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小母猫是一定要戴上铃铛的(铃铛铃铛在哪里)
项凡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一切如梦似幻,他在意识迷海中载沉载浮,一会儿悲伤无比,一会儿欣喜异常,直到确认眼前的天花板确实属于曾握瑜的房间,他才终于敢确信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假的。玻璃移门前的碎玻璃片已经被打扫掉了,风从洞口穿过,吹起遮光窗帘起起伏伏,十分小心地把光亮放进屋内,唯恐吵醒床上人。项凡一掀被子跳下床,他全身赤裸,布满情爱的痕迹,下面也有股异样的感觉,不过还算清爽,至少裸露在外的肌肤是被人细心擦洗过了的。项凡伸手往下摸了摸,一根有些重量的细线挂在他逼口外,晃荡来晃荡去,堵着紧缩的出口,他往上抚了抚小肚子,虽感觉不出什么,但他直觉曾握瑜没有给他清洗身体里面,东西都还在。这个认知让项凡从内到外地满足,他开开心心踮着脚去洗漱,上厕所时还特意用一指抵着逼口,怕力气一松,塞子会被自己挤出去。 “哥哥!” 项凡只套了件曾握瑜随手搭在衣架子上的宽大卫衣,底下真空着就跑出了房门,他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两级地跳下台阶,直接往因为听到他叫声而从厨房里出来的曾握瑜怀里扑过去。 “这么精神?” 曾握瑜手伸进项凡衣服里,捏了捏他的屁股肉道。 “哥哥在做饭吗?好香啊。” 曾握瑜往厨房里看了眼,他只不过是把昨天没吃完的热了一下罢了,他搂过项凡,挎过他的腰,从另一侧隔着衣服摁了摁项凡的肚子。 “怎么,哥哥没喂饱你?” 项凡下意识缩了下夹着东西的逼口,扭了扭身子,往一边退开了点。 “哥哥说什么呀。” 项凡跑去了餐厅,两脚踩上餐椅,以一个抱膝的姿势,用衣服将双腿盖住,整个人蜷缩在那里,看着又可怜,又娇俏。 “昨天什么都没吃吧,多吃点。” 曾握瑜给项凡盛了碗盖满了各类菜品的盖浇饭,项凡许是看到了食物,终于意识到饿了,盯着上升的热气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这些日子来,项凡被曾握瑜循序渐进地喂,到现在已经是越发能吃了,虽比起他的同龄人来说,饭量还是小得不正常,可对比他刚来的那几天,已经算是有了质的飞跃。项凡好歹吃下了半碗,再后面他就塞不下去,开始一颗米饭一颗米饭地磨洋工,吃一颗看一眼曾握瑜,似乎没有曾握瑜的命令,他就不敢放下筷子。 “吃不下就别硬吃了。” “好。” 得了令,项凡开心地丢下筷子,他把腿从衣服里伸了出去,在桌子下前后晃荡,有意无意地时不时碰一下曾握瑜的小腿肚子。曾握瑜端端正正坐着优雅地吃完一碗饭,筷子放下的一瞬间,在项凡的惊呼下,一把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脚。曾握瑜顺着项凡的脚踝往上摸着他的腿,在项凡既惊慌又期待的眼神中一路摸到他大腿根,绕着他下体边缘缓慢地划了一圈,就是不去碰重点部位。项凡没一会儿就湿了,只是肚子里的水被塞子堵着出不来,小肉茎倒是诚实地顶着衣服,撑起一个小帐篷,他的眼角氤上了一层粉红,眼神变得迷离,无法对焦。 “啪。” 曾握瑜全程盯着项凡的眼睛看,突然一掌响亮地拍在他大腿面上,吓了项凡好大一跳,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朝他看来。 “……哥哥。” 良久的对视让项凡闹不明白曾握瑜在想什么,只能小声地如幼猫般轻喊了一句,“哥哥”这两个字让他能感到安心,不那么怕未知的到来,虽然他的害怕多数也是来源于眼前这个哥哥。