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1 抓肿奶子勾引主人,被迫剃光骚逼上的阴毛,边剃毛边亵玩阴蒂爽到喷水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1 抓肿奶子勾引主人,被迫剃光骚逼上的阴毛,边剃毛边亵玩阴蒂爽到喷水

    船即将到西班牙的前三四日,方渺终于复原过来,可以下床。从郑奕被仇云推下深海的那天起,方渺就生了一场大病,先是高烧不退,水米不进,喂他吃什么便会原样吐出来,压根就没吞下去过;后来高烧好容易控制住了,能进补一些软和的清淡膳食,可隔三差五的又再发作,病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拖着,越治越清瘦,有几次险些一脚踏进鬼门关,倒吓得黎慎之也寝食难安,嘴上说着有公务处理,实际上在方渺的床边枯坐了一夜。

    给方渺看病的私人医生也算得上是医学世家出身,整个家族为黎家服务了几代,医术不敢夸口有起死回生之能,但也颇为拔尖,是黎慎之信得过的人。既不是疑难杂症,大夫便只能跟黎慎之说,心病还需心药治。想是方渺惊吓过度之际,又受了长时间的刑罚,最后还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投海,换了谁都得支撑不住。

    黎慎之静静看着方渺病容憔悴的脸,原本就肉少的脸型,现在更是瘦得像里面凹下去了,嘴唇干涸龟裂,不见血色,那日留下的伤也总不见好。只有紧闭着的那双漂亮眼睛,眼睫毛长长了不少,显出一点难得的生机。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蹭了蹭方渺的脸,仇云这时候进来刚好隐约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但仇云不敢多话,把郑奕遗失的那根手杖放下就走。黎慎之冷冷地瞥了一眼,心烦意乱道:“拿出去,这些事我暂时不想管。”

    仇云又轻手轻脚的走回头,拿掉不该出现的那根手杖时,抽空瞟了瞟沉睡不醒的方渺,压低了声音在黎慎之脸侧说:“帮郑奕送戒指和柠檬水的那位服务生还在船上,按照黎爷您的吩咐,我们这些天只盯着他,没发现什么异样。”

    黎慎之从鼻腔里“嗯”了一下,似乎想到航行快结束了,盯梢那服务生也没多大意义,便补了一句:“既然他没什么用处了,你找个时间把他处理了吧。”

    “处理”在他们这种游走于法律边缘的黑道人士来说,通常代表着死亡。

    仇云微微颔首,毫无难色地离开了黎慎之的卧房。

    而方渺正是在他们对谈的时候醒来的——确切说他更早一些时间就醒了,但长时间的卧床休息让方渺的脑袋沉重得好似塞了一块铁,人亦浑浑噩噩的醒不清明,只感觉得到外界有一丝刺眼的光,耳边还有海风呜呜的杂音。等黎慎之伸手摸他,他的意识才彻底复苏,可万没有想到,一恢复就听见了如此骇人的消息。

    方渺心里焦急得像浸泡在咸腥的海水里一样难受,表面上却极力放松,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还在昏迷之中。幸而黎慎之公务缠身,越接近此番交易的目的地,他要处理的繁琐杂事就越多,加上前些天陪夜积压下来的事情,黎慎之只在方渺床边小坐了一会儿,就匆匆去了办公室。

    四十分钟后,方渺确定再没有人会进来,悄悄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强忍着猛然下地时的眩晕,换了一套并不惹眼的便装,把辨识度极高的长发盘进了一顶大大的遮阳帽里,也离开了顶层的国王套房,混进了娱乐区的普通游客里。

    尹元凯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还在勤勤恳恳的负责游轮上的酒水,这几天甲板上的太阳实在毒辣,晒得人几乎要烤起火,白天游客们就出去得少了,他也被调去了一层的PUB当酒保。

    当颇熟悉的嗓音喊着“一杯特基拉日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折了一个角的钱币时,尹元凯伪装成谦和的表情立马变得惊喜起来,借收小费的动作,把手压在方渺指尖上,连珠炮似的问:“你还活着?这些天怎么都没跟我联络?听说你被黎慎之发现了,我都快吓死了!”

    方渺触电似的把手抽回来按在遮阳帽上,余光通过帽檐环视了PUB一圈,好半天才回应说:“你怎么还没下船?不是说好了无论任务成功与否,船停靠在马赛的时候你们就必须撤离吗?”

