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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妻独守空房,被修理工奸淫内射

    “是的师傅,我今天一天都在家,你随时都能来。”

    顾夕挂了电话,看着面前不停喷射清水的钢管叹气。

    他今天早上起床想开水做饭时,没想到水管一下子爆开,喷了他一身水。他的老公正在出差,自己一个人在家住,发生什么都得自己解决。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给修理公司去了电话。说完情况之后才走进浴室准备换衣服。

    他停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柔软轻薄的睡裙已经被淋了个透,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他白皙柔软的皮肤来。这是件白色的睡裙,一淋水几乎就变成透明的,此时沉甸甸地搭在他饱满鼓起的乳肉上,甚至能显出他浅粉色的乳晕。

    湿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他难耐地扯了扯衣服,将领口往下扯下大半,那一对挺翘的白乳几乎都要跳出来。

    顾夕愣愣地看着镜中显得格外诱人的自己,本来打算脱衣服的手就突然停了下来,虚虚地搭在自己的胸乳上,指尖若有若无地碰了碰那一点尚且凹陷在乳肉里的红蕊。

    他尚是新婚,还没与丈夫温存多久,丈夫就因公出差了,把他这个刚开了苞而备显饥渴的新妇丢在家里,任他空虚寂寞疯涨。

    顾夕突然生起点委屈,手上突然用力捏了捏乳根,肥软的白肉几乎从他大张的指缝间溢出来。

    他不好看吗?不诱人吗?

    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把他丢在家里,不管不问的?

    他不知道在报复谁,手上的的力气愈发地大,倒把自己捏得情动。细嫩的乳尖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乳晕的颜色也变成深红色。

    “嗯……好用力,再多捏捏……”他仗着家里只有一个人,毫不廉耻地说着淫言浪语,两条细长白净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绞紧。

    “嗯……下面好痒……”他不由得一手捏住自己的乳尖,一手往下探去。

    将那沾了水的睡衣摆往腰上腿,露出他半立起的粉嫩阴茎,但他没有多管那根东西,略显粗暴地把它拨开,将细白的手指往下深,直到触到那两瓣肥软的鲍肉。

    是了,他是个双性人。

    在男人的阴茎下那本应光滑的皮肉上,竟是软和白皙得像白馒头似的嫩逼。

    他像是被自个的皮肉烫到了一般,手一缩,生起了点羞敛,不敢看镜子里满目潮红的自己。手上的动作却大胆,直接拨开了两瓣软肉,找到了那粒小小的骚豆。

    只轻轻一碰,人妻敏感的身体就有了感觉。他轻轻揉捏着那粒红肉,腿心处的嫩穴不由得涌出几滴透明的水来。

    “啊……碰,碰到了……好舒服……”酥麻的快感从那一点生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摇摆起腰肢,抓捏着乳肉的那只手也伸了下来,将碍事的阴唇拨开,大肆地揉搓起骚豆来。

    那粒原本细小的肉粒被玩得迅速红肿充血,从软肉中露出来,更加方便揉搓。

    “嗯……啊、啊哈……”顾夕不由得微微塌腰,臀部高高翘起,摆出更适合操弄的姿势。

    他那只被玩弄过几次的花穴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两瓣白馒头似的鲍肉生出些粉红色,不用手指掰开也自发地缓缓开绽,露出内里嫣红的细唇,还有包裹在红肉中的那一个小小的洞口。

    那娇嫩的穴口还尚且透着青涩的粉色,在这样的狎玩中也不会自个翕张,只是从那个幽深的小径里极缓慢地渗出几滴黏腻的淫水来。

    他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快,纤细的指尖毫无章法,只能凭着本能对那一粒又捏又掐,甚至往外拉出阴唇。

    他揉得又快又狠,腰肢快乐地摇摆着。

    从身后看去,那粉白的肥唇像花一样绽开,被流出的淫液浸地湿润透亮,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空气。一滴清亮的骚汁挂在穴眼上,欲坠未坠。

    顾夕虽然刚刚被开苞,但身体已经尝过高潮的快乐。此时也欣喜地顺着本能,放荡地呻吟出声,“呜,嗯、呼啊……小豆子好痒……好舒服……老公,再用力一些……”

