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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不送下(河路X栗明洋;年下 换攻 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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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路的导师是个很风趣的老头,他有时候会对着河路感慨现在年轻人都不排斥婚前性行为了,都相当的开放了。每每这时河路就是笑笑,他确实不排斥婚前性行为,可是他总觉得发生关系是挺神圣的一件事情,两个人一旦肉体上有了接触,那就是比普通人之间要亲密上好几等。

    和栗明洋发生关系是相当的荒唐的,河路跟在栗明洋边上,心里惴惴不安,他是愿意负责的,可是就怕面前的人不指望他负责啊。

    看穿着打扮年龄什么就知道面前的人已经步入社会,对他们这个年龄层的人,会不会根本不在乎昨晚上的事情呢?

    “咳。”河路在边上有些扭捏,“我叫河路,你叫什么?”

    说真名?还是胡诌一个?要不要和小狼狗保持这个关系呢?栗明洋还在思考,河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河路掏出手机,栗明洋手搭在车窗上。

    栗明洋凝神注意河路的这个电话。打电话的人口气非常的急促,讲话语速非常快。河路皱着眉头,似乎也觉得有些棘手。他一直嗯嗯嗯地应着。挂了电话之后,河路有些为难的对着栗明洋表示他有事得要先走,但是他可以把栗明洋先送回家。

    这就是套路了吧?叫双方都不尴尬的分离手段。

    栗明洋倚靠着车门,没有站直。河路比他高出些许,此时低着头看他。

    栗明洋勾勾手,河路凑过去,“我的名字?下次见面了再告诉你。”栗明洋漫不经心的拍拍河路的胸膛,然后把他翻过去的衣领折叠好。

    河路敏感的发现栗明洋不怎么开心了,他有些无措。

    河路打开微信二维码,特别没出息地问,“那我们加一下好友?”

    栗明洋通过了河路的好友,并拒绝他看自己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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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和戴忠恒离婚,栗明洋向所里请了好几天假。但他呆得所是小所,这几天所里其他的律师都去外地开庭了,栗明洋不得不上班坐镇律所了。

    栗明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真皮椅子上,扶着自己的老腰,那里还残留着轻微的酸痛,像是在提醒他疯狂的那一夜。

    领他进门的师傅丢给他一个果场承包合同纠纷的案子要他这几天好好钻研钻研,栗明洋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偶尔发呆偶尔钻研。要不要点杯芝士乌龙来喝呢?

    外面的实习生进来敲门,“栗律师,有当事人。”栗明洋收拾一下面部表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实习生特别认真好学的带上纸笔领着当事人进来。

    “河路?”栗明洋目瞪口呆。

    河路看办公室门口上的那一块名牌,“栗明洋”

    原来他叫栗明洋啊。还是个律师呢。

    “明洋~”河路当即亲热地认亲。

    认识的?实习生在边上看。

    “你先出去吧。”栗明洋挥挥手示意实习生先出去,然后关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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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一走,河路立刻狗腿的蹿到栗明洋的边上,捏了一下栗明洋的腰。

    “干嘛呢?”栗明洋拍开河路不规矩的爪子,“公共场合别动手动脚。”

    “只有咱们两啊。”河路给他拉椅子,殷勤得很,“你好点了吗?”

    栗明洋屈尊降贵的点点头,“恩。”

    “你这几天回的都好敷衍。”河路指责他冷酷无情。

    栗明洋找借口,“我工作忙嘛。”

    小狼狗很好哄,“原来你是个律师啊。”

    “嗯哼。”栗明洋手一伸,示意河路把他手中的材料递给他,“来咨询什么案子啊?”

    “就是朋友之间借钱不还。”

    栗明洋闻言挑眉看了一下他,“不错嘛,你这个年纪居然还有钱借给别人。二代啊。”

    河路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学建筑的,有绘画功底。高三暑假的时候出去玩了一个月,剩下快两个月都在画室做兼职。而且他一哥们在写文,一开始为了帮他宣传就给他画画,谁知道居然小赚了一笔。

    栗明洋看了一下借款时间,2014年10月2日借了2万出去借的,约定一年还清。如果在一年内还清则不算利息,如果未在一年内还清则借期利息为月2%。

    “运气不错嘛。”

    “怎么了?”河路不明所以。

    “比十月一日多一天,诉讼时效变成三年。要不你现在就丧失胜诉权了。”

    河路听不大懂,但是感觉自己占了便宜。

    有借条,也有转账记录。这种简单的民间借贷栗明洋都打烂掉了。

    “你今天来是干嘛?单纯咨询还是帮你写材料还是委托。”

    “委托。你怎么收费啊?”

    “按最低,收三千。”

    河路踌躇,栗明洋以为他嫌贵了,解释,“像你这个案情这么清楚的,你可以就让我们写一份起诉状了自己去走这个过程。”

    “我可能没时间。”河路抓抓头发,“而且,欠钱的这个学长已经毕业了。他是我们学院之前学生会主席团的一个学长,当初是说家里出事了找我们借钱,等工作了再还。但是现在我们都被拉黑了。这种起诉是不是也可能拿不到钱啊?”

