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浴室捆绑手腕双腿做爱/在看到辞泣时,那双眼睛仿佛就是天生的深情眼/抓紧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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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泣在从罗家出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还挺不可思议的,他在过去快两年的时间里不知道和罗莫里商量过多少次和离,都被他果断拒绝。 正妻的地位是很难动摇的,甚至是不可动摇,这在脱离一夫一妻制度的帕尔星球几乎是共识,这也是为什么罗恪一听说辞泣成了正妻后,会那么生气。 因为他一旦成正妻,排挤的不止是罗恪的母亲,他的孩子还会排挤到罗恪。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辞泣回头看了眼这座他生活了将近两年的庄园别墅,侧头对自己女儿说道:“我们要去见爸爸了。” “嗯……嗯!”小球球也快将近一岁了,在语言方面的天赋还是可以的,会的词挺多。 小球球啃着手指犹豫道:“我…我……还没…叔叔……拜拜。” “你要去和他再见?”辞泣诧异了一下。 小球球点头。 辞泣将她放在地上,“那我看着你,你再去说一句吧。” 于是,小球球就亦步亦趋的重新走回了别墅大门,几次还险些摔倒。 辞泣站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踩上别墅前的雕像阶梯时,看见了远处大门前极嚣张的停着辆蓝色跑车,他对着那个方位挥了挥手。 收回视线后,他看见小球球已经出来了,是被罗莫里抱出来的。 辞泣走过去,伸手想接小球球,看见小球球那犹犹豫豫的模样还有些想笑,他知道自己女儿这是初次在理解离别,毕竟朝夕相处看了两年,不舍是正常的。 “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的。”辞泣和罗莫里说道。 “我相信你。”罗莫里朝花园里望了一眼,那一片日及还是他在辞父那里打听到辞泣的喜好,专门栽种下的。 辞泣笑了笑算做最后的告别,抱着球球转身离开了。 走到庄园门口,仇斯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车里下来了。 “等很久了吗?”辞泣说完这句话,就被仇斯偷袭了嘴唇。 “巴不得等着。”仇斯习惯性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辞泣坐进去后,仇斯就把车子调成了自动驾驶模式,然后抱过去小球球陪她玩。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仇斯让小球球坐在他大腿上,捏着她的小手问她。 “球……球球。”小球球嘟囔道。 辞泣接触到仇斯的眼神,无辜的耸肩,“没错啊,她是姓仇。” “……?” “!!!” “姓仇??”仇斯一愣,猛地低头看着这个女娃娃,“我的??” 辞泣也没想到仇斯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他孩子,面露无奈,“不然呢?和你不像吗?” “不…不像……吗”球球盯着自己母亲,一板一眼的学舌道。 “……” “不说看不出来,一说是有点像。”仇斯也盯着球球看,“她到底叫什么?” “仇湫。”辞泣拿出手机,专门给他打出这两个字。 对上仇斯堪称‘你敷衍我孩子’的眼神后,辞泣没忍住低头一笑,“你的姓太难取了啊,女孩子叫叠叠词多可爱。” “可爱!”仇湫从小就很喜欢盯着辞泣模仿,这次模仿完还给了他一个熊抱。 令辞泣比较意外的是,仇斯并没有带着他和仇湫去主园,而是把他们带到了一个装潢堪称败家子的独栋别墅里。 “你不回趟家吗?”辞泣困惑道。 “回,但现在也没什么好回的。”仇斯如是说道:“先让你看看我们的婚房。” “啊……你爸妈是不是…是不是介意我?”辞泣看见仇斯这幅态度,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没有,你别多想。”仇斯率先下车,“他们管不着我们。” 这就还是介意的意思。 “其实……”辞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以后不止是你父母介意我们。” 仇斯明白辞泣的意思,他和罗莫里突然离婚又无缝衔接仇斯,引人诟病和讨论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甚至他可能永远都会带着总统前妻的这个称号。 “如果我真的介意这些,就不会辛辛苦苦再回来了。”