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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木棍捅穿下体,回忆第一次被主人强奸

    唯余二人,空气寂静。

    闻面吐一口浊气,伸手将衣衫整理妥当,司南泊的目光精准无比落在他身上,带着几许跃跃欲试的犹豫。但纠结并不符合司南泊的性子,下一刻他便上前大方坐在闻面身边。

    挨得极近,隔着薄薄的纱衣传来了他的热度和气息。

    沉默片刻,司南泊的温厚的手掌已经搭在他的大腿根上。

    “心……新衣服不错,很凉快。”司南泊目光直视身前,语气平淡。

    闻面压根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瞧一眼腿上的大手,闻面冷冰冰地说:“你不去陪他?”

    司南泊道:“我让孟欢先回屋子,今夜,我想跟你说说敞亮话。宝……”贝字怎么也填不上去,司南泊有些无语地望了望天,又接着说,“抱你,可以吗。”

    闻面冷笑:“大人,你想怎么抱?”说着他推开司南泊的手掌,蹭的从长凳上站起来,眼神幽寒满是夷冷,“司南泊,你和我说话,什么时候需要那么客气?高高在上自我为尊不是你的特权么。”

    司南泊有些不悦:“闻面。”

    “我想通了……”闻面远眺亭台外阑珊的灯火,红着眼眶轻轻呼出一口气,平静一些,他缓缓宣布,“就这样吧,司南泊,我受够了。回到司南府这些日子比在泣灵城的十八年还要难熬。我承认,我做不到对你和孟欢的烂事视而不见。你赢了,但我不会求你,我再说一次,你放我走。”

    “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司南泊陡然提高了音线。

    “好好?和你?我还要怎么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你这个人渣有多失望?”闻面笑了,神情轻松而解放,“从前我还迷惘不舍,但直到我瞧见鹿白和巫戟。你知道巫戟有多爱鹿白吗,即便只相处了几天,我都能瞧出那股爱意深入到了骨子里。再这么一看,你对我做的那些都是什么狗屎?我以为我是羡慕鹿白,现在我承认,我就是嫉妒。”

    “我嫉妒他能得到一个男人完整的爱、嫉妒他同为灵人却被呵护得犹如珍宝。他们成亲了你知道吗?”眼泪砸落地面,闻面咧着唇瓣,边哭边不可思议地笑,“天呐,成亲……司南泊,你知道我刚才是什么感受吗?我脑子里只有自己被摁在街头被他们轮奸的场面,我再看鹿白,他真的很美,纯洁得就像雪花一样。”

    “那一刻我觉得,人家那是真的有资格、人家配啊!”

    司南泊阖了阖眼,接着深喘一口气,他站起身子,妄想将闻面搂进怀里。但闻面迅快地后退半步,眼神冷漠地瞧着他。

    那是心死的神情。

    “就这样吧。”闻面淡淡说一句,便扭过身子踱出雨亭。

    -

    话说的洒脱,转过背,便是如雨溅落的泪水。

    闻面兀自笑着,恍恍惚惚地犹如丧尸一般沿着某处方向走。心、好像瞬间空了,又好像直接没了心。那里已经不会痛了,但他还是止不住流泪。

    他以为,当着司南泊的面,他会像泼妇痛骂负心汉一般骂的他狗血淋头,但他很明显高估了自己。他说不出口,话到了嘴边,自动烟消云散。

    司南泊不肯放他走。原本在泣灵城那一丝毫回去司南府支撑着他的信念彻底被司南泊亲手抹杀,信念早就没了,他累了。

    死亡的念头终于完整占据身心,他想要解脱。

    闻面直朝红楼而去,他想死在装满自己美好回忆的红楼前。当他从高高的红楼上一跃而下,砸在地上溅落成血花,八月的桂香会融合着他的血气,让司南泊毕生难忘。

    一段感情多可悲,到了最后才会选择用自己的死亡作为报复。

    绝望,令怯懦如鼠的人直面死亡。

    “司南泊……你这个混蛋……司南泊你这个混蛋!!!”咆哮发自肺腑,从喃喃低语到歇斯底里的发泄,闻面在红楼下,扯着嗓子喊,“我今夜就要你后悔!要你一辈子不安心!司南泊你这个人渣——呃啊!”