    不等尹元凯答话,方渺又催促道:“快走!想办法藏起来,别让黎慎之的人碰上了。快走!”

    尹元凯不明就里,但对危险的嗅觉让他猜测到了几分内情,闻言赶紧停下调制鸡尾酒的动作,摘掉了衬衫领子上的领结和胸前的名牌。可他准备逃跑的时候却拉了方渺一把,带着方渺穿过PUB的狭窄后门,直下到放酒的仓库,口中还含糊说什么“你先跟我来”。

    仓库里光线昏暗,充斥着一股灰尘和橡木的腐朽气味,方渺捂着鼻子被尹元凯拉扯到了一个角落里。那角落好像曾经放置了几个酿造葡萄酒的木桶,现在都被移走了,腾出的空位放了一张简易的钢丝床,郑奕正躺在上面吃速食三明治、喝黑麦啤酒。

    见有人走近,郑奕霍然抬起头,目光正对着脸色煞白的方渺,在昏暗灯光下仿佛见了鬼魅,吓得差点打碎啤酒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你没死?!”

    尹元凯苦中作乐的笑了笑,朝方渺解释道:“黎慎之的人只是把他踢下了船,幸好顾忌着游客多,没往海里开枪,我从另一侧下水把他救了上来。只是落水的时候冲击力太大,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受了不少皮外伤,需要静养一阵子。”

    “所以你在马赛没有下船,就是为了照顾他。”

    尹元凯认真的说:“我们不仅是搭档,是同事,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兄弟……”方渺听得心头蓦地一痛,曾经亲手杀害的警察兄弟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涩着嗓子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黎慎之已经发现你了,他身边的仇云盯了你很多天,虽然没发现郑奕藏在酒窖里,但过了今晚,你们两个人都难活命。”

    尹元凯蹙眉道:“仇云竟然还在盯我?他手下的人之前找我问过话,可我用的是正经身份,黄家那少爷也出面证实了我是他手底下的员工,怎么还会露……”

    他喃喃自语的分析着,郑奕忽然开口打断他:“先不管这个。方师兄,你应该很熟悉仇云这个人的做事风格吧?黎慎之那边,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能想办法帮我们拖延吗?”

    “帮你们拖延可以,但我最多只能争取到明天早上,你这样子逃得出去?”方渺看了看郑奕脚踝上的绷带。

    郑奕朝他挤挤眼睛,狡黠笑道:“黎慎之带了私人医生登船,他的医生那里肯定有不少药。方师兄,你想个法子帮我偷点止痛药麻醉剂之类的药品出来,我就有办法和元凯去偷救生船离开。”

    方渺思量了半晌,估摸着自己偷偷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未免引起怀疑,只能速战速决:“好,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元凯到PUB的公共卫生间里等我。日出之前你们一定要离开!”

    ※

    过了晚饭的钟点,黎慎之才再次回到国王套房。方渺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正在床上侧着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听见房门被打开,唬了一跳,不慎从床沿翻了下去,“砰”地一声巨响,连带着他床边的输液支架也被牵连摔倒了。

    “啊……好痛……”

    方渺歪歪倒到地跌坐在地上呻吟着,黎慎之忙上前查探,一边对着门外喊了几遍人,一边握住方渺捧着的手腕揉了揉,温声道:“扭伤了?口渴了怎么不叫人进来帮你倒水?”

    “算了,我不想麻烦他们。”方渺痛得泪眼汪汪的,低了头不敢直视黎慎之,像个犯错误等着挨骂的小孩,泪珠吧嗒一下滴到黎慎之手背上,他还慌得连忙去擦,不停地抱歉道:“黎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

    黎慎之终于反应过来方渺是在害怕,受过刑以后成了惊弓之鸟,唯恐惹到他一点不高兴,胆子竟然小到连使唤他手下的人都不敢了,握着方渺腕子的手忽然收紧,对他露出一抹难得的灿烂笑容:“没事。身上还有别的伤吗?我抱你回床上躺着。”

    方渺搂着黎慎之的脖子,被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坐着,腰后还垫了两个软枕。

    医生来给他检查了身体,看了手腕,说扭伤的角度太刁钻了,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骨裂。方渺心道好险,力度控制得稳,这骨伤摔得不大不小,被那戴眼镜的医生碰了一下,立即夸张的呼痛:“疼!疼!”末了还啜泣两声,仿佛真的疼痛难忍。