    他半睁着迷蒙地眼,幻想着此时揉搓他是丈夫粗糙有力的大手,腿心那点软肉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啊……是,嗯啊……什么,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他哭叫着,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地凶狠。

    直到堆积的快感到达临界点,那沉淀出情欲的艳色的粉嫩肉穴微微抽搐着,刚刚还紧缩着的穴口却张开一个小圆洞,像是兜不住一般地泄出透明清亮的水液来。

    “啊……哈啊……”顾夕的小腹绷紧,柔软的腿心肉死死地夹着手,那温热的淫水就全都喷在了他的手上。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眼前有些模糊,眨了眨眼才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脸上泛着情欲的粉红色,口水从刚才大声呻吟而张开的嘴里流出来,此时挂在下巴上。胸前那两团软肉被他的动作晃出了衣襟,此时正垂坠着,晃晃悠悠地泛着肉浪。两粒鲜红如樱桃的肉粒缀在白肉上,乳晕上还留着他自己抚慰时不小心留下的指甲刮擦的痕迹。

    身下恐怕更加不堪,但是幸好他看不见。

    但即使如此,对镜自慰还是让他有些羞耻,但又有种莫名的解放刺激感。

    他喘了口气,把手从腿心拿出来,准备去换衣服时——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门。

    “你好!我是修理公司的,请问顾先生在家吗?”

    顾夕有些害怕他以为没人在先走了,有些着急,也不去换衣服了,将胸乳塞回衣襟里,抬手挡住将轻薄衣衫顶起的红缨,便急匆匆地去开了门。

    来人是个雄壮的汉子,头上一顶黑帽,穿着白色汗衫,套了件蓝色工装外套,拉链半拉着,露出壮硕的胸肌。下面套这件沾着油污的蓝色工装裤,棕色靴子旁是一个灰白的工具箱。

    听到开门声,那人抬了抬帽檐,说道,“诶,你好顾先生,我是维修公司的,我姓刘……”

    后面的半截话就这么僵在喉咙里。

    刚刚自慰高潮的双性人妻此时脸上还带着潮红,眼睛里还有没褪下去的欲色,此时从下而上地看着来人,直让人喉头发紧。

    再顺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往下, 是一对几乎藏不住的白嫩胸乳,包裹在半湿的领口里,因为顾夕抱住胸口的动作而挤出一条幽深的乳缝,胸肉被挤得变形,下一秒就要弹出来似的饱满。

    再往下,不知为何衣服下摆更加湿润,几乎是紧紧贴着肌肤,显露出丰腴窈窕的腰部线条。那两条细细的腿紧闭着,不时互相磨蹭着,从幽深的阴影里滑出一两滴清稠的液体来。

    刘工都快看呆了,感受到顾夕疑惑的目光才赶紧拉下帽檐遮住自己如狼的目光。

    “咳,不好意思,顾太太……”他晓得面前这人是个双性,显然是嫁进来的妻子,才匆匆改了口,“我是来修水管的。”

    顾夕哪能感受不到刘工火热的目光,他羞愤之余却带了点骄傲感,似乎自己的身子如此吸引人能让他高兴似的。

    他侧过身子,让出门道,将修理工请了进去。

    顾夕的新房玄关处摆了个大鞋柜,让进门的道路窄了一半,一个人倒还好,进两个人就得侧身进,甚至还要贴得挺近。

    顾夕往后靠在鞋柜上,勉力后仰着以免修理工碰到自己,然而躲过了身体,却没躲过无实质的东西。

    修理工三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来的时候又出了些汗,往顾夕身前一过,雄厚的体味几乎是像罩子一样罩在顾夕身上,让他红了红脸。

