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舌奸到潮喷(你是觉得你没做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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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舔……呜啊……起来……别再……嗯……哈啊……” 灵巧的舌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急切又缠绵地扫过每一寸,柔软湿润却又高温的触感让言之词浑身发颤,受不住地夹紧腿,却在下一刻就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掰得更开! 舔弄了外面,那舌尖终于忍不住了,几次试探之后恶狠狠地刺入了嫩红的逼口! “唔啊啊!!!不……呜!!拔……拔出来……啊……” 淫邪地不断用舌头抽插嫩逼,言之词被逼得如同一条离了水源的白鱼,虚弱的挣扎却被牢牢桎住,甚至用力地将舌头顶到最深处! “呜……不要了……求你……呜呜……别再插了……啊啊……” 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如今竟然发生了……被大刺刺地分开腿舌奸,言之词被搞得小腹都一抽一抽地,下意识收紧身体,却将向丞夹得浑身一震,接着动作愈发狂风暴雨般粗暴起来! 言之词从未被他这么搞过,以前都是他跪着给男人舔,舔完鸡巴舔囊袋,一边还要媚眼如丝地勾引着。 这是他第一次被向丞舔弄下面,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复杂的情绪交错在一起,他又痛又爽,眼睛里的泪都分不清是因为生理还是心理。 但他知道,自己哭得一定很狼狈,很不好看。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哭得几乎岔气,“够了……够了……!呜!!插太深了……别再……饶了我……饶了……呜呜呜!!” 向丞闻言,顺从着他的要求抽出舌头,目光死死盯着言之词已经被舔红的逼口,那里已经一片水色,被舌头操得合不拢嘴,露出小小一个洞,隐约可以见到里面正在抽搐的媚肉。 言之词的反应真的太可爱了,秀气粉红的肉棒也半硬着,马眼那里都在偷偷流着骚水。 嘴里说着够了、说着不要了,可身体却实诚得要命,一副还要舔还要插的淫荡模样。 怎么这么可爱…… 原本向丞只是想让他舒服一点,找到曾经性爱的快感,可眼下却迷上了这种为他舔穴的感觉,即使只用舌头,都仿佛能给自己也同时带来剧烈的快感。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再次俯身下去,一口将那个已经肿大起来的可爱肉蒂含在口里吸吮起来! 言之词的身体在这样的攻击下猛地弹起僵住,他瞪大了眼睛发出无声的尖叫,隔了好几秒才如被电流刺激过般剧烈痉挛起来! 而同时,之前被舌头伺候得舒舒坦坦的肉洞里噗嗤噗嗤喷出好几个清亮的水液! 高潮了…… 连腿根都绷紧,是个莹润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好一会才颤颤巍巍发出可怜的哀鸣低叫,“呜……呜啊……啊啊啊……别……呜…………” 向丞那张英俊的脸上都被他喷了不少,可他却没有在意,惩罚似的咬紧那个敏感的肉蒂往外扯,在言之词崩溃大哭的时候再瞬间松开,任由那里弹回去,发出淫靡的水声。 剧烈的快感如潮水冲刷着身体,胸膛大幅度起伏着,言之词到后来只能发出哆哆嗦嗦的气音,“够了……已经……” “嗯,我知道,”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笑,不再用力压着他的腿。可当他卸去力道之后,言之词也没有力气合拢双腿了。 他瘫软在那里,原本苍白的脸颊上一片诱人的潮红,眸光潋滟,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骚得像是一只刚刚餍足过的小狐狸。 向丞粗喘着,凑过去追逐他的唇瓣亲吻,亲够了又去舔他的耳垂,隔了好一会才喘息着道,“还是会舒服的,对吧。” 言之词满脸通红,对自己刚才被舌奸都潮吹的反应羞耻到恨不得自尽。 可即使身体舒服了,心里的酸胀苦涩却一点都没有褪去。 他没有动,被向丞亲吻颈子时闷闷地道,“你想操就进来……” 向丞僵了僵,微微睁大眼睛,“什么?” “你……你舔我,不就是为了要操我吗?” 因为刚才被暴力地插进去,里面干涩到寸步难进,所以才退出来,想让他多流点水润滑一下,这种事情……不就只是前戏吗? 现在既然前戏做够了,小穴够湿够润了,马上就要开始正题了吧。 言之词拼命将脑袋埋在被褥里,等着男人再次插进来开疆劈地的那一刻。 可没想到,向丞在沉默了好久之后,只是抱住了他,其他多余的动作,根本没有。 即使他硬挺炙热的阳具,就抵在自己的臀尖上。 言之词抖了抖,“你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向丞平静地道,“抱着你,聊聊天。” “聊什么……”是要来质问我,那些不能被翻篇的事吗? 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紧,“告诉我,你和林洛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努力遏制,可话音结尾还是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 言之词没想到他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心中竟然有些微微作痛,他始终都觉得,向丞这么在意,并不是因为心里有他,而是因为林洛初是他的好友,他不愿曾经的床伴被朋友染指。