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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小孕夫洗澡澡,漏斗play花穴放水

    祭祀需要有僧官操持,德野当即向几个藩地征召僧官,由于饥荒,寺庙香火断绝,僧人们不是逃走就是饿死,只有西藩的本能寺还有活人,一个法号空蝉的僧官应召进入了皇宫。

    空蝉以薄纱遮面、斗笠盖头,身穿黑色僧衣,手持唐密佛珠,薄纱上露出的半张脸虽苍白,却剑眉星目,正气凛然。

    “光秀?”勉郎见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拿着佛珠的那只手,小拇指齐根断无。

    “小僧空蝉,不知施主说的是谁?”空蝉眼神茫然,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勉郎托着肚子上前,抬起手扯落了他的面纱,“你就是光秀。”勉郎眼前一亮,空蝉的形貌声音完全就是光秀,只是肤色近乎惨白,喉间也没有伤痕,他疑惑地眯了眯眼睛,光秀明明在自己面前被德野穿喉而死,难道他复活了?

    四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抬来一顶精致华丽的金色四方形驾笼,“施主请。”空蝉提着药箱不卑不亢。

    “去哪里?”勉郎问。

    “去兰汤,明日祭祀,今日施主要泡汤净身。”空蝉说。

    看到他,勉郎莫名感到一阵安心,坐进了驾笼,四个汉子稳稳地抬着他,空蝉提着药箱,领着他们往兰汤走。

    不料,到得汤池,伯狼、仲虎、叔豹三兄弟正悠哉地泡在水里,他们俱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盘结紧实的肌肉,见空蝉一行人来了,伯狼“嘘”地吹了声口哨,笑得轻佻:“我们来帮他洗吧!”

    空蝉面色从容:“王上命小僧操持祭礼,请王子退避。”

    “父亲大人又不在,”伯狼笑着从水里出来,晃着性器大步走到驾笼前,要拉开小窗,“让我偷个香也好。”一抬手,手腕被空蝉用力抓住,他不屑地看向对方:“你想死吗?”

    驾笼密闭,勉郎在里面看不到外面,两人对话却听得清楚,他心里着急起来,只听得空蝉冷冷地说:“得罪了。”紧接着是砰的摔倒声,伯狼似乎被他推出去老远,“这是你自找的!”伯狼怒了,接着就是嘭嘭几发爆炸似的火枪声。

    坏了,勉郎赶紧拉开小窗,只见空蝉脚下散落一地火药弹壳,僧衣被炸成了碎布挂在身上,然而他一身青白皮肤竟完好无损,稳稳地站着,连个弹印也没有。

    “你……你不是人!”伯狼眼神惊异,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做到的?”

    空蝉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冷冷地说:“小僧乃金刚不坏之身,请王子别再挡道,否则休怪小僧无礼了。”

    仲虎和叔豹也从水里上来,仲虎啧啧称奇:“你是第一个没被大哥的火枪打死的人。”叔豹眼神倾慕:“大师还收徒弟吗?”

    “让开,”空蝉不理会他们,打开笼门将勉郎拦腰抱出来:“小僧要为施主沐浴,请王子们回避。”周身散发着冷冽强大的气息,三人一边惊异地扫视着他,一边披上衣服离开了。

    空蝉帮勉郎脱了羽织,又蹲下亲手为他解开胯间的兜裆布,因为沉隆孕肚完全遮住了下身,勉郎既看不见性器,也弯不下腰,平时便溺、穿兜档布等都由御医服侍。

    他低头,隔着远山般膨隆的大肚,只能看到僧人头顶斜斜的青竹斗笠,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要是光秀也是金刚不坏,就不会死了。”看了这一遭,他越发觉得诡异,也许空蝉真的不是光秀,但他心底里盼着他是。

    空蝉眼神一暗,解了他的兜裆布,站起来又是泰然自若的神色:“请施主入汤。”

    勉郎下了汤池,身体被热腾腾的温泉水一寸寸包裹,池水上飘着缤纷花瓣,他逐渐放松下来,“小僧来为施主清洗。”空蝉脱下僧衣叠好,将佛珠放在上面,穿着亵裤也下了水,斗笠仍然戴在头上。

