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圣诞
眼看就是圣诞节了,季潮有些发愁。这毕竟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想着给平时生活老干部的男朋友一点惊喜,也是增加一点生活情趣。抱着这种想法,季潮开始搜索圣诞节应该送男朋友什么东西的词条。出现的基本上都是什么,皮带啊,领带,手表,戒指什么的。除了戒指,季潮什么都送过啊。当然,戒指季潮还是有小心机的,他觉得这种东西还是得陈君来送。 季潮找了半天一脸失望的退出了搜索引擎,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坐在椅子上深思过后,打开了万能的某乎。随便找了一条回答最多的。这条问题回答赞最多的就是:“什么都是虚的,当然是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啊。”季潮看完,有点害羞。确实,年关将近,陈君的公司确实是忙了起来,几乎是天天加班。相反,季潮一个学生,放了寒假,就闲了。季潮不是没想过出去找假期工。但是陈君不同意。因为冬天毕竟是疫情的高发期。陈君不敢让季潮冒险。所以季潮就是每天在家里看看书,打打游戏。因为陈君怕他无聊特意买了新款游戏机。季潮在家待的也算是不亦乐乎。 但是这样子的弊端就出来了。两个人的作息时间完全对不上,由于每天自己在家,生活很无聊。作息时间慢慢的归正了起来。十点准时入睡。早上八点准时起床。两人见面时间也就只有早上的那短暂的早饭时间。连早操时间陈君都没有,别看放假许久,其实这一个月来,买可乐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季潮想了想:那就圣诞节准备一个少儿不宜的礼物吧。 首先,第一步就是让陈君把圣诞节的日子空出来。其次就是,上网开始寻找装备。这可就难不倒我们小季潮了,光速选好当天晚上的惊喜衣服,就坐等陈君下班了。估计好好求求他,他会同意的吧。季潮就等着陈君下班。作息稳定的他好不容易撑过十一点。便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了。 陈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季潮坐在地毯上,身上侧靠在沙发上,手里的手柄握的松松垮垮的在腿上摇摇欲坠。电视上的游戏界面早就是自动退出匹配的准备界面了。屋子里也没开灯。电视里游戏界面散发出的幽幽白光,衬得季潮更瘦了。陈君脑海里有种错觉,总感觉季潮是乖乖等在家里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小猫。主人回家晚,就算心里在不满,在舍不得,但是也要顾大局的任由主人忙。陈君回神仔细想了想,觉得最近是有点忽略季潮了。忙的连亲亲都少了。 陈君心疼他的小猫咪了,脱了鞋子,将自己身上布满寒气的大衣脱掉。走过去想将季潮抱起来。 刚抱起来,季潮就醒了,双手环住陈君的脖子,将头埋进陈君的颈窝,轻轻汲取陈君的荷尔蒙。良久,季潮在陈君的脖颈里闷闷的说:“陈君,你能不能把圣诞节那天空出来,陪陪我啊。”陈君没讲话,只是把季潮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季潮以为陈君没时间,抱着陈君不撒手,有点委屈的说:“不用一天,你早点下班……好不好啊。”声音越来越小,下一秒季潮就要哭出来了,声音略微的有些颤抖。夜晚的人们都是脆弱敏感的,更何况季潮还睡的迷迷糊糊的。 陈君将季潮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开。借着月光看不到季潮的红眼圈,但是可以看到眼睛里快要蓄满的泪水,被月亮晃得一闪一闪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宝石滑落出来了。陈君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心肝掉豆豆,附身亲了亲季潮的鼻尖低声说:“好,那天我一定空出来,陪我的心肝肝过我们两个的第一个圣诞节。”季潮点点头,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差点哭了,羞的埋进陈君的怀里接着睡了。陈君从善如流的接着,感觉他睡着了,才起身去快速去洗漱换衣服,回来继续抱着他的可爱季娇娇睡觉了。 季娇娇的撒娇攻势的确是有用的,不仅第二天陈君就告诉自己圣诞节会早到家。而且这几天晚上无论季潮睡没睡,陈君都会带小蛋糕回家。季潮第二天就可以吃到。季潮说过不用麻烦。陈君却表示,补偿你的,不麻烦。季潮也就欣然接受这甜滋滋的蛋糕。 圣诞节终于到了。陈君这天下班格外的早。陈君手下的员工有些意外。与陈君熟络的员工打趣陈君道:“陈总这么早下班啊~” 陈君愣了一下,摆了摆手说:“做你的报表去。”员工悻悻的收回手,接着工作。 圣诞节的街上是很热闹的,虽然国家倡导不过洋节,可是还是少不了年轻人出来约会。回家的路有点堵车,陈君无法,只能慢吞吞的挪动。 到了家楼下,脚步不禁加快,等电梯的时候一直搓手,终于,在好奇心的催使下,煎熬的到了家门口。 