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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宴往事

    掖庭 深冬

    天空压着浊云,带着锐利如刀般的寒风肆虐,地下的积雪已经没过小腿,清宴一丝不挂的站在雪地中,挺直着瘦小的身板,没有因为寒冷而有一丝的颤抖。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屋檐下,那边坐着一个穿着皮袄的中年男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戏谑的瞧着雪中的人。

    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穿着雪白的狐裘披风,更加承着那张小脸精致俏丽。

    小人儿担忧的看着清宴,大大的眼中蓄满了眼泪,他偷偷的瞧了瞧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抽完了一袋烟,用烟锅勾起那张小脸,“怎么,心疼你哥哥?要是他像你一般听话,又怎么可能会落到这般田地?瞧瞧,这天越来越冷了,再冻下去怕是要废了。”

    “大人,饶了我哥哥吧,求求您了。”

    清蛉呜咽着求饶,顺势就要跪下,男人身后的两个大汉驾住了清蛉把他托了起来。

    “求我?你用什么求我?”

    男人对着两个侍从使了个眼色,清蛉便被夹在了男人的腿上。

    中年男人膝盖一顶,狐裘从系带处分开,露出下面一双玉腿,原来在狐裘之下的清蛉也是未着寸缕。

    “用你这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屁眼?”男人戏谑的说道,又顶了顶膝盖。

    清蛉随着幅度上下颠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啧,果然是个骚货,就这一下就开始淫叫了。”

    男人被他的叫声勾弄的来了兴致,一把抓住清蛉还是软软的玉茎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那块本是最敏感软弱的肉,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疼的清蛉发起抖来,哀求道,“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饶了你?刚才你不是还为你哥哥求饶,那我到底要饶了谁?嗯?”男人讥讽的说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恨不得把那软肉直接给拽下来。

    “哥哥……饶了我哥哥吧,大人只要您能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清蛉!”

    清宴自然见不得弟弟被人如此玩弄,他恨恨的咬着牙,想要冲过去,可被冻僵了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听自己的话,重重的跌在了雪地里。

    “放开他!”

    “放开?”那男人淫邪的笑了笑,“清蛉,把腿分开,让你哥哥好好的看看,我是怎么疼爱你这个骚货的,要是伺候的本大人爽了,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他。”

    “是……”

    清蛉听话的分开了双腿,那男人哼笑一声松开了依旧软着的玉茎,直接捅进了还闭合着的穴里。

    “唔……”

    清蛉疼的身子一僵,但是早就被调教的敏感万分的穴却非常不争气的开始分泌淫液,明明被自己的哥哥看着,他却觉得无比的兴奋。

    穴中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不带着一丝的温柔,施虐一般的抠弄着淫水横流的穴。

    “啧,骚货,被亲哥哥看着被人玩还能流这么多水。“

    “不,不要……不要给哥哥看见啊哈啊啊啊……”

    清蛉放开抱着双腿的手,想要挡住打开的门户,可还没成功就被那俩大汉一人一边抓住了,两人用力一拉,直接把清蛉像大字一般拉开,悬在了半空中。

    穴中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把那男人的裤裆都浸湿了。

    “妈的,真骚,手指插一下就流这么多水。要是鸡巴操进去,还不得爽成什么样。”

    男人扯开裤子,黑紫的大鸡巴就跳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侍从配合的扒开清蛉的后穴,重重的朝着大鸡巴按了下去。

    “啊……唔……好痛……”

    手腕粗的鸡巴重重的操进小穴,疼的清蛉尖叫了起来,但是常年被调教的恐惧,让他根本就不敢乱动。

    侍从把他抬起又重重的压下,每一次的进入都如同撕裂一般,疼的他身体僵硬。

    “太紧了,夹得老子鸡巴疼,给他放松一下。”

    男人操的不爽,对身边的侍从发令,侍从领命再一次把清蛉朝着大鸡巴按下去之后就放开了他。

    小小的身体疼的浑身发软,瘫在男人的身上瑟瑟发抖。

    没等他休憩片刻,身体被一个侍从向前拉直,腥臭的鸡巴就塞进了嘴里。

    “唔……呕……”

    恶心的味道让他想呕,清蛉本能的张了张嘴,那鸡巴竟然直接顶到了他的喉咙,就这么操了起来。

    ‘啪!’

    屁股被中年男人恨恨的打了一巴掌,“死了?不会舔?”

