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黑丝钢管舞香艳出产,股间胎头半露大佬强势围观
妊夫馆里热闹非凡,商摊上摆满了各种承光的周边:承光飞机杯、承光原味奶茶、承光写真集、承光手办模型、承光同款浴袍、承光应援棒……粉丝们在观众入口处排队,手里拿着做成话筒形状的应援棒,后援会会长高桥和其他死忠粉们坐在前排一等座,拿着显眼的“永远支持承光”、“承光出产大吉”的应援灯牌。 池田、松本、孝之、苍介几个大臣,坐在产台边贵宾专享的特等座,品着红酒谈笑风生,侍应生为他们推来餐车,餐盘上各种豪华珍馐:柳橙鹅肝酱、生煎龙虾肉、香脂醋风味烤鸡、鳄梨生鲑鱼、菠菜乳酪焗生蚝……昂贵的餐点,只供上流人士享用。 产台被装饰成舞台,一根钢管竖立其中,四周彩球灯,转动间映射出或紫或红、淫靡艳丽的光,用于分娩的场地,此时看起来与红灯区的酒吧无异,粉丝们的心情被调动得无比兴奋。 “今天是酒吧主题吗?” “承光那么高冷,他们是怎么让他同意的?” “再高冷的人,也抵不住金钱的诱惑,何况承光还是个孩子。” “孩子?他都要生孩子了。” “嘘,他来了。” 少年的两条大长腿被黑丝长袜包裹,瓷白色大腿根部套着黑色袜夹,行走间色欲诱人,腰间临盆孕肚又大又沉,如一颗熟透了的甜美的巨大鸭梨,膨隆的下腹坠到大腿间,性器被完全遮住,肚皮被撑得薄薄,像包满了奶油的大福,似乎只要轻轻一挤,奶油就要从糯米皮里漏出来了。 观众们目不转睛地跟随着他,承光走到钢管前,握着钢管却不动,因为他不会跳钢管舞。 “快跳吧。”池田笑着催促道。 “我不会。”承光低声道。看着观众席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他忽然感到一丝恐慌,他是公认的“学院偶像”,从小就有音乐天赋,写过很多歌,在学校登台演唱许多次,每次都掌声如潮,如今他面对这根钢管却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在舞台上露怯。 “你不是学院偶像吗?怎么能说不会?”松本眯着小眼睛问他。 坐在前排的高桥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举起灯牌喊道:“承光加油!”其他粉丝们也跟着喊起来:“承光加油!” 池田招了招手,请来的乐手开始演奏,萨克斯吹出暧昧的旋律,架子鼓打着节拍,肚子里的孩子听到,忽然跟着鼓点的节奏律动起来。 “嗯……”承光托着摇摇欲坠的肚底,动得好厉害,好像快要出来了。 “要生了吗?”松本兴奋地盯着承光的肚子。 孝之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打量着少年波动的巨腹:“有了我们的滋润,孩子好像长得更大了。” “这孩子跟承光一样喜欢音乐呢。”苍介眼里显出几分怜惜。 听着粉丝的加油声,少年心中逐渐升起使命感,他天生就属于舞台,他天生就是一个偶像,一个为观众所爱的表演者,他不能让粉丝失望。 他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抓着钢管,踮起脚尖,稳稳地绕着钢管转了一圈,观众忽然沸腾起来: “承光居然穿着丁字裤!” “好紧啊,都勒进他的臀缝里了!” “有钱人真会玩!” 承光脸上浮起一丝绯红,下身正面被膨隆的孕肚遮挡,他一转身,观众便从他后背看到了那条细细的黑色。正如他们所言,丁字裤被妊夫圆润的下腹撑得紧绷绷的,细细的像一条黑蛇,缠进了他两瓣鼓鼓的臀沟里。 音乐进入了高潮,鼓点密集起来,腹中的胎儿随之不停作动,在肚皮上踢出一个个小鼓包,承光难耐地摸上去,这孩子,还没出来就急着要跳舞了,以后会跟自己一样成为偶像吗? 他一时有些害怕,自己好像还没有长大,还有很多梦想没来得及实现,却要为人父了,一时又有些焦虑,身为平民之子,这孩子一出生就会被抚养所带走,以后说不定会上战场……“啊!”他忍不住呻吟,好胀,小腹好胀,真的……要出来了! 炙热的水液从妊夫的产穴流出,打湿了薄薄的黑色裤底,分成两道流进了黑丝袜,一路往下,黑色肉眼可见地变深了。 池田放下手里酒杯,低声道:“承光的羊水破了。” 松本小眼睛里蠢蠢欲动:“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他?” 孝之一脸坏笑:“这么大的肚子,很难生下来吧。” 年长的苍介指挥道:“承光,蹲下来生!” 