他调整一下呼吸,打开了门,可是并没有出现各种彩花,也没有看到蜡烛,更没有看到他脑中限制级的画面,只有房门口的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给硕大的客厅提供光亮。 陈君意外的挑了挑眉。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将自己沾满寒气的大衣脱掉,放在沙发上,转身回了房间。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窗外的月光明显没有发挥它的作用。伸手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一整个床铺的情趣用品,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在夜晚格外耀眼的月光,同时也是压抑这满屋子的旖旎,生怕泄露出去。 陈君呼吸一紧,攥紧了拳头。抬手松了松有些勒的领带,开始寻找季潮的身影。他走向浴室,没人,那就只剩下衣帽间。陈君在衣帽间的门前咬紧了后槽牙,推开了厚重的实木门。看到季潮光裸着的背对着他。大片的白在衣帽间异常明艳的灯光下让人觉得刺眼。陈君呼吸加重。握紧了拳头。 季潮背对着门跪坐在地上,陈君能看到的只有一双在屁股下面纠结的小脚,还有仍黑色光滑布料紧紧包裹的蜜桃,以及一开始就撞进眼帘的白花花的背。 陈君一股热血从头冲到脚,感觉浑身发麻,内裤也愈发紧绷。陈君的高档皮鞋踩在纯白羊毛地毯上,静悄悄的,只有二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陈君走到季潮面前,坐在了季潮非常喜欢的真皮椅子上。曾经陈君好奇,衣帽间为什么要摆一张古典雕花的真皮座椅。季潮支支吾吾的回答:“我在奢侈品专柜看到它就走不动路了,一时冲动买回家,却不知道摆在哪里,就只能放衣帽间了。”陈君闻言哭笑不得,但是今天他终于知道这个椅子该干什么用了。 陈君坐在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腿。在上的那条腿不老实的用鞋尖在季潮的身上划弄片刻,移到了季潮的下巴上,微微用力,季潮的下巴被陈君猛地抬了起来。 陈君放下腿,改变了一下坐姿,由二郎腿变成岔开腿的坐姿。这是男人中很常见的坐姿。可是陈君从看到季潮开始就已经全硬,这样的坐姿让包裹在西裤里整装待发的性器看起来多了那么点禁欲以及急不可耐的感觉。 陈君伸手从边上的架子拿出了自己的眼镜,带上,俯下身,仔细的观察季潮。灼热的目光将季潮从头审视到尾。季潮头上戴了一对猫耳,猫耳上还穿了一个类似耳环的东西,耳环上拴着金黄色的铃铛,只要季潮轻轻动一下。别看季潮年纪小,勾引人倒是有一手。 陈君向下看是一件兔女郎的衣服,不过和普通的兔女郎还不太一样。 这件衣服是露背的,前面胸前也有一大片的被黑色蕾丝遮盖的镂空处。黑色丝绸面料很贴身,陈君将季潮胸前顶起的两点吸引了视线,陈君忍不住伸手捏住那凸出的圆点拧了一下,将敏感的季潮激的一个颤栗。惊呼声和头上的铃铛同时响起。陈君突然笑了:“兔女郎带猫耳朵,你是杂交品种吗?” 季潮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回道:“你懂什么,这叫物以稀为贵!” 陈君笑着问:“那你让我看看我的圣诞礼物到底是怎么个贵法?” 季潮有些脸红,沉默的半晌,抬起跪坐的身子,俯下身,手撑着地,就那么向陈君爬了过去。 季潮的手攀上陈君的腿带着上身趴在了陈君的腿上。伸手去解陈君的腰带。解开的一瞬,就将手伸了进去。裤链就随着他慢慢下移的手,一点一点的解开,将陈君已经将内裤浸湿一片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季潮的手停留了片刻,拿来了。陈君看着季潮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白嫩的小手攥紧了他的西裤,陈君知道季潮紧张,伸手摸了摸季潮的脸温柔的说:“不想来就不要了,我们到床上去。” 季潮有些激烈的摇了摇头,头上的铃铛很响,季潮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吐出:“不要,说好了这是给你的圣诞节礼物。而且这也不是白给的,等等我也要我的圣诞节礼物。” 陈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季潮。季潮鼓起勇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硬的已经跑出内裤边的龟头,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味道。便又将舌尖点在了持续流出清液的马眼,细细研磨。 温热的舌尖抵在致命的孔上,让陈君舒服的微微颤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季潮抬头看了看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的陈君,心里冒出了一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很满足,但是又不满足。