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朝三暮四的流浪犬,让我标记你
时晴看到林初雨的时候,还怪诧异的。倒是没想到还有林家人敢来找她。还说要追求她。 “你和你哥长得这么像,我犯得着被一家子恶犬咬两次吗?”时晴交叠着长腿,漫不经心地摇了摇红酒杯。 “我和我哥不一样。请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比已经挂掉的渣男更锐利也更年轻的青年面容坚毅,眼神却透露着丝丝缠绕的恳求。 时晴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啧,不愧是当初心动到结婚的渣男的弟弟,依旧是她最爱的款,又来回打量了一番林初雨年轻健壮的美好肉体,她不由笑了,要是能让这张脸在自己手里哀求哭泣,讨饶颤抖,好像实在是有些引诱人呀。渣男不凑巧,还没来得及被她报复就死了,不如……时晴越发心痒、也手痒了起来。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故意拖长尾音,勾引猎物自己走进圈套。 “只是什么?”林初雨知道,就算是陷阱,他也只有这么一次接近心慕之人的机会。 “只是……我不玩朝三暮四的流浪犬,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呀,让我标记你。”时晴笑眯眯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黑幽幽的,似有水光流转。 林初雨沈默了。时晴见状,把酒杯搁在一旁,一双纤巧手柔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怎么。你一个alpha难道还怕被标记吗?” “……没有,我不怕的。”林初雨没有多做挣扎。他知道时晴做了解除他哥哥的标记的手术,那手术伤身得很,时晴的腺体远比过去脆弱了许多,他不要她再受伤害了。 时晴笑了,她牵起了他的手,“那走吧,我们去开房。” 这个alpha果然乖巧可人。年轻的alpha趴在床上,背肌健壮,腰线流畅,臀瓣挺俏,腿又直又长,明明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却隐忍着安静地趴伏着,似乎有些害羞,又有些不自在,躯壳微微颤抖着,时晴的手一抚上,这颤抖就越发剧烈和不受控制了。呵,果然是处儿,就是青涩。时晴随意撩拨地游走,肆意揉掐按压着皮肤和肌肉,语调里却是漫不经心中带着几分嫌弃,“怎么。这么害怕呐?不愿意被我标记就快滚!”说着狠狠拍了下圆润的臀肉掀起一波浪。 这警告的话语和轻佻的拍打,让年轻的alpha浑身都被羞得蘸上了一层红。他勉力塌下腰,翘起臀,分开长腿,是无师自通的求欢和讨好。这本都不应是alpha该学着做的,这让时晴很受用地被讨好到了。可嘴上还要依依不饶地说,“别人知道你被标记又能怎样,他打得过你吗?这么不情愿的样子,还是趁早走人吧,别碍着我的眼。”手却暗示地磨蹭着摸了摸臀缝。 林初雨心里忍不住骂了几句他那早死的哥哥,把好端端温柔的时晴逼成了这样,害他……害他……他知道过不了这关这坎,他要是离了这张床,出了这扇门,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再近她的身。只能……只能破釜沈舟,自暴自弃地反手掰开了厚实的臀肉,露出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小穴。 时晴满意地直接探入了两指,在紧密高热的禁地里随心所欲地刺穿挑拨、抓挠挤按,却还要在嘴上逞凶,“连两句好听的,都不会说。Alpha就是没用呵。” 底下的人又僵硬了几分,就在时晴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人欺负得太过了的时候,那闷闷的声音适时响起,“请姐姐给我开苞,求姐姐怜惜……” 时晴,硬了。她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