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压着哽咽的嗓音,他继续道,“我们不是情侣,现在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满足了吗?” “他喜欢你。”向丞直言,他从后抱着言之词,说出这四个字的同时还蹭了蹭他,“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言之词瞪圆了眼,“他对我根本不是那种感情,你不要胡说!” “…………”向丞的眼神变得有些阴鸷,可他这次却没有开口再说话,只是阴沉沉地注视着言之词的侧脸。 言之词也不好受,被男人从后面环住腰,用力越来越大,他努力忽略腰上的力道,思绪百转千回后,又犹犹豫豫问出一句话,“你为什么突然来?” “你不希望我来?”身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满,接着耳垂被咬住了,言之词啊了一声,挣扎了一下却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掌控。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沉默了好久,言之词才再次开口。 “你是来带我去堕胎的吗?”瞪着眼睛,他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你说过,不想和我再有关系……所以,就急着来带我去堕胎吗?” 向丞哪里想到他会这么理解,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而他的沉默,更是像印证了猜测般让言之词难受不已,他忍不住蜷起身体,眼睛依然大大睁着,里面所有的,只有仓皇后的平静和空洞,他喃喃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关系了。” “我没有这么想!”向丞将他抱得死死的,语气也有些急切,“如果你怀了,我们……” 可不知为何,他之后的话戛然而止。 向丞对后面的发展,完全没有任何把握。 如果言之词真的怀孕了,他们会怎么样? 会将一切都翻过去,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会不再计较从前的算计和阴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是说,他依然会记得那些,甚至那些事情还会时不时从脑海里跳出来,刺刺他的心? 没人知道,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就连当事人都做不到未卜先知。 这个话题到了这里已经变得僵持,言之词虚弱地垂下眼帘,他的手指紧了紧,哑着嗓音问了一句,“我哥……他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向丞就知道了言之词和言攸之的关系,也已经变得极其糟糕。 因为亲弟弟的算计背叛而被轮奸这种事,就算言攸之再强大,也并不是能轻松地跨过去的坎。 向丞抿了抿唇,努力将内心隐约的情绪压下去,“我想,他应该很好。” 而说这话的时候,他原本紧紧环住言之词的手臂,也突然松了开。 在这样的话题里被放开,言之词的胸腔里漫起难言的痛楚,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闷闷地问,“他……他要结婚了吧?” “嗯,”向丞直接起身,叹息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不用担心他,他会照顾好自己。” “你……要走了吗?” 言之词低哑着嗓音,他慢慢支起身体,一双湿红的眼睛怔怔看着向丞,“以后,也不来了,是么?” 向丞沉默地看着他,一时没有回答。 适才因快感带来的热度慢慢褪去,熟悉的冰冷很快就席卷了过来,言之词一动未动,就连脸色也白了白,“也对,你只是为了堕胎这件事来的,现在放心了,也可以走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话?”向丞盯着他,一双俊眉蹙着,“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言辞还要这么尖锐?” 我根本就不是为了来带你去堕胎!! 我是打算来接你回去的!! 在胸腔里怒吼的声音,却因为放不下脸面而不愿意说出来! 他不懂言之词柔顺又乖巧的性格何时变成了这样,只是一个月不见而已却仿佛变了一个人! 明明是他做了这种翻天覆地的蠢事,让言攸之经历那么可怕的事情,同时更是用恶劣的手段算计了自己! 为什么反而能在此刻摆出受害者的模样……? 向丞气得呼吸都沉了,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怒气冲冲,“你是觉得你没做错么?!” “你给我下了那么重剂量的药,你知不知道我连什么时候失去意识都不清楚!等我清醒一点点,我已经把言攸之————” 将后面的话死死咽进去,向丞瞪着言之词那蓦然睁大的眼睛。 言之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喃喃道,“怎么可能……我给你下的药,只是为了让你在哥哥面前情动继而告白……为什么会让你失去意识和理智……” “你是在怀疑我说的话?”向丞没好气地道,“我没有骗你,难道你不清楚自己下的什么是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