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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怎么样,咳……成了吗?咳咳……” 艾伯特的私虫包厢中,衰老的雄虫一面剧烈咳嗽,一面焦急询问刚刚推门进来的贾维斯。后者如他所愿的点了点头,为他带来今天最好的消息: “我听得清清楚楚,事已经成了……非常激烈。” “太好了……” 艾伯特顿时松了口气,萎靡的窝在沙发中,若不是他胸口还有所起伏,简直与老死街头的尸体毫无差别。 二十分钟前,佘彧醉醺醺的搂着两只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军雌在大庭广众之下进了包厢,当时他还担心这三虫喝得太过,一进屋就睡死了,好在佘彧足够“勇猛”,不但烂醉如泥也办了那两只军雌,还办得“非常激烈”。 艾伯特心中不免有些酸溜溜,可他转念一想,就算佘彧再怎么强,有了枕头风吹着,也是早晚要投到艾家麾下,老老实实做他的马前卒的,心情又瞬间愉悦起来。 毒蛇如何?性能力强又如何?不过是他一个小卒子罢了。 包厢中,那只叫衰老雄虫心心念念的虫子却并未像他想象的那样,正醉醺醺的趴在两只军雌屁股上打桩。恰恰相反,佘彧不但没有喝醉,还要多清醒有多清醒——他在地下酒吧彻夜与人拼烈酒的时候,那两只军雌可能还未满饮酒年龄呢!想喝倒他?让他们再练半辈子吧! 佘彧不过是装作喝醉了的样子将两只真的喝醉了的军雌拖进包厢,又给他们提供了足够的工具,叫他俩能在药物作用下给外面偷听的虫子们演几场激烈的活春宫——还得感谢艾伯特对他“喜好”研究得彻底,这包厢里的工具简直是应有尽有,这两只喝醉的虫子也确实“尽职尽责”,就算撞了型号也做得相当激烈。 星盗头子帮着两虫“走上正途”,便抱臂走到窗边,一面粗暴掖好碍事的礼服下摆,一面活动身体各个关节,方便待会儿钻窗跑路。 联邦会议中心包厢里安装的窗子其实是气派的落地窗,可因为消防需求,每个包厢的阳台侧面都有个小小的透气窗,方便火灾时输送消防水管。 这么狭小的气窗对虫族来说是不可能通过的,可对身材矮小又常年混迹地下的佘彧来说就完全不成问题了。 星盗头子极其不体面的将自己折叠成一团,也不管身上昂贵的礼服有没有被弄脏弄皱,硬生生从窗子中挤了出去,然后便灵活的凌空向前一扑,抓住建筑外墙上雕刻的浮雕,完全靠手臂的力量将自己吊在墙面上,缓缓寻找落点下降。 巡逻的警卫们不会想到他们正上方的墙面上会吊着一只想不开的雄虫,佘彧在各个浮雕间来回晃荡又神奇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只灵巧的雄虫仿佛完全没有重量一般,连一粒灰尘都没有惊动,就那么毫无存在感的顺着浮雕、水管甚至无人的窗口降到了地面,躲在景观灌木中匍匐前行。 他的目标是联邦会议中心的停船场。 佘彧若是想以最快速度逃离主星,就必须进行长途跃迁,一般的飞船无法承受长途跃迁的压力,但今天联邦会议中心贵客云集,肯定会有虫驾驶长途飞船前来。 果然,还没到停船场,佘彧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一架恰好附近无虫看管的银灰色小型长途飞船,就那么大咧咧的停在停船场外围,浑身都散发着“快来偷我”的讯息。 呵,既然如此,那他可就却之不恭了。 佘彧快速爬到飞船侧翼,用袖扣别针撬开船门,钻到驾驶室下方,熟练拆开中控面板,在繁杂的线路中快速截断、重新连接。 再叱咤风云的星盗头子也一样是从小混混做起的,就算眼前这架飞船型号不明,佘彧仍旧靠着自己极夯实的老本行,只用几分钟就成功点燃推进器。 只是用上老本行的佘彧眉头却一直紧皱——这一切顺利得就好像有人早已暗中安排好了,只等他逃走一样。 操,管他呢!机会难得,今天就算天上下刀子,他也得跑! 