌你,你总是让我那么生气,让我伤心!”

    “香香……”司南喜蹙眉,扭过头去,手足无措地瞧着落泪的傅香香。他就站在那里,白衣胜雪,已经没有了童年时的稚嫩,但是此刻却捂着眼睛哭得和他记忆里的小男孩一模一样。司南喜心尖一颤:“香香,别哭、别哭好不好。”

    他企图站起来,但是那道深邃的伤口让他死一样难受,司南喜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凑过去,一把将傅香香拉进怀里:“对不起,我……我嘴臭。”

    “你干嘛……我才缝好的!”傅香香又急又气,但是司南喜的怀抱让他无法挣脱,淡淡的檀木香气,和灼热的身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轻抚撩挑的喜儿,而是血气方刚的火热男人。

    “我道歉,行不行。香香,我的蛋要是好不了,就娶不了老婆了。你看了我的阴茎,得负责。”

    “你……你!”傅香香红了耳朵,小时候光着屁股蛋一起玩,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完了好吗!而且,“我医术还不至于让你变成阉人吧,倒是你,再随便爬起来,我就给你噶了。”

    司南喜一颤:“我躺着还不行吗。那你不许走,我还没好呢。”

    “哼,刚刚让我走的又是谁。”傅香香红着眼睛瞪他。

    “这不,哈哈,就……煽情一下嘛。”司南喜油嘴滑舌地说,“香香,你真的没有和他做啊。”

    傅香香一下子揪住司南喜的耳朵:“你是脑子不行了还是耳朵不行了?!司南喜你给我住嘴!”

    “我……我这不是太激动,语无伦次吗。哎呀,蛋痛,你说,这捅哪儿不好,往我鸡巴上捅……”

    “司南喜!”傅香香羞得没边,司南喜一说这个,傅香香就想到那根硕大的阴茎还有紫黑的睾丸,被他亲手缝了两遍。傅香香厚着脸皮把人扶回去,检查了一遍,才放心下来。

    “诶,去哪儿。”司南喜今非昔比,那张脸本就是艳美,又失了血色稍微蹙眉都显得楚楚可怜让人不忍伤害,傅香香没好气地说:“又出血了,打水给你清理一下。你别乱动。”

    “嘿嘿,好。”司南喜眉开眼笑,乖乖地躺好,“我等你,香香。我不介意让你多看几遍的,我的阴茎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害羞,看习惯就——唔唔!”

    傅香香把帕子塞进司南喜的嘴里,总算清净了。

    一大家子个各怀心事,一齐回了身为南城核心的司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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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妖都,一扇紧闭的门之后却进行着一出悖德又荒唐的性交。任谁也想不到,平时对凤栖死心塌地专情至深的吟戟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老丈人的床上,勃起着硕大的阴茎在老丈人粉红的雌穴里疯狂进出。

    “啊啊……女婿的男根好猛……肏死岳父了……啊啊啊干烂岳父的骚逼……啊啊啊~”

    “骚岳父要给女婿怀种……啊啊啊啊……嗯啊……嗯……再深点乖女婿……”

    床板吱吱呀呀,两具精壮的身子剧烈纠缠,吟戟浑身滚烫身子通红,呼吸热喘的沉溺在岳父柔软紧实的小穴下,和岳父纠缠碰撞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肚子下有一个圆弧状硬邦邦的突起,他的岳父已经怀孕了,肚子里揣着一个凤卵。

    “昂啊啊啊~乖儿子操狠点~啊啊啊啊骚逼好舒服……肏死我……啊啊啊啊……肏死岳父……”

    吟戟微微蹙着的眉头越来越紧,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和岳父做出这样悖德的事做了多少遍。最开始是岳父勾引他的,他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凤栖,故面对岳父的连番暗示都视而不见,但是在某个夜晚,他喝的烂醉,和自己妻子的父亲上了床,还让对方怀了自己的种。

