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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被喝淫水当众中出撅臀擦穴阴茎漏尿喂药崩坏

    如果意识还存在,池屿甚至会想,过度通气——多么常见的一个症状,因为各种原因而导致的二氧化碳排出过多,引起的呼吸性碱中毒而带来的濒死感,多少患者会误以为自己是缺氧呢,实际上他们缺少的不是氧气。

    因此,当眼前的人哺给他温热的呼吸之后,池屿的意识这才开始艰难恢复,这种方式太过于亲密黏着,甚至于比情人之间湿吻还要隐私。两个人的呼吸交缠,从一个人的体内呼出的气体,进入另一个人的体内,像是一种诡异的共生体。

    池屿的四肢像是过电一般,只能感受到“麻”。在身体逐渐从中缓过来之后,逐渐恢复的知觉反而将这种感觉更加清晰地带给了他,池屿轻微挣扎了一下,只是瞬间,他就感觉到脊背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扣住了他。

    他艰难地从对方的吐息之间呼吸,半清醒之后,他模糊的视线看见了面前的人影,湿润的布料让他觉得眼睛不适,但就在这一片人物剪影中,池屿看见了对方的肩膀上,竟然又生长出一只手臂,左右都是如此,他甚至听见了这两条手臂生长而出带来的肉体破开的声音。

    【san check,1/1d5,75>53】

    【检定失败 1d5=5】

    【你受到了理智损失,惊慌之下你开始挣扎,手上的锁链却一切成为徒劳,但你的挣扎引起了教皇麾下的在意。作为专属教皇的物品,教皇希望你尽快履行义务,与此同时作为惩罚,你需要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

    【san值:48】

    池屿的身体确实在一瞬间惊慌地挣扎起来,手上的锁链把池水搅出水花,而面前的教皇用新长出的两条手臂固定住了池屿的身体,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

    “将圣杯取来。”

    池屿的双手被迫拉直,锁链在手腕上留下红痕,这个姿势使得池屿赤裸的身体完全贴着教皇身上的白袍,肚脐压在那繁复华美的鎏金束腰上,把白皙的小腹弄出淡色的红痕。

    池屿的身体发抖,偏偏因为腰身上的手臂将他压入怀中,于是背脊与臀部呈现出一种华美的曲线,流畅又优美,地展现出此刻那白皙饱满的臀肉是如何夸张的诱人,浑圆的像是一团雪球,又柔软的如同乳酪。

    捏住池屿下巴的手松开了,这只手和压住池屿背部的手一同往下,从两侧抓住柔软的臀肉,修长有力的指节几乎要陷入这臀肉中,触感好的让人心魂荡漾,但显然教皇麾下并未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他抓握住这两团雪白的肉球,将它们向两边拉开,接着,用两根食指勾向那紧闭的褶皱。

    池屿如果双手还能自由活动,一定会用力的抵着对方的胸口挣扎,但他的双手此刻被直直地用锁链拉着,身体又被强行上抬,臀丘一半儿在水下,一半儿在水上,即使是张惶地反抗,也不过是使得身体在这个无法挣脱的怀抱里撒娇撒痴般地扭动几下。

    乳尖儿在教皇结实的胸口乱蹭,小腹和下身垂软的阴茎磨蹭他人的腰胯,就连臀肉,也在他人手底颤抖,扭动时还晃动着色欲的腿根,很难否认这是一场勾引。

    池屿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立刻停止了动作,头也完全的低下去,根本无法面对眼前的一切。

    即使是之前,也是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现如今周围这样多的人,就算他们低着头,也没有办法忽视……

    然而池屿并没有太多时间羞耻,那两根食指一齐插入了后穴,勾着肛口朝两边拉开,只是瞬间,水液就进入了后穴,源源不断地涌入,几乎像是要灌满池屿的小腹。

    肠肉胆怯地开始搜索,比起肠道来说温度更低的池水存在感十足,池屿几乎可以感受到它们进入到了什么地方,于是这一刻,他的后穴简直骤然生出一种叫人瘙痒的抽搐感,努力想要闭拢,以此拒绝水液的流入,但是却毫无办法,那两根同样冰凉的手指就这样拉开他的穴肉,叫这地方无处可逃,即使池屿夹紧了双腿,但已经被搬开的臀肉仍然将淡红的入口露出了。