曾握瑜眯了下眼,起身把项凡抱起,将他整个人倒转,屁股抵在沙发靠背扶手,两腿高高朝上,身子窝进沙发面。这个姿势使得衣服全部向上耸起堆在了项凡的胸腹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边。项凡直觉曾握瑜又有什么新花样了,他乖乖闭上嘴不出声,两手拽着自己衣服两边,等着曾握瑜的下一步动作,全身因此兴奋起来,双脚脚趾紧紧向内用力蜷缩。曾握瑜俯身从边柜最下层的抽屉中拿出一个长条盒子,盒子里面用蓝丝绒布垫着一卷软管,以及一个反着光的金属物件,他将软管拿出,用钳子夹着酒精棉球里里外外地把软管擦拭了一遍。 项凡盯着软管不放,他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曾握瑜曾经用细棍堵过他的小肉茎孔洞,但这软管有小拇指粗,怎么也不该是用来插那里的。曾握瑜拎着软管先走到了沙发前边,跪下来与项凡激烈地交换唾液,他两手指向上摸到腿根,掰开项凡的嫩鲍,找到缩在嫩皮中的小豆豆,将其挤出来挤压蹂躏。项凡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了,他张开嘴让曾握瑜能和他更深地舌吻,同时挺起下身,主动把自己送到曾握瑜手中。曾握瑜按压了会儿项凡的小豆豆后,中指嵌入小阴唇缝隙中,摸到了满指的黏腻与藕断丝连。下身向上的姿势让项凡的蜜穴因重力而下陷,很容易就吞入了两指,使曾握瑜得以顺畅地从中拔出短小的阴道塞。塞子头从阴道中拉出了浓白色的丝线,一直向外延续二十多厘米才从中断开,丝线一端掉落在了项凡大腿,紧贴其上。 “嘬。” 曾握瑜响亮地嘬了下项凡的唇,随后他一手撑地,干脆地站起了身。项凡极力往上追逐,却因全身无力而没能再讨得一个吻,他仰躺在沙发上,目光抓着曾握瑜的身影,一秒都不肯放过。曾握瑜拎起开了盖的盒子,绕过沙发走到了背后,他将项凡双腿扒开到最大,让两边膝弯挂在沙发背上,他揉了揉纤细白嫩的双腿间那颗水光润滑呈亮红色的白鲍,单手拇指食指撑开了两片大阴唇,使粉色的褶皱媚肉失去庇护,袒露在外。阴道里满满当当的浓稠精液被内里的肌肉往外挤了挤,在稍稍内陷张开的逼口处现了现身,但很快因着重力而重新落了回去。曾握瑜将盒子放在沙发靠背边缘上,从中将金属器件取了出来,这是他从网上买的医用鸭嘴钳,早就想在项凡身上试一下了,不过之前不是忘了,就是没找着机会。 “啊!” 鸭嘴钳冰凉的头部贴上了项凡高热的蜜穴,冻得他哆嗦了一下,他低头看去,眼睛一下子睁大,这个曾握瑜手中的东西他没见过,看起来也不像是可以放进身体里面的形状,他虽然害怕,但是瞄了一眼曾握瑜后,还是抿紧了嘴没说出拒绝的话,他怕曾握瑜会因此再次疏远他。曾握瑜垂眼盯着鸭嘴钳在项凡的逼缝里上下滑动,原本干净清爽的金属表面蒙上了一层白雾,贴着肉的地方则是沾染上了可疑的透明稠液,鸭嘴钳与肉分开时,拉出了几十根小细线。那种奇怪的嫉妒感又上来了,想到自己手里这个东西马上要进入项凡的身体里,曾握瑜整个人变得极其烦躁,他咋了下舌,粗暴地拿两根手指捅了捅逼口,将鸭嘴钳的头对准小洞,一把搥了进去。 这一下,项凡确实有痛到,跟阴茎不一样,鸭嘴钳是硬的,真真正正是开肠破肚的感觉,他双手往上虚虚地推阻了一下,最后还是靠着深呼吸缓解了一些不适感。曾握瑜将鸭嘴钳插到了底,把最外面的旋钮扭到最大,整个鸭嘴钳张开到了极限的角度,将项凡紧窄阴道内部的媚肉撑得从两边缝隙里漏出来,白色的精液无处可逃,夹在媚肉褶皱中,全然展现在他眼前,而娇嫩小巧的宫颈口则是睁开了一个黄豆大的小孔洞,正面朝外一下一下蠕动着。 此时的项凡只觉得下面特别胀,而且凉风似乎正在从底下那个洞往里灌,他下意识吸了下肚子,带动下身往内里缩了缩,这一缩,被东西撑开的感觉便极其明显,他一时脑子有点懵,逼口咬着鸭嘴钳急促地吸了几下。