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09(被舔狗室友玩奶,卵袋抽打花穴,乞求主人惩罚,ntr*2)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09(被舔狗室友玩奶,卵袋抽打花穴,乞求主人惩罚,ntr*2)

    自从裴文彬打了宁嘉一拳,打开了白星渊的心房,206寝室的氛围平静且僵硬了好一段时间,白星渊也因此和裴文彬过了一阵极为甜蜜安宁的日子——他让裴文彬朝东边跑,裴文彬决不会往水底跳;叫裴文彬买花,就决不会摘草。

    眨眼到了运动会前夕,除了参赛的运动员们忙碌紧张,负责幕后统筹的学生组织们也像上战场一般,时时要守好自己的岗位。白星渊身为学生会的干事,运动会期间必须每天凌晨五点起床,五点半到赛场布置工作。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受点累倒还能忍,裴文彬在性事上十分尊重他,从不随时随地的发情,野兽似的不分时间、场合求欢。互相表白心迹后,周末的夜晚,裴文彬做完兼职,白星渊便会去市区接他下班,两人在外边吃饭约会,逛街看电影,最后开间大床房耳鬓厮磨,翻云覆雨。白星渊做好了一切准备,迎接他的雨露,自然就不会再有被凌辱的浑身酸痛、寝食难安的时候。凌晨早起不过是早些睡就能坚持的事儿。

    可偏偏还有令他讨厌的贺弘逸同在学生会里,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他可恶的脸笑眯眯冲他道早安。白星渊为着其他室友的睡眠着想,只能无声地甩脸色给他看,拿他没有实质的办法。

    起得太早,学校食堂和侧面的商业街都没有开门营业,不得不饿一阵子才有早饭吃。好在七点钟以后,太阳东升,照亮了灰蒙蒙的云,随着天色渐明,各个摊位开始有了人气,开始做生意。运动员柳天这个时候也起了,一定会在二楼食堂,卖馄饨的窗口,吃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面。

    白星渊为了避开贺弘逸,即使不习惯在早上吃面食,也还是厚着脸皮黏住柳天不放,非要跟他面对面的坐同一张两人位桌子。

    贺弘逸对此却又很沉得住气,若无其事的和部门里的干事在同一片用餐区吃饭,一群男男女女们有说有笑,丝毫不见一丝打翻了醋瓶的酸臭脸色。

    柳天反而一改往日的高冷,直勾勾地看了两个早上白星渊吃馄饨面的模样,第三天终于忍不住盯着他圆鼓鼓的腮帮子发笑道:“干嘛吃这么急?没人跟你抢。”

    白星渊仿佛一只过冬囤粮食的小仓鼠,嘴巴里塞满了食物,正鼓着脸颊咀嚼,手上还夹了一只薄皮馄饨放在汤匙上,再夹几根面盘在馄饨上,然后在上面夹点小菜,满满一匙又往嘴里送。直吃的热汗淋漓,鼻尖、脸颊上红扑扑的,好似抹了胭脂,在白玉无瑕的皮肤上揉开桃花般的粉嫩。

    他听见柳天主动跟他搭话,把几乎埋进碗里的脸抬起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迟钝又含糊的说:“我习惯这样吃。”少顷,白星渊把碗里的东西全吃光,舀了一口清汤润润喉咙,才羞赧地朝柳天露出一个尴尬笑容,详细解释道:“我小时候吃饭吃得特别慢,尤其是在班上一块儿吃的时候,经常吃到老师要收碗,我还捧着大半碗饭,一样菜一样菜拿筷子挑着吃,然后我就挨批评了,费了很大的劲纠正过来。”

    柳天抿着唇轻笑一声,可想而知,白星渊为了不再挨批评,强迫自己改变习惯,一不小心就矫枉过正,才成了一只怪异可爱的小仓鼠。他是从小就养宠物的人,读大学一个人在外面,不方便照顾,所以独自住在冷冷清清的酒店式公寓里;此刻看见白星渊这样一面,实在没什么抵抗力,情不自禁地拿纸巾给白星渊擦掉嘴角油渍,喃喃道:“胆子也和仓鼠一样小,居然会怕老师批评。”

