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斗兽 相遇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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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霆的邀请函早在一周前就发送到摄政王的电脑里,飞船在宴会厅前的空中轨道停泊。出于先前修订的止战协议,林越泽只随身带了一队亲兵,巡航舰上的大多数士兵都在助眠仓轮岗。 华宁星还是少见的保有天然自然景观和地上建筑的星球之一,宴会厅占据海边一大片面积。令林越泽一出舱门便见到一片灰沉沉的海。 正欲进门,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下:“殿下抱歉,安霆大人吩咐,为了安全起见,主厅内所有客人都得去除武器,并且至多只能带一名亲卫。” 他身后的顾铭和杨秋对视一眼,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身前的男人。 杨秋是贫民出身,为了口饭混进军队,所幸被林越泽发现他的近身格斗天赋,从下士一路提拔到摄政王身边的亲兵队队长。他原以为自己几乎是摄政王身边的二把手了…… 谁知道,又横空跳出个顾铭。靠着家里的关系空降到林越泽身边,靠着那张厚脸皮死皮赖脸地贴着摄政王。 两人平时谁都看不顺眼谁,更是互相给对方使了几次绊子。而此时二选一的局面,更令两人屏住呼吸。 林越泽漫不经心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堆人,而后说:“阿秋和顾铭最近都辛苦了,就带着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在这附近玩玩都可以。” 林越泽的话向来不说第二遍,虽然两人都心有疑虑,但也只能行礼告退。 “殿下到底在想什么……”顾铭后背生寒,等亲兵散去后低低说了一句。 杨秋端了一碟肉和蛋糕回座位吃,听到顾铭来了那么一句,不在意道:“殿下有他自己的打算,照做就行了。” 顾铭欲言又止,看着面前这男人空有一身肌肉又没脑子,更气了。 宴会厅里头用了最先进的空间扩展器和投影设备。星空下是装扮成地球纪中世纪时期的斗兽场,只是规模缩小成几倍,此时在人照光源的照射下,台面反出冷冽的光。 而客人分散在渐高的座位间,戴着兔耳朵的半裸侍者端着托盘四处倒酒。 宴会开始前是一场斗兽表演。贵族常见的娱乐活动之一便是赌博。斗兽这项古老的活动自从在文物考古中被发掘出来后就广受欢迎。虽然饱受人权委员会的质疑和批判,但是还是有源源不绝缺钱的贫民和入盘的贵族将这项活动越扩越大。“斗兽”只是个泛称,人类和机械人占据其中最躲比例。 林越泽坐在斗兽场视野最好的座位上,周凛跪在他脚下,不远处是安霆和搂着他手臂的安铧。安霆正低声回答着安铧喋喋不休的问题,视线稍微与林越泽对视,端起酒杯笑着示意。林越泽轻抿一口酒,又将目光投至斗兽场舞台。 此时场上一方是一只半人高的黑犬,背部毛发油光发亮,被拴在石柱上低低咆哮;另一方是脚上铐着锁链的矮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头发被剃光,惨白的皮肤上烙印和伤痕交错。 从周凛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弓着腰,半屈腿,两条腿瘦弱却肌肉紧实,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作战。斗兽场旁边的显示屏上显示男孩已经连赢了七场。 黑狗被饿了很多天,一被解开铁链,便急不可耐地朝男孩喉间咬去。男孩动作很小,迟钝得像是走神,直至它鼻尖快触到身体时,他才动作诡异地一闪,压着犬背骑到他身上。 手肘一使力,黑犬哀嚎一声。男孩将头埋进它后颈的皮毛上,似乎狠咬了一口,它的四肢随即软趴趴地瘫趴在地上,血从皮毛间流出,在地上扩散成一滩血堆。 黑犬的黄色眼珠转了几圈,渐渐黯淡。 观众席上传出稀稀拉拉的欢呼和抱怨。 “安霆到底是怎么养出这只东西……有他在完全赢不了啊。” “他可是从小养在狗堆里,听说吃生肉大的,安霆可是下了血本,你就认命吧……” “……” 周凛听觉敏锐,将周围纷杂的议论声收归耳里,也对这个看起来七八岁的男孩有些注意。 