佘彧翻身坐到被自己拆了一半的座椅上,决绝的踩下油门,随着咻的破空声响起,联邦会议中心,虫族联邦的明争暗斗,所有跟虫子有关的事情都被他甩在了身后,渐渐变成灰绿色星球上一个个不起眼的黑点——不管林川想搞什么把戏,是想借他阴什么人还是想阴他,既然敢给他逃狱的机会,他就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无畏星盗团的大傻帽们可还在第九矿星007呢。 飞船的高度渐渐升至大气层,并没有虫子发现这架中途离场的飞船,也没有不长眼的交警来拦截他,佘彧终于放下心来,打开飞船自动驾驶模式前往主星的跃迁码头——只要在那里进行一次长途跃迁,虫族联邦的虫子就不可能再抓到他,他就能彻底告别这个囚禁了他数月的可怕种族,重新拥有自由自在,亡命天涯的生活。 佘彧扭头,从侧舷窗凝视虫族主星,那是颗已经衰老,却靠着吸食宇宙其他种族血液苟延残喘的可怕星球,光是看看就令人感到压抑,可不知怎的,他心中竟然有几分不舍。 他不算贪财,几千信用点的套餐对他来说还不如闻给他煮碗寡淡无味的白粥。他也不贪恋这里的繁华,就算是虫族最热闹的娱乐节目,他看着心中也没有半分波动,还不如青少年讲座能让他上心。他就是有点... 有点舍不得闻那个又大又圆又多汁的肥屁股。 还有那根他好不容易扩到自己尺寸的大鸡巴。 “操。” 佘彧躺在座椅上骂了一声,狠狠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看远处已经越变越小的虫族主星,他属于自由堕落的混乱星域,不可能因为一只大屁股军雌留在令人作呕的虫族联邦——况且,领袖在某些事情上是本就是没有选择的。 “下次再见你就又是副团长了吧?” 星盗头子嗓音沙哑,故作坦然的摊了摊手,表情却实在不怎么好看。 “没有讨人厌的星盗头子天天欺负你,你也算是解脱咯!” 不管佘彧怎么宽慰自己,有两个字还是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抛弃。 他在闻雌父的忌日,闻的生日,闻祖国的国庆日当天,抛弃了对方。 ———— 与此同时,刚刚抓住第四军团奸细,匆匆赶回联邦会议中心的闻若有所感的抬起头,看向烟火晚会开始前一片漆黑的夜空。他隐约觉得天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虽然这种感觉很模糊,他却本能的觉得那应该是对他十分重要的存在。 “副团长,天上有什么异常吗?” 跟在闻身边的炎也学着他的样子抬起头,可他却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什么,我先进去了,你赶紧归队。” 闻勉强按捺心中不安,与炎告别,大步走进联邦会议中心——不管夜空中离他远去的是什么,对他来说有多重要,现在都绝对重要不过尽快回到无虫侍奉的雄主身边。 然而,当他回到宴会厅时,原本雄虫坐着的位置却已经空无一虫,连他之前放在桌子上方便雄主取用的东西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几瓶已经被喝得空空的烈酒,和三只散发着奇怪酒味的杯子。 雄主与旁虫喝了很多酒,现在不知所踪。 意识到这一点,闻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总觉得如果自己不赶紧找到雄主恐怕会有大事要发生,可他刚想转身去各个包厢寻找佘彧,就被两只身着第一军团军装的军雌拦住了去路。 艾伯特在贾维斯搀扶下缓缓向闻走来,满脸都是胸有成竹的表情,显然来者不善。 “闻上校,你的雄主……” 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他不能逃避,只能咬紧牙关,静静等待艾伯特的后半句话。 “正在包厢中与即将迎娶的雌君交配,你怎么还不去门口等着侍奉,这么没规矩!” 