    白星渊蓦地脸红,好像柳天的手是一把火,烧到了纸巾上,再从纸巾烧到了自己脸上,不然怎么会发烫?白星渊在柳天手下一动都不敢动,等他擦完,耳朵都红透了,目光漫无目的地到处乱瞟,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蚊子似的声音:“谢谢……我请你喝饮料吧。”

    柳天帅气地挑了挑浓眉,不置可否。

    白星渊立马逃也似的离开座位,去一楼的小卖部买饮料,从贺弘逸桌边路过的时候,恰好与他对视了一眼,后背莫名发冷,以至于再碰到也来食堂吃饭的魏宇轩,竟然客气地同他打了一声招呼,莞尔一笑道:“早啊,‘喂喂’!”

    魏宇轩正准备掏饭卡出来刷的手,宛如触电一般猛地颤了颤,差点把饭卡抖掉。

    ※

    白星渊所在的学生会部门是宣传部,他原想改改自己的内向性格,计划大学里一定要多多参加社交活动,去面试学生会是他迈出的第一步——如果让他提前知道,参加一次聚餐就会发生那样的事,他打死都不会再走这一步棋的。

    好在分给他的活是坐在播音室里播报各院系各班级写给自己赛场同学的加油稿,环境舒适的播音室里只有他和一个关系平平的女同学,虽然无聊了些,但不用在操场上风吹日晒,更不用和贺弘逸大眼瞪小眼,简直不能更舒心。

    他们俩播报的稿件都是根据现在进行的比赛项目和成绩,观众们临时现写的,每隔二十分钟便会有人进来送新的投稿。又为了避免大家互相百度抄袭,广播里出现播报两次相同内容的丢人差错,白星渊和那位女同学还得过目一遍,刷掉重复的投稿。

    临近中午,宣传部的其他干事送来上午最后一批投稿,是某个班有人拿了好几个决赛第一,冠军的同学们鸡血得写了近百份吹彩虹屁的稿子,和他搭档的女同学粗略估计了一下,撇嘴说道:“太多了,还有一刻钟午休,我跟星渊就长了四张嘴都播不完。”

    同伴耸肩道:“人家投了我们总得收着吧,要不先审一下,这个‘决赛第一’下午还有比赛呢,到时候再一齐播了呗。”

    那女生很不耐烦地说:“我还约了男朋友去外面吃日料呢,审稿也得审好久,一分钟我都不想浪费。”

    白星渊自己也是处在热恋中的人,颇能理解这位女同学的焦急和怨气,横竖裴文彬等急了会打包过来跟他一起吃,便好心好意的说:“要不我多留一会儿,你到了点就走,我反正没什么急事。”

    他的搭档这才脸色稍霁,给他捏了捏肩膀,表示感谢道:“星渊你最好啦!”

    魏宇轩在播音室门口看见这一幕,眸光一暗,有些羡艳的想,早知道我也加学生会了。猛地攥紧了手里提的热可可,却面色如常地走进去,对看见他的女生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轻手轻脚地从背后捂住白星渊的眼睛,感觉到他浓密卷翘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搔着自己的掌心,掐着嗓子顽皮道:“猜猜我是谁?”

