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红烧肉铺(短篇纯肉合集)在线阅读 - 10 修罗场(舔腹肌/用室友的前列腺液自己扩张骑乘/渣攻撞上门)

10 修罗场(舔腹肌/用室友的前列腺液自己扩张骑乘/渣攻撞上门)

    “哎你们听说没有,瞿星和尹校花分啦。”午后,通往学校食堂的林荫路上,几个学生边走边聊着。

    “啊真的吗?”有人表示震惊。

    也有人不以为然:“切我早就猜到啦,瞿星怎么可能对人真心啊。”

    最先爆料的那位露出一个神秘微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缓缓道:“可是我听说……是尹校花甩了瞿星诶!”

    “什么?!”其他人异口同声表示惊讶。

    “不仅分了,尹校花还和别人搞上啦——我怀疑……其实瞿星头上早就绿了哈哈哈!”

    “不是吧?”

    “和谁啊?”

    那男生挠了一下头,“好像是他室友,叫什么来着……”

    正苦苦思索着,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这么好奇,不如直接来问我。”

    几个人回过头去,就见被议论的当事人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的身后,锋利的视线有如实体,如刀般直刺过来。

    带头八卦的那男生脸色不定,嗫嚅着没有说出话来。

    尹栖冷漠的视线一一扫过诸人,然后越过他们往前走去,脚步不顿,像是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一般。

    真是有趣啊,瞿星和别人上床,那叫做风流——换了他选择别人,就是给瞿星戴绿帽。

    尹栖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走进教室,走到了那个一身黑衣的人身边坐下。

    课本被摁在手下,一点点推过来。尹栖抬了下眼睛,瞥了一眼专注地盯着自己的陆景辰,嘴角勾起一点,却还是没有理他。

    这个人,就该给他一点教训。那天把他折腾得那么惨……他和瞿星在一起那么久,也只有最开始的几次会身上酸痛难忍。陆景辰倒好,一晚上就把他弄得几近瘫痪了,生平头一次因为被肏太狠了而请假不去上课。

    视线落到手腕上,那里被陆景辰捏出来的红痕过了三天了都还没有消,活像被虐待了似的。和陆景辰做爱的第二天,尹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身体,差点被那些斑斑点点的印记吓到。他发了一顿脾气,干脆不搭理陆景辰了。

    不过这人倒是有耐心,每天跟在他身边,几乎形影不离的。也难怪那些好事者能猜出来了。

    尹栖原本打算再冷他个几天,不过到了晚上,他就改了主意。

    他是知道陆景辰每天晚上都要出去的,也曾见过对方一个人在操场上一圈圈地跑步——但是却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他忽然想起做爱的时候,隐约看到的陆景辰的腹肌,心里产生了些好奇。

    等陆景辰回到宿舍,就看到尹栖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捏着笔一下下地转着。

    他身上还带着些薄汗,脚步顿了一下,又被尹栖的手指勾着,走了过去。

    “去运动了?”尹栖说着,忽然伸手摸了过来。

    那几秒前还在灵活地转笔的纤长手指先是指尖点了点陆景辰的胸口,然后一点点往下滑。接触的面积也越来越大,终于,整个手掌都贴了上来,在陆景辰冒着热气的腰腹处打着转。

    “……嗯。”陆景辰喉结微动,应道。被尹栖触碰到的地方仿佛触了电,麻麻的,逐渐蔓延至全身。

    尹栖的手指捏着他的衣服下摆,抬起眼睛看他:“我看看?”

    “嗯。”

    黑色T恤被掀起一些,白皙手指滑进了衣服里,毫无阻挡地触碰着陆景辰的皮肤。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蠢蠢欲动的欲望。

    “出了好多汗……”尹栖却浑然不觉似的,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指沿着那肌肉线条抚摸着,“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啊,每天晚上都特地去锻炼?”他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是为了谁?”

    陆景辰的黑发有些潮湿,凌乱地遮住了眼角,他垂着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尹栖。

    明明没有说话,尹栖却已经知道了他的回答。

    贴着陆景辰胸前的手掌忽然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随即,尹栖自己也压了过去,双腿分开压制着陆景辰,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这样就勃起了?”

    陆景辰根本说不出话来。从尹栖的手指碰到他开始,他的阴茎就一点点硬了起来,直到此刻,彻底勃起后被尹栖故意压在臀下,胀痛难耐。

    尹栖撩起男生的T恤,仔细地端详着那覆着肌肉的劲瘦身体,忽然弯下身,嫣红舌尖舔了上去。

    “唔!”陆景辰闷哼一声,手指紧紧地攥住了床上的被子。

    尹栖手指抵着他的小腹,舌头从胸口一直舔到下腹。明明他是有点小洁癖的,可是此时竟毫不介意陆景辰的汗水,甚至因为这人逐渐绷紧的身体和蠢蠢欲动的肉棒而兴奋起来。

    运动裤被扯下去一些,红艳的嘴唇停留在裤腰的边沿,舌尖勾弄着,又狠狠吮吸了一下。尹栖看到陆景辰的手臂上都憋出了青筋,嘴角微勾,也不折磨他,终于拉下了男生的裤子。

    深红的阴茎猛地跳了出来,在尹栖的手背上打出一条湿痕。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却还是不让陆景辰动。

