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小绿茶一边撒娇一边把经纪人哥哥玩出水
经纪人 四 秋微潦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也不再管顾引桐,匆匆忙忙地就赶去梁经理的办公室领闯祸的霍白河。 一拉开门,白河就像只挨了打的小狗一样,从墙角委委屈屈地站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耷拉着,偷偷看他。秋微当即心软了,瞪了他一眼便带了几分讨好地去看上司。 梁姐是个严肃认真的人,此刻见秋微衣冠不整姗姗来迟,不悦地推了推眼镜:“小秋,我刚刚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不好意思秋姐,我……” “他刚刚和我一起,在顾总那儿开会呢。” 一个懒洋洋的男声插了进来,秋微回头,就看见顾公子也不敲门,刚探进来半个身子。 梁姐皱眉:“你是?” “啊,我是顾引桐。顾总让我过来找您办一下入职。”顾公子毫不见外,“正好我替秋先生解释一下,刚才我们,一直在一起。”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后面那句话的语气说得轻佻又暧昧。 霍白河从出现起就一直盯住了这个一身华服的公子哥,听到最后那句,他的眼神越发不善。他注意到秋微在对方走进屋后躲闪的动作和目光,心里浮现出一个令他怒火中烧的猜测。 小顾总的弟弟当然是比一个闲打架的练习生要重要。梁姐三言两语简单教训了一下白河和他的经纪人秋微,就把二人丢在一旁,热切地询问起太子爷的起居行程来。 秋微松了口气,转身掰过一言不发的霍白河,一边检查对方脸上的伤口一边小声数落:“你多大人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以后万一被传出去就是黑料了你不懂吗?!” 白河垂着眼,抓住秋微在他脸上作乱的手,轻声道:“可是他们骂你。” “……”秋微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张了张唇,换了个理由,“那,那他们好几个人你一个不是吃亏吗……” 面前的少年一下抬起眉目,猛地把男人抵到墙上,眸光幽深:“你怎么知道好几个人?你看见了?” “我……” “小秋?你俩干嘛呢?”梁姐拯救了陷入窘境的秋微,“是不是还没带引桐去其他地方看看?正好我这儿还有个文件你给我……” 秋微正要答应,霍白河扯了扯他的衣角。 “哥哥,”少年从后面靠在他耳边,气声让他有点不自在,耳廓一下红了,“我腰上刚刚被撞了,好痛。” 白河在撒娇。 秋微叹了口气,转头向上司拒绝道:“梁姐,我刚刚带顾先生去过,呃,几个地方了。”他差点说出他们方才就在练习室,“我先去医务室给小白拿点药可以吗?” 插着兜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顾引桐挑挑眉,目光对上了霍白河。后者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相对矮小的经纪人,像圈住宝藏的恶龙一样,向所有觊觎者喷着焰息。 “秋先生不用管我,我还有事,”他不屑地冷笑一声,抬脚自己往外走,却在门口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了,那件Pochlce——我现在又想要回来了。记得还我。” 话明明是对秋微说的,他却若有若无地,对霍白河示威一般地瞥过。 十分钟后,秋微从医务室拿了药包,到白河自己的小休息室里给他上药。 这间休息室本来是三人轮流用的,小白同期同组的另外两人都坚持不下去解约了,这里就变成了他和秋微的二人基地。 白河趴在秋微盘起的腿上,卫衣撩起了一半,白皙结实的腹外斜肌上确实有一片明显的红色,中央隐隐泛着青黑,看起来颇为严重。 秋微心疼极了,下手抹药都不敢用力:“撞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和梁姐说呀?” 少年闷闷不乐地起身,装作换角度上药,抬手把经纪人哥哥笼在怀里,蹭着对方的耳鬓,一边回答:“这种事梁姐只会骂我……平时他们欺负我梁姐也不知道……唔,往下一点,那里也好痛……” 秋微被他捉住手向腰腹往下的地方引着,倒也没察觉出不对,专心致志地涂药。二人贴得太近,秋微又低着头,不知不觉便被少年的体温蒸得脸上浮出一层红晕。 “这里呢?胯骨没撞到吧?” “嘶——哥,好痛啊,你不要按那里嘛。” 白河感受着那双温凉柔软的手在自己的小腹处游走,越发感到下体一股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但他面上却露出被戳到痛处的神情,不依不饶地控诉,趁机把整个下半身都贴到经纪人身上磨蹭。 蹭着蹭着,经纪人再傻也觉出异常了。