    白星渊误以为是裴文彬做这种促狭的小动作逗他玩,亲昵地抓着魏宇轩的手,笑骂道:“文彬!你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魏宇轩被刺得心里酸痛,乏味地松开手:“是我,‘喂喂’魏宇轩。”

    白星渊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裴文彬被副院长抓了壮丁,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发了微信托我买杯热可可带给你喝,要我跟你说,中午你自己一个人先吃,不要等他。”

    白星渊听了,明白过来,裴文彬不肯托贺弘逸和宁嘉那两个心怀不轨的人来,柳天他又使唤不动,便不得不拉下脸找了关系不太好的魏宇轩,有点暖洋洋的同时又有点失落不能立即见到他,朝魏宇轩点点头,客气道:“辛苦你跑一趟。”一双转盼多情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笑容一如早晨那般温柔。

    魏宇轩暗暗地吞了一口唾沫,拉过白星渊身旁的空椅子坐下。白星渊的女搭档到点就急忙收拾东西去见男朋友,从高层的播音室窗户看下去,赛场上的运动员们也在陆续离场,观众们坐了一上午,此时早不剩多少人了。魏宇轩笃定不会有人来这个僻静的犄角旮旯,深呼吸了几口气,突然一把抱住分神喝饮料的白星渊。

    白星渊登时被吓得将热可可泼了一身,少许浇在魏宇轩手上,他也不知道烫,从背后环住白星渊,十指扣得死紧,头脸埋在他颈侧深嗅着他的气息,口中发狂般反复说道:“星渊,星渊……你让我抱一下,让我好好抱一下你,我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想得快发疯了!你就成全我,让我抱一抱你……抱一抱你……”

    “唔……你松手!你这个死变态!”白星渊被贺弘逸和宁嘉挟持的阴影再次覆盖上来,拼命挣脱了魏宇轩的桎梏,转过身,反手甩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魏宇轩被打得脸歪到一边,侧着眼睛斜睨白星渊,目光里充满比贺、宁两个人更令人胆寒的偏执:“我知道你会瞧不起我,我本来就不如柳天条件好,不如裴文彬讨你欢喜,连胆子都不如贺弘逸和宁嘉的大……”他说着,又再次凑上前,面对面抓着白星渊的双臂,喃喃自语道:“你看你,衣服上都脏了,天气开始降温,穿湿衣服会很难受的。”

    说毕,魏宇轩便开始胡乱扒白星渊的外套和打底衫。白星渊也发狠似的和他扭打起来,不停地咒骂着“变态”“下流”“你给我滚开”等厌恶感十足的字眼。

    魏宇轩激动得浑身发抖,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即将得到白星渊的紧张,挨了他的咒骂也不变脸生气,只是摆出一副极其低微卑贱的神情,欺身把白星渊压在桌子上,搂着他的腰身,一边把衣服往上卷,一边哀求道:“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行呢?白星渊,我也喜欢你。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欢裴文彬,你只想要有人照顾你,他只是第一个对你好的人而已——我也可以啊,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白星渊还没完全把他的话都听明白,肚子上忽然一凉,蔽体的上衣被推到肩膀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胸前两粒肉粉色的乳头。

    “啊——”他呻吟着倒吸了一口气,因为暴露在冷空气而微微颤栗的乳头被魏宇轩含在温热的口腔中,用牙齿不时啃咬掐弄,流出来的口水打湿了右边那粒软肉后,魏宇轩猛地缩起脸颊一吸!白星渊只觉得乳头一疼,魂都要被吸没了,颤声哀求道:“不要……”

    魏宇轩一手揉捏着他左边胸膛,伏在他身上忘情地吸吮啃咬着他右边乳头,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仿佛魏宇轩卖力地舔舐玩弄,就能在白星渊心上留下一抹不可磨灭的痕迹似的。白星渊和室友们性交多次,尚且是第一次在前戏中被亵玩上面的乳头,由于激素原因,他的乳头比普通男人大上一圈,像正要发育的青春期少女,乳晕又大又粉,被魏宇轩一舔,敏感得立即凸成圆鼓鼓的形状,似乎很喜欢被男人含在嘴里。

    魏宇轩将一边吃得湿乎乎的,又转向另一边,白星渊也算经验丰富,对情欲的忍耐度大不如前,只是被吸了几下胸乳,腰杆就发软,双腿间的花穴有想要流水的欲望。他除了淫叫就只会绵软无力的喊“不要”,越推拒越勾引着魏宇轩继续猥亵,从他的胸前开始舔舐亲吻,湿滑的舌头游走过他上身的每一寸肌肤,胯下还紧贴着白星渊腿间,隔着布料互相厮磨内裤下鼓成一大团的阳物。

    白星渊下体被磨得又爽又充满负罪感,强忍着溢出齿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诘问道:“你强暴室友……背叛……背叛裴文彬,就不怕我会报警……他也会找你拼命吗?”