    第一记闷棍狠狠敲在他后脑勺,直接将他正面咣到地上,脑后鼻尖皆是剧痛,没等闻面反应过来,棍棒如雨密错而至。数名灵仆手持粗大的木棒将闻面踩在地上打,闻面本就羸弱根本禁不住几下,无情的棍棒将他打得满地找牙捂头痛吟,但他这次没有求饶,反而断断续续含着鲜血继续辱骂:“司南泊就是一条狗!他是人渣!!你们没有人性、你们都是坏蛋!”

    “竟然敢辱骂大人,我看你这贱货是不想活了!”

    “呸!被操烂的东西,身子脏嘴也臭!”

    “打死他!让他口出狂言!”

    光是暴打不够尽心,丧心病狂的灵人将闻面那层薄的可怜的纱衣撕得稀烂,他们将闻面翻过来,强硬地掰开他的臀瓣,接着将手腕粗的棒子狠狠捅进他的后穴。闻面惨叫一声,四肢乱动,他们便压住他的四肢继续捅进棒子直接将闻面贯穿。棒子抵到肠子深处,钝痛异常,闻面面色惨白疼的一层冷汗,他们开始恶意地摇晃木棒,搅得闻面五脏六腑都在抽搐,极端的折磨令他全身痉挛,闻面连痛呼也发不出,双眼翻白面孔狰狞脑子失去了所有属于人的思路。

    “贱东西,这么粗的棒子也塞进去了,真不愧是被操习惯的烂货。”

    “咿呀,都被棍子搅得失禁了。嘻嘻。”一人将他翻过来,踩着他失禁的性器大肆踩动扭旋脚尖,这样的举动让闻面肠道里的棍棒带来的痛楚更加敏锐。他双眼失神登时大汗淋漓,整个人被玩废一般直愣愣空荡荡地凝视夜空。

    “不会死了吧?”

    “……好像要没气了。”

    “怎么办,拉出去埋了?”

    “…………”

    “…………”

    声音越来越模糊了。

    肚子好像也不怎么痛了。

    身体、蓦地宁静。

    闻面觉得自己累极了,眼皮止不住打架,没等一会儿,他的世界便失去了颜色和声音。

    -

    闻面打小身子不好,是个活生生的药罐子,即便他每天按时喝药,也始终没能长到司南泊的体格。

    虽然知道司南泊不喜欢他,但他还是无意识的粘着司南泊。毕竟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阿爹也时不时问他和司南泊关系如何,要他好好和司南泊相处。

    他比司南泊,讨人欢喜太多。他有十几个灵人好朋友。大家从小到大一起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一起开苞,相互比试。司南泊不一样,他脾气很臭又地位崇高,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

    有自我意识之后,闻面还肯粘着他知男而上,纯属是可怜司南泊。

    起码,他是这么觉得。

    可司南泊根本没有领会到他的好意,反而处处嗤笑他,还把‘蠢货’‘笨蛋’挂在嘴边骂他。闻面伤心极了,但是因为神经比房梁柱还粗,睡上一觉他就能把矛盾忘了,依旧开开心心地和司南泊过。

    在满十六岁之前,灵人和主子不能做爱,以防不慎错误结契。

    但是他和司南泊偷尝禁果,在十三岁那年,司南泊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冷战,他总是喜欢脸拉得老长一言不发,闻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是觉得司南泊讨厌他,还小肚鸡肠。

    冷战了三四天,他便直接不回院子,搬到了二公子的灵人房里睡。他两是好朋友,二公子很爽快的答应了。有个一两天没见司南泊别提多开心。

    他这朋友叫花蝶,是皇东府送来的。皇东府的灵人都以花为姓。花蝶和他缩在同一张榻上,两只灵人开始闲聊。

    花蝶说:“闻面,你还是尽快和大公子道歉吧。他毕竟是你的主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闻面道:“每次都是我先道歉,明明就是他的错。他为什么生气?就因为我和阿爹说话?”

