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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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假期,再好学的学生都开始松懈,进入校园生活没多久的周北清,真切感受到了这一点儿,不仅是学生,就连老师上完课就急匆匆走了,疑问得不到解答,周北清只得多花时间泡在图书馆里。 图书馆一片安静,周北清出神看着书,思路被手机震动声打断。 “你在哪儿?”聂山嗓音低沉,周北清能听到一起传过来的车鸣声。 “在学校图书馆。”周北清站在走廊压低声音道:“你在车上,今天晚上要过来?” “嗯,一会儿就到了,我给你带了礼物。” 周北清听道“礼物”,心情莫名雀跃,接到聂山的电话之后完全没有心思再看进去书了,挂断电话后快速收拾桌子。 他就读的大学离住的地方只隔了三个街道,尽管他已经非常快了,但聂山还是比他先一步,周北清站在门口,一眼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礼盒,大大小小四五个,而聂山不在客厅,浴室灯亮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门开的一刻,周北清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了,聂山走出来,等着蒸汽水雾散去,堪称男模的肉体袒露在周北清眼前,聂山清清爽爽的出来,腰腹只用一块白方巾遮住,客厅光线下,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宽肩窄腰,大腿根以下的麦色肌肤引人无限遐想。 只是不经意一眼,周北清脸皮发烫,他心脏控制不住砰砰跳,明明天气凉爽,但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看傻了?”聂山一边儿擦头发,眯着眼睛打量周北清,嘴角勾着笑。 周北清看到聂山薄唇完美的弧度,心肝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而且随着他和聂山相处的越久,就越明显。 聂山精致的五官就像是广告屏幕上的明星,足以吸引大多数人,但对周北清来说,他还不至于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发痴,他心脏之所以跳这么快,更多原因是朝夕相处,躺在一张床上缠绵积累的羁绊,在两人相拥而眠,他能感受到聂山滚烫的皮肤,亲密结合的私处划过酥麻的电流………… “我没有……”周北清呼吸发热,他试图平稳呼吸,可手心儿都逐渐冒汗。 或许正如聂山说的他身体经过这么几天的“滋润”,能轻轻松松就做好结合的准备,而聂山一点儿一副都不穿站在他面前,对于性饥渴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肉在眼前诱惑,周北清意识到这点儿,心中不免哀嚎悲催,他怎么力气比不过聂山,不然总有一天有他反攻的机会。 周北清低下头,听到头顶上传来的闷笑,聂山靠近,周北清不得不抬眼正视,他鼻子很灵,尽管聂山刚洗澡,但他还是闻到了独属于酒精的气味儿。 “你喝酒了?”周北清伸手抵在聂山胸口上,刚从水里出来的皮肤清爽无比,他只感觉手心被羽毛刷着一样痒痒。 “见了客户。”聂山反手将周北清手指捏在手心,懒洋洋道:“他们还想灌我酒,不然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酒精上头的聂山反应迟钝,那双魅惑的眼睛却因为这迟缓带上了别样的暧昧,周北清被这样的目光勾引着,他脑子发蒙,一片空白,唯有平时默契的身体交合的美妙记忆像放电影不断重复,几乎条件反射,聂山男性生殖器官硬了,抵着裤头,十分难受。 对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周北清第一反应是藏起来,他咳嗽一声,稍微后退道:“那你先在沙发上休息,我给你弄点儿醒酒茶。” “我没醉。”聂山叫周北清要抽手,立马加大力气握住道:“倒是你,吃饭了没?” “在学校食堂吃了。”周北清身体僵硬住,他心肝儿跳的飞快,内敛害羞的性格让他想挣脱束缚,别被发现身体的异常。 “吃饱了没?要是吃饱了,今天可别在床上被我操晕过去。”聂山暗哑的声音,张嘴咬上周北清嘴唇,呼出热气儿道:“明天开始放假了,这几天陪着我。” 周北清被吻的脑子晕乎,嘴唇被堵住说不出完整的话,眼神瞬间迷蒙。 