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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坟头为爱鼓掌(柴彬x杜芳)

    七月正午,烈日当头,两旁绿树成荫的驿道上,一辆马车正扬起滚滚尘埃,直奔皇陵疾驰而来。

    大虞国皇陵旁有一座青云观,从宫里被贬谪到皇陵来的太监们一般就住在这里,由于毗邻皇陵,地处偏远,因此人迹罕至,除了观里的那些做杂役的太监以外,这里一天到头见不到一个人影。

    然而自从一个月前开始,青云观就多了一位常连客,他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大将军柴彬。

    而他要见的人,则是一个月前刚刚被贬到青云观来的太监杜芳。

    如今呼风唤雨,位高权重的大将军柴彬,当年也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街头混混。

    柴彬十四岁那一年,正在街上游手好闲,二十岁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杜芳乘着轿子经过,忽然间,一匹马不知怎么的受了惊,嘶鸣着在大街上冲撞起来,马蹄一掀,将杜芳的轿子撞了个底朝天。柴彬自小习武,擅长骑射,见那马儿不听话,于是纵身一跃,骑在马上,拽着缰绳三两下就制服了这匹野马。杜芳惊魂未定地坐在路边,看着柴彬轻而易举地将野马驯服,对这个高大英气,体魄强壮的少年刮目相看,当下二话不说将他带进府中,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一名贴身侍卫。

    而柴彬也因此拜了杜芳为干爹,跟着杜芳读书认字,柴彬脑子聪明,进步神速,杜芳越看他越觉得这孩子是块可造之材,于是推荐他进宫当了一名禁军侍卫,为他日后的发达铺平了道路。

    马车在青云观前停下,柴彬掀开车帘走下马车,他先是整了整衣襟,理了理仪容,这才气宇轩昂地迈进青云观中。

    尽管已经官拜大将军,尽管杜芳如今只是一介草民,什么身份也不是,但是每一次来见杜芳,柴彬都必须好好地将自己打扮一番,他不允许自己在杜芳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修边幅或狼狈。

    烟雾袅袅,钟声阵阵的青云观中空无一人,柴彬穿过前庭和大殿,来到后院的一片菜地之中,第一眼瞅见的便是一个佝偻的身影,那人身穿粗布麻衣,拿着锄头,一下又一下地锄着地。一只小花猫悠闲地趴在屋檐上,惬意地晒着太阳。那人锄了一会儿,才疲惫地直起腰,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臂抹了抹额头的汗。那不是别人,正是杜芳。

    柴彬刻意不发出声音,所以背对着他的杜芳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抹了一会儿汗水,便又佝偻着身子继续锄地。

    柴彬悄悄地走到杜芳身后,趁他不注意,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腰。

    “干爹!”

    “啊——!”

    “喵——!”

    杜芳一声尖叫,手中的锄头瞬间飞了出去,插在屋檐上,把小花猫吓得全身寒毛倒数,蹭地一下溜得没影儿了。

    一刻钟后,杜芳与柴彬坐在屋檐下,两人中间的矮桌子上放着一个破开一半的西瓜,两人一人拿着一瓣,享受着炎炎夏日中的片刻宁静与惬意。

    “干爹,这儿又没人盯着你,你不必这样辛苦,没事儿躲在屋里歇着不好吗?”柴彬将杜芳的手臂拉了过来,疼惜地抚摸着,“这么大的太阳,把这一双白花花的手晒黑了怎么办。”

    杜芳的手平时很白,而且是白里透着点青,似乎有些营养不良。大概是由于顶着烈日干活,此时他的手臂正微微地发红。

    杜芳眼角一弯,笑了。

    “我天生晒不黑,顶多就是会发疹子罢了。”

    “那也不行,我还是会心疼的。”柴彬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物事,“这是我问御医要来的,据说是一种印度神药,可以止痒,专治各种皮肤病,发了疹子之后一涂,立马见效。干爹,要不要试试?”