    透过透明的池水,完全可以看到这口穴的内部是如何的诱人,那堆叠的皱褶显示了其可塑性,完全可以吞入远超预期长度的阴茎。

    池屿终于求饶,“不要弄了,进来太多了。”

    但眼前的教皇并无反应,他的视线被白纱笼罩,竟然也不想动弹,唯怕白纱落下,看见周围围观者眼神里的情绪。

    这太令人羞耻了。

    池屿低声流泪,“要拉坏了。”

    这分明是假话。

    他那口穴弹性十足地收缩着,拉开它们的手指完全可以感受到这一切,指腹压在肛口和内部的肠肉上,这些肠肉的收缩简直像是已经在吞吃几把了一样。

    而且池屿这个姿势,池水不过是斜向上涌入,高出水面的地方也就无法进入了。

    太娇气了,不过进点水,就要说自己的小穴被拉坏了。

    抓住臀球的手松开,然后啪的一下扇向浮现淡色指引的臀肉,把这一边肉球抽的发抖,池屿呜的低叫一声,后穴抖地收不住,从肛口挤出一股透明澄澈的水液。这样一个刺激,屁股就夹不住地喷汁,好在水液都是透明的,完全看不出来,但这一喷之后,内部又有了空间可以进入,水液再次湍急的涌入,池屿的肛口就这样反复抽搐,连着好几次才停下来,到这个时候,他的阴茎已经诚实而不知羞地半硬了起来。

    接着,双手的镣铐被从池底解开,这个过程中池屿的头一直搭在教皇的肩窝,他的双手被提起,然后被半抱着挪动身体,接着到了一处高台上,然后,他的双手就被束缚着吊起,金色的锁链缠绕着双手固定在他头部上方的雕塑上,双腿半跪在台上,因为这个姿势,池屿的身体毫无遮挡的露出,·光滑而无腹肌的小腹平坦柔韧,胸口有着一点浅薄的胸肌,不明显,但也让乳尖在柔滑的肌理上突出了起来。

    因为姿态改变,池屿面前的白纱也离开,明亮的环境光猛的刺激了他的视网膜,叫池屿一时眼花,眼眶湿润,布着生理性的眼泪。

    接着,池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眼前的黑发男子左右多出的手臂开始收回,随着手臂收回,他的头发也变为白色,白纱之后的眼睛却模糊的看不清颜色,只知道那是一双深色瞳孔。

    池屿的双腿艰难地并拢,这让他显现出一种青涩而惶恐的气质,他那根颜色白皙透着肉感粉色的阴茎微微抬起,在他的腿间如此显眼的立着。

    “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教皇接过下属递来的金色而嵌满宝石的圆肚大口圣杯,然后用手指掂起池屿的阴茎,圣杯的杯沿压在池屿紧闭的腿缝间。

    “张开。”

    冷冷淡淡的声音。

    池屿听到这声音,立刻认出这不是顾闻桥的声音,又是谁的?他立刻有了点底气,抗拒地说,“我不要。”

    ——他确实抗拒,就算周围的人是npc,他也不要这么羞耻又丢人的分开大腿,让一个杯子挤入腿根。

    但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面前的人却只是停了停动作,接着便暂时将圣杯放在一旁,然后伸手动作了一下。

    立刻有人送来一对金色的环扣,在环扣上,还连接着一指宽锁链。

    池屿的大腿中部被扣住,然后想着两边拉开固定住,如此一来,他的腿间也再无遮拦,唯有通红的脸和湿漉漉的睫毛能展现他的心情。

    然后,那圣杯放在了他的后庭之下。

    池屿的肛门还夹着一点池水,这杯子放下的一瞬间,他简直羞的要晕过去了,而面前的顾闻桥竟然还端着那副高冷的样子,对着他说,“开始吧。”

    开始什么?

    池屿感觉到自己的肛口发酸,他快夹不住了,肠肉里也湿漉漉的,发麻的穴口几乎就要松开,在这一个瞬间——池屿明白了对方的意识。

    这是什么教派啊?有这种教派吗?

    把屁股流出的水当作圣水的?

    池屿艰难地抵抗着,即使他曾经不少次yy过顾闻桥,但他哪里见过这种世面!只是被对方舔穴就已经很羞耻了,更不要说这种……这种……圣水py。

    但教皇版的顾闻桥却显得有些冷酷无情。

    他伸手抽打了一下池屿的臀部,看着那本来紧闭的穴眼儿哆嗦着痉挛,敞开一个狭窄的入口,从里面流出一股细长的澄澈液体,然后皱了皱眉。

    他面前的白纱上有一点地方还湿润,但这不妨碍他看起来具有一种神圣高洁的气质。

    但就是这样的人,用着不赞同的批评语气说话时,不管说话的内容再如何色欲,也叫听者觉得羞愧。

    “给你洗穴的时候,为什么夹着池水不吐干净?”

