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阴森病娇攻(被玷污,子宫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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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双语醒来便撞见顾战鹰温柔的眼睛。 他脸上一红,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跟战神睡了。 顾战鹰已经穿好衣服,一身军装,带着一顶硬质军帽,一副白色手套,裤边枪套塞着把枪,全然想象不到,这个人昨天还在床上将白双语干得呜呜直哭。 白双语忍不住低头,只见军装的裤裆满满当当,光是蛰伏的阴茎就已经足够大了,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花穴勾勒出被胀满的感觉。 这种禁欲又色情的感觉......好心动。 顾战鹰被他的目光看得无奈,捏了捏他的脸颊:“小家伙,往哪儿看呢?” 白双语红着脸,心虚地收回目光。 “待会儿有人会送早饭上来了,要去哪里直接跟管家说就行,”顾战鹰吻了下他的唇,眼神柔和,“期待下次见面。” 白双语连忙直起身子,向他挥了挥手:“将军再见。” 目送顾战鹰出去,白双语方才起床洗漱,床头还贴心地放了一套新衣服,昨天的衣服已经湿透,穿不了了。 白双语一脸红晕,快乐充斥着每个细胞。 将军真好啊,又帅,又攻气十足,又男子气概,又好会干...... 白双语快乐地下了楼,才知道原来这里不是什么酒店,而是顾战鹰的私宅,只不过他昨晚睡的是客房。 白双语感叹一声,在心里又默默加了一句,将军还好有钱呢。 出门,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管家礼貌地说:“看起来要下雨了,给您拿把伞吧。” 白双语抬起头,只见漫天乌云密布,夏季的风一阵阵地刮着。 下午回家,路上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风还特别大,白双语弯腰撑着伞,险些被吹飞,好不容易回了家,已经全身都湿透了。 他把伞放在玄关的伞架,脱了鞋立刻去了浴室洗澡,天地之间忽然被一阵强光照亮,随之而来的是轰鸣的雷声,仿佛预示着什么不详。 白双语忍不住嘀咕:“不会触电吧.....” 他连忙把水流开到最大,快速地冲洗着。 水流声响彻整个房间,他没有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只黑色的鞋子踩在门毯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白双语擦干净身体,哼着歌吹干头发,打开浴室门。浴室隔着个洗手台就是玄关,他穿着睡衣出来,看见地上一滩水,不禁一愣。 他刚才回家的时候这么不小心吗,把地上都弄湿了。 他连忙回到浴室拿拖把,一直拖到客厅入口。客厅还没来得及开灯,黑漆漆一片。 就在这时,又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白光从客厅的落地窗跃入屋中,地板上湿漉漉的水迹反光,俨然一个又一个脚印。 白双语僵硬着看向脚印的尽头,一个全身漆黑的男人站在窗前,背后是刺眼的闪电。 轰隆隆—— 雷声在头顶炸开,整座建筑物微微颤动。 少年手中的拖把应声而落。 “你你你......”白双语全身汗毛竖起,声音已然变调,“你是谁?” 男人一身黑色斗篷,帽檐遮着脸,即便看不清模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阴森的气息。 一阵铃声从他身上响起,男人举起一只手机,手指轻轻一勾,关掉了七点的闹钟。 那是白双语的手机! 少年毛骨悚然,本能地转身逃跑。 他不想发情期被陌生男人标记,绝对不要! 身后的男人沉默不语。 白双语一手抓到丢在玄关的挎包,拉开口袋,抓起抑制剂。 男人缓步走来,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细微的水声。 白双语动作很快,已经打开抑制剂,细长的针管抽出药液,扎入血管。 与此同时,室内骤然充斥alpha的威压。 白双语肩头一沉,冷汗瞬间滑了下来了,针管跌落在地,整个人毫无抗争之力地跪倒在地,刚刚拖干净的地板被汗水打湿,很快聚成小小的一洼。 他终于明白,顾战鹰释放的威压不过是无意之中的疏忽,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Alpha真正的威压,是会让人在一瞬间失去任何战意的。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统统被碾为齑粉,他满心恐惧,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求饶,活下去! 脚步声还在继续,缓慢而沉重,仿佛宣判死亡的钟声,敲在少年心头。 