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高潮分娩四胎全过程,禁忌4p/前后两穴同时出産
房里早铺好了榻榻米,勉郎躺上去,安盛点燃火烛,翻开针灸包,拿出几根毫针一一在火上燎过,刺入他脐下七寸几处穴道,定住胎儿坠势,勉郎神色一松,肚底终于不再憋胀,老僧手法高超,他也不觉得痛。 小孕夫饱满的肚底被插上十几根细细的银针,每根足有半寸入体,胎儿们前所未有的安静下来,胎水也不再外溢。 安盛以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覆盖在那胎水斑斑的产道口,紧接着手持佛珠,快速念起经文咒语,指间念珠拨动,在他法力加持下,符纸竟慢慢粘在了孕穴上,从细嫩的花瓣尖到两瓣绵软花唇,均被那粗糙的黄纸包裹起来。 安盛拔出大肚上的银针,面色无比凝重:“老衲以法力为你封住了孕穴,出产之前,符纸万万不可撕下,这段时间日常进补,破裂的胎膜会慢慢长好,只是你万万不可再行欢。” 这两个“万万不可”,使小孕夫意识到事态严重:“谢谢大师。” 老僧枯瘦的手摸上他雪白大肚,叹了口气:“十五年前,老衲经过玉菊屋,一男子喜得贵子,请我去看,那襁褓中的婴儿哭声嘹亮,脚底两点红痣,周身贵气逼人,我便知你是空狐下凡,”他抚弄着小孕夫浑圆肚底,幽幽地说:“一别经年,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勉郎一惊:“德野说,我出生时有个僧人路过,原来就是你?” “不错,”老僧双手合十,口称佛号:“老衲当时算到,若你被德野带回家,必会与他们父子四人乱伦,暗结孽胎,是以骗他说你克父克兄,令他弃你而去。” 勉郎苦笑,看向自己鼓鼓的肚顶:“是祸躲不过,这里面已经有了德野的孩子。” “祸兮福所倚,”老僧意味深长地说:“待这四胎落地,阳淮国便能迎来新生,又焉知非福?” 神代家战死的三人停放在佛堂,伤口都用观音土填补,尸身不腐不臭,只是面无血色,时刻要有僧人在旁为他们诵经祈福,殿堂里空不得人,众人无暇顾及勉郎,遂交给光秀看护。 阳淮岛国四面环海,以鱼为生,光秀想法子为小孕夫烧鱼进补、诵经安胎,在鱼肉滋润下,那肚子一日赛一日的长大,花穴里的胎儿逐渐发育成熟,大肚沉甸甸地吊在他腰间,臀穴里的胎儿也不落下风,两团股肉一天比一天的肥润,四只胎儿齐心协力,填满了少年的身体。 小孕夫行走坐卧间,时刻察觉到身体里被前后夹击,前面的孕囊压迫膀胱,后面的挤压肠道,苦不堪言,最大的一胎已经临月,脑袋贴在他盆骨上,孕穴收缩间便能勾勒出胎头圆硬的轮廓,这是最早被种进去的源生,神代大人的遗腹子。 “好撑啊……”勉郎拢着膨隆的肚底,健壮的胎儿频频作动,仿佛在告诉他的小父亲,自己已经发育得足够成熟,随时可以出产,然而孕穴被黄符封住,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又在动了?”光秀为他缠上托腹带,黑色的绸带,在雪白肚底缠了两圈,绕到后腰打个结,大肚又回到圆挺的形状,行将出产的胎儿被迫兜起,不满地翻动起来,撑得小孕夫肚底发酸,难受地“嘤咛”几声。 光秀抚上那颤动的肚顶,隔着胎水摸到了胎儿蜷起来的背部,他谆谆善诱:“源生急着出来吗?弟弟们还没长大呢。”那胎儿就渐渐安静了。 “扶我去放尿。”