    那医生叹了口气,见黎爷脸色也难看得很,讪笑道:“方少再忍一会儿,我给你开点止痛药。”

    方渺许久未进食,又疼出了一身冷汗,医生走后,黎慎之吩咐了手下去准备吃食,自己亲自端着一碗葡萄糖水,一勺一勺的慢慢喂给方渺喝。方渺轻轻张开红唇,露出一点舌尖和糯白的牙齿,垂着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一派乖巧可爱的模样,喝水的时候还时不时偷瞟黎慎之一眼,眼尾带着一抹桃红,眼波盈盈,钩子似的撩拨着黎慎之。

    黎慎之八风不动的用银匙喂完了糖水,方渺怕他一离开又得等好久,绞着双腿呼出一口热气,甜腻地呻吟道:“啊!好痒啊,骚逼里怎么像有蚂蚁在爬?嗯啊……好奇怪……”

    见黎慎之果然坐着不动,方渺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被子底下扭来扭去,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还扯掉了睡衣上的一枚扣子,让领口大大的敞开,状似无意的低头看自己那两颗殷红幼嫩的奶子,手指绕着乳头打转:“奶子、奶子也好痒,好想挠……”说着,五指在乳晕上抓了抓。

    看似是慌张害怕,实际上却是放荡勾引,黎慎之在方渺身上的定力一贯不怎么好,一把抓住方渺揉捏肿胀乳头的手,哑声说:“被鞭子打破皮的地方在结痂,别挠,挠破了又要受苦。”

    “那黎爷给方渺儿舔一舔好不好?给方渺儿止止痒,不然方渺儿要把奶子抓破的。”方渺媚眼如丝的撒娇道,见黎慎之眸光一暗,眼底欲火熊熊,便主动挺着胸送上前,一手勾着黎慎之的后颈,把他往自己胸前带,“嗯……好热……好舒服……”

    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触感滑腻的乳尖,绕着方渺奶子上的淡色伤痂轻轻吮吸,好似吸得出奶一般发出羞死人的滋滋水声。

    方渺养病的这些日子里没尝过情欲,不免青涩了一点,只是被黎慎之玩了几下奶子,腿间的欲望就开始汹涌泛滥,花穴里果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噬一般,极大的瘙痒感折磨得他浑身难受,恨不得立马有大鸡巴捅进来抽插止痒。两条玲珑修长的腿在被子底下绞着绞着,竟然把睡裤都扯下了来,尴尬地挂在大腿上,最里面却没穿上内裤,光溜溜的裸着鸡巴和红肿阴阜。

    “黎爷、黎爷好厉害,舔得方渺儿舒服死了,奶子又酥又涨,啊!乳晕被整个含住了!太舒爽了,方渺儿的骚逼都要被含得流水了……”

    他放浪形骸的淫叫着,企图引诱黎慎之亵玩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黎慎之听闻他浪得下面都开始流水了,便伸手在被子底下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大片湿濡水迹,于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朝方渺那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逼上揉了揉,斥责道:“这小骚逼是不是不想要了?才给你上的药膏,又管不住的流了这么多淫水。”

    方渺那天被木驴上的两根狰狞鸡巴轮番操了十来次,木驴是死物,感知不到活人的痛爽,只一味的粗暴抽插,把方渺的小嫩逼操得阴唇外翻,甬道红肿,后来的羊眼圈更是磨得他花穴破皮,黎慎之替他清洗时不仅抠出一个吸附在宫口上的羊眼圈,还冲刷出了淡淡的血水。这些天趁他昏迷,不必挨任何人操,便给他涂了一点消肿止痛的私处药膏,谁知这方渺淫荡如斯,花穴受着伤还敢勾引他。

    方渺被训得缩了缩身子,主动张大双腿,拱得大腿几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花穴好似肉蚌吐珠,阴唇微微分开,现出藏在里面的嫣红阴蒂,还有那口吐着淫水翕动不休的肉洞。他见下体那处桃源没什么恐怖变化,好像只是肿得大了一圈,不过多日无人问津,一向剃得干干净净的阴毛长出了青色的短毛,实在碍眼得很。

    他紧咬下唇,怯生生地望了黎慎之一眼,带着哭腔道:“方渺儿的小骚逼明明长得很好,黎爷你嫌我脏,可你又不给人家剃。”

    黎慎之闻言不禁失笑片刻,简直拿他无可奈何:“连你都要跟我撒娇?罢了,横竖也要给你重新上一回药。靠着床头,把腿张好,我去拿剃刀来。”