仇斯用面部打开门,示意辞泣朝里看。 “想象的阻力和现实还是不……”辞泣边说边抬头,一眼看清里面的装摆后,他便自觉收了声。 这里明明摆摆就是副婚房的样子,甚至还是辞泣最喜欢的装潢风格和审美品味。 “抱歉,我收回刚刚说的话。”辞泣说道。 “这座房子是送你的礼物。”仇斯瞬间就直起了腰,硬气了,“那要不要把名字写在一个本本上。” “不止呢,以后名字也得写在一个碑碑上。”辞泣说完自己先笑了,“你不要学仇湫说话。” 辞泣在那天以后就先在这座别墅里住下了,婚礼前两天他才带着仇湫搬出去,先行回了家。 辞父对辞泣这个决定没说反对,但也绝对不是赞同的态度。 辞泣对此看得很开,他不捣乱就很好了。 婚礼现场依旧设在了中央海岛,辞泣一开始在陪仇斯选地的时候都被气笑了。 辞泣:“你和他较什么劲,幼不幼稚。” 仇斯:“幼稚就幼稚,我看当时的新闻传送都快气死了。” 并且,仇斯还对此表示,罗莫里那家伙身为政治人员不能太过铺张,他就不同了,只要辞泣要,红妆都能压海面。 话里话外都是他的婚礼一定会比罗莫里给辞泣的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 辞泣穿着婚服从游轮上下来时,一眼就被海岛上的豪奢冲了一下,他甚至都能看出来摆香槟塔的杯子是出自哪位设计大师之手。 到场的人除了惊羡外,也都多多少少抱着一些看热闹要看最前排的心态。 辞泣倒不是很在意,这场婚礼只是他和仇斯之间一个遗憾的圆满而已。上一次他站在这里,经受了此生快乐戛然而止的冲击,而如今,这里又重新成为他幸福的开始。 辞泣穿的婚服是男服,身后没有长长的拖摆,于是他女儿小花童的角色就是跟在他身后,手里捧着漂亮的小花捧,既不怯场也不闹腾,只是乖乖跟着辞泣,就像是在证明这一家人的基因有多么优越。 仇斯身形高大,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整个人都是说不出的英俊帅气,个高腿长,五官深邃,眼珠在阳光映射下泛着淡淡的棕,定定看着辞泣时,仿佛这就是双天生的深情眼。 这场婚礼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顺利的让人超乎想象,在典礼结束后,几乎所以人都不约而同的望了望坐在座位最后排的那个男人。 罗莫里也来了。 但他对这场婚礼并没有发出任何意见。 “你到底抓住了罗莫里什么把柄?”辞泣实在很好奇。 “一些关于地下产业链的参与投资。”仇斯只这么说道。 “不止吧?”辞泣开口犀利道。 “我的老婆对自己的价值掂量得很清啊。”仇斯微微弯腰,收臂将辞泣朝自己怀里带了带。 辞泣偏头一笑,“毕竟也是和罗莫里谈过不少条件的人。” 虽然这件事情全部爆出来也够罗莫里喝一壶的,但辞泣总觉得还是差了点。 果然,仇斯下一秒又说:“罗恪母亲的死……的确和他有点关系。” “那你……”辞泣犹豫一瞬,回头看他。 “我当时沉船大概率是属于纯倒霉。”仇斯正色道。 “不是,我是说罗恪母亲的事。”辞泣纠正道:“他是杀了……” “你不爱我了。”仇斯瞬间脸一沉,又开始委屈。 这人的委屈和旁人不太一样,旁人正常的委屈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心软,这人的委屈看了会让人害怕。 不过在辞泣这里都一样。 “我爱你,所以我不想再回忆那件事了,很怕。”辞泣垂眸道。 “……”仇斯又转过去心疼他,“不怕不怕了,以后老公不坐船出门了。” “你刚刚就是坐船来的。”辞泣不满道。 “这不是……场合需要吗。”仇斯解释。 典礼结束后,仇斯就把辞泣直接揣回怀里,回家关门谢客了。 仇湫跟着爷爷奶奶玩去了,正好方便了他们两人在家玩。 “玩什么?”辞泣面无表情道:“玩鼓掌游戏吗?” “是啊。”仇斯一回家就开始厚脸皮,磨着辞泣陪他一起进浴室洗澡。 辞泣自然不会傻到猜不出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但他还是答应了。 没办法,谁看见狗狗撒娇都没办法。 大狗狗直接在卧室三两下就把老婆扒光了,抱着人一头钻进了浴室准备今天的运动。 甚至水还没全热,他的热情就已经开始了。 辞泣躺在冷水的浴缸里,气的直踹他,但双臂随即就被桎梏住了,用一条不知道这人从哪摸来的绳子,给捆在了浴缸水龙头上。 仇斯简单用了点润滑就直接捅了进去,疼得辞泣不住的咬唇。 “你偷情急着跳窗吗?”辞泣偏过头,因为律动带来的水浪连续扑了他满脸。 “不是你说的,有了孩子的夫妻得趁孩子不在,抓紧生弟弟妹妹。”仇斯篡改原创道。 “???” 辞泣简直被这人的不要脸整无语了,笑着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大腿根。 仇斯动作一停,又想办法把辞泣双腿给卡住了。 “变态……” “这是我们的洞房夜,头扭过来,认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