项凡看不到的是,此时他的宫颈口正往外吐了点夹杂了些白色点的透明爱液,而这一幕正被死盯着他下身光景的曾握瑜看在眼里。曾握瑜吸了口气,阴茎急速膨胀起来,他扭了扭脖子,从盒子里拿出了那根消过毒的软管,他眯起眼睛,把软管一端伸进项凡敞开的阴道里,直达中间的宫颈口,往小孔中继续前进。 “嗯!哥哥!哥哥疼!哥哥!” 要说有多疼,项凡其实没有感受到多少,可这宫颈口开指的感觉着实是第一次体验,他是害怕了,怕曾握瑜会像强行撑开他阴道一样,将他的子宫也向外敞开来。曾握瑜瞟了一眼项凡,见他没有挣扎,便知道他嘴里的疼,根本不是字面意思,他没回话,继续往里送软管,只见项凡发着抖抬起了腰,颈枕着沙发边缘,头大角度地往后仰,津液从他嘴角滑落,逆流而上,在眼底处滴落。送了好一段长度,曾握瑜终于感觉到软管再也不能往里进了,此时的软管只剩五六厘米荡在外边,垂落在鸭嘴钳外。 “啪。” 曾握瑜一掌打在项凡的屁股上,掀起一阵肉波,同时项凡的肉茎飙射出了一小股稀稀拉拉略显白色的清液,像是尿,也像是射不出精后的前列腺液。曾握瑜突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手指伸进阴道中,拨了拨漏在金属缝隙里吐着泡泡的媚肉。 “哥哥要给我们凡凡播种了,凡凡好好用小子宫接着。” 曾握瑜又打了项凡的屁股一巴掌,他拿过塑料漏斗,在软管另一端开口处拧紧,开始朝着漏斗打飞机。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曾握瑜早上特意忍着晨勃,没往项凡身体里插,就为了现在这一泡精,白浓量大的精液从他紫红色马眼处激射,粗粗的一条条稠液掉落在漏斗中,往中间的凹陷处滑落,那些精液通过软管细窄的口子,缓慢地朝下流动,流过项凡的阴道,传输进黑漆漆的宫颈口中。项凡的子宫小,本来里面就有一泡昨夜的残留物,没法装下曾握瑜新射进去的全部东西,精液堵着软管,溢到了宫颈口外三四厘米处的高度。曾握瑜很满意这个结果,他拆下漏斗,往软管里注入生理盐水,直至液面浮在口子处为止,以防止项凡子宫里的东西逆流,随后他将软管的小盖子旋上,盖子顶端还有个本是为了旋盖方便的小勾子,现下却绑了个猫铃铛,清脆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项凡失禁后完全处于失神状态,鸭嘴钳被拔出去时突然闭合的下体,才让他略微转醒了一点,甫一清醒,他就到处找曾握瑜,伸着双手委屈地要抱抱。 “乖。” 曾握瑜将盒子扔在一边,绕过沙发把项凡倒转回了正位,抱在怀里抚着他的小腹安慰道。项凡享受着曾握瑜安抚的同时,耳边捕捉到了不可忽视的铃铛声,他奇怪地转着头顺着声音找了一圈,终于发现声音是从他下体传来的,而且那个发出声音的铃铛,就在他腿间来回晃荡。 “嘶!” 项凡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扯,可铃铛连着软管,这一拉,他明显感觉到了肚子深处的异动,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铃铛,又摸了摸自己肚子,略带惊慌地转头看向曾握瑜。 “凡凡是哥哥发情的小母猫,当然要戴上哥哥给的铃铛了,别人听到铃铛声就知道凡凡是有主的,免得被其他人摘了果。” 曾握瑜说着亲了一口项凡,还故意拿手拨了拨铃铛。 “可、可是……” “凡凡是不想当哥哥的小母猫?” “不是!