勉郎被胎儿撑得时刻都想泄尿,下身只能一直光裸,然而光秀拿来了恭桶,他又尿不出几滴,憋得双腿直发抖,不禁一拳打在墙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既然下到凡尘,凡人娩胎受孕之苦,就是你的劫数,”光秀哄完小的哄大的:“九月大的这胎行将出产,但其他几个还未成熟,再等两月,到了秋收节,才是丰收的时候。”揉着他下腹鼓出的水囊,尿液才淅淅沥沥地泄出。 勉郎哆哆嗦嗦地打着尿摆子,这肚子长势惊人,高挺如山,他坐在恭桶上,连蹲在自己身下的光秀都看不见了,纵使他未曾见过其他孕夫,也知道这肚子大得非同寻常,神代家族的子嗣,就如他们的父亲一样身强体壮。 这两个月间,小孕夫是度日如年,佛堂那边却传来好消息,许是感应到后嗣即将诞生,神代三人脸上逐渐有了血色,肉身成圣是指日可待。 秋风萧瑟,卷落一地红叶,安盛老僧从佛堂出来,郑重地对光秀说:“秋收已至,是时候出产了。” 小孕夫腆着硕大的肚子,骨盆被重腹坠得前倾,手时刻扶着后腰,光秀解开他托腹带,念了句佛号,贴在他孕穴的黄符便自行脱落,没了束缚,即将出世的胎儿们直往下腹挤,肚底被撑成了水滴形,坠得他站也站不住了,“好重!太大了……”他两手捧着又沉又重的肚子,心中惊异于胎儿的份量,长得这么大,要怎么从他幼小的穴里娩出来? 光秀扶着他进了佛堂,佛龛里八大菩萨宝相庄严,供台上摆着三具熟悉的尸体,依次是义宗、信胜、拓海,三人均面色如生,似乎随时要复活。 勉郎心知他们是战神、火神、海神转世,等他们成功复生,自己也就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天界复命升修,他看向自己饱满如茄的肚子,心中升起几分于出产的期待,几分于凡间的不舍。 僧人们整整齐齐地围坐在佛堂里,手执念珠低声念经,老僧安盛脸色严肃:“神代家族三代人皆为藩地牺牲,幸而死前留后,如今尸体离成圣只差一步,唯有怀着遗腹子的临月孕体,才能唤醒他们。” “如何唤醒?”勉郎问。 “空蝉能读心,只有他能读取神识。”安盛看向光秀。 光秀走到神代义宗肉身前,耳朵贴上他心口,双掌合十:“神代大人生前夙愿,是亲眼见到他的骨肉,唯有临产孕味能唤醒他,你将孕穴坐上他的脸去吧。” 小孕夫下身遮羞的行灯袴被他剥去,露出光裸白嫩的耻丘,两瓣花唇被行将出产的胖硕胎儿顶得外翻,丝丝孕汁吐露其间,光秀抱他上了供台,两手捧着他丰满的孕臀掰开,绵热的孕穴,对准了神代大人的口鼻坐下。 “啊!”凉凉的鼻尖埋进临产的炙热孕穴里,小孕夫敏感地一颤,神代大人高挺的鼻梁,全然没入他的产道,鼻尖抵着胎膜陷入,胖硕的胎儿已经坠得很下,挥舞着小手小脚,隔着这层羊水膜,跟他的父亲打招呼。 而他父亲粗密的胡渣,正扎在了小孕夫花唇上,刺激得肉唇发红,收缩着吐出阵阵孕汁,尽数浇在了胎儿父亲冰冷的唇上,又流到了他的下巴,一片胡茬被浇得亮晶晶的。 腰肥腹白的大肚少年,满脸潮红地坐在神代大人脸上,炙热孕穴亲密包裹着冰冷口鼻,这场景既虔诚又淫荡,僧侣们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眼睛念经,纵是定力十足的光秀,扶在小孕夫的臀后,也难以直视。 “呜啊!”小孕夫忽然娇吟,整个人要向后倒去,光秀连忙扶着他后背稳住他,“他动了!他在舔我!”勉郎喘息着说,孕穴里明显地感觉到,一条舌头伸进了花唇,舌尖戳到胎膜,打着圈舔弄起来,甜美的孕汁飞溅而出,涌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那舌头越舔越热,凝固在身体里的血液,因这临产的孕汁而沸腾起来。 “大人活了!”光秀欣喜万分,只见神代大人埋在花阴下的双眼慢慢睁开,锐利的眼中满是情欲,一张嘴贪婪地舔吻着红嫩多汁的孕穴,啧啧有声。 胎衣淡金饱满,一层细腻黏稠、形如膏油,滋味难言,其后住着他亲自种下的孩子,在他卖力的舔弄下,胎儿身形越来越往下来,脑袋也离胎衣越来越近,随时要顶破这层水膜临世了。 “噢……噢……”小孕夫被他舔得泄身,坐在他脸上挺着大肚抽搐起来,花间淫水泛滥成灾,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几乎浸泡在他黏腻的孕汁里,舌头生了根似的扎在穴里,频繁地顶弄那胎衣。 高潮中的孕穴缩紧了绞住舌头,他便分毫不能动了,“神代大人肉身成圣,不要误了飞升。”老僧提醒道,光秀抱起泄过之后软绵绵的小孕夫,往信胜身上去,义宗的舌头自穴里剥离,连着长长的靡色粘液。 光秀将耳贴上信胜胸口一听,笑道:“信胜大人恋足成瘾,死前执念于你的一双美足,把脚趾放入他口中就好。” 勉郎抱着肚子跨坐其身,白里透红的脚趾塞进信胜嘴里,顿觉他口中湿冷,少年打量着足下的男人,他生前和自己不大对付,但出师未捷身先死,也是一片赤心,火神本就脾性大,转世后如此实属正常。正想着,突觉脚趾下的舌头轻轻一动,口腔含脚逐渐由冷转热,他要醒了。 信胜睁开眼来,一团肥白大肚顿时映入眼帘,肉粉粉的肚脐被胎儿顶得往外翘起来,如一朵可爱的小蘑菇,随着小孕夫的呼吸微微翕动,一条水红色妊娠线正穿过肚脐,明晃晃地亮在他眼前,他含着脚趾心中荡漾,这肚子形状可观,祖孙三人种下的子嗣想必都已成熟,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身姿纤薄的少年,已经出落成了即将瓜熟蒂落的绝美妊夫。 口中脚趾温香软滑,如碎玉零玑,混合着少年与孕夫交错的鲜美气息,他贪婪地以嘴包住五颗玉趾,细细舔舐,小孕夫被他舔得痒痒,蜷曲着足趾往回缩,信胜咬着不放,勉郎向光秀投去求助的目光,光秀劝道:“信胜大人肉身已成圣,莫再留恋凡尘。”信胜恋恋不舍地松口。 “信胜,”神代义宗走过来,这是父子俩在阳世第一次会面,义宗直勾勾看着少年的大肚,正色道:“这孩子今日便要生产了,等看到新生儿再飞升也不迟。”胎膜已经挤到产道口,他的舌头轻易能舔到,这是礼物的包装纸,包裹着他们最期盼的、无比珍贵的新生大礼,他希望祖孙三人一起拆开。 “好。”信胜与他心照不宣,父子俩盘腿坐在蒲团等待,勉郎两手勉强地托着大肚,孕囊里胖嘟嘟的胎儿扭动着身子冲往生门,大肚沉沉直往下垂,他捧也捧不住了,挪到拓海躺着的供台边上,光秀听心辨意:“拓海少爷多愁善感,死前余念是他故去的父君,他不愿做武士,惟愿做个孩子,你将孕乳喂给他吧。” 胸前为着哺育腹中四只胎儿,发育得越发鼓胀,离出产愈近,两颗奶头颜色愈深,其间蓄满乳汁恭候吸吮,奈何无人采摘,时不时涨得外溢。 乳首浓如乌紫葡萄,挂着几滴奶白,小孕夫俯身,扶着圆垂孕乳送入少年唇间,临月的乳汁比平时更为浓厚,滋味鲜甜若饴,香润如脂,一滴滴连成一道奶线,滋入拓海嘴里,看得义宗和信胜各自咽了口干唾。 拓海悠悠醒转,双唇啜着乳尖,忙不迭地吮吸这生命之源,勉郎被他吸得肚皮发紧,宫腔缩动,似要把孩子推出来,胀得他呜咽几声,拓海这才注意到小孕夫胀嘭嘭的大腹,熟孕的勉郎已脱胎换骨,全然不似他记忆中那个同自己一般稚嫩的少年了,大肚里满满地怀着神代家族的希望,衬得他周身散发出孕父慈爱的光辉,而自己享用着他临产的孕乳,似是得他宠爱的孩子,拓海含着紫葡萄,更着力地吸取乳汁,直吸得那大肚颤巍巍地,小孕夫咿唔直叫。 “拓海,”义宗欣慰地看着复生的孙子:“难得我神代家族三代同堂,新生儿也即将见世,我们先破开胎膜助他出产,再行飞升。” “好。”拓海喜上眉梢,老僧在地上铺好了产褥垫,扶着小孕夫躺上去,光秀铺开画纸,拿着画笔蘸取黛色,不为别的,只为勉郎画一幅出产绘,这次不是受人征召,是他私心怜爱。 “勉郎的花穴……我还没用过……”拓海嗫嚅道,青涩俊脸上满是扭捏,义宗听出他语意,笑道:“拓海好好入这孕穴,把你的小叔叔操出来。” 勉郎腹中怀着死对头德野的孩子,不想被他们知道,只想等他们几个满意,尽早飞升,遂乖乖配合。 拓海当先来到他腿间,好奇地剥开这两片胀红的肉花瓣,只见花瓣包裹着淡黄色的花蕊,饱满光泽,像是夕阳下的湖水,叫人不忍心破坏,他心里暗叹,小叔叔能住在这花心里十月之久,惹得他好生羡慕,胎头在肚底膨隆出一道圆实的弧度,足见其发育良好,是时候出来了。 他迷恋地吻上花蕊,小孕夫“呀”地向后仰倒,被义宗自背后抱住,强劲有力的大手拨开两瓣粉臀,软肉间露出明黄透亮的胎膜,像是在幽暗的出口,镶嵌了一枚圆润光滑的夜明珠。 祖孙俩默契地对视一眼,各自将阴茎对准了孕穴,暴涨的性器挤开产门碾入,“啊啊啊……”小孕夫受不了地喊出来,份量十足的两条肉龙,把他前后两张孕穴切切实实地撑满,隔着肉壁互相研磨起来,临产的孕穴敏感到了极点,仅仅是被插入就不可抑制地泄了身,蜜肉咬着肉龙不停地抽搐,孕汁流遍了腿间。 两条肉龙同时往外抽出一截,再“啪叽”一下重重地撞回去,紫涨肉冠猛烈地撞上胎衣,“噗”地一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开来,潮吹般地泄出一大股黏热,溅到前后两个男人的小腹上,连紧贴着孕穴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义宗低头一看,知道胎膜被肏破了,冷峻的脸上露出喜色,后穴里这一胎是拓海的孩子,他的曾孙子,正大头朝下地压在自己勃起的肉冠上,肉棒明显感觉到了胎儿沉沉的份量,彰显出神代家后嗣的健壮。 “爷爷的孩子要出来了!”拓海后知后觉地喊道,最先种进去的一胎发育得过于成熟,圆实的大脑袋上已经长出茂密的胎发,被羊水浸润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他张开的铃口上,“小叔叔的头发好多……”拓海咬紧了牙关,胎儿一点点往下移,毛茸茸的胎发挑拨着他充血的肉冠,“呃……”他双手抱紧小孕夫胀彭彭的大肚子,颤着屁股狠狠地中出了。 “噢——”小孕夫自喉间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他被两人夹在中间,全身被情欲染得红如熟虾,产程已发动,胖嘟嘟的胎儿迫不及待地往产道里钻,却被他们的父亲们堵住,身体被胎儿自内撑开,又被阳具自外填满,胀得他痛爽交加、欲仙欲死,大肚被精种激射的同时,小孕夫低吼着,双乳猛地一荡,涨红的奶头滋出丰厚乳汁,拓海张开嘴,满堂香浓尽数落入他贪婪的口中。 一只火热阳具忽然贴上他的脚心,迷离双眼看去,信胜正捉着他的脚,用力往自己怒张的肉龙上碾,胀挺挺的龟头摩擦着他柔嫩的脚底,流出炙热的先走液。 