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让哥哥摸摸
曾握瑜在此后的几天里，除了必要的对话，都不会再过多地接近项凡，反而是项凡，当四人齐聚一起时，总会时不时地瞄他，他权当不知道，要么留个后脑勺给项凡，要么走开，把项凡搞得一头雾水。项凡观察了几天曾握瑜，大约是对他放了心，以为之前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曾握瑜应该不会再在上面做文章。 曾握瑜可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他等的就是项凡放松警惕，这些天脑子里来来回回想了不知多少后续方案了。曾握瑜跟在打扫卫生的阿姨后面，准备实施他的第一个方案时，不巧被曾嵘叫住了，曾嵘等会儿会和秦愿出门置办婚礼的事宜，正好能让他和项凡有很长的独处时间，他看了眼走远的阿姨，还是转了方向跟曾嵘进了书房。 “阿瑜，最近和凡凡相处得怎么样？” “很好啊，弟弟很可爱。” 曾握瑜明明在笑，脸上却没任何笑意，只是曾嵘刚好转过身去了，没能看见他的表情。 “那就好，凡凡是个可怜的孩子，近些年才回到小愿身边，你是哥哥，要多照顾照顾他。” “那是当然。” “我找你呢，是因为凡凡下个学期会转到你们学校读高一，你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旧课本，先给他预习预习。” “高一？”曾握瑜摸了摸下巴，长期的营养不良，让项凡看起来年龄很小，他一直以为这个弟弟最多是个初中新生，没想到竟然已经上高中了，他继续道，“课本应该都在的，我把课堂笔记也一并给他吧，能理解得快一些。” “那最好了，还有凡凡他……他身体不太好，不能住校，我和小愿平时也忙，不太顾得上他，所以我打算让你下学期开始也走读，你没问题吧？” 曾握瑜笑得更开了，摇摇头道： “没有。” 出了书房，曾握瑜晃悠到了阳台，阿姨已经晾好了衣服去准备午餐了，他站在阳台上，抬头看着顶上随风飘荡的衣服，最后在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底下停了下来，他观察了下，除去这条白的、以及他自己的和曾嵘的，只有另外一条淡紫色的蕾丝边内裤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项凡不可能穿这个，那只能是白色的这条，他拿过晾衣叉将这条取了下来，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曾握瑜等曾嵘和秦愿走后，抱着他高一时用的课本和笔记，敲响了项凡房间的门。良久，里面才传出很微弱的一声“谁啊？”，曾握瑜若不是仔细在听，很容易就会漏掉。 “是我。” 房间里又安静了，曾握瑜等了会儿，没动静，他准备再次敲门时，门才从里面被开了条缝，项凡不敢抬头看他，一双白嫩的脚直接踩在地毯上，脚趾修长，脚尖泛着点粉红，此时正紧张地反复蜷起又舒展。 “我能进去吗？”曾握瑜将手里的书展示给项凡看，“爸爸说你要转到我们学校来了，所以我过来给你送书。” 项凡抬头看了眼课本，终于肯往后退，将门拉得大了点。曾握瑜一进房间，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都是令他舒适的那个陌生香味，他很满意。 “我把我上课时做的笔记也带来了，”曾握瑜把书都放在书桌上，指给项凡看，“你可以对照着看，要是有不懂的地方，来隔壁找我就行，我给你解答。” 项凡仍然是低着头，不敢看曾握瑜，右手无意识地在书上软软地划一下，划一下，小声道： “……谢谢。” 这边话音落下，曾握瑜也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站着，想看项凡什么时候肯抬起头来看他。静默了几分钟，项凡看曾握瑜没有走的意思，又不敢赶人，做了好久心理准备，才抬头极快地扫了一眼，一见曾握瑜正盯着自己，他马上移开目光，两只嫩脚无措地互相碰触。 “还、还有事吗？” “确实还有一事，”曾握瑜故作神秘道，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使得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项凡的脸，让项凡无处可躲，“我发现了这个，不知道该不该和妈妈说。” 