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游戏

    王昭一听就觉得心里有股闷气，淡淡说道：“放开我，学长，我自己能站！就算不能站也不需要你扶！”

    “王昭！你别任性了行不！”亓天也发火了，王昭被吓了一跳，毕竟在他心中，亓天向来都不发火，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从容，仿佛将这世界尽数掌握在手中一样。他抬头望去，这才发现亓天弄得很狼狈，但还是掩盖不了他的英俊。

    亓天的胸口处的衣服烂了一些，连带着胸口的肉也被撕下来一大片，血淋淋的，触目惊心，哪不像是不故意磕到的，倒像是被什么动物的利爪给抓到一样，甚是骇人。

    “学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游戏有关吗？”王昭稍稍冷静了一下，亓天说得对，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这是一个游戏，那就先得搞清楚游戏规则才行。

    “游戏？啊，确实是游戏，现在先不管它，你只要说出你跟吴雨林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行。”

    “哈？我跟他什么关系？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他，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王昭一提到这个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隐藏开关，顿时就抑制不住心里的那股闷气，朝亓天大声吼道，“为什么我就偏要遭受这种事？他又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啊！”

    王昭又哭了，从后面传来的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像是突然间被扩大了十倍一样，让王昭很难受，他忍不住呻吟出了声，“疼……”

    “我相信你不认识他。”亓天听到王昭的呻吟，声音顿时低沉了下来，他的手向王昭的后庭探去，他慢慢解开王昭的皮带，然后伸向刚刚才惨遭蹂躏过的小穴……

    “别碰……学长……疼……”王昭的手按住了亓天准备伸进去的手，“疼……”

    “没关系，让我看一下受伤没有。”亓天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含有情欲，他单手搂住王昭的腰，让他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不顾王昭的意愿，另一只手强行进入到小穴，刚一进去，就感觉湿漉漉的，亓天的脸色一沉，继而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在里面慢慢搅动。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顺着王昭的大腿流了下来，看起来很淫秽，其间还夹杂着红色的血丝……

    王昭抓紧亓天的后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身体是说不了谎的，王昭在颤抖，亓天察觉到了这一点，而后更温柔地抱紧王昭，说道：“别担心，这里不会有人来的，这是我的区域——七八号，除了我谁也进不来，无论是人还是鬼，除非有我的允许。——对了，你是几号？”

    “唔嗯……几号？”王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想到了刚才他呆的那个书架——一二号，“大概是一二号吧——啊！”

    亓天听了之后，一不小心用力大了些，搂着王昭的腰的手也用力了。

    “一二号……吗？”亓天呢喃着，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王昭看着这样的亓天，本能的觉得危险，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危险，他稍稍动了一下，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小腹，他惊讶了一下，“学长……”

    “小昭……我要你……给我吧！”亓天压低声音说道，很容易听出他声音里带的情欲。

    王昭听了后，想到了刚才那种切身的疼痛，脸色霎时间就全白了，还没等他拒绝，洪涛般狂暴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

    “你在干什么？”王昭把亓天推开一些，气冲冲地问道，“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如果你做了，我真的会杀了你！”

    “小昭……我……跟我做吧！”亓天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又轻轻吻了上来，而后在王昭耳边轻语，“小昭，你知道吗？从以前我就一直喜欢着你，可是你却喜欢上了肖若，甚至是爱上了他，但你没有向他告白，所以我想，只要你们还没在一起的话，我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吧？高一那年，我向你告白，你却不相信，还叫我不要开玩笑，但后来你相信了，所以你就千方百计地想让我变回原样，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那时我就在想，明明我才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明明我们的关系是最好的，你为什么不能喜欢上我呢？我一时冲动就吻了你，所以啊，小昭的初吻还是我的呢！你被我吻时，双眼紧紧地闭着，睫毛颤抖着，很害怕的样子，也很可爱，我更不舍得把你放开了。在那之后，你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还像以前一样跟我说话，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吻了你之后，肖若就向你告白了，你们也正式地交往了，你很开心，肖若对你也很好，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爱你……所以，我放弃了。后来，肖若消失过一个月，一个月后又回来了，这倒没什么，但是……”

    王昭听得云里雾里，亓天讲的他一点儿也没有印象，记忆中从来没有那样的事，他喜欢上肖若是今年才喜欢上的，应该在前不久吧？

    无论如何，他选择相信了亓天，亓天学长跟他的交情不深，虽然老是盯着他，并且一见到他就像只大金毛犬一样抓住他不放，但他相信，亓天没有骗他的理由，并且心底里好像也有一种声音，让他相信亓天。

    亓天一边说一边在王昭身上点火，一直手还在王昭的后庭内搅动，不过目的已经改变了，并不是单纯的清理，还有扩张，“肖若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了他的死亡，你也看见了的，而一个月后回来的肖若已经不是人了……小昭……他是魂魄，你接受不了肖若已死的事实并且把它忘了，然后和已经是魂魄的肖若正常地交往。并没有人察觉到肖若已经死了，他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跟我们做着同样的事，包括和你做爱，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了他的死亡，我也会相信他是个活人。我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情，但是你应该不会相信的吧！然后就这样持续到了我们读高三，在刚上高三时，你有段时间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竟然想要自杀，问你你什么也不肯说，我和肖若都很着急，很小心地看着你，免得你又去自杀。后来你去读了高二，并且又忘记了一些事，其中包括我也包括肖若，我就很想找出你失忆的原因，你的父母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就这样帮你办了手续，还带你去看了心理医生，说是什么受了刺激，然后才失忆的。我想还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一些，在我的追问下，肖若终于讲出了你那段时间的不正常反应。肖若说，在你想自杀的那段时间，你不让他碰，如果碰了你的话，你的反应会很激烈，他也就没碰你，但是后来他发现了吴雨林，追根究底之下，他知道了吴雨林强暴过你，我听到这里的时候……”

    亓天轻轻握住王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这里……很痛……你认为自己配不上肖若，认为自己脏了就想去寻死。至于后来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们，原因应该就是这件事了，但具体的我也就不知道了。小昭，我是真的很爱你……”

    亓天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却是有些疯狂的色彩，看来这个男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