    “如果你不流干净池水,流出的花蜜是会被污染的。”

    池屿在这一瞬间又羞又恼,心想,什么池水,池屿的水,也是池水,你都别要算了!

    但是臀尖却被扇的酥麻微痛,穴眼儿简直缴械投降,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汁水,直到顾闻桥埋头轻嗅,认可了那里面流出的不再是池水以后,这才洗净圣杯,放在池屿穴下。

    一旁的神官开始代为解说。

    “作为主的羔羊,侍奉我主,是无上荣光。容器须得为主提供解渴的蜜汁,为主收容不洁的体液,即日起,须得侍奉主入眠,侍奉主醒来。为使得容器更好的侍奉我主,将为容器提供必要的道具、药物,以及惩罚。”

    池屿的双臀被抓住揉捏,挤压着从穴眼儿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简直像是手法娴熟的挤奶工,不过挤奶工挤的是奶牛的奶,而现在的顾闻桥,揉着池屿的屁股,挤那屁穴中的淫汁。

    池屿的尾椎骨酥麻的叫他浑身战栗,穴眼不受控制地潮吹流汁,但量还是太少,湿答答的淫液从肠道里下滑,从肛口坠落,可良久之后,也只是在圣杯底部堆积了浅浅一层。

    这样下去,或许一整天也流不够这一大杯水。

    于是用药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顾闻桥的掌心摊开在池屿面前,手心里躺着一颗药丸。

    “吃了它,你的后穴就可以一直流水了。”

    池屿紧闭双唇,就是不愿意吃,顾闻桥尝试着想要分开他的下巴,却被池屿扭头躲开。

    你来我往几次之后,顾闻桥的动作顿住,接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轻微而不可察觉的烦恼似的。

    “不许撒娇了……”

    这一声又浅又淡,几乎叫人听不见,但池屿是听见了的,这一瞬间,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完全呆住,而就在这个时候,顾闻桥妥协似的将圣杯端起,当着池屿的面,把里面的东西真的喝掉了。

    甚至舌头还舔了一下杯沿。

    池屿看的面红心跳,后穴里空落落地瑟缩了一下,竟然发出一点咕啾声,眼睁睁地从穴里又挤出一股黏液。

    而顾闻桥走到池屿身后,失去了顾闻桥的身体遮挡以后,池屿完全看见了面前的人群,十几名随从就在他眼前,这些人虽然闭着眼睛一副很虔诚的样貌,但仍然让池屿受惊,身体都紧绷了。

    他所在的高台使得顾闻桥扶住他的腰身时可以轻易地将肉根插入这已经湿透的肉穴中,池屿听见身后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只粗大的龟头抵上后穴,使得肉穴受惊一般地抖了一下,但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这口穴兴奋地收缩起来,甚至朝外掀开,含入一点儿龟头。

    天呐。

    池屿羞愤欲死。

    争气一点好不好,不要这么好色好不好。

    但是这褶皱根本不管池屿心底的羞耻,反而更加亲密地用柔韧的肛口夹了夹那硕大炽热的龟头。

    顾闻桥在他的身后也停顿了一下——池屿根本没办法掩耳盗铃,想来顾闻桥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耳朵完全红了,被情欲弄的完全靠锁链和顾闻桥的手才勉强跪趴住,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自暴自弃地想顾闻桥这家伙直接操进来算了——但这么一想,又忍不住想到对方的肉根把他的肠肉干的发软潮喷时的记忆,下身简直一下就酥麻着潮吹了。

    一股儿新的潮液从肛口滋出来。

    池屿越想越羞耻,抬眼看向身前,又被明亮的环境光和眼前的这些人刺激大脑,让他意识到此刻正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被顾闻桥用鸡巴顶穴,他的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勾画出顾闻桥性器的形状,这让池屿心底的情欲得到了一个宣发的出口,在羞愤欲死和坦然接受情欲的纠结之中,池屿的瞳孔忽然猛地一缩——顾闻桥用力一撞,那根粗长伟岸的鸡巴契进了多汁的肠肉,快速地进入和摩擦,以及被阴茎撑的小腹胀满的刺激感,叫池屿的身体一个激灵,陷入了一片短暂地空白,他艰难地呼呼喘气,身体被操的往前一耸,膝盖在高台上磨过,更为清晰地刺激他的意识。