    “是有可能起诉也拿不到钱。但我个人是建议你起诉,要不以后他有钱了你也分不到。对方个人信息知道吗?”

    “知道,有去找学院拿。”河路显得很有谱,“当时有很多人借给这个学长了。大家都反馈给学院了”

    “他们都要一起起诉吗?”

    “他们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今天就是来问问。就是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你,明洋~”

    看到栗明洋河路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这些欠钱不还什么的糟心事早就被他抛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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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狗在面前笑容明媚,热切殷勤;栗明洋想装严肃也装不下去,工作也做不下去了,带着小狼狗光明正大的翘班出去喝下午茶了。

    下午来的这家是夫妻甜品店,虽然价格贵但是每天买的人源源不断。栗明洋仗着自己吃不胖,吃起高热量的甜品来不忌口。

    最开始是戴忠恒带他来吃的,后来他们所时不时就点几份糕点带回律所吃。

    现在同性婚姻合法了,街上大大方方秀恩爱的同性情侣也不是没有。河路这是第一次谈恋爱,他的身上难免会冒粉红色爱心小泡泡。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摸上栗明洋的身体。或者拍拍栗明洋的肩膀,或者捏捏栗明洋的手掌,喜欢看栗明洋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幼稚得不得了。

    河路这么嚣张栗明洋可不敢和他坐外桌,忙不迭的进了小包厢。

    人老了,上床不会脸红,暧昧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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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明洋和河路进了小包厢,服务员拿着菜单来给他们看。栗明洋点了两杯鲜榨的果汁,然后点了抹茶味泡芙和红豆糕。

    河路在边上记下栗明洋点的东西。

    “喜欢吃榴莲吗?”

    “啊?”河路点点头,“还能吃,”

    栗明洋给河路推荐,“那这家的榴莲千层味道很不错。你可以试试。”

    之前栗明洋是不吃榴莲的,他闻到榴莲那味都要吐了,他毫不客气的把榴莲味归为屎味。但是戴忠恒会吃榴莲,他带着栗明洋过来的时候点了一个榴莲披萨,味道不大,栗明洋能接受。第一次不好拒绝的吃了一口,第二次就自己尝试着吃了一块,然后就觉得还不错了。不过也就仅限于这家的榴莲披萨。

    原本两个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这会儿河路又挤到栗明洋坐的那个小沙发去,黏糊糊的对着栗明洋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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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栗明洋和河路言笑晏晏,那边戴忠恒拉下脸。

    戴忠恒也带着肖俞过来了,他们两个就像朋友一样,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规规矩矩的喝着下午茶,哪像包厢里头那两个都亲上了。

    栗明洋仰着头,闭着眼,河路去亲他。

    小包厢的幕布遮着,看着不真切。但是那股热乎劲有眼睛的人都看的不出来。如果不是有幕布遮着,这会儿可能都直接真刀真枪做了吧?真是不矜持。

    虽然说两个人现在都已经离婚了,但是戴忠恒却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子了。怪不得那么干脆的答应离婚了,怪不得一点舍不得的情绪都没有,原来也是早留有后手。亏他还心存内疚的多分割了一些财产给河路。感情是当了冤大头给奸夫淫夫付嫖资啊?

    小蛋糕是甜的,戴忠恒吃的想吐。

    肖俞的心情也不咋地,原本是以为他从栗明洋手中把戴忠恒抢过来了,结果这么像是人家根本不在乎的甩给自己呢。

    栗明洋对戴忠恒的眼刀子无知无觉,他把河路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笑骂,“别闹了,叫人看笑话。”

    河路振振有词,“现在是恋爱自由。谁会笑话呢,他们是眼红咱们感情好。”

    好吧,看你长得帅身材好,说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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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忠恒看不得栗明洋离婚后这么春风得意的,给栗明洋发了一条信息,说要去家里打包他的物品。

    栗明洋:可以。

    栗明洋:什么时候?

    栗明洋左手搭在沙发上,靠着沙发。河路被他赶到对面去坐了,栗明洋看着他的脸,漫不经心的按键回复,并不因此影响了好心情。

    什么时候,戴忠恒有些恶意,“现在吧,我让小吴过去?”

    小吴是戴忠恒的助理。本来他们就是一间卧室两间书房,书房里面是私人物品。卧室里面的东西拿错了也无所谓,再买就是了。

    “现在不行。明天上午吧。”

    “明天上午你不上班吗?”