往常周北清最不喜欢的就是长假,对于有了孩子的人来说,孩子在家就是和小祖宗,他好奇心强什么都想试,一个不就神就会将东西摔了或者爬到高处跌了,他单身一人照看孩子实在精力有限,每次头疼欲裂。 现在父母支持自己上学,孩子不用他照顾,学习也只要在白天,聂山也只在晚上才来找他,年轻的身体对彼此的渴求恰好贴近相互满足,辛辛苦苦养了两年孩子的周北清觉得这日子实在是过的太滋润了。 带给他这一切的都是眼前的人,周北清不知不觉对聂山的服从性更大了,他没有挣扎没有跑,双脚站在原地,张着嘴仍有聂山舌头在口腔中翻江倒海,他裤子什么时候被扒下来都不知道,聂山双手往下,大手透过内裤布料包住周北清睾丸,修长的手指刺激膨胀的阴茎,周北清喉咙发出呜咽,双腿颤抖的发软站不住。 聂山的手指头在周北清屁股缝上打转,刺进去又拔出来,他手指感受到黏糊糊的春水,调笑道:“湿的真快。” “唔——”周北清双腿无力站不住,身体重量几乎只能靠在聂山身上,聂山刚冲凉得身体刚好和他燥热的身体互补,那肌肤触碰的触感,不冷不热,很少体验性爱的周北清一下子就上瘾了。 他身体的记忆几乎是主动的将双腿敞开,而他身体一点点而改变,聂山都一清二楚,这也是聂山为什么愿意天天来找周北清的原因。 虽然他第一次找到周北清,周北清一心护着孩子不让自己靠近,浑身带刺儿实属让他难受了好一阵子,但只要他想,周北清还是乖乖的拿了他给的钱,待在房间里给自己操。 对聂山来说,他身边儿数不清的美女排着队的往身边儿送,周北清平平无奇的样貌身材根本入不了眼,但偏偏周北清的身体真的就像是沃土,两年前他只以为周北清是个正常的男人,射进去也不会怀孕,为了做爱爽快射了很多次,留下的种子就会生根发芽。 他现在想和周北清做爱并不是因为想再养一个小孩儿,而是他跟喜欢看周北清身体这么一点点变化的样子,为他敞开大腿,屁股的洞被他操开,这平平无奇脸蛋露出神魂颠倒的模样。 在床上征服床伴,这几乎是任何一个好胜心的男人都没法拒绝的发泄动力。 ———— 第二天清晨,太阳晒得眼皮发烫,周北清睁开酸涩的眼睛,下体肌肉的酸麻疼痛汹涌的袭击而来,他难受的皱眉,身边儿空荡荡的,他才反应过来同床的人不在了。 屋子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周北清第一时间爬起来,给聂山打了电话过去。 “喂?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周北清嘶哑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早上接到的电话,公司这边儿有要事处理,看你睡的香,就没告诉你。”聂山回道:“你才醒吗?我叫了保姆过来给你做饭,你不能下床就躺在床上。” 聂山贴心的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周北清一边儿动容又没脸面,他不是太开放的性格,脸皮薄,虽然体验确实不错,但做爱这种亲密的事情他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但聂山时不时来找他做,平时说的三句话就有两句话是关于性爱的,频率高的就像是吃饭一样,周北清一边儿享受又一边儿煎熬着,同时他也悄无声息改变着,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今天晚上回来吗?”周北清一边儿手卷着被子角,一边儿道:“我要不要给你留晚饭?” “不用,我现在在机场。” “机场?!”周北清惊讶,他想到聂山只是去公司。 “嗯。不会太久的,回来给你打电话。”聂山说着,周北清就从电话那边儿听到了杂音,估计是机场信号不好,周北清想再说什么也不能了,他只得挂断电话。 骨骼肌肉酸疼的不想下床,周北清干瞪着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手机响了。 不是家里人打过来的,但“贾悦”这个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算是乐乐名义上的“母亲。” 周北清接听了电话,他和贾悦接触的不多,而除了上次聂山派人去了贾悦家里那一次,这算是他和贾悦第二次通话。 “喂?” “周北清,你节假日有时间吗?”贾悦说道,声音透露着急躁。 周北清想到聂山去了机场,估计三天不会回来,而他又正巧没事儿做,便道:“有,你要干什么?” “算你帮我忙,你能带着孩子和我回一趟老家吗?我奶奶快不行了……在医院,说想看看孩子……” 周北清明显听到贾悦哭腔的声音,或许是病者为大,周北清脑子没多想就答应了这个要求,其实他和贾悦婚姻只是交易,并不是沾亲带故,贾家人生老病死和他们家八竿子都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