    勉郎背靠池中山石,张开双腿,空蝉从药箱拿出一团玫瑰胰子,将他腿间仔仔细细地涂抹,柔韧的阴茎、两枚弹丸、泛红的花瓣尖、两瓣花唇、幼嫩的花穴口、紧皱的后穴,被他一遍遍揉拭,小孕夫慢慢被他按出了感觉,孕穴里直泛起阵阵酸软,媚肉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怕被空蝉发现,不自在地扭开脸去,颊边两团红晕,不知是被温泉水熏的,还是因为害羞。

    然而身体却不由他控制,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铃口尿意勃发,他今日吃的鱼翅粥,已经化作水分胀满了膀胱,又因为汤池水热,孕囊里胎儿们舒适地伸展开身子,打着滚压在他的膀胱上,花穴和阴茎泡在水里本就松泛,龟头被空蝉捉在手里轻轻一按,立时冒出淡黄小水珠来。

    “嗯……”小孕夫缩紧了下腹勉力忍耐,空蝉却用拇指和食指剥开他脆弱的肉冠,低声道:“施主今日可得将这腹内浊物排空了,膀胱里要盛满五谷熬制的神汤,待明日恩泽子民。”

    “可是,汤池会被我弄脏的。”勉郎纠结道,空蝉便笑了:“没关系,汤池是活水,会从泉口冲走的,你待会还要泡一道药汤,一道奶汤。”

    “啊?”勉郎神思一松懈,铃口立刻出尿,只是膀胱有胎儿压迫,淋淋沥沥尿不成一线,空蝉见状,大手贴上他充盈下腹按压,勉郎“啊”地一声,一大股浊黄从冠头喷出,直把空蝉的胸口都打湿了,紧接着又是一大股,小孕夫双腿颤颤地打着尿摆子,淫痒的花穴不住地张合着。

    空蝉看着他收缩的小肉花,蹙眉道:“王上特地嘱咐小僧,因为你是双儿,神汤只有从花穴洒落,才有祈福神效,但你只往玉茎的泉眼倾泄,小僧唯有将这泉眼堵上了。”说罢,他打开药箱,拿出一朵通体由软金制成的玫瑰,一手将他肉冠顶端剥开露出小眼,一手捏着花茎,对准那纤薄泉眼慢慢插入。

    “唔……”若是换作别人,勉郎早就挣扎了,然而眼前人披着光秀的外皮,令他无法抗拒,脆弱的水道被他插入,带来丝丝刺痛,伴随着难忍的憋胀,他咬着唇生生忍下了。

    空蝉将这根花茎直插到了底,小孕夫眼角湿润,肉茎内里被异物磨得憋胀,腰间隔着大肚,他也看不见下身如何。

    这朵精致优雅的软金玫瑰,以他秀气的肉茎为梗,绽放于发红肉冠顶端,美得不可方物,空蝉看在眼里,一丝波澜也无,他从药箱取出一只银漏斗:“前端已经排空,轮到后端了。”

    他拢着小孕夫肥硕的大肚助他转身,便看到他因熟孕而发育得丰满肥软的两团臀肉,肉皮被温泉泡得发粉,好似两只果大皮薄的甘红蜜柚一般。

    他两手各覆上一只蜜柚,手指陷进绵软里左右剥开,露出藏在中间的肉穴,受泉水温融而微微张开,他手臂揽着小孕夫饱满的腹底,迫使他粉臀向后翘起,将漏斗颈抵着肉穴慢慢推进,直至没入,孕穴敏感地收合着含紧了漏斗颈,他空出手来,掬起满满一捧温泉水,浇入斗中。

    “好胀啊……”小孕夫蹙眉,后穴被热水灌注,饱胀感越来越强,穴肉收缩着想排出,然而漏斗牢牢地被含在后穴里,热水只有进没有出。

    又一捧泉水被空蝉浇入漏斗,热水通过肉道,流经孕囊,最后来到存留宿便的污浊深处,孕囊里的胎儿察觉到本就不大的空间被热水侵占,不满地动弹起来,肚底瞬间被顶出一道道小圆弧,勉郎捧着鼓胀的肚子低喘道:“要涨裂了,孩子要出来了。”声里带了一丝哭腔。

    空蝉摸他肚底,胎儿波动得厉害,仿佛被淋过热油的生鱼,他轻轻抚弄着不安的大肚,将漏斗旋转着拔出他后穴,小孕夫“嗯嗯”几声,后穴猛地张开,稀里哗啦地喷出大片黑黄浊物,飘着花瓣的池水瞬间被染脏了。