    叫他明白,他被人掐腰抬臀,在高台上,当着许多人操的跪都跪不住了。

    随着操干,锁链也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叫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正被操干,穴眼儿被一次次的连根通入,干的腿心发红,一点儿透明的黏液随着抽插操干四处飞溅,糊的池屿腿间一塌糊涂。

    龟头在肠肉里横冲直撞,撞地池屿腰臀全都软烂成一滩艳泥,肠道里的敏感点到处都是,只是被轻易进入就能让池屿爽的呻吟,可他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呻吟出声,勉力端着一点架子,显得像是被强迫,或者他其实并没有太沉溺于欲望……

    “呜啊……好快、呃呜……小穴好痒、被……不是……没有很、没有很痒,呜呜……好快、要被干烂了……”

    龟头狠狠地操过敏感肠肉,然后猛烈地撞击结肠口,那个地方在长久的操干中变得有些发肿,如果被蕈状龟头狠狠捅入再勾着抽出,就会被操的像是宫颈一样发肿,锁住内里的精液。

    池屿北这种操干弄的眼角不断流泪,双手又被束缚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操的挺起的胸膛上两个奶尖如何发红挺立,乳晕都鼓起了,简直想叫人含一含或是吸一吸,而下身的阴茎也被操的完全立起,龟头湿漉漉地甩来甩去,前列腺液到处滴落,淫靡的不成样子。

    他被自己的样子和顾闻桥的操干刺激的穴眼不断收缩,顾闻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肠肉是如何可怜地在颤抖痉挛,这让顾闻桥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干他,阴茎把入口撑的很大,抽出之后,那肉穴也一时合不拢,哆嗦着从里面流出湿润的肠液。

    这根粗大的阳具大开大合地操入抽离,带着穴口拽向外侧,又狠狠顶入,不过几十个回合,就把池屿的屁穴操的发红发肿,本来淡粉的皱褶变得嫣红,肛口肿了一圈,就算再让池屿合拢双腿,肿起外翻的肛口也会被臀肉夹的高潮喷汁。

    池屿只觉得下身简直成了鸡巴套子,他的肛口又肿又痒,即想被狠狠操进去,磨平那股痒,又害怕被鸡巴操干,口里哭叫,“不要操了,呜呜,不要操了,操肿了……好麻……下面被操的好麻好酸……”

    穴口酸麻地哆嗦着,忽然,池屿的耳朵被轻抿了一下。

    顾闻桥低声问他,“小逼被我干坏了,是不是?”

    这种话!这种话怎么可以从顾闻桥嘴巴里说出来!

    池屿的脸上混合着泪水和汗水,不断喘息的嘴巴里吐出一点柔软的艳红舌尖,被顾闻桥的话语刺激,私处一个哆嗦,肠肉随之收紧,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腿环固定着强迫打开,羞耻与快感叫他下身忽然一抖,从龟头射出一股精液,眼泪随之滚落,朦胧雾气的双眼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被操到射精。

    身前的肉茎甚至没有受到什么抚慰就射了出来,腿间湿润的淫液已经滴落石台,在那上面堆积浸淫出一块深色水渍,池屿被射精带来的高潮搅的脑子发麻,啜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气音。

    但顾闻桥还未射精,他沉默着感受池屿高潮后不断抽搐的肠肉如何裹着他的阴茎,这根阴茎全然埋在里面,龟头也被结肠肉袋黏糊糊地裹着,肠肉每一次震颤,都把这根阴茎裹吸着发颤,敏感的肠肉和灼热的阴茎之间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隐秘刺激,叫池屿的意识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撑开的形状。

    ——完全是顾闻桥的肉根形状。

    他的臀肉被撞击之处已经发红,顾闻桥的囊袋很大,而且饱满,每一次操他的时候,囊袋就会狠狠地抽打敏感的腿心,把皱褶周围的嫩肉抽的麻酥酥的发痒,然后肿起,叫人一并拢双腿,就觉得不适,从腿心的屁穴中流出粘稠的液体,浸润透内裤。