    花蝶无奈一笑:“说了多少次,得叫大人。不过,你好像……不止和大人说话吧……”

    明明就是撒娇抱抱亲亲一条龙……

    “可是他是我的阿爹啊!”闻面凝眉,“司南泊以前还要阿爹举高高呢……!哼、他就是想跟我争宠。”

    花蝶尴尬地笑:“我觉得……他好像不是因为你争宠才生你的气吧……”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多半是闻面在吐槽司南泊,说他小气又抠门,东西还小。两人聊得差不多快要睡着时,一阵威严短促的敲门声将两只灵人吓醒。

    闻面抹一把口水,迷迷糊糊地说:“谁……”

    “出来。”晦暗的门板后,传来司南泊变声期沙哑的音调。

    绝无讨好。

    闻面倒头睡下:“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

    花蝶在一边听得惊心动魄头皮发麻,他实在不敢相信闻面敢这么对大公子说话。他赶紧上前拽闻面:“阿面,大公子都来亲自找你了,给了台阶,顺着下吧。”

    门外一片冷寂,接着传来老二有些认怂的恭维:“大哥,你消消气……我让阿蝶带他出来。”

    在司南泊的淫威之前,二公子与花蝶不敢造次,花蝶赶紧将人送出去,闻面孤军奋战殊死挣扎,但最后还是被司南泊一把扛在肩头,面无表情地一路扛回院子。

    闻面便开始熟稔的哭哭啼啼骂他坏蛋,在司南泊肩头软弱无力地锤他后背,回了屋子,司南泊猛地将闻面丢在床上,接着将他压在身下一把拽下他的裤头。

    “你干什么?!”闻面连忙要闭腿,但一下子就被司南泊掰开,司南泊摁着他,一手掏出自己的性器,将半硬的性器揉的硬挺流水,司南泊嘶哑地说:“干你。”

    “不可以!”闻面瞪大水汪汪的眼睛,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会被罚的!”

    “现在知道怕了?屡次惹怒我,是该给你点颜色看看。”纤长的手指插入闻面的后穴,稍微搅动便是汤水泗流,闻面天天都在开苞,肉洞根本就没有合过。

    开苞是用各种大小的玉棒,单纯塞进去使后穴保持松弛,日积月累之下,灵人就能迅快地对插入物产生反应,并顺利的接纳它。司南泊虽然理论满满,但实践还是第一次,他早就遗精了,时不时就会梦到闻面在他身下被摁着肏。

    司南泊将自己的东西抵在闻面的口水露露微微颤抖的肉洞前,腰杆一挺便顺利滑了进去。插入闻面的感觉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妙,里头又热又湿性器被吸得紧紧的,闻面被插入时很大声地叫了出来,训练得当的后穴狠狠咬住司南泊。

    清冷的少年骤然蹙眉,素白的面孔微微浮红。

    他……把闻面上了。

    闻面。

    “第一次吗。”司南泊摁着闻面细细的腿开始律动,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几十年后的强大忍耐力,做爱很累,他动了百余下便气喘吁吁,闻面只顾在他身下骚叫,一会儿说‘不可以’一会儿又说‘好舒服好棒’,压根没有听他询问。

    司南泊对闻面白目精心口不一的性子见怪不怪,他伏下身子将舌头伸进闻面的嘴里,堵住他自我矛盾的呻吟,闻面瞧起来可怜极了,眼眶红红盛满泪水,但眼神却迷乱沉醉,慢慢的他松开闻面的手,让他捏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沉甸的拔步床也因为剧烈晃动发出吱呀怪响,闻面被前后夹击爽得直流津液,很快闻面便拱起身子,面色潮红地痉挛四肢,司南泊知道他高潮到了,便加紧速度将闻面送上极致的顶峰。

    闻面的肠道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司南泊急促喘息起来,气喘如牛地迅疾操动之后,猛地拔出性器射在闻面的小腹上。

    两人各自沉浸余韵,目光不经意相对,闻面毫无意义地哼哼几声,在司南泊听起来,那就是意犹未尽的勾引求欢。

    他拿帕子为闻面擦拭红肿黏糊的花穴,接着将四处溅落的精液擦干净。闻面屁股压过的那一块,全是水,司南泊将帕子丢进火盆子烧掉,接着爬回床,面无表情地盖被子睡觉。

    耳边传来闻面细细的啜泣。

    “哭什么。”司南泊道,“早晚都会被我上。哼,不是我说小么,别说我弄疼你。”

    “你不守规矩、你这是强暴我!”闻面呜呜控诉,“司南泊你这个大坏蛋!我要告诉阿爹你拿肉棒捅我!”