    “啊……啊……吟戟……相公……~”平日里冷艳的岳父在他的胯下骚得不行,比凤栖要主动热情不少。他和凤栖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一次也没有真枪实战的做过,顶多是爱抚。

    他知道凤栖心里没有他,他只是自己哥哥的替身,不,他连替身都不如。

    吟戟越想心中越是烦闷暴躁,抽插身下巨物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一些,紫黑的龙根将岳父粉嫩的肉逼肏得左右大开,肥厚的肉唇被肏到朝外翻起,身为凤巢巢主的凤瑞表面风光,其实就是个烂裤裆的鸡,只要那里痒了,他连自己儿子的男人也能勾引。

    “啊啊啊~亲亲相公瑞儿不行了……”凤瑞眯着火红的凤眼,藻红的长发被香汗打得湿透,发情的凤凰会散发出一股剧烈的香气,吸引其他生灵发情,不论男女。

    骚逼更是春水溶溶含得女婿的大肉棒含得欢快,骚逼咬着吞吐着发出黏腻的声音:“昂啊啊~……女婿好棒,猛鸡鸡儿子~昂啊啊啊啊……爽死人家了……”

    吟戟瞧着满面骚红的妩媚岳父,脑子里全是操烂这个骚货浑身热得不行,身为巢主的凤瑞那身催情的香气更是凤凰中的翘楚,当年就是靠着这一身让人致幻的香气,勾引得自己亲哥哥也把持不住,将他摁在身下操烂了他的嫩穴,生了第一只小凤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凤瑞眼角湿红,虽然已经几千岁,但是丝毫不见老态反而看起来像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骚逼哆嗦着含着龙根潮喷起来,凤瑞撒娇地搂住女婿火热的身躯,舔舐着那暴涨肌肉上颗颗晶莹的汗液,“昂啊~猛女婿……嗯~”

    凤瑞想要吻他,却被吟戟躲开,俊美的龙蹙着剑眉,刻意回避着凤瑞的舌头。可是凤瑞偏偏要让这个男人彻底败倒在他的身下,便抓出一面铜镜,默念咒语,铜镜上缓缓浮现出奇异的画面。

    “你干什么?!”吟戟猛地一颤,伸手要去夺铜镜,胸膛里的心脏扑通直跳,凤瑞抓了抓自己汗涔涔的头发,骑在他的大鸡巴上疯狂上下深蹲着。

    “昂啊……嗯啊……当然是让……是让凤栖看看他的好相公怎么和他的阿爹通奸了……”

    “给我!”吟戟想要去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铜镜虚浮在半空,将凤瑞赤裸的身体和身下一丝不挂的男人映入镜子中,凤瑞冷艳的睥睨吟戟:“你大可以随便挣扎,让栖儿看到你一张潮红的脸!”

    “凤瑞!”吟戟狠狠咬牙,胯下的阴茎却在凤瑞的骚穴里肿胀的更大了,因为凤瑞又把他两通奸的画面现场直播给凤栖看。

    “昂啊……栖栖……在干嘛啊……”镜子里能看到凤栖还稚嫩的小脸,好像在沐浴,凤瑞故意将镜子的角度调整到能完整看到他和吟戟紧密交合的淫乱部位,特写他和吟戟做爱的画面,“昂~……栖栖……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爹,你又在和谁做啊。”凤栖对于自己守活寡的阿爹的淫乱程度习以为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爹就很喜欢直播他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样子给他看。凤栖的声音让吟戟脑子发烫浑身都烧起来一般,他咬住唇瓣,害怕泄露一丝声音便被凤栖认了出来。

    “啊……还是上次那个大鸡鸡猛男啦……”凤瑞故意吐出半截那湿漉漉的粗壮龙根,一边向自己的儿子展示插着他骚逼的男人多么粗壮,一边盯着吟戟涨得通红恨得瞪眼的脸得意地在自己的骚穴浅浅抽插,“啊啊……儿子你看这根鸡巴粗不粗……阿爹都要被他肏死了……干的好爽啊……都要怀种了……”

