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美人受被草的哭唧唧的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到几分钟,他就被体内的瘙痒折磨的受不了。比他半夜梦醒情潮涌动时还要千倍万倍的空虚,只想能有个粗长滚烫的大鸡巴狠狠肏进自己的花穴,疯狂的顶弄抽插,就是弄烂弄坏也没关系,只要能止痒怎样都行。 陆畅看着他不断扭动的身体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雪白的两腮渐渐晕开了潮红,眼神涣散,笔直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磨蹭,身下洁白的床单也被清液印湿。 陆畅低笑了声,从郁瑾身上移开,侧躺在柔软的抱枕上,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滚烫硕大的阳具便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弹跳出来,还冒着腾腾的热气。“过来,给老子舔。” 郁瑾好像听清了他说的是什么,一个劲儿的颤抖往后躲。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用嘴做那种事。陆畅被郁瑾眼里明晃晃的厌恶和抗拒激怒,眉头一拧,一把将他拽到身边,扯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冷道,“贱货,给你选择的权利了吗?” 紫黑粗大的大肉棒啪啪地抽打在郁瑾脸上,郁瑾拼命的摇头却被陆畅硬掰开下巴,将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他柔嫩的口腔,狠狠一插到底。 柔嫩的喉咙被龟头强行打开,郁瑾痛苦的发出呜咽,眼角被激出的生理泪水一点点溢出。陆畅发出一声喟叹,心理的满足远大于生理的满足。那个高高在上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冰雪美人此时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那张只会说了刻薄冰冷的小嘴除了吃他的大肉棒什么也干不了。陆畅不待郁瑾适应,便剧烈地在他嘴里抽插。 “呜呜……”郁瑾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往下流。 陆畅呵呵冷笑着,“没伺候过人?用你的嗓子眼和舌头给老子动。要是敢咬老子,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就是你一个了。”陆畅抓起郁瑾的头发,“汪洋,你是喜欢他吧?” 郁瑾听到这个名字气的想打他。陆畅看的更生气了。他怎么也想不通汪洋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值得郁瑾这么维护他。 汪洋和郁瑾一样是双性人,可他长得可差郁瑾太多了,除了脸长得白了点也真不知道哪里出色,莫非是床上功夫好? 陆畅不知道郁瑾老早就将汪洋当白月光了。他父母是家族联姻,他又是双性人,从小就没有关心他没人肯爱他,只有汪洋。汪洋用兼职打工的钱给他买雪糕,会陪着他对他笑,那么好的汪洋怎么会没人喜欢呢?郁瑾只恨自己不是正常人不能娶汪洋,他怕汪洋嫌弃一直没敢向他表白只能当作他的好朋友看着他对所有人笑。郁瑾恨极了,那些恶心的男人为什么每天都围着汪洋转。 还有这个恶心的垃圾竟然也敢觊觎汪洋,郁瑾眼里泛起了恨意。不过他学乖了,乌黑的睫羽遮挡住他熊熊的怒火和厌恶。他听从男人的指令舌头一点点舔着大肉棒。陆畅当然也察觉到了他的转变,手指温柔抚摸着他眼角的碎发,一步步鼓励着,“就是这样,将牙齿收起来,一点点舔舐。” 郁瑾到底是第一次,再加上他才不是逆来顺受的脾气,让他收起牙齿?想爽?门都没有,他拼命忍受着嘴里那股腥膻的味道,小心试探着,装作不经意的牙齿轻轻磕上去引来陆畅的一声抽气声,再迅速用小舌头舔舐着讨好。 “你真的是第一次?”陆畅被他舔的舒服地眯起了眼,伸手拍了拍他被鸡巴撑的鼓鼓的雪白的腮,“果然是骚裱子,天生就是该给男人干的。还是说你无师自通,天赋异禀?嗯?” 所以,他不仅没被咬疼还爽到了?郁瑾恨恨地想。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身下逐渐翻滚的热浪几乎要将他融化,他难耐地扭动摩擦着双腿,只觉无比空虚。 陆畅看着他的小动作不觉笑了,狠狠在他流水的骚穴上掐了一下,“好好干活还不老实。”郁瑾被他掐的一下子到了高潮,花穴中噗的涌出一股水将陆畅手指浇透。陆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舔了舔,“骚货,连水都是甜的。” 陆畅猛的从他嘴里抽出鸡巴,将他往后一推,双腿大大的分开,滚烫粗大的肉棒就抵在他青涩粉嫩的花穴上。郁瑾惊喘了一声,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敏感的花穴却颤嗦着流出汩汩的透明淫液,似乎在热烈欢迎男人快点将大肉棒捅进去让它解解馋。 陆畅喘着粗气慢慢将龟头塞进那道湿淋淋的肉缝里,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穴又嫩又紧,牢牢吮吸着插进穴道的阴茎仿佛就像是初次开荤就怕大肉棒不满意了离开。肉道痉挛般的收缩几下将他夹得浑身发麻,险些就让他直接射了出来。