但是……” “铃铛连着管子,”曾握瑜手指从铃铛开始,抚过女穴,滑过茎身,继续向上,道,“管子连着凡凡的子宫,子宫里有哥哥播的种,凡凡好好含着他们,给哥哥生很多小猫好不好?” “呜……嗯……” 项凡本想反抗一下,不愿意戴着这个铃铛,但他最听不得曾握瑜讲这些,小腹一下子酸胀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就开始流水,身体里的软管就像个导流器,水液沿着管壁流了出来,滴在地板上。 “趴好了。” 曾握瑜扇了项凡屁股一巴掌,两手把住他的胯骨,将他整个人摆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等待受孕的姿势。曾握瑜撸了几把自己的阴茎,擦下来一些前列腺液当润滑,涂在了项凡屁眼周围,待括约肌稍微放松了些,他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往里进。项凡一下塌了腰,背部形成优美的弧度,这使得他屁股高抬,简直是一副迫不及待往曾握瑜胯下送的猴急模样,挂在逼口外的铃铛一阵乱响,更显得他骚得无可救药。 曾握瑜性致大增,干起项凡来毫不留情,整个阴茎塞进直肠中,深深撞进乙状结肠,爽得项凡惊声尖叫,与铃铛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只肛交过没几次的项凡,身体却记得要怎么服侍曾握瑜让他们两个人都爽到,他随着曾握瑜的进出,有规律地缩着屁股,直肠壁一次又一次地裹着粗大的阴茎挤压上来,使得阴茎在每个来回,突出一圈的冠状沟都能用力擦过前列腺。曾握瑜发现了这一点,内心不舒服的感觉再次升上来了些,但很快被项凡夹得无暇顾及。刚才撸射过一次,曾握瑜在这一次的性爱中变得持久力极强,项凡肉茎及女尿孔都被他肏尿、且铃铛被爱液浸得像附了一层厚厚的膜般反光后,他才射了出来,精液噗噗噗灌进项凡的乙状结肠后方。项凡身体里面受着浇灌,整个人软得再也跪不住,他膝盖一打滑,双腿大张着像个青蛙一样趴在了沙发上。曾握瑜的阴茎因为项凡突然脱力下跌而从直肠内滑了出去,他眼下趴着的项凡正张着肛口往外不断冒着精水,女穴紧贴着沙发面,将铃铛压进沙发中,好不淫荡,完全是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曾握瑜拍了拍项凡的侧脸,起身把自己清洗了一遍,等他回来,项凡还维持着他走时的姿势,只是挂在屁股上的精液已经干了,形成一片片不太明显的痕迹。 “嗯……” 项凡感到自己被抱起,双腿被人向两边掰开,湿润冰冷的东西覆盖在他腿间,他低头看去,曾握瑜正在用湿巾给他擦拭下身。 “哥哥?” “嗯。” 曾握瑜随口应了声,不太仔细地给项凡把皮肤上沾着的东西擦掉后,拿过他随手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裤子给项凡穿上。项凡配合地抬了抬屁股,他乖乖地让曾握瑜给他穿衣服,只是不太理解曾握瑜为什么没给他穿内裤,而是直接给他套了条相对宽松的运动裤。待上身衣服套上,项凡一脚点地,小心地踩上地板后,他终于明白曾握瑜是什么意图了,只是抬腿向前跨步这样平常的动作,铃铛声都会在他的裤裆里响起。 “去穿鞋子。” “为、为什么?” 曾握瑜套上外套,回头朝项凡笑了下: “哥哥带你出门逛逛。” 项凡最怕的来了,现在这样出门走路,只要是离他不太远的人,都能听到铃铛声,如果他们发现声音是从双腿间发出的……想到这里,项凡退后了几步,肩膀蜷缩起来抗拒地摇着头。 “不想出去?还是不想和哥哥出去?” “不、不想……不是、是、不行……” “真的不愿意出门?” 曾握瑜冰冷的语气吓到了项凡,他惊慌地抬起头,双手紧扣在一起,最终还是败在了曾握瑜冷下来的脸色下,他抿紧了嘴,不敢再说拒绝的话,赶忙去玄关穿鞋,他大腿贴着大腿夹着铃铛小步前行,以此最大限度地降低腿间的音量。 曾握瑜出门打了个车,直接将项凡拉到了市中心的大商场里头,商场里人头攒头,热闹非凡,倒是掩盖了不少铃铛的音量。