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庆典上的淫荡新娘 家破人亡成为男人的禁脔
“许玉,恭喜你啊!” “你今天好漂亮啊!” “小玉一直都漂亮,大学时候好多人追呢!” 几个年轻女人围着许玉叽叽喳喳个不停。 “谢谢,你们先去里面吧,我还要上妆换衣服,等会再聊。” 许玉微笑着,一脸幸福,招来服务生为几人引路。 上次郝然将许玉出卖给那个外国男人,也因此换来了他晋升的机会。许建平没有别的借口和理由,再加上许玉非他不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下,只得点头答应二人的婚事。 婚礼自然是由他一手操办,郝然父母也乐得轻松,还放话说自家儿子找了个白富美,对方眼巴巴的要嫁给他,还主动在省会最大的酒店设宴款待。 有了许建平在,小两口也轻松许多,只需要拍个婚纱照还有迎宾就好了。 “新娘子过来补妆,等下要换婚纱了。” 化妆师前来把许玉领到休息室,郝然父母和许建平在门口迎接客人。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化妆师打开门,是郝然。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和我老婆说。” 这单是个大客人,化妆师不敢得罪,告诉他许玉在里间穿束胸呢,然后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那个,能进来帮我把后面绑一下吗?” 许玉有些后悔选了个这么复杂的婚纱,为了圆自己的公主梦,特地选了这个带裙撑还需要束胸的款式,现在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门被推开,一双手扯过两边的绳子,帮着许玉把束胸绑好。 “谢谢你...哎呀!” 来人突然抱住了她,吓得许玉惊叫一声,回头发现是郝然,她嘴巴一撅娇嗔道。 “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有没有听话啊。” 许玉眼睛一转,脸色唰就红了。前几天两人打赌,许玉输了就要在婚纱下面穿情趣吊带袜,郝然输了则要穿着男性专用的皮裤。结果当然是许玉输了,今天就是要兑现赌约的时候。 “哼哼~能不能不穿啊!” 许玉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郝然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团白布,打开后是带着蕾丝边的吊带袜。 “不行哦!” 许玉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扁扁嘴接过来,把郝然推出里间。 五分钟后,许玉踩着高跟鞋出来了。脚上公主标配水晶鞋,腿上是蕾丝的过膝袜,然后到腰间的吊带。跨上穿着同样材质的三角裤,只不过阴阜和屁股上都开了心形的口子。点点粉红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很好看。” 郝然双眼一亮,盯住那抹粉红,内心燥热,下腹一股无名火升腾起来。他迈步走向许玉,许玉红着脸不敢抬头,突然感觉一片阴影袭来,抬头还未等说话,郝然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亲吻起来。 “唔...郝然...哼唔...” 许玉倒退两步差点摔倒,郝然抱住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怀中。许玉原本还在挣扎,但熟悉的气味将她包裹,她逐渐放松下来。 两人亲吻了足有三分钟,郝然松开手,看着许玉的眼睛,眼底情欲汹涌。他们交往了快五年,许玉对他再了解不过,每次他想要亲热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不行,郝然,现在不可以。” 许玉扭了扭身子,想要把郝然推开,男人一手使劲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快速的拉开裤链,将勃起的欲望掏了出来,正好许玉现在还没有穿裙撑,丁字裤用手指一别就能扯开。 “不行,外面那么多人,不行,郝然...” 光裸的肌肤感受到男人跨间的炙热,许玉更加慌张了,郝然的欲望很强,每次都会要的她无法走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出丑。 “小玉,我现在很难受。” “...不行,郝然不要,唔...进...进来了...” 一般情况下,女人的体力无论如何都是敌不过男人的,更何况郝然足有一米八,她不过才一米六几。郝然将她抵在墙上,用手抱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左腿高抬架在手臂上,腰部一挺就进入了许玉体内。 “出去,等会有人来了,唔哈~不~慢~慢一点~~” “放松,很快的,很快就好了。” 郝然抱住许玉,为了避免弄花妆容,他俯身亲吻啃咬着她的脖颈。许玉现在就是蛛网里的小虫,胡乱的甩着手臂,却根本挣脱不得。 “唔哈~慢点~唔~呜啊~啊~啊唔~~” 许玉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声过大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努力的压抑身上的快感,眼角都飞溅出泪花,面色绯红如艳霞一般,长发随着男人的律动富有节奏的摇摆着。 “你可以叫出来,这休息室很隔音,门我都锁好了。” 郝然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是更加大力的撞击许玉的身体。 “慢点~啊哈啊~慢点啊~唔~啊~啊~~” 许玉穿着高跟鞋,本身就站不稳,男人的撞击让她仿佛在跳舞一般,前仰后合来回倾倒,腰腹需要极大的力量才能稳住身形。 “抱着我,小心掉下去。” 因为害怕,许玉双手环抱郝然的脖颈,男人趁机托住她的屁股上抬,逼着许玉将腿环住他的腰身。 “咿唔~不要~来回走哈~啊哈啊~唔~唔喔~~” 许玉眼角飙泪,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郝然身上,男人抱着她在休息室来回走动,还时不时的故意踮几下脚。龟头厮磨着许玉的阴道,更有几下撞击在玉门上,刺激的许玉娇喘连连。下身也分泌出股股爱液,将郝然的巨物沾染的油亮反光,粉红的小嘴使劲吮吸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自发的收缩着想要男人更深的进入。 终于,男人将许玉抵在墙上,低吼一声射了出来。许玉受到炙热暖流的刺激,也达到了高潮,腰部一挺,小腿前伸踢蹬两下,然后脱力般垂落。 休息一会,许玉动动身子想要下来,郝然亲吻着她的脖颈,下体再度有臌胀的感觉。 “不行,真的不行了!郝然...不要...”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郝然快走几步,将许玉放在化妆台上,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腰身耸动,又提枪上阵肏干起来。 “啪啪~噼啪~啪叽~啪啪~~” “喔~喔哼~唔~唔啊~啊~嗯啊~~” 今早从三点起来开始安排流程接亲,为了穿上那个婚纱,许玉连饭都没有吃,此时正是无力的时候。她根本无法抵抗男人的索取,一如两人的关系一样,她从来就没有成功反抗过郝然。 “小玉,你今天,真,好看。” 或许是西装太过贴身让他有些难受,话都说不连贯,每耸动一下就蹦出几个字。渐渐地,郝然的额头上也见了汗水,而许玉在下面眼神迷离神态醉人。樱唇轻启,口中呢喃着模糊的呻吟。 后面的化妆镜带着些弧度,许玉稍稍偏头就能够看见郝然肏干她的画面,男人还特意把她的屁股抬了抬,好让她看的更清楚些。修长的双腿富有节奏的来回摆动,股间的蜜液丝丝缕缕的向下滑落,滴到化妆台上面。 郝然用手揉捏着许玉的屁股,肌肤丝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许玉神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着这场刺激的性爱。 郝然坏笑一声,将许玉放在桌上旋转半圈,让她又仰躺变成俯趴的姿势,许玉哼唧着还未清醒,郝然就抱着她的肩膀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 许玉现在左脚站立,右脚搭在化妆台上,上半身直立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因为许玉今天穿的是高跟鞋,所以很容易的,就能从镜子里看见许玉的私处。男人还特意用手拨弄一下,分开她的阴唇,让私处暴露的更多,许玉睁着眼睛,看着粉红色的肉穴是如何吞咽黑粗的肉棒的。 “怎么样?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唔喔~好~好大~嗯~啊~啊~~” 许玉双手撑在桌子上,嘴里说着引人犯罪的骚话,郝然还强迫她自己分开阴唇,更是让她用右手和小穴一起套弄着自己的分身。 郝然动手把许玉的右腿放在台子上呈M型架好,无形中又将她的胯部分开一些,方便他的巨物更加深入。郝然抬头看到许玉不停跃动的双乳,因为束胸的束缚始终无法跳脱出来,便做了个举手之劳,瞬间乳浪翻飞。 “唔~你怎么~这样~啊哈啊~哼嗯~啊~呜~~” “这样更好看,要不是你爸在,我想直接把你扒光了进行婚礼。” 郝然也是正在兴头上,有些忘乎所以,嘴里说着荤话。许玉根本无法分辨是非,嗯嗯啊啊的答应着。郝然强行将她的身子扭转一下,俯身亲吻着她的左乳,更是把她的身子再次掉转,咬住许玉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 “咿唔~哼~哼啊~嗯~啊嗯~~” 许玉伸手抓住郝然的手臂免得被撞飞出去,男人的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为了刺激许玉,更是用指尖弹弄她的阴蒂,许玉哼唧着尖叫一声,当即泄了出来,顿时软的像一滩水般,瘫倒在化妆台上不能动弹了。 “请问你们谈好了吗?马上就要进场了,新娘该穿婚纱了。” 门外传来服装师的声音,郝然回应一声,说许玉闹肚子了,正在里面的隔间上厕所,让他们等会再来。 郝然从抽屉里拿出湿巾,把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然后又把许玉的私处清理干净。当然,清理的只是表面一层,射在深处的精液他没工夫,也懒得掏出来。 从兜里摸出来一枚跳蛋,就着尚未闭合的穴口塞了进去,许玉躺在桌子上喘息个不停,也来不及管郝然做了什么。 