他想看不一样的陈君,被自己牢牢掌握的陈君,被自己用欲望的枷锁捆绑住的陈君。 季潮拉下陈君内裤,露出完整的性器。季潮开始在脑子里搜索自己在网上看到的文字教程,生涩的开始实践。 先是将自己的舌尖转移到相对敏感的冠状沟,一圈一圈的描绘着,慢慢向下移动,舔舐着柱体上突出的青筋。等到柱体变得湿淋淋,季潮才微微抬头,想一口将陈君的东西含进去。 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感受到了强烈的注视。猛地抬起头,他发现陈君眼睛的红血丝全了出来,眼睛里湿漉漉的,但是目光更加炙热了。季潮手臂用力,拄着陈君的大腿稍稍起身,亲了一下陈君的嘴巴,笑着说:“陈总,有这么爽吗?眼睛都红了。” 陈君眯起眼睛,看着季潮湿润的嘴巴说:“爽,我宝贝给的当然爽。但是你这么玩,我有点欲求不满啊。”季潮坐在了陈君的腿上,摸着他的脸说:“那怎么办。”陈君深吸一口气,捏起季潮的脸蛋,拉过来,细长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被欲望调配出来的一汪清水。陈君上下打量了一下季潮说:“那就要接受惩罚啊,就罚你等等在身上绑几个像你头上的小铃铛然后你和它们比比谁叫的更响?” 季潮嗔他一眼说:“哪有这样的啊。”陈君勾起唇角缓缓开口:“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你这种长着猫耳朵的小兔子更是稀世佳品,我肯定要做你唯一的伯乐。” 季潮被陈君的这番话说得有些激动,他的内心中有一股不知名的火,直直向下身冲去。陈君撩开季潮的衣服边,将手伸进去揉捏着陈君一进屋就肖想的蜜桃,重重捏了两下,就伸出手指向蜜穴摸去。摸到一片滑腻,原来季潮早就扩张好,又向穴内挤了好多的润滑。这时候被体温捂得化成了水,流了出来。陈君觉得自己真的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个小妖精勾死在床上。 手指横冲直撞的伸进温热的穴内,指尖一下就顶住了季潮的敏感处。季潮惊呼出生,并且被刺激得弯下了腰。陈君坏心眼的揉了揉,季潮马上给出反应,娇喘连连。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季潮趴着陈君的肩上,阴茎越来越硬,小穴痉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季潮马上就要够到他眼前的天堂,这是,陈君将手指拔了出去。季潮的高潮被打断了,季潮连忙抬起头,眼泪划过脸颊,微张着嘴看向陈君,一脸的欲求不满。陈君就好像什么也没做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潮。季潮张着嘴巴贴上去亲陈君的脸,亲的陈君一脸口水,求着陈君给他。陈君微微侧头,给了季潮一个深吻,搅得季潮舌根都疼了才松开说:“不给,我都没爽够凭什么你先高潮啊。” 季潮开始胡搅蛮缠:“因为我叫季潮啊,高潮的潮嘛。你就给我吧,求你了,好老公。”季潮各种讨好。陈君还是无动于衷。季潮生气的锤了一下陈君的肩膀,骂了一句:“你个畜生。”便从椅子滑了下去,握住了陈君的阴茎,含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陈君的龟头,舌头抵在上面,季潮的头开始上下的做起运动。季潮越含越深,嘴巴被粗壮的性器撑的口水直流。粘稠的唾液顺着柱身向下流淌,打湿了未脱下来的内裤。季潮吐出嘴里的性器。微微侧头去舔舐柱身上他留下的口水。一套下来,季潮的嘴已经酸了,但是还是含着陈君的龟头不肯松口。 陈君的阴茎被他舔的湿滑,季潮的呼吸打在上面,引来阵阵舒爽。陈君忍不住按住季潮的头,在他的口中轻轻顶弄。季潮被他顶的不禁发出轻哼。 口水越来越多,水声咕叽咕叽的。头上的铃铛随着陈君的顶弄响的越来越急促。陈君顶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他感觉到了咽喉被刺激的紧缩,他的龟头就那么的被喉咙的柔嫩温热戏弄着。 季潮有些喘不上气了,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嗓子很痛,有点喘不上气了。他急得直拍陈君的大腿,可是陈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季潮没有得到回应,乱了呼吸节奏,被粗大的性器噎了一下,干呕声从被塞得鼓囊囊的嘴巴里泄露出来。 陈君从巨大的舒爽回过神来,听到了伴随着铃铛声的干呕声。赶紧松开了按住季潮头发的手,将自己从季潮嘴巴里抽了出来。 季潮终于被放过。大口大口的汲取空气,反倒被自己口水呛到,让本来就酸痛的喉咙,加剧了症状。 季潮的生理泪水被激了出来。季潮有点委屈,眼泪一旦出来就不知怎么收不住了。成功演绎了一番什么叫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流满了整张脸。 