    “唔额……”

    清蛉虽然觉得恶心,可本能却让他开始舔弄那根鸡巴。

    但是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把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清蛉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如果不把他们伺候好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

    平日的那些被折磨的情景如跑马灯一般在脑中走过,虽然他们这样的身份本就是被玩弄的命运,可他不想被哥哥看见自己下贱的样子。

    他卖力的吞吐着,粗硬的鸡巴顶到喉咙口那股恶心的味道就会变得更加的浓烈。

    “唔……大人这骚货的嘴好会舔,好爽……”

    那侍从什么时候享受过这个,平时也只是看着大人操这个骚货,果然是极品,连嘴也能这么爽。

    另一个侍从不服气,但是对方已经抢了先机,他只能蹲下身,抓着清蛉软软的玉茎往嘴里塞。

    可他舔了半天,嘴里的东西还是半天没有反应。

    困扰的看向中年男人,“大人……”

    “哼,这小骚货没点手段是不会上道的。”调笑着,他的下身用力的一顶。

    “呜呜……”

    嘴里含着鸡巴的清蛉哀鸣了一声,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操,真神了。”

    看着逐渐翘起来的玉茎,那侍从舔了舔就吃了下去。

    随着口里的那根鸡巴的操干,清蛉的身体随着上下摆动,后穴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中年男人的鸡巴,甚至都不需要他动一下,每次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

    自己的鸡巴又被含在温暖的口里,三处同时被刺激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虽然被哥哥看着自己这样好羞耻,但是清蛉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对于欲望的渴望。

    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淫荡不堪,本能的反应迅速的攻占了最后的理智,被强行进入的后穴配合的开始分泌淫液,润滑着甬道吸着棒身,穴口也因为快感而开始收缩,夹得中年人闷哼了一声。

    “小骚货来劲了,你们好好的伺候杜小公子,伺候的美了,小公子的屁眼都让你们操操。”

    “是,大人!”

    在中年男人的提示下,两个侍卫自然是更加的卖力。

    “唔唔……哼啊……”

    清蛉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么激烈的招待,不要多少就软的像摊水一般,任由着三人操干。

    “啧,杜小公子是真的骚,被亲哥哥看着被人干还能流这么多水。”

    中年男人依旧是不怀好意是嘲讽,说话间手绕道了清蛉的身前,撩开了 白狐裘的袍子,在雪白的乳肉上一捏,把平坦的胸捏的像鼓起的乳房。

    “奶头都硬了,你们再操下去,杜小公子就要喷奶了!哈哈哈!”

    说着,指甲就在乳头上一掐。

    “呜呜……额呕……”

    清蛉被掐的生疼,哀鸣还未出口,就被口中的鸡巴给顶了回去。

    “大人,这小骚货可太美了,我想到他在给我舔屌就要射了。”

    侍卫的嗓音突然一哑,下身突然一顶就在清蛉的口中射了出来。

    由于他的力道太大,清蛉重重的坐了下去,穴中的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他浑身一麻抖了抖也射在了另一人的口里。

    “马德!”

    那人不爽的站起身,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在清蛉的脸上,嫌弃的又呸了两声。

    “骚货居然爽在我嘴里了,真晦气。”

    说完,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鸡巴抓着清蛉的头向后一仰塞进了他的嘴里,“也给我爽爽。”

    “唔……”

    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的清蛉眼皮翻了翻,本能的舔着口中第二人的鸡巴。

    “唔~好爽,好爽!斯哈~~”

    那人被清蛉的舌头舔的直打哆嗦,按着清蛉的头顶着下身,“唔哈,马德好爽,这嘴太他么的爽了!”

    侍从满口的污言秽语,按着清蛉每一次都舔到自己的最深处。

    “清蛉!”

    看着弟弟被那些人凌辱,清宴挣扎的想要起来。

    可越想挣扎,身体便越是僵硬,他怨恨自己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受辱。

    “清蛉!”