    魏宇轩从肚脐一路往下舔舐,粗暴地解开他的皮带,跪在白星渊胯下像个贱奴一样把脸埋在他隔着内裤的生殖器上,贪婪嗅着白星下体微微的腥臊气味,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道:“不会,你不会让公众知道你是双性人,除了鸡巴以外还长了一个小嫩逼。裴文彬……裴文彬他算个什么东西?”

    仿佛任何人掌握了他身体的秘密就可以恣意强暴他、侮辱他一样,白星渊愤怒道:“你敢强奸我,我就敢报警。我会的,我一定会!”

    话音未落,魏宇轩的手就拉紧他的内裤,就着中间拧起来的布料上下抽拉,白星渊昨天刚跟裴文彬上过床,花穴被他操得红肿外翻,至今还没完全消肿,肥厚的阴唇被拧起的布料挤压变形,大半都裸露在外面。魏宇轩低头吸着没有遮挡的阴唇,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搓,白星渊反抗不过,只能任由快感来袭,花穴流出潺潺骚水,肉棒也瞬间勃起了。

    魏宇轩注意到他的生理变化,更加兴奋地使劲揉搓阴蒂,还用指甲又刮又掐,掐得白星渊连续打了几个激灵,爽到无力地仰躺在桌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眶里又滚着泪水:“不要……不要舔……啊啊啊掐得好麻!花穴又要流水了!”抽噎了两下,又可怜兮兮的哀声说:“你也把我弄脏了……”

    黏腻骚水一波一波流出来打湿内裤,甚至流到了魏宇轩嘴里,魏宇轩好似要像白星渊证明,他的确不会嫌弃白星渊的身体似的,竟然扒开内裤轻轻咬上白星渊的整个阴阜,舌头卷着淫水一点一点往肚子里喝,直到把他下体的黏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了,花穴上泛着属于魏宇轩口水的水光。魏宇轩才砸吧着嘴站起身,握着白星渊的鸡巴拍打他自己的下体。

    “啊——”白星渊被他出乎意料的举动惊得鸡巴一抖,低吟一声,前后两处被操熟的穴反射性一缩。

    魏宇轩自虐似的让白星渊的阳物不停地抽打拍击他的鸡巴、龟头甚至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随着抽打的力道越来越大,魏宇轩的喘息声便越来越粗,颤抖着下体流出大股淫水,卵袋摇摇晃晃的,却是撞击上了白星渊被吸肿的花穴,肉缝正敞开一个小洞,也像阴蒂和阴唇一样遭受到了魏宇轩卵袋的拍打,汨汨吐出的骚水被击打得汁水四溅,发出极响亮的“啪叽啪叽”声响。

    白星渊不知道魏宇轩到底在折磨自己还是故意折磨他,整个阴阜被拍打的通红,酥麻快感像蚂蚁一样爬满他全身,白星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手指死死扣着桌面,肉棒被花穴里溅出来的骚水淋得一片油亮,他既渴望有一根炙热粗长的大鸡巴插进骚洞里解痒,又害怕地呻吟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魏宇轩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折腾我?”

    魏宇轩低声下气地说:“我不奢望你能喜欢我,我知道你敏感自卑,渴望被别人捧着,需要别人跪舔你,我愿意当你的狗……主人,你继续惩罚我好不好?惩罚到你肯让我操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