    池屿被抓着屁股干的意识模糊,抽插间,从穴里带出的透亮淫液溅射着甩落在石台上,肉壁还承受着狠狠地操干,撞的池屿小腹也终于一同抽搐起来,腿心里的穴已经湿润无比,忽然,这只肉穴被抓着两团儿雪丘提向顾闻桥的胯部,而顾闻桥更为快速地狠顶了几下内部的结肠入口,撞的池屿从内里散开一种难言的酥麻酸软之后——

    顾闻桥的阴茎在池屿的穴心深处,喷射出一股浓稠而持久的精液,池屿被吊着双手的身子犹如涸辙之鱼一般挺动挣扎几下,忽然又疲软无力地向下滑,被锁链勉强吊着手腕,双腿无力地搭跪在石台上。

    顾闻桥动了动身,将肉根往外拔了一下——池屿的结肠入口被操的又肿又爽,痉挛着哭叫几声无意义地呻吟,屁穴又再夹紧了几分,竟然像是不要人拔出。

    顾闻桥的龟头冠状部像是肉乎乎的蘑菇伞柄,进去容易,出来时必定倒刮肠肉,叫池屿被弄的肠肉发痴发颤,更不要说此刻结结实实的捅入了结肠入口,在那娇嫩敏感的肠套子里射精了。

    一肚子精液鼓鼓囊囊地被鸡巴堵在肚子里,偏偏对方想要抽出时还抖着臀尖嗦鸡巴。

    顾闻桥停了停。

    池屿的肠肉简直敏感地不成样子,分明里面都被干软了,但结肠口和肛口,还在夹鸡巴。

    池屿抖着身子,意识混乱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处又漏了一点精液。

    接着,他的肉臀,忽然被用力抽了一下。

    这一下打的他臀肉颤抖,屁股一下受惊,咬着鸡巴的穴都松了几分,被顾闻桥左右扇打,呜呜叫着求饶,却不想顾闻桥在这个时候猛的一抽!

    池屿啊都哼叫一声,可怜兮兮地半昏过去,双眼半合,却显然已经眼瞳上翻,舌头都收不回来了。

    那根阴茎里,竟然断断续续地开始漏精,而他那泥泞的后穴,哆嗦着被鸡巴从里往外的摁着肠肉操过,结肠肉被一下捅开,根本含不住浓精,顺着肠道往外缓慢滑落,这种别样的失禁感让池屿肠肉也一齐潮吹了。

    于是,混杂着淫液和精液的液体,从洞开的后穴里流下,一股水流一样地在石台上铺开蔓延,形成规模叫人惊讶的精池。

    这口穴一阵一阵痉挛着流水,却被一张洁白的手帕按住了。

    “为什么夹不住精液呢?刚刚夹池水的时候,不是还含着不想流出来吗?”

    这手帕将穴口的精液淫水胡乱擦了擦,然后就暂时扔到一边,将池屿的臀往上一提,叫人跪好,将屁股撅起来,但这失败了多次,池屿完全一副被操软了的样子,跪都跪不住,顾闻桥用手抽了几下他被操翻的穴眼,这才勉强跪好。

    接着,顾闻桥抓住这两团儿臀肉,向两边用力扯开,因为这个动作,池屿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被完全暴露出来了,股缝儿间本不该暴露出来的嫩肉全都展露无遗,连两个囊袋都丝毫毕现,而被操的红肿外翻的肛口,也被拉成了一个椭圆形的肉洞,从肉洞里,又涌出浊精。

    池屿这次真的是羞耻到大哭了。

    顾闻桥却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哭。

    “屁股连精液都夹不住,还要我给你擦穴,有什么好哭的,嗯?”

    说着,池屿的后穴被一根晃动的鸡巴狠狠抽了一下穴口,这根鸡巴暗示意味十足的压着外翻的穴肉,“不许撒娇了,不然还继续操你。”

    “没有、没有撒娇,”池屿压着哭声反驳,“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撒娇。”

    池屿被这句话说的浑身一个激灵,他明明也是二十来岁的人,怎么可能干小孩子干的事情!

    但是顾闻桥却叹了口气。

    “说了不许撒娇了,怎么总是用这一套?”