    杜芳睁大眼睛:“竟有这等神奇之物?”随即又有些犹豫,“可是一定很名贵吧?还是宫里之物,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

    柴彬却一把拽住他:“这可是我专门为干爹求来的,干爹不要,那儿子就把这药给扔了。”

    然后作势就要扔,杜芳连忙抓住柴彬的手:“别,我也没说不要……”

    “这就对了嘛。”柴彬嘴角一扬,露出得逞的一笑,随即将杜芳的袖子撩了起来,“让儿子看看干爹的身上哪里起了疹子。”

    柴彬这样一撩,杜芳的整条胳膊顿时暴露在日光下,那肌肤白里透着红,显然不是疹子,而是因为害羞而引起的身体发热。柴彬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去,杜芳则是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后缩,直到背脊抵在墙上。

    “光天化日的,你这是要做什么?”杜芳小声道。

    “说了,儿子要检查干爹的身体啊,话说回来,干爹到底在怕什么?这后院里除了你我,并无其他人啊。”柴彬一边说着,一边得寸进尺地剥开杜芳的衣襟。

    “可是小道士们还在,万一他们进了这后院……”杜芳扭捏地挣扎起来。

    柴彬却不以为意地笑了:“那就让他们看呗,我不介意。”

    说话间,杜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身子也露出了一半,柴彬打开药瓶,从里面挖了一些药膏出来,轻轻地涂抹在杜芳的身上。

    说来奇怪,那药膏涂在身体上,一开始感觉凉飕飕的,但是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膏渗进了肌肤里,体内倒是渐渐地火热起来,于是形成了一种极为诡异的体验——外冷内热,冰火两重天。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药膏还有种旖旎甜腻的香气,闻者竟会不受控制地血脉奋张。

    “怎么样,干爹,孩儿这药膏,感觉如何?”柴彬凑到杜芳耳边,将那药膏涂抹在杜芳的胸膛,指尖揉捏着那粒肿胀的乳首。

    杜芳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什么止痒药,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

    然而明白到这一点时,已经为时太晚。

    他双腿颤抖,紧紧地贴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与此同时后庭深处饥渴难耐,“彬儿,干爹后面好痒,快替干爹弄一下,快!”

    柴彬也毫不迟疑,伸出一只手指,便撑开杜芳的后庭探入甬道。那甬道中果然又湿又热,他的手指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地紧紧吸附着他。

    “不够,干爹还要。”杜芳难耐地摇着腰肢,两只胳膊勾住柴彬的脖子,撒娇似的贴着他的身子蹭了起来。

    “干爹胃口不小啊。”柴彬嘿嘿一笑,索性再加了两根手指,在那狭窄的甬道中抽插着,很快,那诱人的小穴里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柴彬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肠壁分泌出来的粘液。

    “不要用手,我要更粗更大的。”杜芳媚眼如丝,咬着柴彬的耳朵道。

    “又粗又大的什么?”柴彬故意装作听不明白。

    杜芳伸手下去,握住柴彬早已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柄硬挺火热的长枪,吐着热气道:“干爹要的是这个。”

    柴彬强忍住冲动,继续问道:“干爹想要儿子的什么?”

    杜芳有些着急了,他手中轻轻一用力,在那浑圆的柱头上一捏:“好彬儿,别再戏耍我了,快用你胯下这柄金枪,干死你干爹的骚穴吧。”

    此话一出,柴彬再也无法忍耐得住,他抽出手指,将杜芳一把抱起,让他躺在一旁的长石凳上,大大地分开他那两条白花花而又纤细的双腿,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露出又粗又长的阳物,对准那个不停正空虚地张着小嘴的洞口,挺身而入直捣黄龙。

    杜芳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记忆仿佛瞬间被拉扯回了几年前。

    那个时候,他躺在书房的案桌上,也如现在这样大张着双腿,被自己的干儿子狠狠地操干着,那是他第一次失身于柴彬。

    那天是清晨,杜芳扶着腰杆,摇摇晃晃地从皇帝的寝宫走出来,被小太监们抬着回到了自己府上。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是黑着一张脸的柴彬。

    “干爹,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夜都没回来??”柴彬的语气咄咄逼人。

    杜芳很累,没有心思应付他,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这和你有关系吗?”