    “阿爹,你要是真的怀了野男人的种,爹爹出关会气到杀人的。”凤栖盯着那根粗壮湿漉青筋暴起的阴茎仔细看,“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啊……”

    吟戟浑身一个哆嗦,额角冒出冷汗,他挣扎着要去抓镜子,但被凤瑞故意拉高,凤栖直接瞧到了和阿爹偷腥的人的脖子,但是下一刻凤瑞便压上去,一边吞着吟戟硬的不行的大鸡巴摇摇晃晃一边威胁他说:“迫不及待想和我的小儿子照面吗。”

    “……”吟戟咬牙切齿,愤怒至极的看着凤瑞美丽魅惑的脸。

    “你不也很爽吗,被栖栖看着我们做爱,硬的比什么时候都厉害呢……很爽吧……”

    “和我接吻,不然就让他看光你的脸,包括你和我偷腥爽到高潮的样子,哼……”凤瑞咬着吟戟的耳朵用气音说,“栖栖到时候,会怎么样呢……”

    “阿爹,怎么了?”凤栖瞧见视线在慢慢上移,接着镜子里的画面变成他的阿爹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深深接吻,可惜阿爹的头发很长而且茂密,将男人的脸遮了个彻底,只能勉强看出漆黑的头发。

    两人接吻时,镜子飘到凤瑞和吟戟疯狂抽插的私密部位仅隔着三寸的距离大尺度地向凤栖表演着荒唐的性爱,男人硕大的男根和紫黑的阴囊被那张饥渴的小嘴咬得疯狂摇晃颠簸,淫乱的水花打湿了男人整个胯下,凤瑞被肏得糜烂的嘴骚浪至极。

    “啊~啊……!肏我干死我……啊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啊啊啊相公……干我……在我儿子面前肏死我……!”

    特写的肏逼画面淫乱不堪,飞溅的淫水将光滑的镜子弄上一片水雾,啪啪肏弄的声音清晰的通过术法传到凤栖耳朵里,他只能盯着自己阿爹和野男人偷腥的骚逼和巨屌,淫叫的声音引得人口干舌燥。镜子里传来野男人和阿爹此起彼伏的粗喘,两个人听起来都很兴奋。

    “阿爹!你太不知廉耻了!”凤栖害羞的说,“我要跟爹爹告状,你偷情也就算了,还故意把自己含着野男人鸡巴的骚逼给我看!”

    “呵呵,你懂什么,那你和吟槊做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肏死我了!”

    凤瑞刚说完吟槊两个字,就被吟戟报复的掰着骚腿心疯狂的肏逼,两个人在的身影在镜子里快到产生残影,啪啪啪的肏弄声响亮迅快,凤瑞肚子里的蛋摇摇晃晃,被暴怒的龙根肏着骚逼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啊啊啊啊啊!好爽……就是这样……肏我肏爆我——操烂我啊啊啊啊!”

    “哈啊啊相公……瑞儿好爽~!”

    “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嗬呃……嗬呃……”吟戟绷紧大腿,阴囊剧烈的收缩起来,凤瑞哭着几乎失禁一般疯狂潮喷,凤栖透过镜子瞧见了阿爹被大阴茎肏到潮喷的模样,那根大鸡鸡也疯狂收缩着肾囊。

    “阿爹,他好像要射了,他真的好猛啊。”

    “那是当然了……啊……嗯啊……射进来,相公……射爆人家的骚子宫……嗯~……”

    凤瑞直勾勾地看着吟戟通红的眼睛,接着咬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怎么样,在他眼底下射进我的逼里面吧……吟戟,……嗯!”