    所幸修理工进去之后,很快就找着了漏水的管子,把工装外套一脱就开始清理起来。

    顾夕有些不放心,不敢回到里屋任凭外人自个在家里呆着,也只能跟着进了厨房,站在厨房门边看着修理工修水管。

    他其实才高潮过,腿还有些发软,站着站着就变成斜倚在门上,原本挡着胸口的手臂也放了下去。

    刘工正鼓捣着那喷水的水管,伸手往身侧一探发现自己的修理箱被忘在了门外,就起身想出去拿,这一转头,愣了。

    那本就诱人的双性人妻此时倚着房门,柔美的腰臀线条淋漓尽致地展现在刘工面前。他的手轻轻搭着臂弯,将胸前那一对白软乳房挤得更饱满挺翘,而那两粒翘起的红缨也离了手臂的遮挡,硬硬地挺翘起来,甚至将衣物也顶了起来。

    刘工咽了咽口水,看见顾夕此时双眼半合着,昏昏欲睡的模样,一张水润的红唇微张,小巧可爱的舌尖在齿间隐隐若现。

    好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刘工站起来,怀着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没叫醒顾夕,反而是对着他侧过身,胸口贴着胸口地过了厨房门。

    坚硬的胸膛一下擦过两粒敏感的乳肉,激起轻微的痛楚和快感,让顾夕一下惊醒。他抬起头四处望了望,却只看见修理工的背影,他正蹲下身去拿修理箱,沾了水的工装裤不再宽松,反而将他腿间那团鼓鼓囊囊显了出来。

    顾夕扫了一眼那团巨大,又像被烫到一般移开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想。

    好大……比老公的好像都大……不知道插进自己的骚逼里会是什么感觉。

    那念头冒头的一瞬间就被顾夕按了下去,自慰已经够出格的了,居然还幻想着别人的肉棒!

    他怀着罪恶感和羞耻摇了摇头,却不由得夹紧了腿,腿心那一口小嘴里也缓缓渗出些液体来。

    “顾太太,修好了。麻烦让一让。”修理工哑着嗓子从地上站起来,那条水管已经不再喷水。只是修理工的身上已经全部打湿了,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入白背心里,让顾夕觉得一阵燥热。

    “好的,麻烦你了。”顾夕想起之前胸前两点被摩擦到的事,这次转过身去背对着修理工,让出道来。“该付多少钱。”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的下身更加暴露,不知是被水还是被自己喷出的潮水打湿的衣衫下摆紧紧的贴在身上,布料轻薄透明,他这么一动作和没穿几乎没什么两样。

    甚至为了让出一条道来,顾夕还塌了塌腰,却没想让臀部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湿透的白色布料包裹住圆润的臀肉,顺着臀缝垂落,然后紧紧地贴着腿心的软鲍,几乎是这么直愣愣地露在了修理工的眼前。

    双性鼓起的腿心颜色透过布料显出一点粉红色,正中心一条细长的小缝,甚至夹住一点布料,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这简直是在邀请他。

    刘工觉得自己的身下一下子就硬了起来,鼓胀得发疼,把工装裤都顶起了一个小包。

    他喘着粗气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人妻纤细的腰肢,下身和那白软的臀肉紧紧贴合,甚至翘起的性器都被压进了臀缝里。他本来可以快速通过的,却不由得放满了脚步,甚至站在人妻的身后,抓着腰轻缓地扭动着腰部。身下那根滚烫粗硬的阳器自然也隔着一层恍若无物的布料和顾夕的唇肉相贴,甚至还因他的动作被挤压得微微凹陷。

    “啊……什么东西,嗯……好烫……”顾夕被撞出了一声娇吟,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惊呼中带着藏不住的喘息。

    “抱歉顾太太,我好像卡住了。”刘工粗喘了一声,手上更加用力地把顾夕往自己身上压,他的鸡巴差点都要插进顾夕的腿缝里去了!