他腿根的嫩肉接触到一个颇为坚硬的东西,作为一个深谙潜规则的双性人,他无论如何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这一刻他有些迟疑,白河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孩子,或许,或许只是少年人比较容易冲动?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手开始往后撤,却被白河抓住。少年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嘴角还带着撒娇一样的笑意,眼神却危险起来:“哥哥,下面还没有涂到呢。”他手上用力,直接把经纪人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哪怕隔了两三层布料,秋微都能感受那传递过来的热度和经脉的跳动。他吓了一跳,挣扎着要拿开。 “白河!你疯了?” 白河不放开手,反而直接把秋微紧搂在怀里,摩擦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他故意往秋微的下身碰撞,一面委屈道:“哥哥把我撩出火了,不打算负责吗?”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白河,你……”秋微抗拒得十分明显,他好不容易抽出手,用力得一把推开少年,想抬手打他,却看着对方红着的眼眶一下子怔住了。 “……哥,你讨厌我吗?” “我,我不是讨厌你。”秋微强自镇定道,但他的耳尖通红,“小白,这种事,你不能和我做,听见了吗?” 白河通红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被沾湿了,抖动着。他咬着唇,看起来十分受伤:“为什么?我喜欢哥哥,哥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和哥哥做?” 秋微嗫嚅道:“可是,可是……” 小白的原生家庭很复杂,父母离异,各有新人,他不是孤儿,但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说自己是他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秋微是相信的。 他深吸一口气:“小白,我一直拿你当弟弟看,你还小……” 霍白河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他逼近过去,直接把哥哥推倒在墙边,居高临下地问:“我小不小,哥哥刚刚不是摸过了吗?” 秋微脸臊得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这死孩子从哪里学来的一嘴骚话。白河的态度却再次软了下来,他靠在秋微身上,挺拔的鼻尖在对方的脸颊和脖颈处嗅来嗅去——那里有他没闻过的气味,哥哥又被谁拥抱了呢? 答案不言而喻。 “哥,我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他怕秋微再拒绝,敛下心底暴虐的情绪,紧跟着就又开始撒娇,“就用手摸一摸,就这一次!……” 秋微和他对视,终于在对方湿漉漉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就这一次,说好了,没有下回了。” 不等他话音落下,白河手脚麻利地解开裤子,将自己精神饱满的小兄弟放了出来——或者说它自己就从内裤里直接弹出来。 真大只啊。 秋微开始考虑给小艺人买点飞机杯之类的东西了,十几岁的大男孩,也不给交女朋友,确实给憋得够呛。他通红着脸,盯着那处怒张的青筋和沉甸甸的,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慢慢吞吞的,乍碰到,像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到底还是握了上去,矜持地撸动起来。 白河满足地长叹了口气,跟着就把渐渐粗重的喘息洒在经纪人红得透明的耳尖上。“唔……哥哥摸得我好舒服……” “你别说话!”秋微既懊悔又羞窘,手上动作却十分娴熟。他太清楚怎么让男人欢心了,但没想到有一天这些技巧会用在比自己小了一轮的艺人弟弟身上。他嗅着空气里越发浓郁的淫靡气味,感到耻辱,心底又生出些不可言说的快感来,下身刚刚被顾引桐玩弄过的肉穴暗自张缩着,小口小口地吐出液体。 空调的声音显得这屋内越发安静,却也显得二人压抑的喘息像是偷情似的,隐隐绰绰,欲盖弥彰。 “哥,唔……哥哥……”白河小声地喘着气喊着秋微,身下一拱一拱。他皮肤本就白,此刻脸上情欲的红晕便看得人移不开眼,那双红润的唇张着,在秋微的脸上、脖颈上、鬓边乱七八糟地糊上黏糊糊的啄吻。 秋微不自觉地夹着腿,自以为不明显地磨蹭着。他开始只是用了一只手,渐渐便发现弟弟这鸡巴委实粗壮,另一只手也跟着,指腹在肿胀的龟头处摩挲碾压,双手都沾上了粘腻的腺液。 白河到底是处男,第一次被心上人主动侍候,坚持了二十分钟,就压在秋微身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大力射出,甚至有几滴喷到了经纪人的脸上。