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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男人的大根,被发现后,被攻罚乘骑木马一直到失禁

    翌日清晨,萧漓醒得比秦斯年要早,看着自己被秦斯年精壮的臂膀揽在怀里,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紧致的麦色的肌肉还有紧实的线条,萧漓暗暗的咽了咽口水。

    目光又顺着衣领向下,流畅地略过胸膛,腰身,这才胯部那凸起的小山坡,萧漓脑海里的想法越来越不安分。

    挣扎之际,小手已经不受控制,隔着薄薄的衣料把那小山坡撩拨地更挺拔了。

    看着秦斯年还算安稳的睡颜,萧漓真无法思考,一不做二不休就钻进被窝里,扒拉下秦斯年碍事的两条裤子,握着那紫黑色的大根。

    闻着上面淡淡的麝腥味,还含着橡胶棒的两个淫洞疯狂吮吸着,溢出湿哒哒的液体来。

    萧漓下意识反应就伸出柔软的舌尖往那紫黑色性器舔了一下,发现味道要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动作才更大胆了些。

    萧漓确实很喜欢那物件,但是秦斯年因为洁癖却从来不让他尝到上面是什么味道,但是又很奇怪,他时常会给萧漓口交,用那灵活的舌头一点点把萧漓的敏感肉唇舔弄成各种形状。

    然后再慢慢挑逗,直到萧漓受不住,疯狂得想夹起双腿,涌出潮水来。

    萧漓不是没有问过他,不愿意让他给自己口交的原因是什么,因为萧漓是真心想尝一尝秦斯年大根的味道。

    秦斯年一般给的答复都是一至的,觉得有些折辱了萧漓,甚至会为萧漓的坚持而感到生气。

    两人最开始的时候,萧漓几乎没被秦斯年发过脾气,直到在褚卿给他出的某个馊主意上翻了大车。

    萧漓这才意识到秦斯年是有多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放低某种姿态,特别是主动给他口交这一事上,都被秦斯年严厉禁止。

    萧漓闹归闹,但他也没真心想惹秦斯年不痛快,所以每每有这种念头,只能忍着,好在秦斯年有时候兴致上头会用手指玩弄他的舌头,萧漓这才找到一种替代的方式,更加卖力地迎合秦斯年的逗弄,虽然时常被说,光是舔几根手指就能让你发浪之类的话。

    萧漓更想反驳他,要是秦斯年同意让他尝尝小秦斯年是什么味道,他百分百会浪得更厉害,他不是没有说过,但每次一提,秦斯年总会有些不太高兴,有时还会用作为长辈的威严来跟他讲道理,这都是不对的。

    萧漓每次都听的昏昏欲睡,弄到最后两人都没了什么兴致,所以为了能好好享受秦斯年大根给他带来的滋味,萧漓很少在这方面触秦斯年的霉头。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谁让秦斯年睡得那么死。左右都弄不醒,萧漓的动作越发大胆,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过大根的每一处,直到把大根舔弄得上面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萧漓被大根散发的蒸腾热气红了脸颊,呼吸变得沉重,心脏也狂跳不已,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双手已经把大根照顾得足够雄壮了。

    但没想到在舌头尝到肉棒的那一刻,肉眼可见的,又壮大了几分,萧漓的双手本来就握不住,经过舌头的刺激,更加握不全了一些。

    弄得萧漓连连惊叹,也难怪被秦斯年用这物件伺候久了,一般的玩意他实在是看不上,身下的两个小嘴都是被养叼了。

    “唔……怎么又变大了……”萧漓把下巴张到最大才勉强把大根的头部吃进去,过于粗大的物件抵在他口腔深处,顶到他敏感的喉咙口,让他有些想要干呕,可是味道实在是太好了,他又不舍得吐出来。

    只能尽量张着嘴,避免牙齿磕到,吃到更深处,用喉咙与口腔之间的本能卖力吮吸着。嘴里发出的闷哼也越发模糊不清,不过都是一些好大了,小嘴吃不进去了之类的淫话。

    “唔……秦叔叔………”

    还在睡梦中的秦斯年因为萧漓的影响,本来一个平平无奇做完就会忘的梦忽然就转了个方向,越发艳丽旖旎。

    “嗯?”梦境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睁开了双眼,而身下的快感却没有一丝消退,反而还被更加舒服温暖的甬道强力吮吸着。

    强烈的快意已经快要达到巅峰,一看被窝里凸出一个人形来,而原本应该躺在他身侧的萧漓也没有看到,秦斯年拉开了被子。

    这才看到了令他一大早就热血沸腾的画面,眉角眼梢皆是风情的美好少年普通一只发情的雌兽匍匐在他胯上,卖力吞咽着自己的雄壮。

    狰狞粗壮的肉根都把少年的小嘴干满了,还让少年有些痛苦,但就是仿佛在吃一种世间难得的美食那般,不肯吐出来。

    “你在干什么?”秦斯年心惊之余就要阻止萧漓停不下的吞噬。

    正在做坏事的萧漓被发现后,本能的反应把大根吞得更深了一些,硬挺的物件碾压过他的舌根舌苔,抵着他喉咙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充斥之下。

    一股冲击力度不小的液体喷涌进他整个喉咙,还带着令人着迷的麝腥味,充斥着他整个口腔。

    “唔……”萧漓忍着干呕,喉管疯狂动作,把涌出来的液体吞进肚子,秦斯年皱着眉头连忙让萧漓把那玩意吐出来。

    “既然知道难受,为什么还要吃?”秦斯年一时间睡意全无,安抚着萧漓的后背。

    萧漓迷离恍惚,特别是碾压他喉管的巨物离开后,虽然能呼吸到新鲜空气,那窒息感也没有了。

    但嘴里还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伸手接住那溢出来的多余精液,他真的不想浪费。

    秦斯年真的生气了,捏过萧漓的下巴,但是看到的都是情欲,心里也一揪一揪的心疼。

    “不是明令禁止你这样做吗?这么这般不听话?”