    勉郎此刻又希望空蝉不是光秀了,他掩面默默流泪,空蝉却毫不在意,揽着他腿弯和后腰抱他出水,对四个驾夫道:“去药汤。”又将他放进驾笼里。

    药汤由各色珍稀药材煮成,茶色池水药香浓郁,勉郎一入水就感觉血液畅通、筋骨活络,大肚泡在水里,胎儿们仿佛也受到药汤滋养,入水游鱼般在孕囊里腾跃起来,小孕夫不得不两手捧着胎腹上下安抚。

    空蝉又拿着银漏斗过来,勉郎心有余悸地后退,“后穴当濯污扬清,直到没有浊物为止。”空蝉不容他躲避,揽着他粉臀掰开,再次将漏斗颈插入孕穴,捧了满手的药汤灌进斗中。

    “嗯啊……”小孕夫抱着肚子被涨得直发抖,后穴被药汤满满地灌入,孕囊浸在热乎乎的汤水里,被泡得发胀,两只胎儿隔着胎衣仿佛也在泡温泉,舒服地翻了个身,反映在小孕夫的肚底,便是一道凸出的肉弧。

    “药汤有助于滋养胎儿,施主要含久一点。”空蝉又是一捧汤水灌入漏斗。

    “别……别放了……”小孕夫腹中水液激荡,站也站不稳,只能扶着山石勉强靠住,只觉再多一分就要被涨破了,“好胀,我憋不住了……”肥软的屁股忍不住向后一拱一拱地晃动,想把插在后穴的漏斗晃出来,满腹胎水和胎儿随着他的动作被摇动,大肚子一抖一抖的。

    空蝉自身后抱住他,大手轻轻抚弄着发抖的大肚,手指不经意间摸到那颗凸起的小肚脐,小孕夫“呀”地失声惊叫,双腿一软,向后倒在他怀里,空蝉试探着将手指贴着那肉肚脐轻轻一挖。

    “啊啊啊……”小孕夫立时颤着身子流出泪来,阴茎被软金玫瑰堵死,后穴含着药汤被漏斗堵住,唯有花穴可以纾解情欲,那小肉花不住地一张一合,吐出黏腻淫液,落在茶色池水里化作一缕缕透明白丝。

    空蝉看在眼里,眸子里仍是淡淡的,手指沿着鼓鼓囊囊的大肚一路下滑,来到淫痒的花唇上,两瓣柔软的蜜肉在他指下一跳一跳地,烫得跟池水一个温度,似乎在求他进入,“光秀……”勉郎发出泣音,他的手却离开了花唇,来到后穴,“啵”地一下拔出漏斗。

    “嗯啊啊啊……”小孕夫抱着肚子抽搐起来,穴肉因他粗暴的拔出而翻起,吐出大量汤液,颜色比上次清了很多。

    “去奶汤。”空蝉将喘息未定的勉郎放进驾笼,对驾夫道。

    奶汤是用新鲜的牛奶煮成,乳香四溢,勉郎一进去,周身被鲜奶环绕着,令人食指大动,他舔了舔嘴唇,毛孔已被先前的兰汤和药汤泡开了,柔滑的奶白包裹着孕体,将他彻底浸透滋润。

    白白的牛乳里泡着个白里透红的大肚孕夫,空蝉又拿来一个细根玉质漏斗:“膀胱或许尚有余尿,这次施主要用花穴放尿。”经了前两轮,小孕夫已经被泡得骨酥体软,两瓣小花唇便如煮熟了的鲍鱼一般,被他毫不费力地剥开,露出针眼大小的尿口。

    “呃!”细细的漏斗根沿着尿口进入,带来一阵又涨又磨的锐痛,小孕夫十个脚趾紧紧蜷曲,面色难耐。

    空蝉捧着奶汤灌入漏斗,尿口里含着细跟,奶汤十分缓慢地进入膀胱,肚底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往上鼓胀,越发圆润了。

    空蝉将手贴上这抹圆润,随着奶汤被灌入,肚底涨了又涨,好似胎儿在里面逐渐长大,他轻轻往下一压,小孕夫立刻喊道:“别按!”膀胱被灌得满满当当,将肚底撑得发红,再无按压的余地了。