项凡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但曾握瑜并没有顾及他的步伐,没一会儿他们之间就拉开了不少的距离,逼得项凡不得不走几步就要跑着跟上去。一跑起来,铃铛声便会变得响亮,几番下来,项凡眼睛里涌上了一些水雾,嘴巴也瘪下去了。 “和哥哥出门这么不情愿?” 项凡抬眼看了看曾握瑜,眼前人明知故问,太欺负人了。 “好了,别垮着个脸,哥哥给你买饮料喝。” 曾握瑜拇指摸了摸项凡侧脸,排入了边上一家人气较高的奶茶店队伍里。 “妈妈,这个哥哥身上有铃铛的声音。” 项凡想跟上曾握瑜,他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边上一个清亮的童声响起,而且音量不小,惹得有几个人看了过来,他低头一看,一个只有他腰这么高的小孩正抬头天真地看着他,似乎想找出声音的来源。项凡脸煞白,每个看过来的人在他眼里都是在议论他腿间的东西,甚至嫌恶他有两套生殖器官,他此时一步都不敢动,紧张得额角太阳穴狂跳,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眼前都出现了雪花般的质感。 “这么喜欢铃铛啊?那妈妈再给你买几个好不好?” 小孩母亲微微下蹲,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孩子的头发。小孩眼睛笑成了月牙,用力地点了点头,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到这里,项凡以为自己是逃过一劫了,他想立刻逃走,可惜刚才精神过于紧张,腿有些麻了,迈开一步他便踉跄了一下。 而这一步,又带动了铃铛,叮叮当当声清晰得不行。 “嗯?”小孩再次被吸引得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道,“是不是哥哥腰上藏了铃铛啊?” 项凡脑子一阵懵,差一点点就要晕过去,就在这时,有人站在他身后,挡住了他要往后倒下去的身躯。 “怎么了?” 曾握瑜将奶茶塞进项凡手里,顺手擦掉了项凡额角的汗珠。 “铃铛!” 小孩欢快地叫了一声,曾握瑜把目光从项凡脸上移开,看向小孩,他笑了一下,蹲下来与小孩平视。 “铃铛?是指这个吗?” 曾握瑜手摸上项凡裤腰时,项凡脑中警钟大作,他以为是要脱他裤子,差点挣扎起来。然而曾握瑜却跟变戏法似地从项凡后腰某处卸下了一个蓝色的铃铛,放到了小孩的手里。这个铃铛比起项凡腿间晃荡的那个要小许多,发出的声音也更细更闷。小孩哇了一声,抓着铃铛在自己耳边摇了摇,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皱皱眉不解地道: “咦?怎么好像声音不太一样啊。” “你喜欢,就送给你了。” “真的吗?谢谢哥哥!” 一听这铃铛归自己了,小孩也不纠结那些个问题了,开开心心收下,狂摇着铃铛跳着转圈。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 接受完小孩母亲的道谢,曾握瑜拉住项凡的手,带着他离开了奶茶店。 “哥哥。”项凡吸了下鼻子,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他紧紧握着曾握瑜的手,整个人向他贴进,道,“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曾握瑜垂眸看着项凡,又拉着他走了大约五十米后,终于停下脚步,朝他微笑了一下,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