    呵,神经病啊。还得我在边上指挥着你助理啥啥啥是你的东西吗?栗明洋才不惯着戴忠恒了呢,他非常干脆的回复,“你自己督工去。”

    看看,看看,这还没离婚几天呢,态度就这么嚣张跋扈。结婚那几年的无欲无求都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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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栗明洋明天上午有一个庭,他态度坚决的拒绝了河路想要亲密接触的意思。想想戴忠恒明天还要去家里打包个人物品这种糟心事,栗明洋又主动提了明天下午和晚上可以任凭河路处置。

    河路那个心砰砰的跳,脑子短路的问栗明洋可不可以玩一点儿花样。比如搞点小道具什么的。

    看来上次一啪别后,小狼狗回去恶补了很多知识啊。

    小道具,好像很刺激的样子,栗明洋那颗因为嫁给戴忠恒而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淫心又烧起了一把火,蠢蠢欲动。

    “好啊。”栗明洋拉着河路的衣服让他弯下腰,“回去好好准备着,没伺候爽我你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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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明洋要开的这个庭是返还彩礼,双方当事人都在律师的明示暗示下没有出庭撕逼。双方律师给力搞笑,摆证据用法条,不过半个小时快速给力的结束了。

    调解结案,调解方案双方都很满意。完美。

    小狼狗背着个登山包在车里坐,栗明洋一出来就带着他去吃饭。为了促进气氛两个人还去酒吧看了一会儿艳舞,回去的时候都有些醉醺醺。也不去酒店开房了,栗明洋直接找代驾带着河路回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就是想在他原来和戴忠恒睡过的床上和河路搞一次,让河路彻底取代掉戴忠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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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行动力快,一个上午就把戴忠恒的物品打包后走人了。房间里空荡了很多,栗明洋带着河路直奔卧室。

    这会儿的栗明洋又像初见的时候那么的热情。河路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也没脑子去想了。

    河路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个捆缚的教程,在栗明洋的身上实践了一番。

    一条红绳在栗明洋的前胸打了一个绳结,再把栗明洋的双手捆缚到背后,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插在栗明洋的后穴里,里头在嗡嗡嗡的震动,因为扭动的关系又牵扯着细绳摩擦乳头和肉棒。

    “唔……”

    按摩棒一直在震动,但是又刺激的不到位,都是在隔靴搔痒。

    栗明洋脸上那无助可怜的小表情刺激的河路血脉贲张,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撑着栗明洋的口腔酸软,让栗明洋的唾液不断的从嘴角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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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忠恒打自进门后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还是从卧室传出来的。他脸差点都气歪了,好啊,还搞到家里来了。胆大包天啊。

    戴忠恒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过去。门没有锁,透过缝隙他可以看到光裸的后背,后背上红绳缠绕,下面还甩着一条银灰色的尾巴。

    满屋子的情欲气息。

    栗明洋偷懒的想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喘口气,但是被河路一把按住后脑勺。不是那种强硬的让栗明洋再把肉棒吞入喉咙中的按,而是给出一种信号,不希望栗明洋就此不吸了的按。

    河路的口气也是有点委屈的,“不带这样的啊。说好回来要补偿我的啊。”

    刚才在酒吧,栗明洋不断的缠着他,到处点火。让河路硬又不让河路射,现在也该是还债的时候了。

    栗明洋好好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嘻嘻哈哈的,“恩恩。” 屋里面又充满淫荡的吸吮的"啧啧"声。

    戴忠恒看着这个陌生的栗明洋,怀疑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栗明洋从来就没有给他口过!他每次和自己上床的时候态度也是淡淡的,不像是沉迷此道的人。

    戴忠恒觉得栗明洋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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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路是偶然抬头发现有人在偷窥的,他眼疾手快的拿被单把栗明洋整个罩住,然后警惕的看着戴忠恒。

    他就像是一只被入侵了领地的小兽一样,对戴忠恒充满敌意。

    看见河路的第一眼戴忠恒是有些瞧不上的,太过年轻,也太漂亮,太招摇了。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会老老实实经营家庭的人。

    被单罩头的一瞬间栗明洋是有点懵的,他再次吐出河路的肉棒,探出脑袋,“怎么了?”

    “有人。”河路扶着他站起来。

    既然被发现了戴忠恒也不躲避了,咳咳两声。

    “明洋。”

    栗明洋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发现是戴忠恒之后他推了一下河路让他把床头柜上的眼镜给自己拿过来。

    河路不情不愿的听话了。

    栗明洋带上眼镜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戴忠恒,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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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被戴忠恒看到裸体的难堪,只是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去找锁匠换把锁。

    “嗯哼?”栗明洋站起来,他脸上还是春意,他把被单系在腰间。

    虽然离婚了,但是连半个月都还没有到。发现栗明洋和其他人在他们的婚床上做爱,戴忠恒觉得自己头上是一千青绿色的草原。

    戴忠恒沉着张脸,“你这是在干嘛?”

    “和你没关系吧?”

    栗明洋态度太冷淡,好像之前的恩爱都不复存在。他抓起地上宽松的睡衣,直接套在头上。没有穿内裤,身上的红绳也没有解,又套上睡裤。然后这才把被单解下来。戴忠恒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前面鼓着的一团和后面顶着的一团。

    河路也在穿衣服。

    “等我一下,一会儿继续。”

    栗明洋走出去,把门合上。他不想让戴忠恒在免费看河路的裸体。

    “你过来有什么事吗?”栗明洋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走动的时候红绳会带动着按摩棒,还是不动的时候省力些。

    戴忠恒看他这副无骨的样子就来气。就一个礼拜没见,栗明洋感觉变了个人似的。之前他是保守羞涩的。现在却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难道是因为和自己离婚而性情大变?