    说完之后,池屿双腿锁链应声而断,接着,他的身体猛然坐下去,双腿大开地落入那一滩浓精中,敞开的穴口狠狠按在石台表面,肉穴噗嗤噗嗤地挤出精液,又被精液倒灌而入,在这种刺激之下,池屿浑身一颤,红着眼尾流出两行泪来。

    他又被弄的翻了白眼,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叫人分不清他是如何的情况。

    但是很快,池屿的臀肉微微发颤,肉穴和阴茎同时喷射,一股肉眼可见的淫汤呲溜一下混入浑浊精液中,叫人明白他又爽的前后一起潮吹了。

    “圣座这一次使用容器之后,神力一定更爱精纯了。”

    “容器似乎有些不经用,或许需要一定的功课。”

    “今晚是否要给容器用药?他今天流出的圣水完全不够量。”

    呃呜,不要说了……

    池屿的身体陷入绵绵不绝地高潮和被人观看评论的羞耻中。

    “闭、闭嘴,不许、不许说!”

    池屿抖着声音。

    顾闻桥伸手从前面抱住他,将他的双手锁链从固定处解开,池屿一下子像又了救星,把通红的脸埋进去,但是浑圆的臀部和柔韧的腰身仍然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尽管他颤抖着呵斥,但是穴都合不拢的,为教皇处理性欲,提供圣水的容器,又怎么能有威慑力?

    更何况,他还感受到顾闻桥那再次勃起的阴茎,如何可怕的抵着他。

    池屿的屁股一抖,不敢再说话了。

    但他虽然不说话,屁眼里却还在流出白精,顾闻桥抱着他,把他放到一处开了壁口的地方,将人放进去,腰身和洞口刚好契合,一圈儿柔软的棉花垫在中间,双腿跪在地上。

    池屿惊慌地喊了一声,“顾闻桥!”

    但是顾闻桥没有回应他,反而皱眉说,“你叫错了。”

    池屿完全是一个壁穴的姿势,缓慢流出的白精顺着穴口流下,然后把两个囊袋也弄脏,全叫精液覆盖,穴眼儿和臀尖甚至能感受到温暖的阳光。

    他就被这样放置在此处,屁股留着精液的在太阳底下晒穴。

    ——不可以这样!如果,如果精液全部留在里面,变成精斑,到时候怎么清洗,而且,含着这种东西这个姿势,太丢人了!

    好在顾闻桥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接着,他取来了一叠手帕,将手帕像是抹布一样的按在淫靡的肉穴上。

    池屿慌张地抖了抖臀,被顾闻桥用手指按着穴眼儿揉弄。

    “我替你擦穴,这么不情愿吗?”

    石壁不过半人高,顾闻桥只是略微侧身,就能捻着池屿的乳尖说话,“不要擦的话,就给你堵着,明天检查小穴,看到里面都是精斑……含了这么久精液,很喜欢吧?但是很可惜,到时候会被拉开穴眼,用羊毛刷子毫不留情地刷干净呢……”

    池屿被他说的一抖,乳尖又被捻的发酥发麻,穴眼哆嗦着虚虚一夹,一下子挤出一大股浓精,简直是又色又可怜的样子,还哆嗦着说,“不是的,我……我要擦干净……”

    顾闻桥便换了新的一张压上穴眼,仔细地擦拭周边的浊液,但是穴心里面总是不断地流出液体,他用手帕套着手指,扣入穴中,围着穴眼儿转了一圈儿。

    这一下把池屿刺激地快哭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别擦……别擦了……”

    于是顾闻桥停下来,将手帕堵着穴眼儿,起身就要离开。

    池屿这一下又慌了,他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里啜手帕,很快,手帕就被精液濡湿,因为想到擦不干净穴的惩罚,后穴嗦地更用力了,池屿低声下气地请求着,“要、要擦的。”

    顾闻桥却不动身,高高在上地站着,声音冷冰冰地像是在训人。

    “你这样反复无常,我不想给你擦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脚步根本丝毫未动——可池屿不知道,池屿简直慌了,他发觉顾闻桥这种时候简直不可理喻,他抖着唇呜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骗人再给自己擦穴,只能小小声地,固执地又说,“要、要擦……”

    布着深浅不一的红色指引和掌印的雪白肉臀间,一口不知羞耻,正缓慢流出精液的艳红穴眼儿忽然一抖,塞入穴中的手帕也掉了下来。

    顾闻桥蹲下来,用手揉上池屿的尾椎,在他耳边吐气。

    “我让教廷的人都过来,一起帮你擦穴好不好?嗯?或者把你的穴拉开,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到小池的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说着,池屿感受到耳边的热源离开,接着,顾闻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显然是在看他的穴。

    “找点道具,勾着穴拉开,也不是不可以,对吗?”