    “你已经没有信用了。今天让我来。”说着,他握住了那肉棒的根部,屁股抬起,用后穴去磨蹭硕大的龟头。

    狭窄的后穴只含进去小半个头部,就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尹栖停住了往下吞的动作,只是缓缓晃着腰,仿佛在用身下小嘴舔吸那个鸡巴头。

    陆景辰的眼里露出痛苦,伸出双手想要握住尹栖的腰,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尿孔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穴口,尹栖又退了出来,借着那些透明黏液用手指给自己扩张。

    “啊……”明明是自己的手指插在身体里,他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喘息着瞪着陆景辰,“我怕疼……唔……你先忍着……”

    “我给你舔。”陆景辰有些急切道。

    尹栖已经有些确认了,这人好像特别喜欢亲他舔他,第一次的时候几乎吸得他神智都涣散了。被舔穴的快感太爽了,他怕一个昏头又失去控制权,因此咬着牙自己弄着。

    借着陆景辰的前列腺液粗粗扩张几下,两个人都忍不下去了。

    尹栖终于握着那粗硕肉棒一点点坐了下去。时隔三四天,还是觉得这人的阴茎好粗,仅仅是全部吞下去就让他满足地动弹不得。

    陆景辰难耐地挺动了一下,被尹栖瞪了一眼——可是那带着水的眼,望过来只让人觉得满是春情。

    “你别动!啊——”

    龟头猛地擦过尹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身体一抖。他咬了下唇,终于缓缓动了起来。双手抵着陆景辰的小腹,屁股上下起伏,吞吃着男生勃发的性器。

    温吞的动作让陆景辰又爽又不满足,恨不得翻过身狠狠地插入那紧致肉穴抽插。可是他怕尹栖再生气——如果做爱的代价是尹栖不理他,他宁愿永远禁欲。

    幸好尹栖也逐渐得了趣,身体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那温热的肠道紧紧地裹着陆景辰的肉棒,上下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一次次深深地顶入肠道深处。浑圆的臀撞击着男生的胯骨,发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音。

    尹栖喉间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淫荡地喊出声来:“啊!啊、不……哈……”

    龟头凶猛高速地狠肏着前列腺,放浪的呻吟里夹杂着两个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身体里的刺激太过剧烈,尹栖一个腿软,竟趴倒在了陆景辰的身上。男生干脆搂住他的纤腰,吻住那呜咽不断的嘴,胯骨重重地顶了上去。

    “唔、呜……”太深了,陆景辰的阴茎仿佛要没入他的灵魂里。每一次狠肏,他几乎都被顶得腾空,又被重重按下去。

    这个人……真的太会钻空子了……还是骑乘的姿势,却把他肏得话都说不出来。

    尹栖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一下下地磨蹭着,再加上后穴里那连绵不绝的快感,没能坚持太久,就被肏到了高潮。

    陆景辰怕他不满,借着穴肉痉挛着吮吸他的阴茎的时候,猛肏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

    “唔……”尹栖平复着呼吸,点了点陆景辰的额头,“怎么又内射?”

    男生答得飞快:“我帮你洗。”

    肉棒还插在身体里,加上那热烫的精液,充实极了。尹栖心里正想着,这么听话,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猛地推开。

    陆景辰眼疾手快地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尹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场景可真是似曾相识。

    果然,进来的人正是瞿星。

    他还有不少东西留在宿舍里——是为了取东西才回来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等他看到下铺的场景,就再也冷静不下来。尹栖的那副模样,还有屋子里淡淡的精液味道,他太熟悉了。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宿舍中央,望着那两个挤在一起的身影,陆景辰搂着尹栖坐起来,然后翻出衣服和裤子穿上,这才站了起来。

    “你和他上床了?”瞿星明明已经知道了事实,却还是固执地逼问着尹栖。

    “是啊。”尹栖抬起眼望过来,“我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瞿星说不出话来,他以为尹栖是喜欢他的,以为不管发生什么,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他骄傲又自大,这辈子都没对别人低过头——对尹栖也不会例外。

    他只能转向在场的另一个人,一字一顿地念出那从未放在心上的名字:“陆、景、辰。”

    在尹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一拳向一边的陆景辰砸了过去。

    陆景辰也许是早有防备,侧开了头,却还是被狠狠打在了肩膀上。他反应极快地握住瞿星的胳膊,反击了回去。

    两个人瞬间纠缠在了一起。

    “瞿星!”尹栖想要拦,却根本无从下手。

    眼前的两人仿佛两头争夺地盘的雄性野兽,开战之后再也无法关注其他。尹栖眼睁睁地看着瞿星的拳头重重地砸在陆景辰的胸口,后者又狠狠地踹在瞿星的肚子上。

    打斗中撞倒了椅子,踢翻了水瓶,屋子里顿时狼藉一片。

    尹栖深吸一口气,抓住时机从后面扯住了陆景辰的衣服。

    “陆景辰!我让你停下!”虽然如此,他的视线却狠狠地射向对面的瞿星。

    陆景辰一顿,一把推开瞿星,终于不动了。

    “呵。”瞿星忽然笑了一声。尹栖那副表情,他看明白了——他怕他再对陆景辰动手。

    他转过身,一脚踢开挡路的椅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