    “我U盘落这边了。”面前的栗明洋让戴忠恒有些移不开眼睛,“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先过来拿了。”

    “哦。”栗明洋说的坦然,“我拉黑了”

    “我以为咱们离婚还可以做……”

    “停停停,你别恶心我了。”栗明洋不耐烦的挥手,“U盘拿走了可以走了,这里是我的房子。出去的时候把钥匙放下。今天这种事再来几次我的小狼狗会痿掉的。”

    小狼狗。戴忠恒特别不喜欢这三个字,说的这么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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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明洋丢下晕头转向一脸不可思议的戴忠恒,兀自进门去找河路。

    不止门外的戴忠恒觉得受到冲击,屋里的河路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栗明洋再进来的时候河路有些懵懵得。

    栗明洋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扑到河路身上的时候又是一丝不挂。

    河路托住他,闷闷不乐,“他是谁。”

    栗明洋回答得敷衍,“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的人怎么会有房子的钥匙?河路还是太年轻,没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栗明洋看一眼就知道他想歪了,“前夫而已。”

    栗明洋拉着河路摸自己,“我们玩我们的,不管他。肏我,恩?他爱听墙角就让他听,气死他。”

    河路有些意兴阑珊,“你还喜欢他?你是在和他赌气吗?”

    “喜欢他?”栗明洋摸着河路的脸,“我现在更喜欢你。”栗明洋扭着腰臀,想要再激起河路的欲望。

    河路还是有些提不起劲,栗明洋这情绪莫名其妙的又高亢起来,分明就是在赌气啊。

    来来回回下,栗明洋也有些生气。他板起脸,“你什么意思?还做不做?”

    河路就是粑耳朵,看不得栗明洋生气。“我就是……”

    “他心里有白月光,现在白月光回来了所以就和我离婚了。但人就是犯贱吧,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再处对象了,心里不平衡。”

    “再……再处对象?”河路结结巴巴,但是又忍不住笑出来。

    “傻乎乎的,还做不做啊。”

    “做!”河路燃起了斗志,啪的打了一巴掌在栗明洋的屁股上,把那条尾巴推进了更深入的位置,成功的让栗明洋发出一声九曲十八弯的“嗷~”

    不想玩什么情趣了,当务之急是把那条尾巴抽出来,好好的在床铺上实打实的大战几百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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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连着的那根按摩棒是串珠造型的。一粒粒圆滚滚的,最中间那处直径最大。

    栗明洋不断的用力,小腹绷得紧,但是那处根本就没有反应。但是不断有乳白色的润滑剂溢出来,虽然很微量,但是很情色。

    “出不来吗?”河路挠着他的下巴,“这个没有实践意义啊。”

    栗明洋努力了一分多钟,一松懈,那尾巴又被吸进去了。栗明洋不管了,直接躺到床铺上,自己抓住两脚踝,把密处完全暴露在河路的面前。

    在河路面前栗明洋确实放的很开,反正一开始他扮演的就是一妖艳贱货。

    “你帮我抽出来。”

    河路拽尾巴,栗明洋的后穴把尾巴咬的非常的紧,根本不愿意吐出来。

    “你滴一点润滑剂在上面。”河路往上面倒润滑剂,然后摸着栗明洋的后穴口给他放松。

    “可以了。”

    “没事,你大点力。你的肉棒我都吞的下,那尾巴只有你一半粗。”

    也是,河路大着胆子抽出来。后穴恋恋不舍的吐出一颗后又立刻闭紧。

    河路想到自己画的小黄漫原着里面有过快速抽拉串珠的描写,他想做坏事了。

    “你又想干嘛?”在床上栗明洋是很宠河路的,他想用什么姿势他都愿意去配合。

    河路不打一声招呼,一下子把剩下的珠子全部拉出来,然后又倏地全部推进去。

    栗明洋瞪大了眼睛,那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他缓了几秒,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刺不刺激?”

    发现栗明洋能够承受之后,河路如法炮制,又来了几个轮回。不断的有润滑剂被带出,然后又被推入。

    “啊……”栗明洋被动的发出几声,他放下腿,开始抚摸起自己的阴茎。性玩具的抽插还少了点意思,不能让他攀上高潮的顶峰。

    商品房的隔音效果比安置房好,但也就那样。

    戴忠恒在隔壁听得脸色发青。他觉得这是栗明洋故意做给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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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明洋在河路的阴茎上扭着臀,河路扶着自己的阴茎让他一寸一寸吃下去。

    戴忠恒狂敲门,河路被打扰到了,他几次撑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又苦恼又暴躁。栗明洋也烦,他勾着河路的脖子,“做给他看。让他听。”