    “呜呜……”

    听着哥哥一声声的呼唤,清蛉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可身体的本能却没有办法拒绝那些男人。

    呜咽的加快了舔弄,只希望能早点结束这种酷刑。

    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看着雪地中挣扎的清宴,一手拔下清蛉头上的白玉发簪。

    乌黑的青丝散落下来,挡住了半张如玉的脸。

    中年男人捻着发簪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冷笑着就对着清蛉玉茎上的孔洞插了进去。

    “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清蛉尖叫,可叫喊声还没有出口就被口中的鸡巴给顶了回去,只在喉咙口发出呜咽的声音。

    难耐的感觉让他扭了扭身体,那中年男人坏笑了一声,抓着清蛉的腰就开始顶弄。

    “呜啊~呜呜呜~~”

    口和穴都插着鸡巴,前段的马眼又被玉簪堵着,那些人根本就不会顾及清蛉的感受,只是在他的身上得到自己的满足。

    而这些或许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可哥哥的眼神才是真正让他觉得痛苦的存在。

    他更加卖力的舔着口中的鸡巴,那人终于一个受不住浑身一抖腥臭的精液射了清蛉一嘴。

    那人从清蛉的口中退了出来,退到中年男人身后喘着大气。

    “都是废物!”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直接顶起了清蛉的双腿,让他吞着自己阳具的交合处直观的呈现在清宴的眼前。

    一边挺着下身,一边嘲讽的说到。

    “你可知道他为何会被这样对待?”

    男人哼笑,“那都是你这个好哥哥害的,你们两人一同被罚没掖庭,受的是一样的罪,你反抗那就全部要落在他的身上。”

    说完,男人大力的顶了几下,顶的清蛉娇小的身体上下的起伏。

    “唔啊~”

    清蛉被顶的浑身酥麻,愉悦的吟叫脱口而出,但是羞耻心还是让他有所收敛。

    可他越是这样,那男人就越顶的大力。

    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根本就经受不住这样的操弄,没一会便被顶的神识迷糊,不管不顾了。

    “叫的大点声!”

    男人恨恨的朝着穴心一顶,清蛉配合的呜咽,眼神迷茫的甩着头。

    “怎么,爽不爽,被你哥哥看着被人操还能爽成这样,杜小公子可真是骚的可以啊哈哈哈。”

    男人放肆的笑着,那笑声在清蛉的耳边回当成一种怪异的回声。

    他惊恐的颤抖,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撑着男人的腿,主动的吞吐着肉棒。

    “不要,哥哥不要看,啊啊~好爽~受不了了,骚穴好满,大人操的我好酸~呜呜~~不能被哥哥看见~”

    “骚货,你是不想被你哥看,还是被他看的更爽啊!”

    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双手把他的腿打的更开,淫笑的扒开了吞着肉棒的穴口。

    “瞧瞧,这骚洞吞一根鸡巴还不满足,是不是还想还来两根尝尝,嗯?”

    “不,不要!啊哈,不要!”

    清蛉被男人的话吓的花容失色,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在男人的示意下,刚才已经交代过的侍从又走了过来,用力的扒开清蛉的穴插了进去。

    狭窄的后穴被硬生生的插进了三根鸡巴,穴口被撑的裂开。

    “啊!”

    清蛉痛苦的尖叫,可依旧阻止不了两人的强行的进入。

    三根鸡巴同时操弄,穴中再是柔韧也是没有办法可以容纳,内壁被捅破血液混在淫液里从缝隙中留了出来。

    清蛉双目失神疼的快要昏厥,每当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都会示意两个侍从加大了操弄的力度。

    清蛉又会被疼的清醒,几次三番的折磨的他面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清蛉!清蛉!可恶!你们放开他!”

    清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弟弟被奸。

    他们就是故意折磨他们兄弟俩,把自己丢在雪地里,等到自己浑身冻僵无力反抗的时候,再玩弄清蛉。

    就是要看着自己愤怒却无法抗拒的样子。

    “可恶!可恶!”

    清宴愤恨的吼叫,可根本是无能为力,赤裸的身体越来越冷,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在清蛉痛苦的尖叫声中,清宴逐渐失去了意识。

    见清宴晕倒,那中年男人也没了兴致,在清蛉的穴中射出来之后,就把他丢给了那两个侍从。

    两个侍从及其欢喜,虽然这掖庭之中的贱奴,是随意都可以玩弄的。

    但是像清蛉这种极品又是被掖庭令的爱宠哪里是他们这种人可以触碰的,明明知道他是贱籍,平日也得呼一声‘杜小公子’。

    今日可以这般肆意玩弄,不光能插嘴,还能操穴,这种美事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更何况,掖庭令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觊觎自己的宠物,今日杜小公子被他们操了,这就说明在掖庭令的心中他已经是个可以丢掉的垃圾了,那俩侍从自然是肆无忌惮的玩弄,毕竟机不可失啊!