秋微紧抿着唇,急促地呼吸着空气中那股浓郁的麝香味,感到自己淫荡敏感的女穴已经饥渴得接近泛滥。 少年餍足得扒在男神身上,那张漂亮得几乎超越性别的脸上写满了情欲,秋微看了一眼,便匆匆地撇开头。 “……好了,你起来吧,去收拾收拾。”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和颤抖。 “可是,哥…”白河伸出舌,色情地舔掉经纪人嘴角的精液,“你不是还没满足吗?” 他的手在秋微尚未察觉的时候抚上了对方的鼠蹊部。那里竟洇湿了一片。 “你干什么?唔——”秋微本就被挑起了情欲,小白又趁机直接亲了上来,生涩地在哥哥的唇舌间攻城略地。 “唔,哥……我又硬了……” 他模模糊糊地,撒娇似的发出声音,一手解开哥哥的裤子,胡乱又用力地隔着内裤大力揉搓,反正那布料又湿又粘,有和没有差别也不大;另一只还捉了哥哥仓皇无措抵在胸口的手,再次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去。 再!来!亿!次! 秋微根本没有精力在意少年惊人的勃起速度,少年的手毫无章法,却每次都恶狠狠地从他刚刚就已经探出花唇的阴蒂上碾过。空调的温度实在是有点高,他只觉得热得喘不过气,偏偏少年还老封住他的唇口。他又急又气,又怕少年发现他阴部之前被玩弄的痕迹,现在只能红着眼,浑身发软得被弟弟弄得出水,实在狼狈极了。 白河早发觉对方的腿根沾了些微微没被擦干净的精斑,但他不动声色,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猛。他先是把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拨到一边,露出哥哥湿红一片的泥泞禁区。那里一天之内被玩弄得过分了,瑟瑟地红肿着,被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搓弄,一边哆嗦一边往外吐液,骚得不行。他的鸡巴登时更硬了,滚烫如铁,叫秋微握着,上上下下地撸动。后者这半天忙活,手上酸涩无力,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弟弟的桎梏。 少年松开哥哥的唇,看着对方大口喘气、一张汗湿晕红的脸上双瞳失焦,便带着几分蛊惑开口:“秋哥,我可以舔你吗?” “什么——!” 他根本不等哥哥的回答,埋首便伸出红舌,大力地从激动痉挛着的女穴向上舔到颤抖如风中红梅的阴蒂,再一口嘬上秋微秀气阴茎的顶端。 “哈——啊啊……”秋微口中溢出半声尖叫,就被他强行咽了回去。他瘫软地靠在墙边,腰不住得往下塌,被快感和耻感逼得紧闭双眼,手还抬起来挡在面前,只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软舌。下方的鲍鱼唇抽搐得更猛了,汩汩的淫液直流到地面的泡沫板上,积出亮晶晶的一摊。 霍白河一边用舌头戏弄着那一团软肉,一边将瘫软滑落几近平躺的秋微往旁边拉了拉,自己把兴致冲冲地滴着腺液的下体往哥哥唇边塞。 “哥…唔,哥哥水好多………” 秋微被那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拍打着脸颊,双目涣散,被情欲和快感逼得下意识地便张着唇去捕捉那根鸡巴。茎体滑腻腻的,在他脸上戳刺了几圈,才被他吞进嘴里。 白河闷哼一声,兴奋地在哥哥口中冲撞起来。口中的狡舌也不耽搁,勾舔戏弄着那颗樱桃一样的阴蒂,修长的手指也猛得钻进哥哥的女穴中——上来便是三指,被食髓知味的肉壁热情地围上来,用力地绞紧,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依依不舍的红嫩穴肉。 “啊……唔……太大了……”秋微无意识地含着肉棒小声呻吟。少年听得简直恨不得当场操进哥哥的身体,一直操进子宫,操到他满肚子精液鼓起来最好。 秋微本就是敏感的身体,此刻被唇舌和手指玩弄,灼热鼻息间又是男性浓浓的气味,不过被插弄了三两下,便呻吟着要泄了出来。少年却坏心眼地无师自通,抬手按住男人翕动着的阴茎口,唇口覆住了阴蒂和女穴,用力地吸吮。 “唔,放开————放——” 秋微被逼得满脸手泪,但白河不仅没放开,还更加凶猛得往他吼间冲撞。秋微的喉腭有对鸡巴的记忆,自发地一缩一张,爽得白河按着他无力挣扎的腿根,唇齿并用,手指则向内部用力抠挖。 秋微想蜷成一团,却被白河强行打开,他吞着肉棒,整个人被性欲淹没,却迟迟不能释放,临近高潮的感觉被无限延长。他眼前冒着一片片白光,口水混着少年的腺液从唇角滑到下颚,又落向喉结和锁骨。他喃喃地轻声呜咽:“…别…放开…要……到了——!” 白河感到唇间的软肉像丧失了神经似的慢慢瘫软、舒展,又在某个顶点猛地纠结到一起,触电似的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淫液从花穴射出,被他吞咽了大半,剩下地淅淅沥沥从他指尖逃逸而出。秋微哥哥,被他玩到潮吹了。 少年心满意足地将经纪人的喉咙灌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