    河路稳稳神,开始慢慢的挺腰。好不容易有点儿感觉了,砰得一声门被踢坏了。

    栗明洋的忍耐也到达顶端——戴忠恒和他说离婚,他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拉着他去市行政服务中心还有民政局把事给办了。嘴上说着无所谓,心里是真的有些窝火的——戴忠恒和他结婚只是应付,他虽然一开始也是应付但是在结婚后是很认真的想经营他们两个关系的。戴忠恒却是在他心底的白月光一回来就和人上床,然后还因此和他协议离婚。妈的,认真想想是一肚子气的。

    39

    戴忠恒刚进来就看见有一个物件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是放在床头的玻璃水杯。

    说时迟那时快,戴忠恒一个偏头躲过去了。玻璃砸在雪白的墙壁上碎了一地,里头的水也喷溅出来了。

    那瞬间戴忠恒出了一身的冷汗,气急攻心,“栗明洋!”

    栗明洋咆哮,“你是有毛病啊?敲你妈的敲。”

    冷汗过后又是暴怒,戴忠恒三两步走过来想要拽栗明洋,河路挡在他们之间。年轻力壮勤锻炼的河路一把将戴忠恒推一个踉跄,戴忠恒站直身体后,指着栗明洋口不择言,“我不想离了。”

    栗明洋就觉得很荒谬,荒谬过后是无力,他指着门口,连说话都倦倦的,“滚出去。”

    戴忠恒还想说什么,栗明洋抓手机,“要不打电话给你家白月光?那个叫什么小鱼的?还没见过呢,”

    栗明洋指使河路,“男友力呢?轰出去啊。”

    “中年老男人,常年坐办公室的,你别说打不过。”

    河路瞅着戴忠恒,戴忠恒气得扭头走人了。

    今天下午简直是一场闹剧,三番五次的折腾之后栗明洋也没有想做的心了。他丧丧地躺在床铺上,河路坐在他的边上。两个人静默的坐了一会儿。

    栗明洋用食指头勾勾河路,“抱歉啊。”语调懒洋洋的,也说不上有多少诚意在里头。

    “没事。”河路和他并排躺着,搂着他,“说说话更好。”

    栗明洋伸手捏河路的性器,促狭,“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吧?”

    “嘿……”河路觉得面前这人实在是忒可恶了点,抓了一个跳蛋拍着栗明洋的屁股想要塞进去。栗明洋抬脚随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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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明洋赖在床上,琢磨着今天不去上班的借口。开庭就算了,万一主任问就说约见当事人吧。结果九点左右,就接到律所内勤的电话,说有一家单位指明要找他签顾问合同。

    顾问合同诶!

    栗明洋忍着屁股里面的不适,连饭都没有吃,就开车赶过来了。谁知道一过去之后居然是戴忠恒带着人过来。接电话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还以为是自己老客户介绍的……

    戴忠恒早就反客为主,拿出他放在栗明洋这里的大红袍招待自己的朋友。所里同事柯荔生也在边上闲聊。看到栗明洋过来了他喝掉自己面前的茶水打完招呼先回自己办公室了。

    明知戴忠恒十有八九是故意的,但还是没办法,再大的矛盾在当事人面前都是小怪兽。

    当事人是一家借贷公司,主要就是想请栗明洋批量负责他们公司的借贷案件。

    以前老一套的高利加暴力讨债还在用,但现在也没有那么嚣张。而且很多案子本身就在法律保护范围内,商量一下干脆委托给律所做。

    戴忠恒老早就帮着讲过价格了,栗明洋这边案件收费,一件标的额十万以下两千元,十万以上部分按1%的比例另行收费。

    案子不难,但是栗明洋一个人肯定做不完,会耗费他做其他案件的时间。栗明洋想想,在微信上和柯荔生还有江夏说了这件事。

    柯荔生和江夏都过到栗明洋办公室,大家都是干脆的人,确定了就当场签了合同。合同签订完后,当事人又喝了几杯茶就先离开了。

    栗明洋和戴忠恒离婚的事情所里还不知道,柯荔生和江夏和戴忠恒道谢后,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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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在的时候栗明洋笑得温文尔雅的,送走当事人之后,门一关,栗明洋就浑身没骨头的赖在办公椅子上不起来了。

    虽然现在和戴忠恒不是夫夫,但两个人的肌肤之亲的次数也数不清了,还被戴忠恒撞破带着情趣用品和河路啪啪,看得不能再光了。

    屋里有些闷热,栗明洋解了扣子。露出胸膛之后可以看出他身上性欲的痕迹很重。

    昨天原本以为没有激情了,但是戴忠恒走了没多久,两个人就开启了你摸我我吻你你挑逗我我肏死你的节奏。

    河路在栗明洋面前就像是没吃过肉骨头的狗一样,特别的难缠和热情。还总是用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盯着,栗明洋心一软就被按在床铺上肏得下不来了。

    戴忠恒刚介绍了一单生意,其实自打从业以来栗明洋的案源有一大半都是戴忠恒介绍的,栗明洋想想还是不和财神爷撕破脸。

    “呐。”栗明洋撩眼皮看戴忠恒,“谢了啊。不过你要是挑其他时间我会更感谢你。”