真他妈太爽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尤物。 郁瑾恐惧的摇头,雪白的屁股一个劲扭动挣扎着像往后退,可怜哀求着,“不要……出去啊……别进来……求求你……” 陆畅眼睛都有些发红,狠狠扇打了郁瑾两下屁股,“放松点,骚货,鸡巴都快让你这骚逼给夹断了。” “呜呜……不要插进来……求求你……” “你可真知道怎么勾引我。妈的,老子第一次看A片都没有这么激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不是骚的出水。”陆畅恶狠狠地说道,“等老子将你操熟了,你就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乖乖让老子给你开苞,你一定会爱上老子这根宝贝的。” 陆畅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郁瑾被吓得直说不要。 “不要?不要老子给你开苞,要谁?”陆畅扣紧了郁瑾手感极好的细腰,“要汪洋么?那个小白脸哪有老子干的你爽。” 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冷,“你们不会真的干过了吧。妈的,贱货你要是敢给老子带绿帽我明天就找人轮了那小白脸,卖到妓院里当鸭子。” 郁瑾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拼命的往后退,却又被陆畅扣住腰拉了过来。 肉棒一点点往里面探索,触到了一块抖动不止的肉膜,陆畅眼神一暗激动道,“郁瑾,我顶到你的处女膜了。” 陆畅看着他两颊上垂满泪的模样并没有半分怜惜,只是将他的腿分的更开,狠狠地肏干进去,“郁瑾,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被贯穿的那一刻,撕裂如裂帛的声音,郁瑾崩溃大哭。他彻底脏了,他无数个日夜忍着体内的瘙痒饥渴守了那么久的清白之身,他看了书,只要他不和男人做爱不让男人肏进那个地方等到了二十岁,他就能将那个地方割除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到时候郁家没有人敢看不起他,他还可以娶汪洋。可是现在他不干净了。他被男人肏了,以后就真的变成一个看见了大肉棒就走不动路的骚母狗了。郁瑾呜呜直哭。 “哭什么?”陆畅一边大力抽插贯穿,一边吻着他脸上的泪珠,“老子又不会对你始乱终弃,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郁瑾哭的直抽噎,“谁要你负责……你就是个垃圾……烂人……强奸犯……” 陆畅脸色黑了,任凭谁一直被喜欢的人诋毁侮辱心情都不会好。“呵呵,你说的对我是强奸犯,我不仅要强奸你还要和我的兄弟一起玩你。玩死你。” 郁瑾听了话吓得脸都青了。 “你刚才不是都见了?把你绑过来草可是他们出的主意,我吃肉怎么也得给他们喝口汤不是?”陆畅一边肏他一边说,“等我玩够了你,我就将你扔给他们,让他们也爽爽。” 郁瑾气的直发抖,“……你……你不能这样……” “我凭什么不能这样,你又不是我老婆,就是一个裱子,一个烂逼,没插几下就鬼哭狼嚎的,扫兴。”陆畅说,“哭唧唧的,一点都不尽兴。不会叫也不够骚。” 郁瑾哭唧唧地叫出声,“你别把我给别人,我只给你肏……嗝……老公……” 陆畅听到那个词浑身一震,操得更大力了。交合处噗噗噗地白沫翻腾。“乖老婆,再叫一句老公。” “唔……老公……哈……我只给……你肏……” “好,只给老公肏。” 陆畅再不说荤话,只闷头干着他的骚老婆。听着他骚老婆一声高过一声的激昂比吃了最烈的春药还要上头。 郁瑾的身体几乎要软成水来,体内春潮一遍遍涌过,忽然陆畅不知道顶到哪一个地方,郁瑾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高昂,肉洞更是突然猛缩绞得陆畅恨不得直接射出来。陆畅忍住了那股冲动,更用力地朝那个地方顶弄。郁瑾从未遭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每次被顶到那个地方就会腰身酥麻颤抖,双腿发软,嘴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求饶。 “知道吗?”陆畅用了调情的口吻贴在郁瑾耳朵旁说道,“这里就是你的G点,藏的这么深,只有我能满足你。郁瑾,你就是天生要给我肏的。” 说完又是一连串剧烈粗暴的撞击,猝不及防的猛烈电流激得郁瑾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爽不爽?郁瑾,我干的你爽不爽?” “唔……好爽……陆畅……老公……再干干我……好爽……” “妈的,骚货。以后给不给老子肏?”陆畅啪啪地抽打着郁瑾雪白的臀部。 “啊……陆畅……只给陆畅……肏……” 当晚他们来来回回做了很多次。 “够了……不要了……” 郁瑾哭着求饶崩溃地往前爬又被陆畅一把拉回来。 “骚货,骚死了。全身上下都是水。”陆畅大力进进出出,交合处被拍打处白沫,不时带出鲜红的嫩肉又被捅进去。 “不要了……要坏了……” “就是要弄坏你,草烂你!”陆畅恶狠狠骂道,“妈的,老子这么喜欢你,你将老子当狗屎。就会在老子面前假清高,还敢背着老子找别人。别人有老子草的你爽?妈的!贱死了骚死了。” 郁瑾大脑有些迷迷糊糊,“没有……别人……” 陆畅当然知道没别人,依旧被取悦道了,啪啪啪地大肉棒整根整出发出剧烈的肉体击打声,“骚货,怎么这么骚,这么会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