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与竹马无关信息素的做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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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纠缠着到床边,摔进玫瑰花瓣中,林祀仰躺在床上,身下是白的床与红的花瓣。 手指夹取几片,塞进游若涵口中。 竹马眨眨眼,捂着喉咙做痛苦状,半晌从口中吐出花瓣来,骄傲地说:“花吐症!” 因单向暗恋而患上的疾病,只在爱恋与思念时发作?这是在表白吧? 靠在竹马肩上笑出声来。 “哪看得这些?” “里啊。毕竟你我…嗯…肯定要学习学习的。” “abo也看了?” “昂,一般肉都很多。”凑近林祀脖颈,在侧边轻咬一口,也笑:“这是标记。” Alpha的敏感部位被撩弄,压抑住呻吟,看向游若涵:“你标记了我,你应该对我的发情负责。” 硬起的性器抵在其光裸的腹部。 “我会满足你的。” 坐在林祀腰上,没有间隔的皮肤相触,能感受到臀肉的软,视线里是肉体的充分展览,岔开分两边的腿,结实的肌肉,上身扭回呈现个漂亮弧度。竹马扶着性器贴在自己臀缝间,抬着臀磨蹭。 说要满足,却更像撩弄,欲望被一点点拨弄起,增长,吊在一个点上,却得不到宣泄。 太慢了。 将游若涵面朝下按在床上,揽着一侧大腿将其双腿大分开,露出后穴。 刚被进入过,微红的穴。 抽出柜子上玫瑰花束中的一只,插进后穴,身下人叫出来。继续往里进。花店售卖的花多已除刺,不至于受伤,但异物的进入还是给身体带来刺激。 是贪吃的穴,一枝未满。 塞进枝、再塞进枝,花挤在一处,花柄在后穴纠缠, 人类给予花无数的寓意,花是植物的生殖器。生殖器与生殖器最配,竹马在这一日送给他花的生殖器与自己的生殖器,这大概叫所谓求欢? 被花操过,才更好吐花啊。 握着晃动,花柄在直肠内搅动,刺激着内壁,竹马含些痛苦欢愉地呻吟。 着其夹紧腿,夹紧满穴的花束,林祀将性器插进其腿间,咬着其在后背留下一道道痕迹,掐着其腰,一下下操进腿间,摩擦着会阴,在柔软的大腿内侧皮肤间穿插。偶时顶到下花,将其送进更深处。 插弄,刺入再抽出。 再过些时候,交换体位,游若涵像动物一样跪趴在林祀腿间,低伏下头伸舌舔他的性器,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被蹂躏过一番的花——花柄还插在后穴中。 性器有被吃进嘴中好好对待。享受着,自己试着寻找更多乐子。 腿间人背肌稍隆起,脊柱处有微凹的一道,以指顺着从上至下抚,也在尾椎处流连画圈,手下身子一颤一颤的,花也在颤,像受风雨。性器被口腔收紧。 上手揉臀肉,一手掌握不下,揉捏成个形状,肉自指缝间膨出,揉几下,手离开了,臀却像不舍一样追上来,腰肢摇晃着,屁股晃动着追逐手,一下下将自己送进掌中。 用些力气拍击,指痕留在臀肉,手下身子一颤,竟是射出来。 手不留恋地抚上下一处,以指摩挲腿的皮肤。 胯下的头停滞下,仍含着性器。 指甲轻挠,像在惩罚。太过微小的痛只是增加的爽感。 又先射出来,游若涵不服气,一狠心来了次深喉,将性器吞进最深处,也在而后,尝到满口。 精液射在其口中,部分自唇边溢出。 一张混着情欲与色情的脸。 抽出来性器,将人抱在怀中:“你的礼物,我特别喜欢。”尤其这幅肉体。 下一秒被狠狠咬上肩膀。 混乱的一夜,再醒来已第二日九点。 怀里是赤裸的身体,贴合纠缠。 游若涵见他醒了,故意乱蹭。林祀顾及其身体,不想继续。 拉扯着一同进了浴室,说要洗澡,却有人总在捣乱。亲亲摸摸,叫人不得安生,摸什么摸,硬了又不能操。 索性披上浴袍靠坐在洗漱台,朝那人一抬下巴:“好好清理自己后面。” 在林祀的注视下,游若涵赤裸着站在淋浴下,将指头伸进了后穴。 过于羞耻了,做了个开始,却怎么也没法在目光下继续。 这次终于消停,乖巧地请林祀出去,说什么自己一个人解决就行,还帮着开门,服务周到。 话说,您知道酒店浴室玻璃是单向透明的吗。 坐在床上看过去,玻璃之后,是美景。 雾气里,游若涵单手撑在浴室墙上,压低腰岔开腿,另一只手探进后穴,以食指和中指撑开肛门,引着内处的精液往外流,自腿间流下一道。 许是有些过深,又将指头往里探了探,也在不知道戳中哪处时喘一声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胸口起伏着喘息。又继续。 拿着喷头使水浇在后穴周围,水是热的,击打着穴口,部分进了穴内。 应是刺激的,林祀看到游若涵的腿在颤。 游若涵转过身时,林祀看到了他潮红的脸,不知是水汽还是情欲熏成,漂亮得很。也眼睁睁看着,其以食指刮起些残存的精液,含进了嘴里。 林祀的精液。他的味道。 林祀偏过头不再看、睫毛忽闪。君子慎独,显然自家竹马同这点相去甚远,在一个人时偏偏显现更…更不得体。林祀红了耳根。 准备离开时。 林祀望着镜子沉默了,脖颈两三处明显的咬痕,红紫色加上隐约残留的牙印,叫人自欺说是蚊子咬的都不太可能。 侧过头,趴在门框上的竹马眼神心虚,不敢与他对视。 最后自酒店出来时,竹马努力憋笑,林祀神情无奈。 “四儿,你这去哪家搓的澡,下手这么重。”舍友问。 白皙的脖颈上,发红的一小片。 也许应该感谢北方的澡巾?给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新搓出的红痕将吻痕掩盖,激烈的性爱隐秘地只藏在记忆里。 “一个私人作坊,不太可靠。” 但,还想光顾。 身体负距离接触好像切实地带来了一些改变。 相识许久,本就熟悉的两人更添几分无法言说的默契和亲昵,社交距离不再,身体自然而然地亲密接触,挤在一个椅子上玩游戏,喝同一杯水,也在洗漱时趁着无人飞快地交换一个吻,不好意思又甜得笑开。 也在夜深人静时,各自睡着,胳膊自床铺缝隙穿过,手腕被抓着,食指和中指被含进嘴里,牙齿轻咬指关节,舌舔着指尖。 林祀将手指探向更深,轻压舌根。 手机上,来自游若涵,聊天记录多出一行——四儿,我硬了。 发于情无法止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