    清宴醒过来的时候,被吊在刑房。

    这里是用来惩罚犯错的贱奴的地方,来这里走一圈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要是别人睁开眼看见这个早就已经哭着求饶,可清宴的眼神依旧是漠然的没有一点起伏。

    “啧,杜公子还是这么硬气,不过在这种地方硬气可不是什么好事。”

    掖庭令见清宴醒了,拿起烧的红红的烙铁举到清宴的面前晃了晃。

    “不知道杜公子有没有见过这烙铁烫到人肉的场面?”

    说着,炙热的烙铁靠近了清宴,在他乳头的前方停住。

    温度很高,烫的乳尖阵阵的疼。

    “只要我再往前一份,杜公子可爱的奶头就会变成一滩烂肉,就算保持这样的距离,慢慢的炙烤也会烤熟了。”

    清宴听着掖庭令的话,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生与死他并不在意,没入掖庭之后弟弟就是自己唯一活着的精神支柱。

    可刚才那样的情况,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救弟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凌辱,清宴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清蛉的哥哥。

    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弟弟,可实际上却是弟弟在用自己的身子保护自己。

    “哼。”

    掖庭令见清宴无动于衷,知道这样的恐吓并不奏效,便把烙铁丢回了火炉里。

    他要的是清宴听话,老老实实的成为自己的禁脔,他可舍不得毁掉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身子。

    折磨清宴这种心高气傲的人,光靠这种刑罚可是不行,而是要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成为一个毫无尊重的人苟延残喘。

    见他对酷刑无动于衷,掖庭令并不恼怒,反而推后了一步安稳的坐在一个摇椅上,悠闲的就如同在自己家的后院晒太阳一般。

    他沉默了片刻,哼笑了一声,无聊的转着手上戴着的玛瑙戒指。

    “你可知道,你弟弟为何会受到如此对待?”掖庭令笑了笑,“都是因为你的顽固不化,如果你能老实就范,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只知道情欲的玩具,等我玩厌了,他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我丢到乱葬岗,被野狼分尸。”

    听着这话,清宴猛的抬头狠狠的瞪着掖庭令,用力的挣扎着,可根本挣脱不开束缚。

    “生气?”

    见到他有了反应,掖庭令再次站起身,用手指勾弄着清宴软着的肉棒。

    “你好好想想,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说完,掖庭令便离开了。

    待人走后,行刑的仆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清宴发出阵阵如地狱恶鬼一般的冷笑。

    “杜公子好骨气,不过既然进了刑房,也没有全须全尾出去的例子。”

    说着那人朝着拿着鞭子对着清宴就是几鞭子下去。

    这鞭子都是特制的,打在皮肉之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造成的全部都是内伤。

    可几鞭子下去,清宴楞是一声不吭,那人也知道不能出人命,便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

    几人会心一笑,从各种架子上拿下来几个盒子。

    一一打开,里面有各种大小的竹签子,还有不少大小不一的阳具。

    以及钩子钉子夹子各种各样折磨人的刑具。

    “既然杜公子这么有骨气,那我就只能上重刑了!”

    说完,那人拿着一个竹签朝着清宴的马眼插了进去,那竹签很细,插在孔洞里带着一种尖刺的痛感。

    清宴就算再能忍耐,也全然忍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

    他难耐的发出闷哼,见清宴有了反应,那人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竹签插了进去。

    细小的马眼瞬间被捅大了不少,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顶端传来,随即在四肢百骸满眼开来,清宴不由的绷紧了身子,希望能够抵抗这种奇异的感觉。

    但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就只罢手,身后的人迅速的掰开了他的臀瓣,把一个巨大的玉势猛的塞了进去。

    “唔!”

    撕裂剧痛让清宴抖了抖身体,前段的肉棒在被捅入的瞬间猛的硬了起来,刚才还不痛不痒的竹签扎在内壁的嫩肉上,疼的清宴眼角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呵,杜公子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怎么在这掖庭活下去啊,放心,痛不了多久,那玉势都是用密药浸泡过的,很快你就会爽的让我们不要停。”

    随后众人哄笑,继续玩弄着清宴的身体。

    被撕裂的后穴很快便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灼热就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后穴中游走。

    “嗯啊~”

    清宴不由得发出一阵呻吟,绷紧的身体像被卸掉力气一般无力的悬在那边。

    “啧,这就来感觉了?”