    吟戟狠狠咬住他的唇瓣,似乎不想听他多说废话,接着凶狠的龙根大进大出的捅了十几下,便颤抖着往凤瑞的骚穴里喷出一大股积攒的精液。

    “嗯……!”凤瑞被咬住了唇瓣,不能呻吟,只要被烫到似的哆嗦着屁股紧紧咬住肉逼将龙精含住,吟戟松开他,低喘着。浑身燥热湿透的肌肉因为剧烈的快感泛着红光。

    “栖栖,阿爹被他内射了,骚逼好涨啊……”凤瑞又故意给凤栖看自己含着疲软的龙根的画面,骚屁股往上抬,将龙根慢慢拔出来,期间淫水和精液粘连的发出黏糊的声音,“啊啊……他射了好多啊,爽死了……”

    “阿爹,你是不是已经怀他的种了?”凤栖觉得阿爹的肚子比以前大了一些。

    “嗯……讨厌,好吧,已经给你怀了个小朋友了,被他干了这么多次,还一直顶着子宫内射,不怀种怎么可能……”凤瑞发骚地又含着阴茎前后吞吐起来,“栖栖。你什么时候和吟戟再怀一胎啊,隔壁二姐都抱第三个孙子了。”

    “阿爹……我现在也生不了啊。你和这个男人多生几个,我不告状了行不行。嘿嘿。”

    “嗯……~那怎么行,我要抱孙子……”

    “那阿爹生完我给你养着,当孙子养……”凤栖开玩笑的说。

    “嗯……这个小家伙可是你的兄弟姊妹呢,小坏蛋,吟戟会不高兴的,他最近可凶我呢。”

    “他不会不高兴的,他凶你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不用,阿爹已经狠狠地、收拾他了。”凤瑞得意洋洋的瞧着吟戟气得发白的脸,“栖栖,阿爹要拔出去了,给你看精液瀑布好不好?”

    “你开心就好。”凤栖说。

    “嗯啊……”凤瑞翘着火红的凤尾,犹如高傲的野鸡一般将镜子放在吟戟的腹肌上,镜子里衬得吟戟的阴茎格外粗大威猛,凤瑞盯着吟戟快要喷火的眼睛,故意骚叫着将剩下的半截阴茎拔了出来,“啊啊……好空虚啊,逼一下子就松了……嗯啊~!”

    啵的一声,龙根拔出,凤瑞被肏得喔圆松垮的肉逼瞬间挤出不少精液,浊白的精液沿着被肏得发红的骚逼缝流下来,凤瑞对着镜子绞合舒张着自己的肉逼,向儿子表演挤压残留的精液:“栖栖,看见没,是不是好多……胀死了……”

    “看来他真的攒了很多。阿爹,这个叔叔到底是谁啊,你小心点,怀凤卵了就不要做那么过火了。”凤栖还在担心阿爹的身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相公此刻正躺在自己阿爹的胯下,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神羞愧又兴奋。

    “这你就别管了。”表演完吐出男人的精液,凤瑞抓着镜子躺在吟戟的怀里妩媚的依着他,一边对着镜子露出自己脸还有吟戟半个饱满布满汗液的胸肌,“是个大胸肌猛男哦,他真的好棒,长得很帅身材也很好,鸡巴更是猛地不行。栖栖,他可比吟槊那个老东西强多了,你个小笨蛋。”

    “……提他干嘛。”凤栖瘪嘴,吟戟偷偷瞄着镜面,镜子里的凤栖光着身子正在擦拭头发,稚嫩的小脸纯洁无比,“你太坏了,也不给我看看新男人的脸,还让我看你们做爱的样子。”

    “好奇吗。”凤瑞笑着把镜子上挪,吟戟一惊猛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你看,他不好意思呢。”

    “阿爹,你实话说,你是不是又勾引了有妇之夫?还是我认识的。他分明就是怕我认识出来。”

    “对啊,我勾引了一个出轨男,他妻子生了病暂时不和他同房,我就和他做了。一直背着他的妻子和他性交,你说,我要是怀着种找上门去,那该多精彩……”