但他此刻无暇分心,因为前后两只肉龙正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戕身伐命,身前的拓海,射过一次很快又硬起来,雄气勃勃的阳冠直抵着毛茸茸的胎发挺送,似在跟健壮的胎儿角力,他虽已成圣,仍有几分少年意气在心,埋在小孕夫胸前,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咬着他溢乳的奶头,借吮吸孕乳来强忍射欲,此番不是胎儿被他的阳具送回孕囊,便是自己要被迫退出产道,只是苦了小孕夫,大肚一个劲往下坠,水红的妊娠线连带着圆凸的小肚脐被他撞得摇摆起伏,肚底几欲被胎身涨破,肉茎也胀得支楞起来,拓海每捣入一下,那肉茎就失禁地射出一股尿,直浇到他的小腹和胸前,却惹得他更是兴奋,硬腾腾的竟将胎儿生生推回半寸,小孕夫登时爽得脊背发麻,眼角溢出泪水,分娩中的产道剧烈地抽搐,绞紧怒张的肉龙,又似在竭尽全力地服侍着他。 “呜哇哇啊……被顶回去了!”小孕夫哭喘着说,身后的臀穴,被一条粗黑肉龙鞭挞,义宗临终前,阳物埋在他穴里直至咽气,犹记这销魂滋味,而少年后穴比前穴更为紧致,更何况还在分娩中,滚烫似火,幼嫩如舌,又多汁如瓤,含弄着他百战不殆的巨阳,只是才送入不到一半就触及了曾孙儿,沉甸甸的胎头压在他乌突突的大肉冠上,如何能忍,肉龙“噗”地一挺,刚从孕囊口冒出半个头的胎儿,顿时被结实的大家伙粗暴地撞了回去,本已下坠如水滴状的大肚,猛地往上一翘,小孕夫瞬间被灭顶快感吞噬,肉龙凶猛仿佛肏入魂魄,被推回孕囊里的哥哥碰着了弟弟,四只不得出产的胎儿在小父亲肚里齐齐挣动起来,而陷入情潮的小父亲已经顾不得他们,张着嘴无声地呐喊,潮红小脸上写满了舒爽。 后穴里没了胎儿的阻碍,阳物得以整根没入,义宗两手捧上小孕夫鼓动不止的大肚,感受着掌心底下活跃强壮的后嗣们,满足地发出喟叹,神代家族的子嗣,都源于自己胯下这条狂放的肉龙,此时它正深埋于火热产道里大肏大干,肏得小孕夫失魂落魄,胎水、尿水、奶水滋滋齐冒,雨点一般落在祖孙三人身上,既黏腻又香艳,打湿了大片身下产褥。 同时,信胜也在小孕夫娇俏的脚掌上出了精,黏糊糊的白浊浸润玉足,又换了他另一只脚磨弄,拓海在跟小叔叔进行最后的角逐,即将临世的神胎比普通胎儿强力得多,为着求生,不断顶撞少年壮硕的肉棒。 “让我生……让我生啊!”小孕夫扭动着肥白的大肚,孕囊口已经被胎头完全挤开,产道里被撑得鼓鼓囊囊,臀股却被拓海牢牢把住,钉在自己的肉龙上,小孕夫环在他腰间的双腿不住抖动着要生产,胎水湿哒哒的流满了他的股间和大腿。 “唔……”拓海难耐地咬住小孕夫的乳首,胎儿发育得圆硬的头骨一下下嗑在他敏感的肉冠上,似在逼他后退,绵密的胎发有几缕甚至缠上了肉沟,“啊!”小武士终于忍不住丢盔卸甲,大批浓厚的精种浇灌在了即将瓜熟蒂落的土地上,胎儿趁他泄身疲软,迅速一路下行。 “要……要出来了!”小孕夫全身颤抖,眼里含着热泪,他对新生儿的期待,混合着几分将为人父的恐惧,义宗兴奋地自他身后托住他炙热的大肚,这肚脐被胎儿的后背顶得直翘,肚皮也被胀得薄薄的直发红,当中鲜红的妊娠线更是无比亮眼,让他不由得想象大肚被胎儿从这条线破开的模样,分娩中的孕肚手感稚嫩火热,纵是刚蒸好的年糕也比不上,里面包着他寄予厚望的亲生子。 “始生要出来了。”义宗眼神发亮,大手陷进这饱满的圆弧里,深埋于后穴里的肉龙,明显地感觉到一墙之隔的产道里,一个胖乎乎的小家伙在拼命往下挪,敦实的身体推压着肉壁后碍事的阴茎,浑然不知这就是他的父亲。 