曾握瑜拿出了那条他收下来的白色内裤，将能兜住项凡小馒头的那一面布摊开给项凡看，那上面有几点鲜红色，其实作假做得很明显，但还是惊到了项凡，他睁大了眼睛，脸先一阵白后又迅速窜上红色，他在曾握瑜和内裤之间来回看，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抢回内裤。项凡紧紧抓着内裤护在胸口处，转过身背对着曾握瑜，曾握瑜悠闲且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欣赏着眼前人发抖的小身子。 “女孩子家家的事，还是妈妈了解，你不要慌，我帮你去和妈妈说。” 曾握瑜用关心的语气说道，说罢作势要站起身来。 “不要！” 项凡突然转过身一把拉住曾握瑜，他连脖子根都是红的，唯独紧抿着的双唇泛了白。曾握瑜不动，任项凡拉着，等他继续说。 “我、我想做男孩子，要是、要是妈妈知道了，发育成熟，她、她会、她会要我做女孩子，我不要……” 项凡说着说着就要哭了，眼眶红红的，看得曾握瑜一阵心痒。 “让我看看。”曾握瑜要去拿项凡手里的内裤，项凡往后一退，不太愿意给出去，他也不急，只是向项凡伸着手，等着他自己把内裤放上来，“学校生理课上说过，如果是月经的话，不会只是点滴状的血液，我看更像是伤口渗出来的。” “……真的吗？” 项凡信了曾握瑜的鬼话，犹豫再三，一进三退地把自己内裤展给曾握瑜看，曾握瑜拉了拉，感觉项凡似乎还是不愿放手，于是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象征性地扫了两眼。 “应该就是伤口渗血形成的，你是不是平时洗澡的时候搓得很用力，所以受伤了？” 根据项凡刚才所说的，曾握瑜敢打赌他一定不喜欢自己的女性器官，为了能少碰，下手洗时也绝对不会轻，用力几下搓干净就完事，再看项凡一脸被说穿的表情，他更确信自己蒙对了项凡的心思。 “今天是我发现了那还好，要是妈妈发现了，她一定会盯着你，直到你矫正洗身体的手法为止，那地方皮薄，一般受伤会流好几天血的。” “怎、怎么办？” 项凡被吓着了，焦急得额头上都出了汗。 “我那儿有很有效的止血药膏，拿来给你用吧。” 项凡一听有办法，立马狂点头，曾握瑜走出门时，他跟个等主人回家的小动物似的扒着门，见曾握瑜一回来，他要是有尾巴，一定会摇得很欢快。 “把裤子脱下吧。” 曾握瑜背着手落下了房门锁，他拆了一根棉签，垂眸说道。项凡一听，立马摇头，往后一直退。 “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能仔细看到吗？这种伤口都是很细小的。” 项凡无法反驳，但仍然咬着嘴唇不肯就范。 “你是不是想着只要一股脑涂满了就好？我刚才也说过了，那处皮薄，受不得刺激，好的皮肤你无缘无故给它擦药，它是会抗议的，到时候痒起来，你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去抓吗？” 项凡赶紧摇头，眼见地对曾握瑜放松了警惕。 “脱吧，快一点，早点擦，早点好。” 曾握瑜说得一本正经，听起来好像真的是在为项凡好，项凡纠结再三，还是扭扭捏捏地把裤子往下拉。 “我看看。” 曾握瑜跪在地上，双手将项凡的腿根肉往两边掰，中间白嫩嫩的裂缝一下子显现在他眼前。 真嫩。 项凡的私处毛发是浅棕色的，其实项凡的头发也是这个颜色，曾握瑜之前以为他是染过，现在看来应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全身毛发都缺乏黑色素。曾握瑜鼻腔呼出的热气喷到了项凡的小馒头上，激得他一激灵，双手捂住下身就往后退，直到膝弯碰上床沿，整个人一屁股坐下去为止。 “怎么了？” 曾握瑜表情极其正经，倒让项凡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他很羞愧，支支吾吾，半天才道： “太、太近了……脸……不行……我、我这里……丑……” 看来要一步到位还需要不少时间，曾握瑜想着，反正他不急，今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来也无所谓，他伸手拿起书桌上的镜子，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像是被这个事儿多的弟弟弄得无可奈何一般。 “那我们换个姿势，我从后面抱着你，看着镜子帮你涂总可以吧。” 项凡认为自己拂了曾握瑜的一番好意，虽然害怕，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乖乖坐在床上，像即将要英勇就义般地等曾握瑜过来。曾握瑜跨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项凡，项凡真的太瘦了，他抱在怀里，似乎一用劲就能把怀里人给捏碎，他分开了项凡的大腿，让中间的蜜处对准镜子。