    戴忠恒拉椅子坐到栗明洋的面前,语重心长,“你没必要自甘堕落。”

    财神爷一开口就想轰他出门,栗明洋赏他一个白眼,“呵呵”

    “你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人组建一个家庭。”

    “我倒是和你组建了家庭,可没啥好下场啊。”

    栗明洋这样说,戴忠恒反思栗明洋会性格大变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说到底,戴忠恒也觉得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

    “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和小年轻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年轻了。”栗明洋刺他,“而且,真的,感觉非常棒。各方面。”

    “你这找下家也找的够快的啊。”戴忠恒没忍住刺了栗明洋一句。

    栗明洋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勾搭了一个小年轻更让戴忠恒怀疑他是否爱过自己。

    栗明洋心里是有些恼了的,怎么滴,非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大哭不闹个三天三夜不成啊?

    栗明洋反问,“不然呢?哭哭啼啼的吗?又不是小娘们。谁离开谁不能过呢,别说的这么矫情。”

    戴忠恒想说话。

    “停。”栗明洋随手拿一本卷宗遮住自己的脑袋,“别和我讲这些,打住。要断不断的,娘们唧唧的。赶紧去找你家白月光。”

    栗明洋又把卷宗拿掉,“真的,我就阴差阳错遇到现在小狼狗的,我觉得是人生第二春。你别打扰我。你和我离婚,我同意了,咱们好聚好散,见面还是朋友。你要毁我第二春,呵呵,真的,仇人。”

    戴忠恒被噎得张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以前怎么没觉得栗明洋这么伶牙俐齿呢?

    正说着,栗明洋的第二春打电话过来了。

    河路小心翼翼,“你谈好来了吗?”早上河路被栗明洋扶着腰拿着枕头削了一顿,现在把栗明洋当祖宗供着。

    “恩。”

    “我刚才去超市买了菜,你回来,我做饭给你吃吧。”

    栗明洋忍不住就笑,“你做的能吃?”

    “你回来试试嘛。”

    “好好好。”栗明洋挂电话,懒洋洋的,“送客了啊。走走走。赶紧去你白月光那里。新婚燕尔的,别总叫他独守空闺。”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怎么损?”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我是要去吃爱心午餐了,你要赖着不走,你帮我关门,我无所谓。东西丢了就找你。”

    栗明洋哒哒哒地走了。戴忠恒……气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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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也没什么好偷得,栗明洋走得时候直接把钥匙留给河路。

    他觉得人和人之间相熟真的需要契机,有的人认识十几年都平平淡淡,有的人不过刚认识数日,却由衷地产生信赖。。

    一进家门,栗明洋就感受到屋内窗明几净。空气中还飘着饭香,整个人心情非常愉悦。他和戴忠恒都不做饭,早餐他们吃社区早餐,午餐栗明洋在外解决,戴忠恒吃公司食堂,晚上倒是会提前让阿姨过来做好。总而言之,家里很久没有这么浓厚的烟火气息了。

    “你回来了?”河路探头,他身上还披着印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狗的围裙。

    “恩。”栗明洋走进厨房的时候发现厨具也多了不少。“煮什么呢?”

    “我回家拿了半只鸭,卤鸭肉。高压锅再炖一下就可以吃了。我还炒了一叠莴苣。紫菜蛋汤。”

    说是紫菜蛋汤,却不是食堂里面清淡寡水的紫菜蛋汤。栗明洋肉眼可见一块块干贝虾仁蛏干蘑菇等等,香味逼人。栗明洋打开冰箱,里面果然大大小小塞了好几包干贝、虾仁之类的海产品。

    “我觉得我是找了一个田螺姑娘。买这么多。得煮到何年何月啊?”栗明洋心血来潮,从背后抱住河路,下巴靠在河路的肩膀上,带笑,“恩,说话啊。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吗?”

    栗明洋邀请自己来家里同住,这个在河路的预料范围内。或者说,基于他和栗明洋初识的那个夜晚之后,栗明洋做什么决定河路都不会觉得大惊小怪。

    “我有时间就过来住。”

    听到这句话,栗明洋松开手,这是当他这里是街边小旅馆吗?但是河路接着说,“我明天就得回学校了。我学校离得太远了,周末有时候还有社团活动。”

    “等等。”栗明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黑大哪里远了,开车都不用半小时啊。“你不是河州学院的吗?”

    “我不是啊。”河路觉得很冤,“我是双城的啊。”

    双城大学,中国大学排名前十。含金量根本不是黑大可以比拟的。

    “你?双城?”大概是栗明洋眼中的质疑太过明显,河路很无奈的叹气,“我真的是双城的。我很像学渣吗?”