拓海闻言面上一红,这是爷爷的孩子,自己的小叔叔,却被自己射了一头一脸,禁忌与羞耻交加,性器却可耻地硬了,在退出产道时经过层层抽搐的嫩肉,忍不住又射了一回,胎儿几乎是泡在了他的白浊里,趁这润滑下来得更快了,硕大的胎体一寸寸撑开孕穴,“好大啊……”小孕夫颤抖着捏起拳头,比性器还大上好几倍的东西,把他紧窄的花径撑得变形,“噗”地一声,两瓣幼嫩花唇被一个毛茸茸的圆物强行穿过,胎头破开了花心,头顶茂盛的毛发,正如他的父亲。 “啊啊啊啊!”小孕夫大肚猛地一挺,嗓子里发出一道无比甜腻的泣音,盖过了僧人们念经的声音,产道被胎儿的身体撑满,隔着肉壁重重地压在后穴里义宗的阴茎上,激得他战无不胜的肉冠忍不住“咻”地射了,浓稠的子种液灌满后穴。 拓海痴痴地盯着撑开花心的一团黑黝黝,又是怜惜又是激动:“勉郎……是爹爹了呢。” 义宗看着小孕夫曾经含着自己阴茎的穴,此刻含着自己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心中莫名泛起一阵快意,当初将这胎种进去时,自己从外到内操透了这小粉穴,而今自己的孩子从里面出来,又由内向外将这小粉穴操了个遍,西藩已经覆灭,始生的人生却刚刚开始,人世间生死轮回,既寻常又奇特。 “不行……太大了……”为了能在秋收出产,始生被强行留在孕囊里两月有余,长得比足月胎儿大得多,花唇被大大的脑袋撑得往两边外翻,如盛放的玫瑰,其间乌发葱茏,甬道艰难地开合着,只为推出胎体,然而过于沉重分毫未动,小孕夫为此落泪。 义宗覆盖在大肚上的手用力按压,隔着胎水推上胎儿结实的后背,插在后穴里的肉龙也使力上顶,每一下都着意挤压肉壁另一边的胎身,如此内外兼施,成效可见,胎头冒出的部分越来越多,一片小草逐渐变成一颗圆碌碌的成熟果实,挂在小孕夫的花穴口。 信胜和拓海一人抬起小孕夫一条腿,助他更方便使力,“啊啊啊……”他哭叫着靠在义宗怀里,从身体里被打开充满,令他既胀痛,又传来可怕的快意,后穴里被战神粗重的阴茎鞭挞,也不知胎儿被塞进孕囊里如何了,他来不及思考,花心就被胖白的胎肩猛地撑开,胎儿身上满是滑腻腻的胎脂,夹杂着拓海射进去的精液,胀到极致的孕穴似乎要裂开,他疯狂地摇着头:“不行了,我要死在凡间了!” “不会的。”义宗按着他的肚顶,看婴儿已被娩出到肩膀,命令拓海:“你来把孩子拖出来。”拓海睁大了眼睛,两手发着抖,小心翼翼地托着股间露出的婴儿,其身又黏又热,紧闭着小眼睛,胎毛湿漉漉的,他生怕自己一个使劲,就把这小玩意弄伤了,踟蹰间,小孕夫大肚一挺,婴儿在他掌心里又被生出来一截,“快点!”义宗看勉郎生得艰难,催促他道。 他只好捏着小叔叔胖嘟嘟的肩膀,往外一扯,勉郎“呃”地一声,阴茎忽然又泄了,不知他是痛是爽,遂两手夹着胎身大力往外,拔萝卜似的,把这足足被孕育了一整年的胖硕胎儿连身子带腿,整个扯了出来,“啊!”小孕夫双乳随之弹起,喷出两大股乳汁,远远地射到了旁边作画的光秀身上,小脸红彤彤地皱成一团,表情正如他之前被自己肏弄受孕的那次,似乎已被生产的快感吞没,十颗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阴茎也滴滴答答地失禁了。 亲眼看着胎儿临世,义宗血液沸腾,埋在后穴里的肉茎膨胀起来,“咕啾”“咕啾”顶弄着孕囊,小孕夫颤着大肚直叫,才刚刚娩出一胎,就要被他灌进新的子种了。 安盛老僧拿剪刀为始生剪断脐带,新生儿在拓海手里发出第一声哭啼,“日落前若是尚未飞升,几位便要错过吉时了。”安盛对义宗等人说。 