郝然帮忙把许玉的底裤穿好,又把最里面的衬裙帮她穿上,然后把她扶到沙发上让她休息一会。 二十分钟后,服装师又来敲门,许玉虽然还是有些累,但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整理一下衣裙打开门,郝然闪身出去,许玉则被他们摆弄着把婚纱穿好。 典礼准时开始,先是新郎入场,郝然对着许玉眨眨眼睛便推门进去。许玉还未来得及分辨这其中深意,阴道内一阵颤动惹得她惊叫出声。 “唔哈...” “怎么了小玉?” 许建平看着爱女,平日里还算成熟稳重,怎么今天一惊一乍的。 “额,是这个束胸太紧了,我有点喘不上气。” “早就让你别选那个,光是纱裙就有七八斤,等会典礼你还要敬酒,得穿着两个多小时,有你累的。” 许建平怜爱的责备道,许玉吐吐舌头,双夹紧了,强忍着私处的快感。 刚才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郝然偷着把开关打开,马上就到许玉上场了,她也没时间把东西取出来,只能夹着跳蛋上场,随时会暴露。 门又开了,许建平和许玉进场,郝然在红毯的尽头等着她。许玉微笑着,私处的震颤让她想要尖叫,湿腻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她感觉淫水已经快要破口而出了。深吸口气夹紧双腿,那跳蛋向内一滑顶在宫颈上开始作妖。 “唔呃哦...” “还好吗?” “没事的,爸爸。” 许玉咬紧牙关,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在今天出丑,毁了自己的结婚典礼。回去再跟郝然算账! 郝然也是有分寸的,等到许玉来到近前,就把跳蛋调回到最低档位。有惊无险的,许玉参加完典礼。 秋后算了总账,许玉气的好几天没让郝然碰她。度完蜜月后,两人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由于他们是小年轻,而且许玉刚毕业一年,正是有冲劲的时候,所以打算在外面打拼一段时间。等到小两口打算要孩子的时候,再把郝然调进许建平的公司。 郝然的父母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就把许玉的家产收到自己家名下,但许建平身体硬朗,再加上郝然在中间周旋调和,他们也就没说什么。 四年后,许玉也27了,两人商量着是时候该要个孩子了,于是商量着让许建平在公司里给郝然安排个职位。 这小孩一造就是两年,两人都检查过身体,各项指标正常,不知道为什么,许玉就是怀不上,可把她愁坏了。 “要不,我们做试管婴儿试试吧。” “别了吧,据说那样的孩子比自然怀孕的体质要差些。再说,现在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你啊,就会哄人。我倒是没什么,你父母不着急吗?” “不用管他们,我姐刚生了二胎,在家忙着带娃呢。我们晚点再要也行。” 这事就暂时的搁置下来。 公司里,郝然也稳步混到了高层,很多工作许建平都放心的交给他,让他去办。 但天有不测风云,一次酒会,许建平驱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那人是酒驾,一个猛子直接把车头怼到驾驶座上,许建平当场死亡,那人因为失血过多,抢救无效也身亡了。 许玉听到后如遭雷击,当场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哭到昏厥。醒来的时候郝然已经准备好许建平的后事,因为遗体损伤太过严重,所以只是瞻仰遗像,随后就火化了。 许玉可以倒下,但郝然不行。公司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许建平自己的股份都留给许玉了,也转给郝然一小部分,总之郝然现在算是公司的掌权人。 许玉在家郁郁寡欢,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但更让她心痛的还在后面,郝然出轨了。 竟然出轨的还是她的闺蜜娇娇。 “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玉,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你们现在是做什么?她为什么只穿着睡衣在这?你让她上我的床?” 娇娇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她从小就觊觎许玉的财富,和她做闺蜜就是为了占便宜享福。但这些小恩小惠远远满足不了她,许建平死后,她就盯上了郝然,一来二去两人就搞在一起。 “你这个贱人!” 许玉冲上去就要打她,娇娇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地。 “这事还是让郝然跟你说吧,我先走了。说明白了记得找我哦。” 临走了娇娇还不忘冲着郝然抛媚眼,许玉泣不成声,郝然上前想要安慰她,被许玉一把推开。 “我这就找林叔叔,让他拟定协议,我们离婚!” “小玉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郝然没有办法,用旁边的棒球棍把她打晕。 “想离婚?没门!” 郝然把窗帘拉好,将许玉拖进里屋,上了阁楼。