    “不。”栗明洋真的觉得老天待他不薄,把河路送到他身边。这么优秀的河路。

    高压锅已经噗噗的在叫唤了,栗明洋伸手把煤气灶关掉。

    “我现在恨不得下去跑三圈,祸兮福所倚,古人诚不欺我。那个晚上的行为,是我这辈子做过的第二大胆的事情。”栗明洋解释了一下,“第一大胆是出柜。”

    “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晚上的行为非常疯狂,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遇上了你。”

    “特别幸运。”栗明洋再强调了一遍。

    河路脸发烫,被夸得心花怒放又有些赧然,摆摆手,低头开始干活,他把高压锅打开,去拿出两个装饭的碗,意识到不对了转而去盛饭,却拿着铲子过去。

    手忙脚乱。

    栗明洋看不过去了,从厨屉拿着木饭勺,“我来吧。”刚打开电饭煲,就整个人腾空转了一圈。

    栗明洋心连跳了几下,捶打着河路笑骂,“干嘛啊。”

    河路连抱着转圈,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哽咽,“我就是好高兴。”

    “嗯嗯嗯。”栗明洋惊悚的看着河路,“你不是要哭了吧?”

    河路恼羞成怒,一抹手把眼角高兴的泪抹去,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心情这么的激动。

    河路抱着栗明洋,把他放在厨房的大理石板上,一字一顿,“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

    “凑过来点。”

    “恩?”

    “凑过来点,我现在想吻你。”栗明洋脸上的红晕加深,眼角的笑纹更加明显。

    河路立刻投怀送吻,他吻得非常认真,吻得部位也逐渐往下,栗明洋不走心的躲着,最后干脆仰着头手往后撑着仍凭他肆虐。

    十分钟后……栗明洋咆哮,“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end

    日常:

    1给前夫上课

    和戴忠恒离婚后,栗明洋一度觉得自己的案源会变少,毕竟他执业不过五年,能在一个三四线城市做律师轻轻松松迈入年收入六十大关,戴忠恒绝对是功不可没。

    可是,离婚后,戴忠恒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他介绍案件。更夸张的是,每一次介绍案件的时候,戴忠恒都亲力亲为。且行为中规中矩,栗明洋连轰人的理由都没有。

    在送走一个劳务分包合同的当事人之后,戴忠恒同栗明洋一道折回办公室。刚拆的那包茶是戴忠恒带过来的大红袍,好茶,栗明洋不想就这么浪费,又坐下打算继续和戴忠恒喝几杯。

    碰巧,河路的电话来了。

    栗明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瞅了一眼戴忠恒,眼珠子咕噜噜转一圈,在思考着是否要在戴忠恒面前以及在戴忠恒面前接电话戴忠恒从中作梗的概率。

    戴忠恒也看到来电提醒了,他算半个人精了,慢悠悠的沏茶,半点都没想过避嫌,“怎么不接。”

    “我这不是怕太腻歪了闪瞎你的眼。”栗明洋把电话接起来,那边是河路非常热情的“么啊”栗明洋看了一眼戴忠恒,也对着话筒“么啊”了一声。

    “我下课了。”河路有心在大学这段时间做出点成绩来,所以除了锻炼就是在学习。每天和栗明洋聊小天的时间都是在路上还有洗澡洗衣服的闲碎时间。

    “你那边方便讲话吗?”

    栗明洋看了戴忠恒一眼,戴忠恒很沉的住气的喝茶。栗明洋想想自己和河路的聊天内容也没啥见不得光的,于是就“恩”了一声。

    于是河路开始放飞了,他非常兴奋的开始巴拉巴拉。

    “我给你买了一个跳蛋。啪兔胡萝卜造型。细长的,十厘米长,前端只有一厘米粗,但是慢慢会变成有二点五厘米粗。方便每次进入的时候扩肛。”

    “……”

    “我还买了一个粉红色的振动棒,可以弯曲的,硅胶的,手感很好。”

    “还有一个是仙人掌造型的,异性跳蛋。你下次要是再……我就用这个。”看得出仙人掌造型的异性跳蛋很得河路心,他非常有兴趣的和栗明洋掰扯,“它上面有软软的刺,要拔出来的时候会刮着粘膜,插进去的时候就会安抚一下。几下之后你一定会求着我不要拔出来的……”

    栗明洋直接把电话挂了。

    戴忠恒好像也没有那么沉得住了,还刺了栗明洋一句,“玩的很开啊。”

    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夫夫情趣嘛。更何况,面前的人是戴忠恒,现场版也目睹过了。

    “那是,年轻有活力嘛。”

    “那这么快就不行了?还得借用道具。”

    这么说河路栗明洋可不乐意了,他护犊子回护,“他有多厉害我知道就行。不过,这种关上门的事情,你打探这么多也没意思吧。你管好你和你家白月光的事情就好了呗。”

    “你是不是还是很在意我因为肖俞和你离婚?”

    “想听真话?”

