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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具银阳具木阳具

    本故事的大纲改编自着名的伊索寓言。每天给儿子讲睡前故事时获得的灵感。这个故事的名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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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无情的鞭子抽打在细嫩的皮肉上,小长工被抽得目含泪光,手中却一刻不住地制作着一杆木杵。

    木花儿被一片片地刨去,木杵的长杆渐渐变得圆润而光滑,那挺拔上弯的杵身、生机勃勃的龟首,以及根部两丸硕大的球囊,都雕琢得栩栩如生,打磨得一丝不苟,尽显小伙计的用心。

    这是要给地主家的女儿,在闺房中所使用的假阳-具。

    虎妞今年已经三十有二了,可却一直都未嫁出去。

    虽然地主家有钱有势,可她的丑陋却是远近闻名。龅牙、兔唇、凸眼珠,十个男人看了,九个要做恶梦,余下一个直接吓得难以入眠。

    她哪里能寻得着敢娶的夫家啊?更别说是两厢情愿地躺在床上,你侬我侬、共享鱼水欢好了。

    这女人憋久了,难免要憋出内火来。而虎妞的内火,就全化作了燃在鞭上的气焰,在小长工陈实的背上,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伤。

    “快点!叫你雕根木头,怎的这般磨叽?你是指头上长疮了,还是骨头痒欠排了!”虎妞瞪眼扬鞭道。

    “呜呜呜……不是不是!”陈实缩着脖颈,泪流满面道,“这就好,马上就好!还差最后一道工序,木势就完工了。”

    心中淫念一动,想到马上就能快活了,虎妞总算放下了皮鞭:“哪一道?”

    陈实攥着木阳-具逃命似的跑:“要去河边洗一洗,待洗干晒干后,才能上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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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红漆底下的东西,究竟是脏是净,无有太大的差别。

    陈实这样说,只是想从地主家的大宅子里逃出来片刻,稍稍地喘一口气。

    他觉得自个儿,就是一个任人蒸捶的白馒头;而地主家的高墙,是一只密不透风的大蒸笼。大小姐一发威,犹如灶下点了火,他被蒸出的不是汗,而是一丝儿又一丝儿的血。

    陈实的指尖渗着血。他蹲在小河边,清洗被木刺扎进的密密伤口。口子不大,却个个扎得极深。

    爹爹他给取名叫陈实,就是要他做个诚实的好人,一辈子不讲胡话。按理说,他不该找借口骗小姐。

    可他若老老实实交代、自己想跑出来洗伤,难免又会因“笨手笨脚”而少不了挨一顿毒打,小姐还会嫌弃他在木势上留下血渍,脏了她要入穴的宝贝。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陈实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无论面对怎样的考验,他都再也不会撒谎。

    河水里映着他的倒映,清瘦而柔弱,目光却坚定。

    转眼间,河面上起了一阵雾气,袅袅徐徐,迷梦一样遮挡了他的目帘……再一眨眼,雾中似有千万朵金莲升出水面,舒展翠绿的卷叶,绽放出绚烂夺目的光辉。

    雾散后,其中一朵睡莲上,竟站立着一位长发飘飘的男神仙!

    那神仙舒眉朗目,眸光中像是含映着星月。他边踏着涟漪朝陈实走来,边笑得睇眄流光。

    ?“小弟弟,你的手怎了?让我来给你吹吹,保管立马就不疼了……”神仙哥哥一捉了他的手指,陈实立即羞得两颊通红。

    待那好看的薄唇拢成一个圈儿,仙风“呼——”地那么一吹,陈实的心呀,立即像铁秤砣化作了棉花糖般没了分量,又似落成雨掉到地上的水滴,重又聚成了云朵、飞回了天上!

    太、太太太温柔了……神仙哥哥简直太俊美了!

    他就这么一失神儿——“啪嗒!”手里原本握着的木阳-具掉进了河水里。

    按理说“浮木不沉”,可这片水域是河神的家,万物侵入到河神的地盘上,总要沉下去接受检视。

    只有良善之物才能再度浮水而起,可诸如抽人的皮鞭、杀人的刀斧之类,即便是轻如毫毛,也再也浮不出水面。

    人当然也是一样,善人不怕淹,而恶人则如坠深渊,会划水也不顶用!地主家的人,幸亏是从不到河边来亲自洗衣。

    不过么,这假阳-具……究竟是善物,还是恶物呢?这就要留待河神的决断了。

    “哟,方才沉下去的那是什么?”河神明知故问,眯着狭眸,欣赏小陈实羞臊欲死的模样。

    “那是……那是……”他想说那是用来刨土种苗的小铲子,翘起的那头用来掘泥正合适,可他想起方才立下的誓,鼓起勇气,再羞耻也要实话实说,“那是插-进、嗯……下边儿,用来快活的木犁。”

    说得还是太含蓄,河神追问道:“哪个下边儿?犁的是何方的土地?”

    陈实的面皮像摆在火上烘烤,他一咬唇说道:“是……是我家小姐裙下的……肉田。求求您,求您别再问了!”

    乞求的小眼神儿闪闪地望向河神,任哪个铁石心肠,也不舍得再欺负他了。

    “好好好,”河神温柔道,“待我去帮你拾来。”

    说话间,河神便消匿了踪影,待他再出现时,衣角上未沾一滴水珠,摊开的掌心里头,倒是多了一件金光闪闪之物。

    “小弟弟,你瞧瞧,这是你掉的金犁吗?”河神微笑着问。

    哇——货真价实,熔开来足有好几锭的黄金啊!我只要轻轻地说声“是”,这价值连城的宝贝便归我了……

    我可以拿去换一整间屋子的铜钱,辞了地主家的工,从此不再受欺侮,还能为早早仙逝的爹娘,修一下野坡上的陋坟……

    陈实虽这样想着,可他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这不是我掉的金犁。”

    话音刚落,金犁便应声消失了。还不待陈实后悔呢,又一个发财的机会摆在他面前。

    “小弟弟,你瞧瞧,这是你掉的银犁吗?”河神亲昵地问。

    哇——银光耀目,熔开来足有好几锭的白银啊!我只要轻轻地说声“是”,这价值连城的宝贝便归我了……

    我可以拿去换好几大车的铜钱,再也不用吃地主家的残羹冷炙,每天都吃得饱饱的,还能给街上乞讨的穷人们,每人分一口吃食……

    陈实虽这样想着,可他再次斩钉截铁地摇摇头:“不是, 这不是我掉的银犁。”

    话音刚落,银犁也应声消失了,眼前所见的,只是一根平淡无奇的木阳-具。

    “小弟弟,你瞧瞧,这是你掉的木犁吗?”河神耐心地问。

    “是的!这就是我掉的木犁。”陈实开心地接过木阳-具,躬身向神仙哥哥道谢。

    河神抿嘴笑道:“你真是个诚实的好弟弟。因为你说了实话,我决议奖赏你的不贪心。喏,这一根金犁和银犁,都一并赠予了你作礼,你欢不欢喜?”

    “我、我……”陈实连做梦,都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神仙哥哥,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你想报答我呀……”河神矮身,忽地将檀口凑到陈实的耳边吹气,“那你就告诉欺负你的人,这两根新犁的来历吧。我在这河中呆得无趣,正想要寻些人来,与我作个伴儿呢。”

    三杆阳-具交到陈实手里。河神哥哥抹了仙药似的指尖,往他的伤处轻轻一揩,疼痛全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