雄主正在……与其他雌虫交配…… 一向强悍的副团长身体忽然晃了晃,神情恍惚,仿佛瞬间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两只拦住他的军雌立刻上前,架着他走到某间不断发出雌虫娇喘声的包厢门口,又强压他跪下,额头抵着门板,倾听屋内雌虫动听的叫床声。 “……雄子大人……要飞了……被操烂了……” 屋内的雌虫嗓音比他娇软,叫得也更加主动放荡,想必外表也绝对不会逊于他,一样拥有雄主喜欢的胸部和屁股。 他们还有更丰厚的资产,更强大的家族,更聪明的头脑,能将雄虫照顾得更好,不像自己只会惹雄主生气,还需要雄主迁就照顾…… 闻痛苦的咬着下唇,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只是雄主身边一个小小的雌奴,雄主会与其他优秀雌虫交配是必然的,在雄主与雌君交配时,雌奴在门外等待侍奉也是他该遵守的礼仪。 可就算被宴会上的虫子们指指点点,被艾伯特压在门板前羞辱,他心中都没有听着雄主享用其他雌虫这样……绝望。 比被敌军困在无人星上时更绝望,比被第四军团的下属背叛时更绝望,绝望到他胸腔里一阵阵窒息的闷痛,绝望到他无法控制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 “哈啊……要被,要被雄子大人射到怀蛋了……好爽……” “射得好深啊雄子大人……嗯……肚子鼓起来了……” 雄虫会与其他雌虫拥有虫崽,可能还会生出与雄主长得一模一样,嘴巴恶毒却心底柔软的雄性后代,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不够贴心,还不够柔软娇嫩的雌奴…… 看到闻就算在跪钉板时也挺得笔直的脊背渐渐变得佝偻,艾伯特不由得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慢慢欣赏闻痛苦的表情——这才是他设想中,闻成为佘彧雌奴后该有的样子,所有傲骨都被一寸寸折断,每天都卑躬屈膝,在痛苦中煎熬。 只是没想到,就算被佘彧那么虐打,闻竟然还是对佘彧用情至深,连知道对方享用其他雌虫都会痛苦成这样……啧啧,雌虫果然都是一群好色的动物! “不对,不是这样!” 忽然,本痛苦崩溃的闻猛地发出一声怒吼,挣扎起身,他身边那两只军雌想上前压住他,却被骁勇善战的副团长迅速反手压制,甩到一旁,毫无反手之力的撞倒无数珍贵陈设后双双失去战斗能力。 这副被雄主宠爱其他雌虫刺激得崩溃失智的模样吸引了宴会厅所有虫子的注意力,艾伯特立刻指着闻,趁机给他扣上一顶接一顶大帽子。 “大胆,你个雌奴难道还想妨碍你雄主与雌君交配吗?!” 不知前因后果的虫子们也纷纷指责起他来。 “真是没有礼数...” “就应该送到雄虫保护协会做改造...” “呵,我没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雌奴。” “竟然敢对雄主和未来雌君发火...”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里面,雄主……” 军雌板着脸,嘴巴张张合合,很想解释他暴起并非是因为嫉妒,虽然他最开始确实因为雄主与其他雌虫交配嫉妒的要命,但当他仔细倾听屋内的声音时就忽然发现,他的雄主并不在包厢里。 那里面只有两只嗓音甜腻不断叫床的虫子,而他的雄主在交配时发出的喘息都是低沉威严的,绝不会发出那种尖细高亢的声音。 可他要如何解释?他解释不了!有谁会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就去打扰可能正在交配的雄虫,验证他话语的真假? 但要是不打开这扇门,他又要如何证明他的雄主并不在包厢内,屋里只有两只娇媚呻吟的雌虫? 绝望再次将这只成为众矢之的军雌彻底笼罩,只是这次,是他一向崇尚的规则将他彻底逼进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