    趁黎慎之走开一小会儿,方渺手脚迅速地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止痛片藏起一板,复又垫着软枕靠着床头,像个毫无尊严的玩物一样等着主人来打扮。

    常用来给他剃阴毛的剃刀长得有点像修眉刀,刀片又窄又短,但比修眉刀锋利得多。方渺每次都怕黎慎之会不小心刮伤私处,特意求了他用绳子把自己的双腿固定住,这次也不例外,雪白的大腿照旧被皮带勒着,动弹不得。

    黎慎之挤了一掌心润滑剂抹湿方渺的阴阜,新长出来的阴毛立即纠缠在一起,太短的也贴着花穴看得根根分明。方渺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黎慎之把冰凉锋利的刀刃落在阴阜上一下一下搔刮着,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几乎能听得见刀片摩擦过阴毛的声音。

    不触碰到阴蒂和阴道口等地方,方渺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但私密的桃源被其他男人视奸着,还恣意摆弄着,这种羞耻的画面令方渺胸口透不过气,这么多年还是习惯不了做一个抛弃尊严,抛弃廉耻的禁脔,他死死咬着嘴唇,强忍着恨意,不让自己气到发抖。

    黎慎之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这口漂亮粉嫩的小骚逼,无瑕注意到方渺的异常,将他私处略长的阴毛剃干净后,又擦干净水光油亮的花穴,换了一把小镊子在手里,一边揉搓着骚逼外阴处的敏感阴蒂,一边吻了吻方渺咬得发白的唇,说:“接下来有点疼,忍着点。”

    话音未落,镊子就夹着一根短短的毛茬连根拔起。

    方渺蹙着眉,发出猫儿叫春似的呻吟,那幼嫩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阴蒂被揉捏掐弄得再酥麻爽利,还是抵消不了锥心的刺痛。他看着粉白的阴阜外皮因为黎慎之的举动开始变红,好像被狠狠抽打惩罚了似的,抓着床单的五指攥得死紧。

    耳边一直无声回荡着尹元凯的那句无心之言:“我们不仅是搭档,是同事,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方渺攥着的五指又缓缓放松,喘着粗气,闭上雾气朦胧的双眼,佯装自己在享受黎慎之抚弄阴蒂带来的酥麻快感,口中放声淫叫着:“啊……啊……阴蒂好麻!啊!要高潮了!黎爷、黎爷轻点……阴蒂掐得好酸好涨,啊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

    翕动着的肉洞里咕叽吐出一大股粘液,顺着屁股流到了同样吞吐翕张的屁眼处,然后滴在水迹斑驳的床上。

    黎慎之仅靠揉掐方渺的阴蒂,就把他玩得高潮了好几次,难以处理的阴毛毛茬终于一一清理干净,方渺的骚逼又恢复了之前的光滑幼嫩。方渺感觉到刺痛感减轻,被男人手指按压得几乎麻木的阴蒂上也一轻,哽咽着睁开了眼睛,却见黎慎之拿着两根奇长的棉签,娴熟的在棉签上涂药膏。

    “黎、黎爷,方渺儿想先去洗个澡,骚逼流了好多水,我怕阴、阴毛黏在花穴上。”

    方渺垂着眼看被剃成白虎的花穴,磕磕巴巴的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出来,显得自己十分楚楚可怜,一只手却在枕头底下摸索着那板止痛药,偷偷地藏进了掌心里。

    黎慎之看向他手腕上的绷带,温柔地抿唇笑道:“好,我抱你去浴室。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帮方渺儿洗澡了。”说着要放下手里的药膏和棉签。

    方渺儿立即娇嗔道:“不要!黎爷哪一次跟方渺儿一块儿洗澡,不把方渺儿折腾得在浴缸里昏过去?黎爷又嫌我骚逼还是肿的,到时候操得不舒服,又要罚我!”

    黎慎之被他的抱怨夸了一通那方面能力太强,正挠到了男人的痒处,心情大好:“好,黎爷放过方渺儿这一次,别洗太久了,你还没吃饭,泡久了热水容易休克的。”

    方渺儿脆生生地应了一下,裸露着漂亮的骚逼和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咧咧往浴室走去,淫水从骚逼里流出来,顺着那性感白嫩的大腿根部滴得一地都是,又叫黎慎之看了一番极好的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