承光两手抓着钢管,下腹涌来一阵阵憋胀感,胀的发痛,他不知道,胎儿的头部正在慢慢挤出他稚嫩的子宫,向产道下行,肉茎被刺激得一直勃起,却射不出来,直憋得他满脸红晕,这时耳边传来苍介的声音:“承光,蹲下来生!”他便抓着钢管,破罐破摔地蹲了下来,以如厕的姿势,双脚大开,蹲在了曾经让他星光无限的舞台上。 “要生了……要出来了……”少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钢管,两脚大大张开地蹲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道:“好胀……好大啊……”只见他洁白如玉的股间,红嫩的肉穴不停地张合着吐出黏滑的水液,产道一圈软肉被顶得越来越鼓,越来越鼓,几乎可以看出是一个胎头的形状。 大肚沉沉地坠在腿上,妊夫感到了里面可怕的重量,膀胱被胎儿的身体重重地压迫,尿意汹涌,阴茎却只可怜地吐出几滴,憋得少年双腿直打颤,不行,蹲着尿不出来,他双膝跪到地上,一手扶着阴茎一下下撸动起来,落到观众眼里,却是在把屁股一下下往上抬。 胎头因着他的跪姿慢慢冲破了产门,直将充血而深红的穴肉也带得翻出来,他“啊”地一声,膀胱一松,阴茎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两颗殷红乳首也受到刺激,挺立着吐出了乳汁,一时间,他的尿水、奶水、以及被胎儿带出的羊水扑簌簌洒了一地。 他喘着气,低头看去,肚腹不再高挺,而是因羊水的流失扁了一些,小穴却感到满满的憋胀,他颤着手往股间摸去,裤底已经湿透了,像一条细绳似的勒在肉穴中间,他摸着那细绳的周围,却摸到一小片湿漉漉的毛发,他瞬间触了电似的缩回手,那……那是胎儿的头发吗?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胎儿在肚子里踢了踢,他再次向濡湿外翻的肉穴摸去,胎头在慢慢往产门外顶,“啊啊啊……”他的手指下,那片毛发的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承光这模样可太骚了。”池田眼定定地盯着他下身说。 “真不想让他出产啊,依承光的性子,大概不会生第二次了。”松本遗憾地叹道。 “不如,我们让他慢点生?”孝之眼里透出一丝狡黠。 出来了,要出来了……肉穴被毛茸茸的胎发刺得好痒好痒,承光落下几颗眼泪,贴在肉穴口的手指,摸到了一大片热乎乎、湿黏黏的胎儿头顶,这是在他肚子里孕育了整整十个月的生命。 “啊啊啊……”掌心底下冒出的部分越来越大,他肚腹颤抖着一阵用力,产穴慢慢被撑开碗口大小,圆圆的胎头顶了出来,被丁字裤的裤裆兜住,冒着丝丝热气,他耐心把裤裆拨到胎头旁边,心里逐渐升起成就感:我要做爸爸了。 忽然,他的手被男人按住,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硕大胎头,被对方按着往回推。 “呃……不要!”他挪着屁股往旁边躲,本能地护着肚子和股间的胎头,如此自然就躲不开,孝之按着他股间那半颗沾满了羊水、滑腻腻的胎头,缓慢而坚定地往产道里推,“让我生啊……”承光痛苦地呻吟着,好胀,小穴要被胀破了。 “四百五十万金币,在音乐结束前,你能忍住不生,我们就给你。”男人在他耳边说。 “不行,不行……”承光含泪直摇头:“我不要了,让我生!” “真的不要吗?这笔钱对你很重要吧?”孝之的手,仍然牢牢抵着少年股间半露的胎头,循循善诱道:“男人长大的第一课,就是要忍噢。” “忍不住……忍不住的!”承光整个人已经跪着趴在了地上,夹着胎头的两瓣屁股不住颤抖,胎儿的去势被人为阻止,正不满地在产道里反抗,仍留在子宫里的胎体激烈地挣扎,脆弱的宫腔被踢得隐隐发痛,产道不停地收缩,只想快点卸货。 仿佛跟他对着干似的,鼓手敲击的节奏越来越快,鼓点越来越密,“啊啊啊!”妊夫的十根脚趾蜷了又放,放了又蜷,下身一挺一挺地,胎儿跟随着鼓点的节奏要出来,产穴已经被扩张成一个可怕的宽度,这种时候要他忍,就是给再多的钱,他也做不到。 “承光,我是在帮你,”孝之的手坚定地按住他冒出股间的胎头,“有了钱,你才能彻底摆脱这里。”扶着妊夫把他的屁股朝上撅起,让那迫切出产的胎儿停留在产道里。 有了钱,才能摆脱这里……承光的脑子里一片乱麻,充斥着各种声音:我要摆脱这里,我要去外面的世界!我要继续唱歌,我要成为真正的偶像……忍住,才能摆脱! “啊啊啊!”少年发出一声低吼,用力将产道紧紧地收缩起来,括约肌肉眼可见地绷紧,肉壁里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胎儿敦实的轮廓,真的好大,他忍得住吗? 