这别墅从买到装修是由他一手操办的,阁楼有一个兼并出来的密室,大概六平方,刚好能放张床。看样子,他很早就有了打算。 “我不会跟你离婚,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郝然想到结婚宣誓的场景,说要照顾许玉一辈子,那就是一辈子。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哪怕是通过囚禁的方式。 过了几天,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找上门来。 “林律师?什么事?” “许玉小姐失踪了。” “小玉失踪了?不对啊,前两天还跟我说要散心,怎么失踪了?” “我联系不上她。” “那我给她打个电话。” 郝然拿出手机拨通许玉的电话,铃响两声,对面接起来。 “小玉啊,你在哪呢?” “我现在在海南散心,暂时不想回去。有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吧。” 林律师刚要张嘴,就剩下嘟嘟的忙音。郝然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林律师试探着问道,知不知道许建平立下遗嘱的事,还有若是许玉失踪后,他可能成为大股东的事。 郝然回答的滴水不露,林律师找不到错处,便离开了。他站在窗边看着男人的背影,轻笑一声转身上了楼,在墙边的壁画按动几下,将油画旋开露出容纳一人通过的小门,走了进去。 “呜呜...哼唔...唔...唔嗯...唔...呜呜...” 房间里,许玉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睁着眼睛瞪着郝然。只可惜她嘴里塞着口球,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否则肯定要破口大骂。 手腕脚腕都带着镣铐,另一端钉牢在墙上,任凭她如何拉扯挣扎都移动不了分毫。私处大敞四开的暴露在外,上身丰满的两团肆无忌惮的晃动着,带着顶端的红梅,惹的人眼花缭乱。 许玉醒来就进入这个密室了,因为房屋四周的墙壁上都贴着隔音海绵,所以任凭她怎样挣扎发出声响,也没人听得到。至于进食,郝然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营养针,每天给她打上一针就够了。而且这样她除了尿尿之外也不用排泄,好伺候很多。 那些音频,则是郝然通过两人的聊天语音进行剪接的。可以说,他从两人结婚就开始筹划,直到今天。 “林律师刚走。他来找你,可惜没找到。” 郝然坐在床上,用手摸着许玉的脸颊。 “你和娇娇身形差不多,我让她穿你的衣服出去度个假,再失联。然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唔唔...唔...哼唔...唔唔...” 许玉面上带着嫌恶,扭头躲开他的手。郝然也不着急,到底是问心有愧,所以无论许玉怎样作闹,他都忍着。 除了...他要发泄欲望的时候。 郝然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这场景许玉再熟悉不过,手脚并用的向后退,恨不得直接缩进墙里。男人一把扯住她的脚腕将她拉回来,因为镣铐的原因,许玉无法并拢双腿,郝然伸手就触碰到她的私处,开始揉按起来。 “唔唔...哼唔唔...呜呼...唔...唔...” 若是在以前,两人还算恩爱的时候,许玉还会喜欢郝然这样主动索取。现在,许玉对他只有满满的恨意,几天时间她也清醒过来,许建平的死还有自己失踪,他郝然就是最大赢家,很可能父亲的死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许玉就恨不得扒他的筋抽他的皮,但她充其量不过就是只兔子,现在连嘴都被堵上了,就是想要咬人都不行。 微凉的指甲划过层叠的肉褶,引得许玉打起颤栗,熟悉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阴蒂不自觉的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立在外面。 男人俯身张嘴,伸出舌头舔弄着,更是抿唇夹住阴蒂来回碾压。许玉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个不停,身体的快感和思想的束缚交织在一起,让她万分难受。 “哼唔呃~呼唔~唔~唔嗯~~” 许玉向后磨蹭着,男人伸手抱揽住她的屁股和细腰,让她无处可逃。下方的小口开始蠕动起来,收缩舒张如此反复,吐出一兜兜涎水。很快,许玉的私处,连带着她的屁股都湿了,淫水侵染了一大片,更有多余的,正顺着股沟滑落流淌到床单上面。 “忘了我们的誓言吗?这辈子只有你是我老婆,只有你才配给我生孩子。” 男人跪在床上,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抵在颤抖的穴口上,整个人向下一沉,贯穿了许玉。 “唔呃~唔~唔~呜呜~哼唔呜~~” 现在和郝然做爱,对于许玉来说更是一种羞辱。她使劲踢蹬着双腿,手掌更是做出抓挠状,仿佛要将男人撕碎一般。 “嘶~啊~五年了老婆,你下面还是那么紧,让我欲罢不能。” 纵然许玉抗拒,但下体被强迫式的塞满还是让它本能的收缩起来。阴道壁翻卷着蠕动着夹裹着男人的肉棒,让他舒爽出声。 伸出手按住许玉的双腿,郝然跪在床上开始活动起来。 “啪啪~噼啪噼~啪啪~噗嗤~噗嗤~~” 前戏做的够多,也就不怕许玉那里干涩。暧昧的声音充斥在狭小的房间内,两人的汗味还有淫水的腥甜混合成一种魅惑的气息,让人上头。 男人使劲挺动腰身,卖力的耕作开垦着身下的土地,许玉被干的极欲昏厥,却又因为愤怒保持清醒。郝然不在乎这些,只要许玉在他身边,他能享受到这美妙的滋味,就够了。 张嘴含住右乳的奶头,郝然幻想着许玉何时能怀孕,然后泌乳供他吸取。身下律动的更快了,每次抽插都会把许玉撞得向后滑动一段距离。三次之后,郝然不得不起身把她拽回来,然后继续在她身上活动。 “我的家人都很贪婪,而且不择手段,我承认。” 中场休息,郝然趴在许玉身上,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但你放心,在传宗接代上我家很传统,他们只认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许玉闭着眼睛不停喘息,郝然的话在她听来就像是放屁一样。 过了一会,郝然休息够了,翻身坐在床上,将两边镣铐的长度调长了些。然后托起许玉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腿上,随后整个人平躺下去。 又调整了下许玉的双腿,确保它们最大限度的分开,把握住她的细腰将她托举起来,将吐出淫液的诱人小口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方,松手让她自由下落。 “哼哼唔~唔唔唔~唔喔~~” 许玉直接被插了个透,宫颈都被顶到凹陷下去,整个人颤抖的痉挛着,却依然保持着跨坐的姿势坐在郝然身上。 “这种姿势有利于把精液直接灌入子宫,我会加把劲,让你在三十岁之前怀上。” “唔唔~哼唔~唔嗯~唔~~” 许玉不停地摇头,男人才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一托她的身子,噼噼啪啪的就活动起来。 许玉感觉下体酸痒麻涨,那里好像活了一样不受她控制了,她竟然觉得被郝然的肉棒肏干,是件舒服惬意的事。 宫颈被撞击的来回变换着形状,一丝细小的裂缝出现,褐色的肉棒仿佛毒蛇一样感知到猎物的气味,疯狂的撞击着许玉的宫颈,试图向里深入。 许玉曲着双腿想要站起来,男人只需要轻轻拉扯她的手臂,她就会再度跌坐下去,主动帮着男人肏玩自己,而且一下比一下深入。 郝然一边活动着腰部,一边用手揉按许玉的阴蒂,确保她时刻都处于性欲高涨的情况,这样更利于她放松,更有助于子宫接受精液的洗礼。 “噫?好像里面有点松动了。” 他感觉自己明明顶到尽头,却好似还能深入些许,暧昧的拍着许玉的小腹。许玉哭着摇头,目光尽是哀求。男人邪恶一笑,将许玉举高,反手下压。这般操作让两人的性器亲吻个密实,许玉翻起白眼差点昏过去,郝然又觉得自己深入些许,于是继续反复这套动作。 “唔唔~呜呜呜~嗯唔~唔唔~~” 许玉哭着求饶,希望郝然能够放过她。男人只是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更加卖力的肏干着她。 “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的拍打声连成一串,许玉挣扎着痛苦呻吟一声,随后小腹上就出现了莫名的凸起。郝然伸手摸了摸,发觉是自己的小弟,开怀大笑,起身将许玉压倒在床上,继续活动着。 下体揪着疼痛,许玉现在恨不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面色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身上都是汗渍,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郝然的安抚一如往常,他亲吻着许玉的额头,说着动人的情话。若不是腰间狠厉快速的律动,倒真没其他怪异之处。 “呜呜呜~唔~~” 许玉痛苦的呻吟着,小腹内炙热的暖流烫的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男人内射了不说,还直接射进子宫里面了。 “好了宝贝,辛苦你了,这次还是和往常一样。” 郝然起身亲吻许玉的嘴唇,伸手把脚腕的链条缩短,让许玉保持着屁股高抬的姿势,以防止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 从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只营养针,对着许玉的屁股就扎了下去。 这也算是他的恶趣味,若是心情好些,就扎在屁股或者手臂等肉稍多,不会那么疼痛的地方。若是心情不好,扎在乳头上也有过。 药剂很快就发挥效用,许玉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由涨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若不是被黄液糊满的小穴如此惹眼,倒也能忽略她现在的狼狈。 男人拿着衣服赤裸着身子离开了,留下许玉一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内,不知何时才能逃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