    被顾闻桥的眼神如此打量后穴,又被对方的言语这样刺激,池屿的穴痉挛地停不住——而一旦想到对方完全可以看到他这口穴是如何颤抖高潮,池屿就更加羞耻难忍,阴茎一抖,好几秒钟之后,才察觉到尿道口发痒,流出了热乎乎的液体。

    他漏尿了。

    因为被顾闻桥这样盯着看穴,所以阴茎漏尿——或者说,他的尿孔喷水了。

    池屿简直要哭晕过去了。

    顾闻桥不应该是处男吗!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过分!

    然而被操熟的屁眼和红肿的腿心却越发色欲勾人,顾闻桥用手轻轻扇他的穴,掌心带起凉风灌入敞开的穴口,指尖击打在敏感的会阴上。

    “会阴很敏感吧?小池要试一试睡着之后被舌头舔一晚会阴的感觉吗?”

    雕塑般完美的手指捏起他还在不停流尿的龟头,“好可爱,我可以尝一口吗?”

    “但是小池的屁股会喷水呢,所以先暂时堵起来好不好?”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池屿的肉穴立刻被手帕塞的严严实实,接着,池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含住了。

    顾闻桥真的在仔细含吸他的……

    过了好一会儿,顾闻桥才抬起头来,池屿的阴茎已经软了许多,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拨了一下,接着,堵住屁股的手帕被抽了出来。

    手指带着新的手帕进入肉臀中的那处肥沃肠肉中,刮走精液,快速而仔细地捅入,带着手帕蹭过每一寸穴。

    池屿被弄的肉臀颤抖,肠肉里甚至随着手指抽动而淫汁四溅,这口穴的内部已经被干的软烂松弛,手指进去之后带着手帕刮蹭肠肉,才叫它又哆嗦着吮吸起来。

    良久之后,这口穴终于不再流出精液里。

    只是穴口已经红的逼人,又肿又翻,敞开的入口还看得到内部的肠肉,里面润泽光亮,显然是分泌了许多肠液。

    只看石壁后面,这全然已经是一口合格的肉壶了。

    池屿的双手被固定在石壁上,身体抽动着抖了一下。

    接着,被抬高撅起的肉臀肠道里,肉眼可见的喷了一股汁液,只不过因为臀部被高高提起,所以那股汁水射出之后,又落回了肠道。

    他就这样被固定着,放置在了凉亭中。

    临走之时,顾闻桥抬起他的下巴,将一颗药放入池屿口中。

    池屿有些痴傻地张开口,吞了下去。

    他涨红着脸呜了一声,但是还是乖乖地又吃了第二颗。

    池屿的身体很快呈现出异样的红晕,他的双眼更加迷离起来,手指用力地抓着锁链,有些无助地看向顾闻桥。

    顾闻桥低头深吻他的嘴唇,分开的时候,银丝从两个人唇间拉开。

    池屿的穴肉里逐渐升起一股难耐的痒,肠肉疯狂的蠕动,但只有屁穴收缩夹弄时带入的冷空气给了他一点点安慰。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脆弱而渴求的表情,口中发出字句不清的呻吟。

    很快,池屿的双眼就无神起来,涎水顺着口角流出,有些呆呆地跪趴着,口里全是嗬呜嗬呜的气音。

    他的视线散漫地晃着,忽然,有人走进,对方的气息很熟悉,而且,胯部很大一团,一定,一定是很粗的肉棒……好想要,想要那个东西,狠狠地干进来……

    顾闻桥走进池屿,看见池屿几乎是有些渴望地看着他,口里发出小兽一般地娇痴呼叫。

    他伸手摸池屿的脸庞,轻轻吻他的眼尾,但并不抚慰他的躁动。

    池屿更急了,他的穴口已经流出透明的液体,内部的淫液多的拉丝,色情的挂在腿间。

    想要,想要那个东西。

    池屿忽然浑身一抖,敞开的后穴里,被插入了一支羽毛笔,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

    羽毛笔们被握着在他后穴中搅动,刺激的肠壁甬道不断地哆嗦流水,但是、但是……

    池屿混沌的大脑再一次使用了“玫瑰”。

    【san值:40】

    顾闻桥猛然顿住。

    接着,他听见池屿舌头都捋不直地,声音软绵绵地发颤地对他说。

    “要、要肉棒。”

    他的臀难耐地扭了一下,口里发出呜声哭叫。

    “塞进来,好难受,快点,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