    小孕夫本能地想用铃口排出奶汤,阴茎高高翘起来,却被软金玫瑰堵住去路,软道里被花茎磨得慌,他不停发出“嗯嗯”的难受的鼻音,孕囊被鼓胀的膀胱往上托起,肚尖变得圆突突地比平时挺得更高,胎位骤然改变,胎儿们不适地挣动起来,肚皮上印出两对小手小脚凸起的轮廓。

    空蝉将漏斗慢慢抽出,粉嫩的小尿口被带出两滴乳白,努力往外张了两下,却泄不出来,“为了明日的祭典,请施主用花穴放水。”空蝉说。

    “好憋……不行啊……”小孕夫忍不住按了按自己满胀的下腹,涨得他打了个激灵,“不急,后穴未清,再灌一次。 ”空蝉扶着他肥润腰身将他转过身去,“不行,要涨爆了……”小孕夫一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然而无力抵抗,喘着气靠在他臂弯里。

    后穴被泡得娇软,漏斗颈轻易送入,一捧又一捧炙热的奶汤灌进股道,前端的膀胱已是涨满了的,后穴里孕囊也被泡得发胀,因着水位渐长,前后孕囊被奶汤托得浮起持平,胎儿们隔着中间一道厚厚肉壁,发现了彼此的存在,你来我往地互施拳脚,肚子里传出闷闷的水声,小孕夫怕压到膀胱,两手只能虚虚拢着涨膨膨的大肚,他断断续续地发出哭音:“光秀……我好憋……好难受……”

    “好了。”空蝉温声道,勉郎背对着他,看不到僧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柔软。

    后穴的漏斗“腾”地一下被拔出,瞬间噗嗤几声喷出汩汩奶汁,乳白间没有一丝浊物,空蝉笑了笑:“后穴已经洗清。”

    后庭终于松泛了,然而花穴徒劳地张了又张,也排不出奶汤,急得小孕夫伸手到下身摸索,细长的手臂贴在大肚上,指尖勉强够到了自己的花唇,他从未用花穴的尿口放过尿,根本不知那小孔在何处,又有膨隆肉圆挡着视线,手指完全是在胡摸乱抠。

    空蝉忙捉住他的手:“小僧帮你。”矮下身子要助他排泄,然而他头上戴着斗笠,一时不察蹭地刮到了勉郎的大肚,在这肥软肉圆上留下一道红印。

    “对不起。”空蝉轻轻抚上那道软红。

    “没事。”勉郎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痛倒不痛,只是孕囊里的胎儿察觉到潜在的外力,敏感地踢动起来。空蝉一直戴着斗笠,连下了水也不摘,勉郎早就觉得奇怪,嘟囔道:“哪有人泡汤还戴斗笠的。”说着便摘了他头上的斗笠。

    空蝉低着腰本欲为他排汤,头部刚好与他大肚齐平,斗笠一被摘下,便露出了剃度的光头,奇怪的是,寻常僧官头顶是用燃香烧出的戒疤,他的头顶却被烧出一道扭曲怪异的符咒。

    “这是什么?”勉郎盯着他光裸头顶上的符咒看,他却猛地沉入水中,来到勉郎肚底,掰开他双腿,张口含住那花蒂狠狠吮吸起来。

    “嗯啊!”勉郎来不及思考,稚嫩的花蒂就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包住,舌尖挑开肉瓣直抵尿孔,打着圈舔食,直舔得小孕夫魂飞体麻,手一软,斗笠“通”地被他掉进水里。

    那张嘴仿佛要将花苞里的花蜜尽数吸干,用了狠力嘬着小孕夫饱胀的花蒂,膀胱里的奶汤被他嘬得“哗”地喷出来,浇得他满脸满下巴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仿佛沙漠里饥渴已久的野兽遇上了香浓奶源,嘴唇包着小孕夫的花蒂和花唇,一顿狂吸猛舔,大手按压着他饱满的下腹,将奶汤一滴不剩地挤到自己嘴里。

    “光秀……光秀……”小孕夫被他吸得牙关打颤,下身抽搐,抱着大肚子浑身发抖,双脚不住地在水里踢蹬。

    膀胱里的汤水终于被排空,光秀意犹未尽地放开那颗被他舔弄得充血涨红的花蒂,从水里冒出头来,他捞起斗笠扬了扬水,重新戴上,哑着嗓子道:“我头上这道符咒,是本能寺的老僧安盛为我烧的,你万万不可与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