    “嗯……哈、好大……那,那怎么办……”

    顾夕瑟瑟发抖,他自然也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异样。他不敢乱动,生怕紧闭的腿一松那根粗硬的东西就挤进自己的腿间。但他实在贴得太近了,男性气息萦绕在他的周围,似乎在拥抱顾夕似的,身下那根东西也滚烫,热气混着腥气仿佛像触手一样往他腿心里钻,钻得他都能感受到身体内部吐出的一大口淫液。

    太羞耻了,怎么被人碰一下你就湿了。

    顾夕又羞又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却蹭得身下那根粗屌又硬了几分。

    顾夕能感到身后的男人气息又粗重了几分。

    “……顾太太,你在引诱我吗?”修理工突然空出一只手,向上捏住了一团软肉。那团肉入手像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变换成各种形状。

    刘工只觉得手里那团软肉万分可爱,忍不住用了些力气揉捏,另一只手也伸到顾夕柔软的小腹,滚烫粗粝的大手在肚脐周围摩挲着。

    “不!嗯啊,哈……你干什么!快,呜,快松手……不要揉了。”顾夕猝不及防被袭击了,用力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禁锢,反而被他更加过分地亵玩起来,羞愤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刘工哪里会听他的话,他尝到了双性人滑腻肌肤的甜头,正玩得不亦乐乎。他伸出一条腿强硬地挤进顾夕双腿之间,俯身下去紧紧贴住他颤抖的脊背,两人一下密不可分起来。

    他伸出粗厚肥大的舌头舔上顾夕的后颈,顺着他微微凹陷的脊骨一直舔到尾椎。手指寻到乳头前端立起的红肿乳头,捻着那一粒肉粒轻轻拉扯着。伸进顾夕双腿之间的膝盖抵住他的腿心,在那一处柔软滑腻的软肉处滑动。

    “唔嗯……”男人对顾夕身上所有敏感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不由得低喘出声,滑腻的舌头带着水意在他悲伤梭巡着,所过之处皆泛起一层难言的快感,甚至随着他的动作往他臀缝里走,让他泄出几声带着些爽快的低吟。

    顾夕是个双性人,本就比普通人生的浪荡重欲。

    更别说刚开了苞,本应该是和丈夫日日夜夜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却被丢下独守空房。

    心里的寂寞和肉体的空虚直直向他袭来,让他本就敏感的肉体骚浪异常,更别说才刚刚自慰高潮过,更加容易动情。

    在男人性味的冲击下,顾夕绝望地发现他起了感觉。

    腿心处那点骚软淫肉颤抖着张开,似乎在渴望着进入。淫水更是不停地从肉缝中溢出来,被男人的膝盖挤得咕叽作响。

    “不要……骚逼被揉出水来了……不可以……”他仰着头哭喘着,却没发现声音已经充满了情欲,半分拒绝也听不出来,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顾太太……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刘工自然听得出来身下人的情动,原本拒绝的动作也变得无力起来,他闷笑了几声,胸腔颤抖着贴上了人妻细嫩的脊背,“你看看,你都湿得不成样子了。”

    他一只手往顾夕身下探,掰开他两瓣湿亮莹润的阴唇,在红肿颤抖的阴蒂上狠狠一掐,隐藏在唇肉里的那个柔软小洞就颤抖地喷出水来。

    “你怕是空虚得不行吧,是不是时时刻刻都想男人的大肉棒操进你的骚逼里!最好把你的逼操肿操烂!”男人说到后来生了怒气,气急败坏地把顾夕的阴蒂又捏又扯,让手下的这粒红豆又肿了几分,从肥厚的阴唇中探出头来。

    “不,不是的……你闭嘴……”男人的话又粗鲁又淫荡,说得顾夕面红耳赤,拼命摇着头拒绝,却从心底生出点可耻的期待来。

    他知道粗烫的肉棒狠狠贯入自己的花穴是怎样的舒爽,无论他怎样用手指伸进自己的逼穴里抽插,都得不到那样的快感。

    他早就寂寞地快要发疯了。

    而现在,就有一具滚烫健壮的男性躯体扑在自己身上,说着要操他。

    即使枉顾伦理,背弃道德,他还是可悲地幻想着。

    刘工恶劣地笑了笑,粗大的手指离开阴核,往下面的那个湿润软腻的唇肉探去,精确地找到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伸进一个指节,用力地抠挖着。

    “啊……呜嗯……手指,手指插进小穴了……”修理工的手指插进淫穴和顾夕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同,顾夕只觉得自己身体了积累的欲望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撒着欢地往自己身下汇聚而去。他不知道,在刘工的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他那个艳红的小洞几乎是欢迎般地咬住了刘工的指尖,流着水吞吃着。