分娩中的产穴实在缠人得紧,义宗捏着小孕夫肥嫩的臀肉,又在那销魂窟里泄了一回,听老僧如此说,他抚弄着勉郎颤巍巍的大肚,摇了摇头:“暴君统治生灵涂炭,这结果不是我要的,黎民还在受苦,我不能飞升。” 拓海顿感汗颜,祖父深明大义,自己却没想过要振救苍生,信胜也跟着表态:“我也不愿飞升,真正的武士,绝不能背弃百姓自己享福。”他看向拓海:“你若想上天,我也不会拦着。” “不,”拓海神情转而坚定:“我也要留下来,跟你们一起。” “好罢。”老僧似是算到有此一遭,不再多言,始生啼哭不止,拓海手忙脚乱,“他饿了。”老僧淡淡道,拓海忙将始生交到勉郎手里,香甜父乳一入口中,始生便安静下来,勉郎打量着他,肌肤红润胎发茂盛,个头强壮得不似新生儿,怪不得自己肚子会被撑得这么大。 乳头被婴儿一个劲吮吸,顿时催动了胞宫缩紧,前后两只胎儿同时挤进产道,胀得勉郎一个踉跄跪在地上,怀中始生忽然松开口,对着佛龛的方向,缓缓睁开了眼。 勉郎抬眼一看,佛祖身上散发一圈金光,似在恭贺新生,遂恭恭敬敬地捧着始生,高举过头,强忍着憋胀悄声道:“战神、火神、海神不愿飞升,可不关小神的事,小神修炼两千多年才成了空狐,为他们诞子真是大费灵力,佛祖可得保佑小神顺利出产……嗯啊啊!”话音未落,两颗胎头一前一后“扑”地冲出产道,“好胀……要撑裂了!”勉郎皱着眉咬着唇,俊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挂满了细汗,眼里盛满焦灼的泪水。 “继生和尾生要同时出来了!”信胜惊异地看着他的下身,只见饱满欲滴的大肚下,原本窄小的花缝被胎头撑得大张,孕穴间胎儿粉嫩小脸依稀可见,两瓣淫红花唇被撑得薄薄的,艰难地吞吐着,黏腻的羊水啪嗒啪嗒往下滴,后穴也鼓着半个成熟的胎头,胎发上混合着羊水和精液,被夹含在小孕夫肥白的股间。 天下第一美景不过如此了……光秀执着画笔在心里暗叹,小孕夫腰肥腹白,跪着出产徒增万种风情,两个孕穴各自吐着两颗硕大的、黑黝黝的胎头,如同含在鲜美蚌肉之中圆润的黑珍珠,而勉郎手脚纤细,青涩身体尚未长开,一如他初见的那个少年,不同的是,他身前沉隆大肚,股间幼蚌吐珠,一双小手托举着好不容易娩出的肥壮胎儿,眼神中却透出一股使命感,仿佛这场生产是他的荣幸,少年稚气和孕父圣光完美融合于一体,实乃造物主最好的杰作。 “要生……要生了!”小孕夫捧着新生儿跪倒在地,前后产道里同时承受着破体而出的暴烈,两只胎儿像约好了似的,要折磨他们的小父亲,互相碾压着一寸寸冒出头来,中间一道肉壁被挤得突突直痛,手里的婴儿被义宗抱去,信胜和拓海一左一右搀扶他起来,然而刚一站起来,孕穴就“哗”地喷出一大股胎水,两只胎儿的肩、背、臀一股脑地迸发,前后同时出产,幼嫩孕穴被撑出惊人的宽度,“胀……胀破了!”小孕夫抱着肚子,双腿抽搐着忍不住又跪倒,下身三分胀痛,七分绝顶,阴茎充血挺立,但是尿无可尿,稀稀拉拉地吐出些许薄精。 信胜父子俩见他腿间胎儿娩出大半,兴许他跪着出产才是正确姿势,四只大手来到他身下,托着婴儿身体慢慢往外抽,信胜用自己碗大的拳头一比,竟还没有胎头大,不知小孕夫这瘦弱的身体,是怎么孕育出如此肥硕的子嗣。 显然神代家族的子孙将他折腾得不轻,小孕夫仰起脖子哭音连连,稚嫩的胴体全然化作一个孕胎诞子的容器,两只连着脐带的婴儿,一前一后挂在他股间,被他们的父亲抱出来,然而他汗津津的圆肚尖上,又被踢出了两个不安分的小脚印。 信胜抱着继生,拓海捧着尾生,两个孩子刚剪了脐带,在各自的父亲怀中发出嘹亮哭啼,生产完的小孕夫肚子依然鼓鼓的,信胜敏锐地捕捉到肚皮上的小鼓包:“这是德野的孩子?” “是。”