    吟戟狠狠地捏了一把凤瑞的手臂。

    “唉哟,说的就是你,出轨男。”凤瑞踹他,“把我肏到怀种了,我看你怎么负责任。”

    “阿爹,哎。”凤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安慰那吓得躲起来的男人,“叔叔你放心,我阿爹的情人多了去,他不会找上门的。他也就口头说说。”

    “嗯……。”吟戟压着声音低沉的应。

    凤栖擦完头发,烯儿突然跑过来:“阿娘,阿爹不见了~呜呜,烯儿要喝奶奶~……”

    “阿爹有事呢,阿娘喂你奶奶。”凤栖把镜子拿高,唯恐小女儿看到淫乱的画面,“阿爹,我要喂奶了,回见啊。”

    “嗯……回见,宝贝。”凤瑞一边蹭着吟戟浑身发抖的身子,一边解开术法。

    镜子失去光泽落在床上,吟戟猛地坐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凤瑞不在乎的卷着发丝,“就是这样咯。”

    “你!不要再给栖儿看这样的东西!”吟戟猛地抓住他藻红的长发,迫使凤瑞和他对视,“你贱不贱,你是他的阿爹!”

    “哈~你还知道我是他的阿爹啊~出轨男。”凤瑞眯起凤眼,故意挺起肚子去蹭吟戟的腹肌,“你若是再不听话,我可得向栖栖好好介绍介绍我肚子里的种,是被谁操出来的了……”

    “你!分明就是你勾引我……趁我喝醉和我……”

    “那之后呢,二十年了,每次都是我勾引的吗……”凤瑞冷笑,“吟戟,你早就心甘情愿的和我出轨了,栖栖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他恐怕都不让你肏他吧……呵呵……他可对吟槊死心塌地得很。”

    “你……你明明有夫君,为何……为何还要……”吟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凤栖说到还有个爹爹会很生气时,他登时觉得自己脑子充血,恨不得给凤瑞一巴掌,这个荡妇!

    “我当然有相公了,不然我的小凤凰们哪儿来的。”凤瑞不在意地说,“放心,凤厌一直闭关,让我守活寡,他知道我很浪荡,不会多管的。”说着便骑到吟戟的身上,这小子好像格外的气愤,“喂,我们这样不是已经很多次了吗,栖栖又没有认出你。”

    “我们,还是不要纠缠了。”吟戟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说,“凤瑞,到此结束了。”

    “你不怕我把事情抖出去。”凤瑞掐住他的下巴,颇使他和自己对视,“吟戟,我只是追求刺激而已,又没有真的要暴露你。我不会破坏你和栖栖的关系的。”

    “……”吟戟垂眸,冷冰冰地看着他。

    “凤瑞,你做这些,都不会羞耻吗。你有相公,还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和男人通奸,若无其事地向栖儿炫耀你怀了野男人的种,你这样,恶不恶心?”

    “恶心?”凤瑞放肆大笑,“吟戟,你搞错没有,是谁让我怀种的啊。我都说了,我不在乎,栖栖的爹爹也不在乎,他更不会在乎,你现在装什么圣洁,射进我的逼里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我恶心了?”

    “何况,之前不是好好的……嗯……”凤瑞风华流转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啊……你知道我有相公,吃醋了?”

    “胡说八道什么!”吟戟飞快的反驳,“我……我只是忍不住下去了。你的情人那么多,不差我一个。你玩够了没!”