    那人一笑,又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下眼色,很快一个端着冰块的人从外面走进来。

    “来啊,让杜公子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是,大人。”

    话音刚落,两块冰块迅速夹住了清宴挺起的肉棒,那呼之欲出的情欲迅速降温,冷的清宴浑身直打哆嗦。

    可后穴的炙热感还在蔓延,刺激的欲望高涨。

    可每每到了这种时候,那些人都会用冰块刺激肉棒,让它迅速降温。

    “怎么,爽不爽?杜公子也给个反应啊。”

    “大人,我看杜公子是爽的出不了声了。不如~~”那人发出淫邪的笑声。

    “蠢货,这是掖庭令点名的人,别说动一下了,就算是留了伤,大人也不会饶你,好好招呼着,表现的好一会我一人赏你们个骚货玩玩。”

    “多谢大人!”

    得了赏赐,那些人招呼清宴就更加的起劲。

    不过由于怕伤了他,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招,不过这也足以把清宴折磨的浑身无力,神志不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刑房,他只知道自己被丢回卧房的时候浑身冰冷,冷的他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

    不知何时,他突然觉得怀中出现了一个小火炉,清宴本能收紧了怀抱,想要让这温暖更加靠近自己。

    “哥哥……”

    清蛉蜷在清宴的怀里,苍白的脸上有着异样的潮红,原本红润的唇此时却是灰白的,他无力的抱着哥哥,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温暖。

    清宴在寒风里被冻了太久,又在刑房被那些人折腾了半日,曾经经受过这一切的清蛉自然知道哥哥现在的情况有多紧急。

    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帮助他们。

    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冷,再这么耗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清蛉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站起身把清宴的身体翻过来,目光落在缩着的肉茎上。

    他毫不犹豫的含住,灵活的舌头虔诚的舔着清宴的肉棒,被刺激的肉棒缓缓的挺立,在清蛉的口中逐渐的变大。

    “唔~吃到哥哥的肉棒了。”

    清蛉抽噎着吸吮,等到变得更粗更大他才吐了出来,跨坐在哥哥的身上,掰开血肉模糊的后穴对着那肉棒坐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疼的清蛉倒抽这凉气,但是他知道这是唯一救哥哥的办法。

    他也咬牙狠狠的坐了下去,血液在剧痛中涌出,夹着淫液润滑着甬道。

    “嗯哈~哥哥~哥哥的肉棒在身体里,好热啊~要温暖哥哥~”

    清蛉咬着唇,忍着后穴的剧痛,但是被哥哥进入的快感又让他喜悦。

    虽然他不是双性人,不是哥哥命定的新娘,可是在清蛉的心中哥哥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为了他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清蛉夹着哥哥的肉棒,好快乐~唔~好痛,哥哥捅的我好痛~就想破处一样~”

    “嗯啊,流血了,被哥哥破处了!唔呜呜~”

    迷乱的神志,让清蛉开始胡言乱语。

    但是虚弱的身体只能微微的起伏,根本不能顶到让他愉悦的中心。

    清宴虽然在昏迷中,但是却觉得耳边弟弟似乎一直在呼唤着自己。

    一声一声就好像叫魂一般,把他涣散的神志叫了回来。

    “清蛉!”

    昏迷的清宴喃喃低语,唤着弟弟的名字。

    听见哥哥的声音,清蛉更加卖力的用后穴吞吐着肉棒,“哥哥~哥哥~”

    “清蛉!”

    清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处传来一阵阵的热流,让他特别的暖和也特别的舒服。

    他本能的想要去追逐那种舒服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开始顶着下身。

    “唔哈!嗯,不要~哥哥太大力了~哈啊~~”

    清蛉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敏感,虽然后穴伤的很重,而且还在发着高烧,可被自己最爱的亲哥哥插穴让他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这一不能好好的感受,怕是……

    清蛉不敢往下想。

    他只能用手撑着清宴的肚子,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清蛉!”

    清宴猛的翻身,把虚弱的清蛉压在了身下,尚未恢复理智的他只能循着本能对着那让自己快乐的地方前进。

    清蛉被他压在身下,为了方便哥哥的进入,努力的翘着屁股。

    “啊~好舒服~哥哥操的清蛉好舒服~呜嗯~”

    清蛉无力的叫嚷着,声音小的和蚊子叫差不多。

    然后身后的清宴却是迅猛的操着他的穴,突然低吼一声在穴里射了出来。

    “唔~哥哥射进来了,啊哈~”