曾握瑜低头看了一眼项凡，项凡跟上刑场似的紧闭着眼睛，他轻轻笑了一下，伸出食指和中指掰开了项凡的花穴。 项凡的花穴很小，可可爱爱的一小圈，小阴唇遮盖住的皮肤一片平滑，如今因为还干燥着，正反射着灯光，再往下是皮肤堆积出来的皱褶，覆盖着中间的小孔洞，曾握瑜用中指上下上下地在他小阴唇里滑动时，感受着底部的皱褶被自己往下拉，又在中指向上的时候包裹过来。 怀里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发抖，同时，曾握瑜的中指渐渐感受到了黏腻，滑动也变得更顺畅起来——是项凡开始分泌情动的黏液了，他低头看了眼还是闭着眼睛的项凡，食指悄悄摁上花穴顶端被粉嫩皮肤包裹着的嫩红小豆豆。只是这一摁，项凡整个人都僵硬了，喉咙里非常非常小声地嘤咛了一下，他有意识地捂住嘴，却仍然没有反抗。曾握瑜将中指往外拉离了一些，带着项凡分泌的蜜液一起，拉出了一条透明的藕断丝连，他又将中指摁回了小阴唇内部，这次稍微用了点力，颇具技巧地打转揉捏。 “弟弟，你能不能先控制下，不要分泌黏液，不然药会浮于表面，进不去皮肤的，你看。” 曾握瑜在项凡耳边轻轻喷着气，哄着项凡睁开眼睛。项凡一睁开眼睛，就见着曾握瑜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拉开了一条银丝，看得他嘴巴一瘪，像是要哭。 “没关系，别慌，哥哥帮你擦掉。” 曾握瑜这么说着，突然整个手掌覆上项凡的花穴，用力上下揉搓了好几下，把项凡搓得简直灵魂都在颤抖。 “我找到了几个出血点，现在要上药了。” 曾握瑜轻声给项凡播报着进程，他拿起棉签，沾了点拿来的维E软膏，像模像样地在项凡小阴唇内侧皮肤上点涂，他另一只手扒开着项凡的大阴唇，其中一只手指时轻时重地按压揉转着项凡已经突出头来的小豆豆。项凡是初尝情欲，忍耐不了多久，前头的小肉茎已经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顶端往外吐着一滴一滴透明的液体，他自己应该是可以感受到身体变化的，因此更加不敢张开眼睛去看，他已经用了十二分的力在忍着了，但腰腹不听使唤地微微扭动着，腰更是不自觉地越弓越往上。曾握瑜的手指已经被项凡分泌得越来越多的黏液给沾湿了，他阴茎也勃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项凡花穴下，项凡发热的身体散发着香味，让他情不自禁地靠近了项凡的脖子，贪婪地细闻着，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咬出血来，再慢慢舔掉。终于，项凡再也忍不住了，小肉茎突然抖动着向外喷射出了一股黄白色精液，全数洒在他自己衣服上，同时，他阴道口也一下子用力将堆在外面的褶皱撑开，从中喷出水液，一股又一股，跟流不尽似的。曾握瑜手指下移，覆在阴道口，终于是摸到了这张小嘴的形状，他轻轻按了按，忍住了想将手指插进去的冲动。项凡泄了身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往下看去，他喷出来的淫水不仅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还打湿了曾握瑜的裤裆，看着眼前这一切，他眼眶瞬间就红了，滴滴答答就开始往下掉眼泪，曾握瑜还恶趣味地叹了口气，拿起正滴着水的半个手掌，在项凡眼前甩了甩。 “今天先这样吧，药都涂上了，我检查过外面应该是没有其他伤口了，如果明天还有血，那可能就是阴道里面还有伤口了。” 曾握瑜平静地说着，但听着他话的项凡突然极其情动地收缩了一下阴道口。收拾完自己带来的东西，曾握瑜毫不留念地下了床，故意把项凡弄出来的狼藉留给他自己。 “弟弟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好得才快。” 项凡兀自抽泣着，没有回答，曾握瑜走过去笑着抚了抚他的头发，顶着翘起的阴茎走出了他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曾握瑜呼了口气，被项凡浇湿的手掌上还记着这股爱液刚刚喷出来时的热度，他用这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摸了把勃起的阴茎，想象要是这根东西能埋进那小东西的身体里，该有多舒服，他笑了笑，回了自己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