    “嗯……”萧漓还没回过神来,无意识地舔着嘴边沾到的精液:“因为喜欢……”

    一阵头疼的秦斯年,抽过放在床头的湿巾,擦去萧漓嘴角沾染的精液:“真不给你点教训,只怕下次还敢。”

    “唔……”萧漓身子发软靠近秦斯年怀里:“好…”

    “啧…”秦斯年一阵烦躁,把萧漓从床上抱下。

    直到发现自己被秦斯年抱到一楼客厅的工作台区域,萧漓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安地抓着秦斯年的衣服:“秦叔叔……”

    “怎么?现在又知道错了?”

    萧漓摇着脑袋,直到秦斯年拉下台上的白布,一只可供单人乘坐的木马映入眼帘。

    萧漓看到木马背上那根将近三十厘米长的玩意,着实有些害怕:“秦叔叔……我……”

    “晚了……”秦斯年褪去他的内裤,填满淫洞的东西被拿出,致命的空虚感传来,让他伸手想去挡住那饥渴的小洞不然秦斯年看得那么细。

    秦斯年却不容拒绝,把他抱上了马背,冰凉的柱体贴到他花唇的那瞬间,激起他一阵鸡皮疙瘩。

    秦斯年拿过旁边准备的带有强烈催情功能的一款润滑,倒到了那根阳具上。

    部分液体顺着柱身也弄到萧漓泛滥的淫荡穴口上,清凉过后又是更大的空虚。

    “嗯……秦叔叔……”萧漓张着腿,两片花唇贴在冰凉又粗糙的柱体上摩擦着,直到慢慢变热。

    随后秦斯年就抬着他腿根,穴口对准那粗壮的玩意,然后就强迫着他坐了上去。

    粗长的性器闯入他的身体,破开那紧闭的宫口,直到顶到他最深处的腔室,抵上那层薄薄的肉壁,萧漓感觉这该死的物件都要把他的肚子给插穿了。

    但是这还没结束,当秦斯年打开木马身上的开关,萧漓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到底倒下了什么错误。

    满是凸起的脉络,带着强烈的震感开始上下浮动,一次次破开他脆弱的宫口直达腔室,然后各种碾压。

    药效强烈的春药只会加剧他的感官,本就敏感的身体,没等木马运动几下,就已经到了高潮。

    “嗯……不要……啊……”萧漓双手撑着马背,除了死死钉在他体内的这根孽物,他实在找不到其它的支撑点,所以只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它身上。

    随着马达越来越强烈的震感,萧漓控制不住的水分再也管不住,全部激荡出来。

    “唔……哇……不……不要啊……秦叔叔……都尿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坏了……小穴……真的坏掉的……”

    “秦叔叔……”萧漓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秦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秦斯年任由他哭喊叫着他的名字,木马是专门给萧漓设计的,整整二十八厘米的长度刚好能完全顶入他的子宫,上面不仅有震动,抽送等等模式。

    但是却在人体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且柱体并没有设计得过于粗大,甚至要比他的尺寸要细一点,更能给萧漓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秦斯年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等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认错。”

    “唔……别…”强烈的震感让萧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木马操的他不是一般的爽,虽然是惩罚,其实萧漓也挺愿意被秦斯年这样罚的。

    萧漓小穴被磨得水滢滢的,秦斯年觉得差不多了又打开木马的另外一种开关,调至到了自动档,缓缓停下来的震感,总算让萧漓喘了一些气息。

    看着自己的身体就是这般淫乱,干脆破罐子破摔,坐在上面两只手抚摸着自己胸前的两颗,两颗乳珠被揉的又红又大,乳头水亮亮的像是要流出奶来。

    而木马是没有意识的,不是你想怎样都依着你,这会正不紧不慢的上下动作着,操的萧漓更是瘙痒难耐,嘴里一直叫着:“快点快点!求求你快一点,呜呜……好难受……”

    难过的眼泪都流下来也没有用,只能自己配合着当那根阳具向下的时候自己抬起,向上的时候用力的落下,这样的这么大概过了五分钟,木马又突然开始疯狂的运动起来。

    几乎所有的功能都合并在了一起,让萧漓失声尖叫:“啊,我的天啊~~别震了,好麻,秦叔叔……嗯哼……不要……再来快一点…………

    “啊,秦叔叔…嗯…”萧漓正幻想着自己坐在秦斯年的身上,被秦斯年拼命的操弄着,自己摇晃着身体不停地跟木马求欢着:“嗯啊……秦叔叔!

    “好深好大,被要操进肚子里了啊……唔……不要了……秦叔叔!秦叔叔………”

    高潮中的萧漓根本就不能从木马上下来,木马如同一辆永动的机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而且不只是单纯的抽插,在抽插的同时旋转震动,照顾到了萧漓子宫里的每一个位置。

    高潮中紧紧收缩的内壁被强制性的操开,萧漓张着嘴叫不出声,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了胸前,阴茎也像是失禁了一样不断地流着液体,连续高潮的时间尤其的长。

    半个多小时里,萧漓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自己一直在颤抖着,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力气去抗拒,最后失力趴倒贴在木马背上,双手死死抱着马脖子,任由那根假阳具继续撑着他的淫洞抽送着,他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也懒得管自己的淫洞已经被操的合不上,大量的淫液还有失禁的尿液顺着小口涌出来,萧漓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被木马操个十分钟,可能真的会被操死。

    “秦叔叔……”萧漓抽着哭红的鼻子,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秦斯年有些心软,所以把木马调到了最低档,等待萧漓气息缓好后这才把人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