    清蛉在清宴射精的瞬间猛的顶起了屁股,不然一点哥哥的精液流出。

    清宴不能的又顶了几下,他才倒在清蛉的身上再次昏迷。

    清蛉在他的身下虚弱的喘着气,缓缓的从底下爬了出来,拉着满是血污的狐裘盖在清宴的身上,然后小心的躺在哥哥的怀里。

    感受着哥哥暖起来的提问,清蛉欣慰的笑了笑。

    他好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能在哥哥的怀里,真的太好了。

    清宴的身体逐渐的变暖,可怀里的小暖炉却冰凉了起来。

    他不满的再次搂紧,可却是无济于事。

    清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怀中冰凉的弟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清蛉?“

    清宴颤抖的把弟弟翻过来,看着那张已无血色却带着幸福微笑的脸浑身颤抖。

    刚才梦中的一切在他的脑海中回转,刚才……

    他懊悔的捶胸顿足,可一切都已经晚了,清蛉已经没了气息,看着他身上被凌辱的痕迹,清宴的目光从悲伤转为冷厉,是他们……都是他们!

    清宴站起身,把弟弟的身体摆好,让他看起来像睡着了一半,穿上清蛉的披肩朝着掖庭令的居所走去。

    此时的掖庭令正和几个禁脔大战,房门突然被推开,便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屋内的嬉戏停止,掖庭令嫌恶的看了看门外的人,“清蛉,你来这里做什么?快滚。”

    “掖庭令大人。”

    清宴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掖庭令疑惑的看着他,“清宴?”

    “大人说,只要我愿意成为您的人就会放过我弟弟,对吗?”

    清宴从屋外走了进来。

    “当然,怎么,杜公子想明白了?”

    掖庭令淫邪的舔了舔嘴,清宴的身子他已经馋了许久了。

    原想着再不能得手就只能来硬的了,不过他既然想开了,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掖庭令打发了身边人,跨坐在床上看着清宴,虽然对方主动示好,但是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在这掖庭之中,大人便是天,得罪了大人谁能有好日子过?以前清宴鲁莽想不清这一层厉害,现在想明白了,不知道有没有晚?”

    “不晚,当然不晚,不过……”掖庭令邪笑,“我得看看你的诚意。”

    “大人……”

    清宴轻唤一身,解开了身上的披肩,消瘦的身体。

    他转过身对着掖庭令,手指撑开了穴口,“大人不来吗?”

    “当然!我的宝贝!”

    掖庭令哪里见过清宴这样,都说得不到的最想要,哪怕见过比清宴美上百倍的人,也不及征服他来的愉快。

    猴急的跑过去,谁知道清宴轻巧的一转身就坐在了床上。

    “美人儿,别跑啊!”

    掖庭令连忙压了过去,谁知清宴一翻身便坐在了他的身上,此时的掖庭令根本没穿衣服,前面和那几个小厮玩的就差临门一脚了,此时的鸡巴耸着,抵在清宴的后腰。

    他抬了抬臀磨蹭着,磨的掖庭令心花怒放。

    “这么主动,我喜欢!”

    “大人,别急啊,你闭上眼睛,清宴想和你玩个游戏。”

    一向清冷的面庞挂着魅惑的笑容,勾的掖庭令的魂都没了,连忙配合的闭上了眼睛,手还不老实的在清宴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快快,要玩什么?”

    就在掖庭令闭上眼的瞬间,媚笑迅速收敛,清宴的眼神布满了冷厉,他缓缓的起身,手若有似无的抚弄,放松着掖庭令的戒心,随后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朝着他的下腹恨恨的扎了下去。

    掖庭令发出一声惨叫,看着鲜血直流的下身就要叫人,清宴早有准备堵住他的嘴继续扎。

    他扎的位置并不会致命,却能让掖庭令痛苦无比。

    因为掖庭令玩小厮的时候并不喜欢被打扰,等人听到他的惨叫声的时候,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了。

    清宴抓着那根还挺着的肉棒狠狠的一拽,硬生生的给拽了下来。

    在一众人的尖叫声中,他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卧房,那那根东西丢在了清蛉的身边。

    “清蛉,那个欺负你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说完,抱着弟弟安静的躺下。

    官兵很快赶来,清宴顺理成章的被收了监,清宴一心求死,再加上目击者众多,很快定了罪。

    三日后便押赴刑场。

    那日的阳光很好,行刑前清宴一直抬头看着,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阳光了。

    随着高台上官老爷的一声令下,身边的刽子手举起了大刀。

    “刀下留人!”

    一声厉喝,打断了行刑,官老爷对着来人恭谨的跪拜,清宴不知道来人和官老爷说了什么,只看见那明黄的身影很快便离开,他也被拖离了刑场。

    此后,清宴便如同掖庭之中的幽灵,再也没人管束,也无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