    原本平息一些的怒火有点了起来,司南泊冷笑:“难道你以为阿爹会为了你罚我?就算罚,你也跑不掉。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一直拿屁股在我身上蹭!

    “你、你血口喷人!”闻面无辜至极地嚎啕起来,“我才没有!”

    “说不过就快睡,烦不烦。”司南泊折过身,闭着眼冷冰冰的说,“下次再去谁的屋子过夜,可不是操你那么简单了。”

    过了好一会儿,司南泊又张开眼睛忍不住训他:

    “见到我阿爹也不许再喊阿爹!那是我阿爹!”

    “还有,别仗着阿爹疼你你就蹬鼻子上脸去抱他,真不害臊,都多大了。”

    “……哼,怎么不说话,知道错了?没理由反驳我吧。”司南泊得意地笑了笑,扭过头一看,闻面那小子鼻涕眼泪糊一脸,身子蜷成一团,已经睡着了。

    司南泊:“…………”

    之后闻面和司南泊时常偷情,因为院子里有仆从照拂,他两不能太过明显。司南泊并没有表现的如饥似渴,而是很科学有规律的要他。每周一次,每次半个时辰,司南泊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不能太过频繁,以后会阳痿。”

    闻面知道司南泊聪明又博学,便听他的话。两个人按照课本上描述的姿势,尝试了个遍。司南泊很喜欢吻他,还时常拉他的乳头,司南泊不敢在闻面身上留下痕迹,因为第二天会被闻面的夫子发现。

    “我今天看见隔壁院子在教怎么给主子口交,示范的时候夫子被吸得很爽的样子,终舟,要我给你口交吗?”说着闻面伸出自己的舌头,一脸单纯却是淫荡至极地围着唇瓣舔了一圈,“好像很简单。”

    司南泊瞧了瞧他的嘴,再看了看自己胯裆,接着抬头面无表情地说:“你的嘴这么小,牙还很尖还缺了几颗,口交起来不舒服。”

    “屁眼给我操就行。”

    静了静,他又煞有其事补充:“不许给其他人口交!特别是阿爹,还有你的同窗,还有老二老三还有这院子里任何一个活的东西,你技术一看就差,不要祸害别人。”

    闻面:“……qwq,我就问一下,你干嘛说那么多。”

    “我不说那么多你会听吗?”司南泊突然火大,“那么看我干嘛?我像是会因为你哭就心软的人吗?还不快去做功课、今晚再不按时上床打扰到我休息,我就……就吃光你的糖!当着你的面吃!”

    闻面:“……qwq”

    闻面的功课很简单,就是夹面剂子。所谓面剂子就是揉成长条状的面团,司南府的夫子们将面剂子塞进香肠膜里头,面团香肠塞进灵人的肉洞,再被灵人们用括约肌夹成面剂子,闻面夹面剂子很厉害,又快又匀。

    司南泊见了不少回,但每次瞧见闻面夹面剂子都会啧啧称奇,夹完一根,闻面便双脸通红微微气喘,司南泊蹲在他身前,若有所思地瞧着面团被闻面挤出来。

    “像,出大恭一样吗。”司南泊问。

    闻面好不容易铆足的气力被他的话逗得烟消云散。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像。实际上……嗯……你插我的时候……和夹面剂子差不多……哈啊……屁股好酸……终舟,帮我把面剂子捡起来,明天要带到厨房,做饺子……”

    司南泊立马道:“我不会吃的。”

    “谁要给你?”闻面冷哼,“我给阿毛吃,给狗吃也不给你吃!”

    司南泊冷哂:“阿毛又是谁。”

    “不告诉你!”闻面吐舌头,继续吭哧吭哧绞合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