陈君心疼的不得了,赶紧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大手环住他的腰,任由季潮推搡也不松手,不让季潮脱离他的怀抱。 季潮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扁着嘴巴无声的哭。陈君把脸凑过去,用干燥的唇瓣蹭着湿润的脸颊。嘴巴就这么贴在季潮的脸上说:“宝贝别哭了,我错了,真的,我王八蛋,我是畜生,别哭了啊,心都让你哭化了。” 季潮感受着脸上温热的嘴巴,眼泪不在汹涌。红彤彤的眼睛盯着季潮,缓缓开口:“你没错,说好了是给你的礼物,就不能反悔。只是你刚才……让我有点怕。”沙哑的嗓音带着委屈的腔调,真的一副欠操的样子。 陈君有点后悔,自己的确是欺负狠了。一直被捧在手心的小朋友,第一次给自己做这种事就已经很让陈君开心了。看着季潮穿着情趣内衣,被欺负也乖乖的听话,就让陈君心中那点怜悯心一点一点消散。他看着季潮眼含秋水,脸颊带着情欲的红,唇角被自己的东西撑到极限,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吞下他的性器的时候,忍不住侵犯的越来越狠。在理智丢失的时候,暴力因子就要崛起,陈君真的很想一个用力将自己狠狠顶进季潮的食道,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 季潮的抽泣,和不适的干呕一下将他拉回现实。陈君知道,自己的季娇娇不能承受,是自己鲁莽了。五脏六腑被密密麻麻的心疼和愧疚所占据。 陈君愧疚的抱着季潮,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当季潮说了那句怕他,陈君脑子空白了一下。他不想让季娇娇怕他,他想要变成季潮可以依赖的人。陈君止不住的道歉,他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渲泄出自己的愧疚,就只能一直道歉。什么话都不过脑子的往外说。 什么不要怕我啊。我是个王八蛋。还有什么以后生气了直接打我,不要哭了,真的舍不得我的季娇娇哭。 季潮听了破涕而笑说:“什么季娇娇啊,你什么时候给我取的这种外号。” 陈君咬了咬他的嘴巴说:“平时看起来是个小男子汉,可是一到我这里,动不动就掉金豆豆,可是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使劲在上面戳,娇气鬼。” 季潮有些丢人,但是确实是这样的,还是忍不住反驳一句:“反正不是季娇娇。” 陈君拨开卡在季潮裆部的布料,露出他被操开的还未合拢的小洞。指腹在周围打转,摩擦着边上的褶皱,带来一阵阵瘙痒。季潮不禁催促。陈君摆正了一下姿势,一下用力顶进去。季潮一阵惊呼。 陈君调整呼吸,开始缓缓顶弄。陈君感受着被温热包围的快感。柔软温顺的接受自己。 陈君坏心眼的往敏感点轻顶。顶的季潮颤栗不止。面对面怀抱的姿势让季潮的分身一直在陈君的纯棉衬衫上剐蹭。得不到释放,却又疏解了瘙痒。 前面的若即若离的快感和后面剧烈的刺激。在自己身体里交织出名为欲望的荆条。抽打在大脑上,激烈的感觉在封闭的体内流转。最后在喉咙找到了突破口,带动着声带,发出了绵软缠绵的呻吟。 陈君越撞越深,因为体位与重力的关系,季潮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手在陈君的肩膀上越抓越紧,直到划出了几道深红的印记。 陈君被疼痛激的提神醒脑,顶弄的更加厉害了。季潮的声音开始变得尖利,一声比一声高。季潮要再次高潮了。这是被硬生生插到高潮。在临界点的时候季潮感觉自己的灵魂奔向大脑,想要挣脱束缚。他不停的向上挣扎着。陈君狠狠的攥着季潮的腰,手指嵌入深色的布料中。他也要到了。陈君喘息的说:“宝贝,我们一起。”说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季潮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开始有频率的跳动。原本坚硬如铁的阴茎充血的更上一层楼。不知冲刺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季潮紧缩的肉穴吸出了陈君的精液,还是陈君的精液击打在季潮的敏感点让他直接到了高潮。反正是同一时间放慢了呼吸,慢慢感觉着高潮后的余温。 二人相对拥抱,觉得整个世界都慢了。二人深深呼吸。空气中腥味被高温加热,弥漫的哪哪都是。季潮最先出声:“这个衣帽间是需要大扫除了。”陈君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的蹭,贴着他的耳朵慢慢呼气:“你射的最多,你来打扫。”季潮推开他娇嗔的看着他说:“喂!我可是你领导,哪有让领导大扫除的啊。” 陈君笑了,托起他的屁股站了起来,蹬掉腿间的裤子,抱着他往外走,边走边说:“今天领导给我礼物了,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领导。” 季潮用手锤了一下陈君的肩膀,就将头放在陈君的肩上,用嘴巴轻轻的吮吸,默许了他今晚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