    “可是,肯和我出轨的女婿只有你一个啊。”凤瑞理所当然地眨巴凤眼,“其他女婿想和我上床,我还不肯呢。”

    “你!”吟戟咬了咬牙槽,面满涨红,凤瑞低笑着又将他压在身下,呼吸错乱地吻着吟戟年轻俊美的脸和唇。

    “我是巢主,凤凰一族的王,有几个男人不是很正常吗。何况,我现在只和你做,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我的雌穴,可是凤凰一族里屈指可数的呢。难道和我做不舒服吗。”

    “性交你找谁都可以。”吟戟推开他的脸,却被凤瑞更加露骨的抓住了阴茎,吟戟直直地望着他,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呵呵,你这样说,我会误会的。”凤瑞伸出舌尖撩挑地舔舐吟戟高挺都被鼻梁,语气也变得冷傲起来,“你别忘了,你还在孤的地盘,想继续呆在我儿子身边就得用你的身子换。如果你妄想得到孤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你胡说什么!”吟戟红了耳根却白了脸。

    “呵呵……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凤瑞歪头,露出困惑的表情,“性交和爱,是分开的。孤总不能为了爱,去肏自己的儿子吧。哦……不好意思,真的操过……大儿子和三儿子……嗯,真怀念啊。”

    “你!”吟戟要气糊涂了,什么东西!

    “别找我了。”吟戟推开凤瑞,将衣衫抓起来。凤瑞依旧坐在床上,火红的凤尾铺满整个床铺。他疑惑地瞧着吟戟哆嗦着穿衣服的手,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怕,我跟栖栖说你和我通奸的事?”

    “随便你。”吟戟闭眼,心里痛苦至极,不能再继续了,他的身子已经被凤瑞捕获,至少,在心没有沦陷的时候,赶快离开。

    “……”凤瑞小小的喔圆嘴,吟戟真的受刺激了,居然不顾及栖栖的感受了。看来出轨男三个字真的扎痛他了。凤瑞得意地笑:“好啊,出轨男。”

    “……!”吟戟扭过头,狠狠瞪他一眼。凤瑞却美人卧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自己美丽的凤尾,藻红的长发沿着光洁雪白的脖颈滑下,明明美的让人窒息,却如此淫乱浪荡。

    “我走了。”吟戟穿好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凤瑞梳好了尾巴,又突然把美丽的尾羽弄乱,艳丽的眉眼烦躁地蹙起来。

    “滚吧,孤的床伴多了去,比你猛的能塞一屋子呢。哼,出轨男,拽什么?!”

    人已经走远了,凤瑞只能冲着吟戟留下的那一滩精液发脾气,用雪白的脚丫子踩着黏糊的精液,又碾又抹,接着将床铺撕得稀烂。

    “来人,摆驾鸾凤殿!”凤瑞抓着红衫子草草披好,便被妖仆扶着进了轿辇,一路来到久久闭合的鸾凤殿。

    他的夫君,凤厌,就在这里闭关。

    “臭凤厌,都一百年了,你还要闭关过久?!我受欺负了,你也能坐视不管是吗?呜呜……”

    火红的凤尾开在大殿,紧闭的铜门一片火热,这涅盘的火烧了又烧,不知内里的凤凰如今是个怎样的模样。

    凤瑞贴在滚烫的铜门上,却没有被灼伤。屋子里事先设好的阵法,一抹朱砂色从铜门脱出,分明是一张俊美到有些妖艳的脸,多一分艳色便是庸俗,少一分显得清寡,那人轻轻将凤瑞抱起来放在一侧的软榻上,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孤怀了孕了,你还笑。”凤瑞捏着拳头朝幻境的心口打过去,一下子贯穿了对方的身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依照设定好的动作抱住他,凤瑞撒娇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凤厌,和我做吧,我不赌气了。”

    “……”幻境笑了笑,凤瑞缓缓闭上眼,接着融入梦境和幻境中的相公紧紧抱在一起。

    哪怕这是假的,假的凤厌,不会在听到他又怀了野种之后笑眯眯地摸一摸他的头,然后逼他喝堕胎药。

    或者允许他生下来,再当着他的面把蛋敲得稀碎。

    凤厌从来不阻止他偷腥,但是也不会允许他和哪一个男人相处太久。凤厌会杀光他的情人,破坏所有的野种,他每次都那么云淡风轻,微微笑着。

    “啊……”凤瑞被男人抓住了手指,十指相扣,凤厌的气味已经有些淡了,他贪婪地嗅着,“坏蛋……强暴了我……说好了照顾我一辈子……坏蛋……我不许你修仙……坏蛋……”