孝之松开手,那胎儿的脑袋只露到额头,没有再往外拱,两瓣高高翘起的肥软玉股汗津津的,产门四周的嫩肉使劲了全力含住欲出的胎儿,内里靡红软肉被胎头带得翻出,正好包住胎儿的额头一圈,艰难地收缩着。 “乖孩子。”男人赞许道,向舞台边一挥手,示意鼓手再打快些。 咚咚咚……咚咚咚…… 不要敲了,不要再敲了!大肚震荡不止,胎头强势地挤出他稚嫩的软肉,承光几乎把唇咬破,浪漫悠扬的萨克斯声,此时变成了他的煎熬,观众席上的粉丝不明所以,还以为他难产了。 “承光好像生不出来,胎头一直被夹在股间呢。” “还是太年轻了,他应该把屁股朝下,而不是翘起来。” “不过看起来真色啊,真希望他再含久一点。” 妊夫的身子以屁股为最高点,挺成了一座拱桥,大肚沉沉地贴在地上,穿着黑丝的两只大腿不住地颤抖,股间胎头将出未出,隐约可见孩子的胎发和额头,羊水被堵在肚里流不出来,那胎发已经渐渐干了,在晦暗的彩球灯照射下,像是个正在操弄妊夫产穴的巨大淫具,充满了淫靡的肉欲。 孝之站在妊夫身边,仔细打量他股间:“是一头卷毛呢,跟松本一样。” “是我的孩子?”松本不敢相信地走过去,妊夫股间夹着的胎头上,果然是卷卷的胎毛,他挠了挠自己的一头卷发:“不会吧,胎毛都是这样的。”虽然之前操弄承光的时候,他嘴里说着“一定是我的”,但是现在真的喜当爹,他又不愿意了。 孝之便给他一拳:“你这家伙有点担当好吗?” “我已经有孩子了,不差这一个。”松本眯着小眼睛委屈道:“而且他还没有出来,说不定是你的呢。” 强忍着出产欲望的承光低吼道:“这孩子……是我的……跟你们无关!” 松本不悦,“啪”地打了他屁股一下:“没有我们,哪来的孩子?” “啊!”屁股被他一打,原本绷紧的括约肌忍不住松开了,再也阻挡不住胎儿的来势,胎儿的一双小眼睛,渐渐从妊夫柔嫩的产穴冒出来,“跟你一样的小眼睛呢,还说不是你的。”孝之幸灾乐祸地对松本说,松本悻悻然回到沙发上,再也不看妊夫的股间一眼。 只要拿到钱,就可以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承光抱着这念头,括约肌拼命收缩着,屁股也高高往上翘起,尽量减缓胎儿出产的速度,坐在前排的高桥不禁为他着急:“承光,这样是生不出来的!” “闭嘴!”承光吼道,乐手还在吹着萨克斯,鼓手还在打着架子鼓,只要音乐没有结束,他就不能出产,胎儿却不顾爸爸的难处,一个劲地冲击他的产门,将那一圈嫩肉撑得红红肿肿。 “承光真是能忍,这么久胎头还没有全出来,小穴要撑坏了吧?”孝之掐着他两瓣屁股,稍稍往外一掰开,承光立即“啊啊”地叫着,胎儿的鼻子露出来了,紧接着,是小小的嘴和下巴,羊水淅淅沥沥地从股间流出,顺着黑丝袜一路流到少年蜷缩的脚底。 “好大的头啊,”孝之啧啧叹道,幸灾乐祸地喊:“松本,来看你儿子!” “够了吧,不要再烦我了。”松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苍介目光灼灼,看向两人:“你们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承光要晕倒了。” 只见承光跪趴在地,大大的肚子被压着,闭着眼睛好像没了知觉,音乐终于停了下来,两人将妊夫的身体翻过来平躺着,“承光!承光!”孝之喊不醒他,苍介掐住他的人中。 承光睁开眼,虚弱地问:“我忍住了吗?我是男人了吗?” “你是条汉子,”苍介沉声道:“比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强多了。” “不,这是我的孩子,跟你们无关。”承光坚持道,双唇已经泛白,下身也使不出力来,可胖乎乎的胎儿仍然在他肚子里,只在肉缝间露出大半个头。 肚子上一暖,苍介的大手推着他的下腹,孩子却不动了,许是在产道里停留得太久,已经失了活力,“他好像……不动了。”承光摸着鼓鼓的肚子,流出泪来,虽然他恨着这个被强暴中出的结晶,一直视孕肚为屈辱,可是眼看着要出来却不动了,他心里又慌乱起来:这就是天意吗?这个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偶像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要死在舞台上了吗? 偶像、舞台、跳舞……承光想起了什么:“让鼓手继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