    “真话。”

    “真话可能不好听。”栗明洋直视戴忠恒,“如果我没有遇到河路,我现在可能会耿耿于怀。但是我遇到河路了,我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有颜值有身材又年轻,还是高材生。虽然他没你有钱,可是钱够花就行了。”

    “那是因为他还在校园,他还没被这个社会磨练过。如果……”

    “你这样说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不管以后会怎样,我就知道现在我们两个很合拍就好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就算以后发生什么变故,我也不亏。他图我什么……”

    戴忠恒差点就脱口而出,他图你骚浪贱!图个新鲜感!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血气方干,满脑子就想着裤裆子那些事。在学校里面找清纯的女朋友有几个愿意陪着他玩这些花样,什么异形跳蛋振动棒的也好意思张嘴说。

    但是戴忠恒也知道,他要是这些话说出口了,他和栗明洋就真的绝交了。

    “图我的钱吗?反正我那几处房子在不动产登记中心的本子里绝对不会加上他的名字,日常花点小钱买买礼物请吃饭什么的?说起来到现在为止我们出去都是他付的钱。

    “我现在真的想的很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就这样吧。”栗明洋给戴忠恒倒茶,“希望您呢,多惦记着点我好,别总觉得我离开你就得过那凄凄惨惨戚戚的生活。啊,做个中国好前夫不好吗。”

    “万一我落魄了,就请多给我介绍点案件。”

    “多好啊。”

    日常2:白莲花上门

    1

    栗明洋这段时间心情非常不好。

    立案上,法院搞季度结案率,为了让数字好看一些,每个季度最后一个月去法院立的案件,不管愿不愿意都搞强制性诉前调解,调解不成也不立刻立案,非得等法院内部安排通知了才行。这么一搞,大家都集中在前两个月立案。市区那几个法院,没提前去都是没有号的。这样也就罢,可有时候还得等一个小时了才见立案的法官慢腾腾的出现。

    执行上,中央表现出力破执行难的决心。可是栗明洋感受到的,却是17后生效的案件不给立,统一填写财产保全的申请书。

    有一批借贷的案子在他手上已经呆了一个月了,实习律师也跟着加了一个月的班,原本想着周末给他一次性做完,结果主任让他们去给检察院做辩论赛的陪练,说着这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这样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却把自己摘出去了,栗明洋火得只想拍桌子。

    这些全部堆积在一起就导致栗明洋变身为随时随地都能爆炸的火药桶的时候。

    偏偏这时,肖俞不长眼的找上门了。

    肖俞找上门的时候栗明洋刚从中院拿回三份生效证明——他跑了五趟法院,打了十几个电话的结果。一开始栗明洋并没有认出来,只当肖俞是一当事人,直到肖俞自报家门。

    肖俞带着那种贵公子的矜贵,伸出手,“肖俞。”

    肖俞?哦,白月光。白月光找我干嘛?栗明洋可没有想握这手,他懒洋洋的,一点都不礼貌的点破两个人不熟,“有事说事。”

    “也没什么事。”

    “那慢走不送。”

    这么不客气,肖俞收敛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栗明洋,“既然都那么干脆的答应离婚了,干嘛又要断不断呢?”

    栗明洋一下子就听明白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气笑了。也不和肖俞争,拿起手机给戴忠恒打电话。

    戴忠恒接的比他们婚姻关系存续阶段要快得多得多了。

    “明洋?什么事?”

    “戴忠恒。”

    戴忠恒三个字一冒出来,肖俞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肖俞原本以为他们两个对不把戴忠恒拉进来是有共识的。

    栗明洋把这三个字念得咬牙切齿,让人误会现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

    “我和你说,你和你家白月光的那些情情爱爱我一点都不想了解。麻烦你把他带走好吗,别让他继续脏我的眼占我的地。”

    “你……”

    肖俞从进门为止有内容的也就刚说了一句话,但是栗明洋这句话却显得他像个泼妇一样闹了很久。

    栗明洋不等戴忠恒回复,直接掐了电话,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手一指,“滚出去!”

    “你……”

    栗明洋拍桌子,“不走还想打一架啊?”

    戴忠恒之前看上的是什么野蛮人啊,肖俞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的手机也响了,是戴忠恒打来的,一猜就知道这是个问责电话,肖俞满腹委屈的接起来,“喂。”

    “你去找明洋了?”

    “是,可是我没……”

    但是戴忠恒信了栗明洋,他真的先入为主的以为肖俞去栗明洋办公室闹了一场。

    “小鱼,咱们谈一谈。”

    戴忠恒是一个很清醒且不爱拖泥带水的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那么喜欢肖俞了,他决定和肖俞讲清楚。当初他并没有那么爱栗明洋却和栗明洋结婚,对不住他爱的肖俞。现在肖俞回来了,他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爱他了。至少,他在后悔,后悔和栗明洋离婚。

    人有时候还真的是贱的。在和栗明洋过日子的时候,戴忠恒总觉得这个人太寡淡,少了点味道。现在分开了,反而觉得人就像一坛老酒,漏出来的那么点味道都让人迷醉。

    肖俞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他也没让自己输得太难看,愣是情绪不外露的应了声好。挂掉电话的肖俞扭头看栗明洋,“以退为进?嗬。”

    愤怒中的栗明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一点都不露怯的回瞪肖俞,再次送了一个“滚”字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