    “哈啊啊……凤厌……哥哥……肏到瑞儿肚子里的种了吗……是野种哦……瑞儿又管不住自己的骚逼,给哥哥怀野种了……”

    “嗯啊、嗯……哥哥……种的父亲是栖栖的相公……嗯~……瑞儿勾引了女婿,和他做爱了……”

    “你听见没啊……凤厌!”凤瑞哭起来,凤厌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笑容也是固定一般维持在最完美最好看的弧度,“哈啊啊……哥哥再肏深一点,肏惯骚货的子宫,用大鸡巴顶那颗野种好不好……哈啊……”

    凤瑞将男人扑倒,接着骑在那肉红色的阴茎上大肆抖动着:“哈啊啊……哥哥真的好大啊……瑞儿的骚逼最喜欢哥哥的肉棒了……又烫又猛……啊啊啊……逼要被烫熟了……”

    “啪啪——啪啪——”被肏到变形的肉穴溅出水花,肏出残留的龙精,凤厌倒在床榻上,勾着朱唇一寸寸描摹凤瑞美丽淫荡的脸,凤瑞爽到眯起凤眸,狭长的红色睫毛颤抖着,漂亮的尾巴随着肏弄在床上拖来拽去犹如开展的衣摆。

    “啊~……啊……榨干哥哥的大肉棒……混蛋哥哥……让瑞儿生了这么多凤凰,却自己想要得道成仙……哈啊……天上的神仙一定会一脚……一脚把你踹回来的……哈啊啊……难道天上的神仙……比、比瑞儿的嫩逼肏起来舒服……”

    “吱呀吱呀——”华丽的床铺摇摇晃晃,凤瑞脸色潮红,扬着优雅的脖子绷直身子,“啊啊啊!高潮来了……哥哥……射进来吧……”

    凤瑞狠狠一坐,原本就不断戳弄着子宫口的粗长肉棒瞬间捅破,一下子冲了进去,凤瑞尖叫着疯狂深蹲吞吐肉棒:“啊啊啊啊!肏到野种了!哥哥!哥哥的大肉棒肏到野种了!”

    大肉棒比寻常的妖怪的更加滚烫,仿佛是什么火烧过的东西。龟头不断地戳着子宫里尚在发育的软软凤卵,将它顶的在子宫里撞来撞去,凤瑞激动的潮喷起来,流着唾液垂首看着身下的凤厌。

    凤厌微微眯着眼睛,面色发红,龟头顶着自己老婆子宫里的孽种,但是他还是一脸含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凤瑞火红的鬓发。

    凤瑞眯着眸子,用香汗淋漓的脸蛋蹭那只温暖的手,虽然他没有真的凤厌的掌心十分之一火烫。

    “啊啊啊!哥哥射了……”炙热的凤精喷进子宫,将柔软的凤卵小小包围,凤瑞潮红不已,一对白兔似的奶子摇摇晃晃。享受完被哥哥内射的快感之后,他又伏下身子,依恋撒娇地偎着凤厌。

    “凤厌,想你了。”凤瑞低喃,“没有你,偷情也不刺激,我还是喜欢,在自己通奸的时候,让你看个明白。想看着你生气到越笑越灿烂,还故意把阴茎露出来,对着我的脸自慰……”

    凤瑞阖眼:“你都不怕。我真的爱上别人吗。你一心修仙,一点也不在乎对不对。”

    凤瑞说完,便抱着凤厌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时,自己孤身一人躺在床榻上,逼里残留着模仿精液的粘稠提取物,那抹幻境也早已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