啧,啧,啧。 白双语浑身剧烈地颤抖,绝望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宣判前的每一刻都是煎熬,紧紧地揪着他的心。 突然间,脚步声停了。 白双语无端松了口气,下一刻,整个人却被提了起来,粗暴地拖向室内。 “呜......”白双语好像一只被绑住手脚的祭品,身不由己,任凭主人支配,偏偏还发不出任何声音。 Alpha明明有力量将他抱起,却偏偏用最折磨人的方式,一步一步,拖着他蜿蜒前行,令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尊崩溃的过程。 十八年来,他始终生活在阳光与温暖之中,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弱小可怜,可怜到连他自己都充满了厌恶。 被丢在床上时,信息素的威压骤然撤离,从极度的紧张中松弛下来,白双语僵直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喘息不止。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后脑,电光火石间,白双语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禁反抗起来。 四肢乏力,他竭尽全力,也只做到将微微颤动,可这一点微弱的反抗却仿佛激怒了alpha,整张脸被更用力地压入被子,口鼻被堵,根本无法呼吸。 下一刻,袒露的脆弱腺体被尖锐的牙齿咬破,整个人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 花穴仍然干涸,阴茎依旧疲软,潮水般的快感却冲刷着大脑,令他血流加快,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偏偏呼吸不到任何空气,在窒息与快感之间徘徊,眼前一阵昏黑,快要失去意识。 就在这时,头颅被一把拽起,空气忽然涌入,甘美至极,同时肺部一阵炸裂般的疼痛,白双语剧烈地咳嗽,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啪嗒。 是衣物丢在地上的声音,白双语细细地颤抖,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 男人没有说一句话,沾着雨水的手湿冷,按在少年刚刚清洗过的、洁净温暖的皮肤上,不顾少年的战栗,顺着美好的腰线缓缓下移,剥去睡裤和内裤,将上衣顺手撕裂。 一路摸到下身,揉了一把花穴,男人忽然咦了一声,摸到一手湿润。 白双语低低喘息,羞耻得满脸潮红。 明明恐惧厌恶得要死,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身体仍然不忘要发情呢? 仿佛嫌恶般冷笑一声,男人将他推到地上,跪在他脖子两侧,掰开他的嘴,阴茎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唔!咳咳.......唔唔唔......” 从未含过阴茎的口腔骤然被填满,而且直顶到喉咙,少年一阵作呕,蠕动的喉口却令男人深吸一口气,鸡巴一进一出地操干他的嘴。 可即便已经如此,男人仍有小半根阴茎露在外面,不曾全部没入。 白双语难受地蜷紧了身子,双手揪紧地毯的绒毛,鼻腔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与此同时,也看清了男人的脸,一瞬间,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头皮发麻。 微卷的黑发散落在那张苍白的、瘦削的脸旁边,两颗眼珠一片漆黑,毫无生气,仿佛从暗夜中走出的死神,又像残忍冷酷的杀人狂魔。 “含住,”男人开口,冷冷道,“好好吸。” 白双语颤抖不休,不敢违抗,哽咽着吸住了嘴里的阴茎,却因为没有经验,牙齿磕到阴茎表面。 男人眉头一皱,拔出肉棒,顶端的粘液混合着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少年白嫩的脸颊上。 “自己来,还是我来?”男人声音散发着寒气,隐含怒意,“不要说我没给过你选择。” 白双语猛地一震,想起方才绝望般的窒息感,带着哭腔摇头:“自己,我自己来!” 他连忙仰起头,捧住那根粗长的肉棒往嘴里送,却根本不得其法,像只浑身湿漉漉的流浪小狗一般,胡乱地舔舐着,又不小心磕碰到茎身。 男人刚吸了口气,还没开口,少年已经因为害怕而哭了起来:“对、对不起,我不会......不要信息素,不要......” 少年哭得一塌糊涂,惹人怜惜,男人眯了眯眼,痉挛的手指握紧又放开,居然松开他,起身坐到床边。 “过来。” 白双语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连忙爬了起来,膝行过去,伏在他两腿之间,张口含住粗大的肉棒。 “嘴唇包住牙齿,先用舌头慢慢地舔。” 少年半皱着眉,艰难地转动舌头,在阴茎附近扫动,没有几下就酸了,他却不敢有所怠慢,竭尽全力地舔着。 “嘴巴吸好了,别动。” 少年急促地喘息片刻,方才吸紧了口腔,在这样的刺激下,男人按住少年的后脑快速抽送。白双语被插得嘴巴发麻,口水混杂着精液从下巴滴到胸口,舌头仍旧追逐着龟头不断舔舐,眼角溢出泪来。 下面的花穴也开始不断地张合,流出骚味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光是吃着鸡巴,居然竟令他兴奋了起来。白双语一面为自己的淫荡而不耻,一面更加专注地吸舔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房间里满是频繁的水声,少年乖巧地低着头,痴迷为他吸精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成就感。 尽管少年的技术有限,但他还是闷哼一声成了结,抵住少年喉管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 少年喉间发出低低的尖叫,腥膻的精液射了一嘴,他立刻呛到了,不住低咳。 花穴却是截然相反的兴奋,跟着喷出一小股汁水,居然也跟着高潮了。 Alpha的肉棒成结后射精时间极长,足有十几秒,男人拔出阴茎,正在喷精的肉棒对准少年茫然的面孔,射了他满脸。 眼角、鼻梁、眉毛,处处都是被占有的证据。 男人眯了下眼,冷声道:“咽下去。” 白双语耳朵红了,只得闭上嘴巴,满嘴都是精液的腥膻,以及陌生男人信息素的味道,而他仰着头,将滚烫的精液吞咽下去。 花穴再度瘙痒起来,白双语夹紧了双腿,不住摩擦,却不敢让他发现。 给他口交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能再被插入? 然而这一切根本由不得白双语,男人很快将他甩到床上,粗大的肉棒迅速插进花穴,按着他的屁股一阵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小骚穴被强奸了呜呜呜......好深,太深了啊啊!哈啊!轻一点……啊……哈啊……” 男人铆足了劲狠插,次次凶狠,白双语只觉骚穴最深处一阵酥软发麻,仿佛有一道秘密的甬道开了个口子,既痛又爽,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又被迅速顶得思绪凌乱。 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开了子宫,不是他的alpha,而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强奸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了!呀!哈!插到、插到子宫了!”白双语胡乱浪叫着,满脸是泪,“呜呜呜,怎么可以强奸子宫......呜啊......啊啊啊!” “这样也能爽到,”男人厌弃般冷笑一声,“淫荡的贱人!” 白双语第一次被人这么辱骂,难堪地呜咽一声,捂脸痛哭:“不是,我不是......啊啊......啊!干死我了啊啊……子宫好酸……哈啊!轻一点呜呜呜.......” “是不是爽翻了,啊?什么人都可以操到你高潮,只要是鸡巴都喜欢,是谁的都无所谓吧?”男人重重拍打少年雪臀,怒骂,“他们知不知道你是这种贱人!” “啊啊啊!啊啊——”白双语被顶的不断颠簸,猛的向后仰起脑袋,修长的脖颈留着新旧几个牙印,雪白的肌肤上留着青痕,仿佛再多欺负一下就会崩溃般,透出一种备受凌虐的美感。 他流着泪想要反驳,身体却诚实地到达了顶峰,花穴喷出一股淫液:“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啊啊!” 男人额头爆出青筋,死死按着他的脖子,大力抽干着,猛然间破开子宫,顶了进去! 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破开,白双语尖叫着挣动四肢,想要逃跑,却被死死钳住,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深入,骚穴发大水般喷出大股淫水,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牢牢堵住。 与此同时,插入子宫的肉棒成结,再次撑大了子宫口,少年痛苦地哭喊着,感到一股急促滚烫的热流射入敏感的子宫,小腹被大量液体灌得高高鼓起,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奸了个透。 男人喘息着拔出肉棒,捡起地上少年的睡衣擦了擦,随手丢在他身上,整理好衣物转身离去,甚至不再看他一眼。 而白双语躺在床上,满脸潮红,双目失神,大开的双腿失禁般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雪白的肌肤处处留有青痕,全身都被射满了精斑,狼狈不堪。 他就像被过度使用的充气娃娃,被当做垃圾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