    身体的最私密处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抽插着,即使只是手指,也给了顾夕极大的背德感,以及同时生起的把他逼疯的快感。

    刘工眼神暗了几分,手上动作也不再怜惜,一下子就将整根手指伸了进去,直直碾过那一块软肉。

    顾夕猛地被戳到骚心,忍不住地夹紧了腿,仰着头哭喘着,“啊……那,那嗯……不行……不要碰……”

    花穴在男人的抽插下缓缓涨开,温热黏腻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指节往下流,被男人插出了轻微的水声。

    刘工被白嫩柔软的腿根夹住,一时竟无法动作,他一把抓住身下半软的人妻,将他扔到厨房的料理台上,抓着他的小腿让他臀部高高抬起,膝盖跪在台上。

    顾夕被压得趴在冰凉的料理台,胸口的软肉被台面挤成奇怪的形状,腰部下塌,臀部却高高翘起,双腿分开跪在台上,几乎是将自己腿心那处湿热软嫩的花穴送到了男人身前。

    白嫩肥软的鲍肉已经张开,泛着情欲的粉色,沾满了淫水。正中间嫣红的阴唇中间是被手指操成一个小洞的骚穴,正饥渴地流下水来,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

    刘工只觉得那肉鲍诱人至极,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再也无法忍耐,解开裤子的皮带,哐当一声裤子落地,一条粗长紫黑的阴茎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啪地一声打上顾夕的肉逼。

    顾夕背对着修理工,看不见真实情况,只感觉到一个烫的吓人的大东西打在自己的逼上,溅起一片淫水。

    “不要……不要……”他能想象那是个什么,恐惧地想逃开,然而前方只有坚硬的墙。况且他刚被手指抽插得动情的逼穴此时没了东西,让他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和饥渴。

    然而他的逃跑反而激怒了修理工,男人一下抓住他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那个小洞便被拉扯成细细的一条线,他忍不住挺腰,将自己骇人的肉棒往顾夕的花穴一撞,深紫色的坚硬龟头就强硬地挤开了穴口。

    “啊……嗯啊!——进来了,被别人操了……”

    本就没有好好扩张的穴口突然被撑开,整圈红肉都绷得泛白,像个肉箍紧紧箍住柱头。

    刘工眉头一跳,觉得身下人实在紧得惊人,穴口就这么缠上了他的肉棒,不知道内壁会是怎样的紧致。他不再等待,腰往前再一顶,龟头就挤进了肉穴中,将穴腔内深处的淫液全部堵在了腔内。

    “嗯!哈啊……好涨,好大……被大鸡巴操进小穴了……呜……”顾夕只觉得自己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几乎下一刻就要裂开般又痛又爽。

    刘工只觉得这淫荡小穴将自己吸得紧紧的,便又一用力,“噗嗤”一声柱身滑进去一截。双性人的肉壁紧得惊人,被肉棒破开的一瞬间又重重叠叠地覆上来吮吸舔舐,牢牢地夹住柱身,爽得刘工头皮发麻。他一咬牙,抓住身下人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拉,腰往前一顶,凶狠地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撞入。

    “啊……啊……”

    顾夕无声地尖叫,肉壁被一下子破开的快感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身前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喷出一大股浊液,淅淅沥沥地落在料理台上。

    高潮身体格外黏人,刘工觉得自己的肉棒像泡在一泉湿热的淫洞里,无数张小嘴颤抖地贴上来,将他肉柱的每一寸都谄媚讨好地裹住。只要他稍微动一动,就能在湿软的肉壁上榨出黏腻的淫水。

    “真他妈紧……你老公是有多细啊?!嗯?!”