勉郎扶着肚子,神色稚弱疲惫,令人不忍责备,况且他与德野武力悬殊,要怪也只怪自己三人死的太快,不能保护好他。 “是战争孕育了他,”义宗摸着他肚子,掌心下胎动如一尾游鱼:“纵然是德野的孩子,有我们的教导,也不会走歪的。”既然父亲大人发话,信胜只能听从。 “呜啊啊……”勉郎跪坐着,憋红了小脸,两眼冒着泪花,股间慢慢顶出一团嫩肉,两瓣肥白的玉股,夹含着胎儿细嫩的小屁股,晶莹胎水一串串溢出,滑落至他光洁大腿,打湿身下产褥。 “逆产而生者,自古就被称为逆子。”信胜盯着他产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年轻的僧兵跑来佛堂:“快撤!幕府武士已经撞开了寺门,我们抵挡不了多久的!” 信胜当即拔刀,眼中杀气毕露:“让我来会一会他们!”义宗和拓海也放下孩子,祖孙三人提着太刀往外奔来。 本能寺地方不大,寺门离佛堂不到百步,武士们蜂拥而至,刀风飒飒,僧兵们相继被砍杀,幕府来的武士,自然是德野手下的,武艺高强且手段狠辣,在神代三人刀下却连连败退,三人虽未飞升,却已是不死之身,舞着太刀猛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一番拼杀,可谓是“相看白刃血纷纷”了。 德野候在寺外,打算等武士们将僧兵杀得差不多了,自己再接回勉郎,顺势将神代族人杀尽,武士们眼看不敌,前来通报战况,“就算复生,也不过是鬼魂罢了!”德野嗤之以鼻,亲自出马。 “啊啊啊……”佛堂这边,勉郎跪趴在地,艰难地生着德野的孩子,屁股不住地往后一扽一扽,两瓣胀裂的熟桃中间,红红的桃核出来得越来越多,老僧敲着木鱼,嘴里“嚒弥嚒弥”地念着经文,祈祷逆子顺产,胎儿留在产道里的身体动来动去,胀得小孕夫又痛又爽,孕穴夹着敦实的胎体嗦了又嗦,大腿内侧淫水涔涔,已是不知去了几次,他将手绕到臀穴两边,抖抖索索地掰开滑腻的双股,好让胎儿出来得快些,两只小腿“腾”地一下挤出产穴。 “噢!”这一下踹得他的小父亲又泄了,双乳滋出大片乳汁,一双红嫩嫩的小脚丫,从两瓣丰润的雪股间伸出,恰好落在了他的小父亲白里透红的脚掌上,盖住那两点勾人的红痣。 父亲的美足稳稳托着儿子的,这画面既和谐又色情,光秀拿着画笔看得入迷,小孕夫眼里含怨似嗔,双腿大张着跪趴在地,两只绝美脚掌乖顺地弯在产穴底下,脚心里叠着胎儿小小的红嫩幼足,每当他一发力分娩,脚趾便不住地蜷曲,胎儿的小脚也不住地蹬动,父子俩四只玉足齐舞,可爱至极。 胎儿由臀至足已被娩出,此时若是牵着胎体引出来,便可结束这漫长的分娩,然而僧人们念着经文,光秀执笔作画,谁也不愿打破这神圣的美景。 “好嫩啊……”小孕夫伸手摸到了胎儿被娩出一半的躯体,惊异于其幼嫩,仿佛剥了皮的兔子,臀穴被肥嘟嘟的胎臀卡住,被撑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热腾腾的胎水自臀缝溢出,流满了他的脚掌,脚心里托着胎儿的小脚,心里涌起一阵对新生的希望,又感到一阵绝望,这是自己跟父亲乱伦的结晶,他该叫自己父亲,还是哥哥? “唔啊啊……”由不得他细想,胎儿的后背和肩膀齐簌簌挤了出来,胀得他的小父亲滴下无数热泪,产道收缩间感觉到,屁股里卡着一颗硕大的胎头,胀满了他原本紧窄的肉缝,臀肉使劲往后摇晃,只求摆脱这磨人的分娩,连带着挂在产门的小身体也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