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悠悠の日记在线阅读 - 第5章 10男3女的乱交群趴

第5章 10男3女的乱交群趴

    “澜澜,让你老公尝尝新来的小妹妹好不好?”

    我听陆老板这么问,但大姐姐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她的下体已经被操成两个合不拢的肉洞了。后来我才知道,澜姐早在车上就已经在挨操了,他们几个人也都是熟人,经常一起玩澜姐,所以澜姐的骚逼和屁眼也都有点松了,经常被当成肉便器母狗,分享给不同的男人。

    澜姐的老公是第二辆车的司机,不知道姓什么,大家喊他阿辉(后来认识了才知道不是阿辉,是阿晖)。他的鸡巴特别大,而且还有些往上翘,就是传说中的香蕉鸡巴。他问我想先被他操那个洞,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想被他操骚逼,想让他用大鸡巴操开子宫。

    大鸡巴插进来,我感觉骚逼里像是有个钩子一样,每次插入都能狠狠操到我的骚心,而且子宫口也被一次次狠狠撞击。我忍不住扭屁股,把屁股翘得更高。估计是我的姿势太骚了,阿晖哥忍不住开始打我的屁股。双重的啪啪声,我开始浪叫,求他不要怜惜我,用力操我,打我,把我当成母狗操死,操烂我的骚逼。

    其他人也都骂我骚逼,贱货,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吃人家老公的大鸡巴。不要脸的碧池。我听到这些话更爽了,骚逼被操得不停抽搐,回想起来真的特别变态。我那会儿还说以后要帮那些老婆满足不了老公的欲望的男人发泄,要做大家的公共肉便器。

    然后我当天就被满足了,十个男人,排着队,先操另外两个妹子,但最后要射之前都会来操我,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或者骚逼,他们还把我脏兮兮满是精液的屁股拍下来。还让我转过身坐在水池边,正面扒开阴唇,让精液流出来,再把我的样子拍下来。这些照片发到网上的时候,都是截掉一部分的,看不到脸,只看得到悠悠淫荡的满是男人精液的身体。

    狂欢完之后,大家都回房睡了,因为第二天还有其他安排。我是窝在周哥怀里睡的,感觉男人硬邦邦的身体,比抱枕舒服多了。特别是早上起来,感觉到他的大鸡巴抵着我的小腹,我就骑到他身上,扶着他的鸡巴用骚逼套上去。高档酒店的床就是不一样,明明很柔软,但支撑力也足够,我骑乘的时候弹性十足的床垫还帮我省了不少力气。我用力夹紧骚逼又松开,感觉到那根鸡巴在我体内越来越硬,然后射精。周哥说我是一大早就发情的小母狗,我就说小母狗随时随地帮主人处理性欲。收拾好下楼吃早饭,我们碰到澜姐和辉哥,吃完饭琳琳想去射箭,澜姐想爬山,陆老板问我想不想去打高尔夫,我有点好奇就答应了。

    结果,刚开始,陆老板还装模作样,认真教我怎么挥杆,发现高尔夫球场没什么人之后,就把我绑在椅子上,把高尔夫球往我屁眼里塞,还问我可以塞进去多少个。我说最多3个,他说那就翻个倍,塞6个,我说塞不进去,太多了,他不理我,硬是把6个高尔夫球都塞进我的屁眼里了。

    陆老板用球杆玩我的骚逼,还问我爽不爽。我说爽,他又问我哪里爽。我说叔叔好会玩,骚货两个浪穴都爽。他说“我就知道你是个贱货,喜欢被男人糟蹋。”我说“我是,天生就爱被男人操,被男人玩。”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就是觉得这样说的时候快感会翻倍,后来我才知道,这样其实是M体质,我就是个超级M体质,越是骂我打我折磨我,我越爽。陆老板看我被玩得满是都是汗,骚逼也喷水了,就让我把高尔夫球排出来,我说我做不到,他就用力打我大腿根,说我是个骗子,明明就爽得不行,还装纯。我明明就没做过,他也不信,我只好努力用肠肉去挤压那些球球,其实那种感觉很微妙,大家应该都知道,说不上爽,但就是每排出去一颗就会感觉到轻松,我渐渐爱上了这种感觉。最后一颗排出去的时候发出很响的声音,我羞得满脸通红。陆老板鼓着掌刮奖我是个会下蛋的母狗,我听了很开心。之后回市区我才在随身的小挎包里找到2000块钱,应该是陆老板给我的零花钱。

    吃了午饭,大家继续泡温泉,这次去的是公共汤池,所以也没怎么玩尽兴,我就被胡子哥在牛奶汤里操了一回,周哥放风,本来他也想过来玩玩,结果有人来了,我们也只好转移阵地。路过汗蒸室,我看到里面,琳琳正在给男人口交,她的双马尾被男人拎在手里,男人顶胯的速度,就像是在操骚穴一样。琳琳应该也是很爽的,她还不停用手揉自己的奶子。

    回去的车是周哥开的,陆老板和秦老板在后排玩我。我的衣服被脱光了,只有腿上穿着黑丝袜,丝袜的裤裆被剪开,在后座中间被摆成M造型,秦老板和陆老板轮流用假鸡巴操我两个穴,我的屁眼已经彻底开发了,被操进去拔出来,都会有快感。他们尝试了两根一起插入,已经很爽了,我那时就在期待以后有机会找两根大鸡巴双龙玩玩,肯定会很爽。

    经过休息站,我和澜姐换了车,我坐在晖哥身上,骑他的鸡巴,那根翘起来的大鸡巴特别厉害,我简直腰都直不起来了,被操十几下就会高潮,晖哥把我递给旁边的男人的时候说我敏感耐操。不认识的男人附和晖哥,说我阴道特别会夹鸡巴,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松的,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骚逼。我这才知道他也操过我,我却完全不记得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