    刘工差点被夹射了,咬了咬牙忍住,抓住双性人的腰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插进最深处。

    “不……慢一点……好深,嗯……”顾夕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贯穿了般,只能低声请求男人。

    他的丈夫其实有不俗的资本,但修理工的肉刃实在太过傲人,又粗又硬,接近儿臂粗细,柱身上又盘旋着遒劲的青筋,龟头不规则的棱角像刀刃一样,几乎要将他娇嫩的内壁刮破了般给他带来混杂着快感的痛苦。

    被修理工这样不留情面地操干着,肉棒几乎是将他的肉穴撑开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大小,竟让他一个人妻硬生生生处似是处子承欢般的错觉。

    刘工他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只觉得那口逼穴简直紧得牢牢裹住了他的阴茎,在他退出进入时带来粘滞的阻遏。他低吼一声,俯下身撑住台面,发狠地抽插着,一边摇动着腰开拓着内穴。

    顾夕的肉穴被他打着圈地往里顶,被强硬地扩张着,不断地抽搐痉挛地舒展开,竟然真的在男人的捣弄下变得松软,不再牢固地箍紧肉棒,而是软嫩嫩地贴合着,颤抖着抚慰着男人的阴茎,丰沛的汁水被肉棒撞出了沫,此时也终于能顺着巨屌抽插淫穴的动作,缓缓往下滴落。

    他终于把顾夕操开了。

    刘工满意地眯起眼,停顿了会儿后,又开始抓着顾夕发软的身体,耸动着腰肢,将肉棒一下下钉入最深处。

    顾夕其实早就说不出话来,他趴在台上,无力地喘息着。

    修理工实在进得太深又太快了,他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被一个修理工可耻地奸淫着,就被他拉进了快感的深渊。

    双性人饥渴的身体被这样粗暴又激烈的操弄,绵密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向他拍来,让他快要溺毙在这惊人的舒爽中,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根粗屌在自己身体里的操干,哪管什么伦理纲常,他只想在这根鸡巴的抽插下大声浪叫。

    谁也看不到,顾夕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淫乱表情。

    刘工抓着人妻的双腿,把他往下按,本就紧绷的大腿肌肉拉开夸张的弧度。那两瓣被干的外翻的湿润唇肉被肉棒根部挤开,紧紧贴在顾夕的腿根,腿根和臀肉都被撞上的囊袋击打出一片粉红。

    刘工操干得太过用力,他将顾夕脆弱的穴肉一寸寸碾开,将这个淫荡骚浪的肉穴操成自己肉棒的形状,恨不得将这肉穴操坏般耸动着,带出飞溅的淫水。

    “啊……太快了……好爽……大鸡巴操得小穴好爽……”顾夕喃喃地呻吟着,被快感击溃的理智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出口是多么惊人的低语。

    “草!”刘工耳尖地听到了顾夕的低语,低骂一声,“真他妈骚,你这逼里怕不是被多少人操过了吧……”

    顾夕一抖,神志因为修理工羞辱的话语回笼。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修理工操得口涎四溢,逼水横流,刚才甚至还饥渴得缠着肉棒不放。

    他黏黏糊糊地开口,酸软的手撑着身体就起来,“我没……没有……啊,好深……明明是你强奸……的我……”他说着就想要逃离开刘工的操弄,却不知道自己抗拒的话被撞得破碎成一片呻吟。

    “强奸你?”刘工额间一跳,他伸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摸,摸了一手的淫水伸到顾夕眼前,“看看你流的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骚穴在强奸我的肉棒呢!”

    顾夕被刘工的强词夺理气得发抖,却又不得不承认刘工操得他又爽又软,开始虽然的确是抗拒的,但后来却喜欢这样粗暴的操弄喜欢得不得了,只想他操得再深一些,再猛一点。

    “你他妈不是发骚?!”刘工看见顾夕飘忽的眼神,自知他也乐在其中,狠狠拍了拍顾夕的臀肉,又抓着人用力顶撞起来。

    “哎……啊、嗯……你怎么……又动起来了……好深……小逼好爽……”顾夕的惊呼滑落成喘息,他咬着牙,似乎想要将声音咽回去。

    刘工便操干地更加用力,每一次深深贯入,又几乎整个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急速冲进去,将每一寸穴肉都碾开,挤出骚浪的汁水。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淫靡的水声在这间新房里回荡着,任谁都要听得面红耳赤。

    “小顾啊……你开着门干嘛呢?”