话题漩涡中心的男孩没有从黑狗身上爬下来,似乎在狼吞虎咽着皮毛里的血肉。 一个高瘦的训犬师吹了声口哨,男孩才慢慢从黑狗身上爬下,四肢着地,毫不羞赧地露出“他”平坦的下身。 周凛盯着背影看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个女孩。 一个从小被当成竞技用的野兽养的人类女孩。 “怎么样?”林越泽边喝酒边看完全程,而后捏捏周凛的后颈问,“要是让你去,会被杀掉吗?” 平时的周凛自然不成问题。可是他现在被一肚子水憋得几近崩溃,乳房也被这阵憋尿的快感震出乳汁,濡湿胸前的裹胸。维持神志清醒对周凛来说已经不容易,更何况是对付个身手诡异的女孩。 “很大概率会。”周凛回答得很诚实。 林越泽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他最终还是没有让周凛上场。宴会到一半,安霆提前离席,随后他便他带着周凛上二楼。 等侍应通报后,两人进房,正看见房间里安霆正坐在沙发上,一个漂亮的带猫耳奴隶正给他口交。角落里拴着那个刚获胜的女孩,正伏地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狗盆里的食物。 见林越泽进来,安霆也没有起身,褐色的眼珠在周凛身上转了一周后,挥手让奴隶爬开。 林越泽坐在仆从搬来的椅上,周凛随即跪在他身侧,手掌撑地,低下头,光裸的脖颈和项圈的一截暴露在空中,被安霆收归眼中。 “殿下好肚量,我倒是没想到还能再和故人见到。”安霆用手背托着下颌,笑着说。 林越泽扫了角落里那个女孩一眼,她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面前的食物,对几人的对话毫无兴趣。 安霆看出他的疑虑,说:“殿下放心,这家伙从小在我这里被养大的,还不会说话。”话音刚落,似乎又想起什么,又说,“我倒突然想起来,这孩子和殿下这条狗还有点关系呢。” 林越泽的两只手指一直捏着他的项圈,因此明显感受到他手边这家伙脖颈一僵。只是蓄长的头发掩住他的反应。 “这孩子正好是刃的副队长的孩子,当时她的父母都在帝国被捕,按照联邦投降后的属地法律,亲眷等级应该降为奴隶。只是这孩子又小又虚弱,我担心她在奴隶区活不下来,就把她带走养大……” 安霆招招手,女孩拖着一截链子爬到他脚边,拱起背,让安霆抚摸她的后背。 林越泽脸上依然端着那点笑,似乎只是随耳一听,而布料掩盖下,他的手指指节正稍使劲,紧压住周凛的颈椎骨。 安霆的试探意味过于明显,他看得出来,周凛也看得出来。 周凛的呼吸已经不自然地急促。他发觉自己的情绪正在失控,狠咬一口舌尖,让血腥气弥漫口腔,而大脑却没有清醒多少。 “刃”是他过去手头一只在编制外的特殊小队名字,负责暗杀和情报工作。因为工作属性,绝大多数队员都是同他一样没有亲人,从小在联邦军队里受训长大的孤儿。 副队长夏伊也是这样。她是个爱笑的女性,违反军队规定和同是“刃”队员的时宇相爱后,周凛顶着上头的压力通过了婚姻神情,顺带给他们在基地办了场婚礼。结果在给他切蛋糕时,夏伊带着无赖的笑跟他说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个孩子,非得认周凛做干爹。 她原话是这么说:“反正你得记得你有个女儿,万一不小心死了,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封地遗产什么的也不用捐了,给你干女儿呗。”差点没把周凛气笑了。 哪怕这么说,下次出任务时,她还是让时宇好好看好周凛,“让遗产升升值”。 时宇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也不爱笑,只会被夏伊撩得耳根红透,背过去不理她,过阵子又忍不住找夏伊聊天。他和周凛一齐被捕,却作为周凛受调教的牺牲品,最后死在自己手下。 “这么说,他们倒还有点缘分。”林越泽瞥了女孩一眼,附和。她眯着眼蜷在安霆脚下,鼻子上还沾着食物残渣。 “有这层关系在,我和他又是旧相识,不如……殿下给点时间给我们单独叙叙旧?” 他看不见周凛神情,但是他指尖触摸的皮肤处烫得厉害。林越泽感受到自己的裤脚被轻微地扯了扯。 “这是自然,”林越泽随手推了推周凛,“正好是个机会,让您教教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