    然后就掉头回到了书房。

    杜芳坐在案桌前,他还有一堆等待他批红的奏折需要处理。尽管他现在非常疲惫,但是他还不能睡。

    就在杜芳拿起批红的毛笔,在奏折上画圈时,一个人突兀地闯进了他的书房。

    柴彬站在门口,一双眸子里仿佛燃着熊熊的火苗,死死地盯着他。

    “有事吗?”杜芳头也不抬地问。

    “干爹,你昨晚进宁寿宫不是去批红吗?为何现在还有这么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柴彬还就纠缠不休上了。

    杜芳有些烦躁:“干爹现在很累,有什么话,等干爹批完这些折子再说。”

    “我不!”柴彬上前一步,一把按住杜芳的手,紧接着下一个动作,就把杜芳给惊到了。

    柴彬一把拉起杜芳的袖子,那雪白的胳膊上,竟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淤痕。

    “这是什么!?”柴彬瞪大了眼睛。

    杜芳脸色一变,试图挣脱柴彬:“反了你了!?我是你干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了!?”

    谁知柴彬力大无穷,竟紧紧地抓着杜芳的胳膊不放。

    “你跟皇帝睡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柴彬眼眶都红了,气得嘴唇发白。

    杜芳眼看已经无法隐瞒,索性破罐破摔道:“没错,我是跟主子睡了,那又怎样!?”

    “什么……?”柴彬怔住了。

    “我十二岁进宫,十四岁成为主子的大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用身子服侍主子了,现在你都知道了,满意了吗!?”

    柴彬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我用自己的这副残缺的身子还主子的恩情有什么不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质疑我!?”杜芳厉声道。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奏折与笔墨纸砚被挥落了一地,回过神来的时候,杜芳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桌上。

    “既然他能占有你,那我也能!”

    肉体交合的声音,粘液交织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这一切将杜芳的思绪拉回到了当下。和那一天一样,他躺在柴彬身下,他那卑微而可笑的尊严瞬间被践踏得七零八落,他在柴彬的侵城掠地下渐渐失去了理智,纵情于快感之中。

    “干爹,还是儿子干你干得最爽,对不对?”柴彬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狠狠顶进去,将杜芳的屁股干得啪啪作响,汁液飞溅。杜芳爽得涕泪纵横,脚尖颠得乱颤,腰难耐地向上挺着,“好彬儿……干爹知道……你最好……”

    其实杜芳知道,柴彬是故意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要想狠狠地羞辱他,莫过于两人在皇陵边上的苟合。

    “干爹,再喊大点声。”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柴彬跨坐在凳子上,杜芳侧着身子,一条腿高高抬起,被柴彬抱在怀中,从侧面狠抽猛干进来,杜芳的上半身悬在半空,一头长发散落在地面,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滴落在泥土之中。

    “让那个人听听,他在下面说不定寂寞得很呢,听到干爹的娇声浪语,或许还能做个快活鬼也说不定?”柴彬舔了舔嘴唇,继续大开大合地往深处艹干着。

    “彬儿……停一下,干爹快忍不住了……”杜芳早已快要撑不住,他疯狂地摇晃着脑袋,浑身抖如筛糠,紧接着后穴一缩,前端的小孔中竟喷出一股子金黄色的液体。

    眼看着杜芳被自己干到失禁,柴彬顿时胯下一胀,他挺腰摆胯一阵猛烈冲刺,终于也忍不住释放在杜芳身体深处。

    激情过去,杜芳精疲力尽地伏在柴彬怀中,张开的穴口无力地向外吐出一股股白浊。

    “干爹,儿子不想走了。”

    柴彬搂着杜芳的身体,依依不舍地道。

    “傻孩子。来日方长,干爹又不会跑,一直在这儿等你。”杜芳轻轻抚摸着柴彬的手背,倦懒地答道。

    柴彬握着杜芳的手:“干爹,你等着,终有一日,孩儿一定将您接回来。”

    杜芳却淡淡一笑:“接我回宫做什么,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不是回宫里,是回咱们的家。”

    “咱们的家?”杜芳一怔,直起身子,一头雾水地看着柴彬。

    “孩儿在洛阳城郊中置办了新宅,那是孩儿专门为干爹准备的。等过了今年,我就想办法将您接回来。到时咱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见面了。”

    杜芳微微一笑:“好。你说是家,那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