    门外突然传来疑问,让厨房里的两人都身体一僵。

    刘工修理水管时将修理箱留在了门外,为了方便拿取而没有关上顾夕家的门,这下是邻居看到顾夕家门没关,站在门口询问。

    顾夕结婚时宴请了邻居,他们都知道顾夕丈夫的模样。

    所以只要他们从门口进来两步,微微转头,就能看见顾夕双腿大张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像一个母狗一样被奸淫着。

    刘工停下动作。

    如果顾夕要告发他,现在无疑是唯一的机会。

    顾夕趴在料理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含着男人肉棒的小穴因为恐惧不断绞紧。

    过了不知多久,顾夕才咽了口口水,开口道,

    “没事,我这找人修水管呢。”

    他放弃了这个机会。

    门外的邻居并没有纠缠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顾夕小口喘着气,身体也因危机解除而放松下来。

    然而刘工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听着楼道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又开始动起腰来。

    但这次却没像刚才那么激烈,反而只是缓慢地研磨着,轻轻刮过穴间的软肉,给顾夕带来远胜于稀薄快感的折磨。

    顾夕刚才的性欲被要被邻居发现的恐惧强压下去,现在放松下来立刻就卷土重来。他早已被激烈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哪还能被这样缓慢的速度满足,反而是被磨过的地方生起难耐的痛痒和空虚。

    他无措地动了动腰,无尽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晃荡着,叫嚣着,让他不自觉地塌下腰去,将屁股往那曾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肉棒上凑,用小穴讨好着那根肉屌。

    他磨蹭着,觉得体内那坚硬的龟头就要触上软肉的一瞬间,却被刘工抓住了臀肉,将他逼停下来。

    快感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看得见摸不着,吊得他发疯。

    “嗯……不……动一动……”顾夕摇着屁股,双眼迷离。

    刘工的手指深深陷入白软的臀肉里,动作却丝毫不见加深,甚至还在往后慢慢抽出,“你不是只要老公操你吗?”

    顾夕只觉得被操成刘工形状的后穴空虚到发麻,欲求不满的欲望击溃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崩溃地发出哭叫,“不……我要大鸡巴……操我……操死我……”

    他的语言终于和身体一样诚实,坦率地渴求着曾经粗暴的操弄。

    刘工满意地粗哑一笑,腰部用力,再一次深深捅进了顾夕的身体深处。

    “啊……要被捅穿了……好爽……”他不再压制自己的喘息,任由骚浪的叫声从唇舌间溢出,放肆地释放自己的快意。

    刘工操了不知道多少下,直操的顾夕双腿无力支撑,只能无力地从料理台上垂下,脚尖点着地面,股间的骚水顺着腿肉流到脚踝。

    他叫得声音嘶哑,最后只能无力求饶,指尖抠挖着冰冷坚硬的台面,眼前闪过大团大团的白光。

    “啊……有东西要……嗯啊……要出来了……”

    他的双腿无力地痉挛抖动着,花穴深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液,尽数淋在刘工的柱头上,又因为刘工膨胀的柱体将骚浪的肉穴死死堵住,一滴也留不下去,只能堵在穴腔内,甚至随着刘工抽插的动作涌动着,拍打着高潮时脆弱敏感的穴肉。

    刘工也感到了射精的冲动,他缓缓停下来,龟头抵在花穴最深处的软肉上,那一点软肉娇嫩至极,被刘工抵得微微凹陷,堵住了内里的宫室。

    “不……不能……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的……”顾夕似乎意识到刘工想做什么,一下子被吓得清醒了几分,连忙用无力的双腿蹬着地面,想让刘工的东西出去。

    “妈的,爽完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刘工不理他的哭闹,抓住他腿,又往里进了两分,直接捅开了那片软肉,将自己浓厚大量的精液宣泄进人妻的花穴里,将双性人稚嫩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精液和自己潮吹的性液混在一起堆积在顾夕体内,一时半会流不出来,将他的小腹鼓出一个微凸。

    宫室射精的快感让他又经历一次高潮,此时只能扶着料理台,全身无力地颤抖着滑落在地上,手缓缓地捂住肚子。

    “要怀孕了……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

    刘工看着泫然欲泣的顾夕的脸,捏着他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怀上了就当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