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囚禁(二)(口爆,强上)
他还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现,就感到一阵剧痛——有只手干脆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 鲜血和口水顺着程晟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滴到洁白的枕头上,晕开一片淡粉色的痕迹。他痛得眉头紧皱,可是却自胸膛里发出了沉闷而又张狂的笑,像是从地狱深处发出的回响。他一边笑,一边从喉咙里冒出两个气音,含混不清,依稀可以听出“傻逼”二字。 那变态淡淡地看了眼自己鲜血淋漓的手,面无表情,就好像那不是他身上某个零部件似的。他弯下腰,从药箱里拿出了卷纱布,在伤口处缠了两道,然后,开始脱裤子······ 脱裤子?! 程晟看着那与变态阴柔的脸完全不符的巨物从校裤里弹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抓住了后脑勺,半勃的阴茎从他大开的口里一下捅进了喉咙深处。 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们偶尔会在上厕所的时候互相攀比,比谁的老二更长,谁的老二更大。程晟虽不能排第一,但前三是绰绰有余,他没有具体量过自己到底有多长,不过看上去大概是有十七、八厘米。眼下这狐狸不知是吃什么激素长大的,仅仅是半勃的阴茎看上去就起码比他长了一个拳头还多,最少也有个二十五公分。 而现在,那凶器被完完全全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几乎让他窒息身亡。 生理性的恶心与反胃让他止不住地想干呕,却因为嘴里的入侵者只能徒劳地收缩喉管,企图换得一缕空气。在软肉的挤压下,那根器物还在变大、变粗、变硬,银白色的耻毛摩擦着他的嘴唇,缺氧让不带有任何情感色彩的盐水从眼里流出,沾湿了他的睫毛。 他想过自己英年早逝的种种死法,却独独没有想过因为给人口交而憋死这一条。 也许过了一年,也许只过了几分钟,在他昏过去之前,那凶器颤抖跳动着射出了什么东西,程晟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粘稠的液体滑进自己的胃里。 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刚一被抽出,程晟就忍不住呛咳了起来,他偏过头去,试图呕出吞下去的腥咸的浊液。那只卸掉他下巴的手伸过来,大发慈悲地帮他重新安回去,拂去他睫毛上的泪珠。狐狸长发垂下,发丝晃动,眼中似有流光转动,看起来倒是个温柔的情人。 “咳咳······这么快,嘶·····就射了,”程晟啐道,“看你这精子浓度,以后得不孕不育了······废物。” 死变态沉默地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久到程晟都以为他被气到语言功能障碍了,才阴冷地说:“好,很好。”他两下就扒下了程晟的校裤,抬起他的右腿,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收缩了一下,因着快发情的缘故身前的柱体也是微微勃起的样子。 “不愧是发情期的狮子么,嘴这么毒”,他说,“本来只是想给你点教训,现在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的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那隐秘的穴口,抠挖着柔软的嫩肉。 “我操你妈······”后方失守的耻辱激起了程晟的兽性,肌肉松弛剂的药力似乎也因此减退了一点,他暗自蓄力,嘴上分散着狐狸的注意力,“你他妈不是喜欢乐易吗?操他去啊!”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那死变态的逻辑也是十分缜密:“我妈早就死了,现在是我在操你。至于原因,”他笑了一声,真如狐狸精一般勾魂摄魄,“程晟,你要不猜猜自己在大家公认的整个学院最想操名单里排第——”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程晟暴起一脚踹上了他的心窝。他整个人朝后飞去,撞在了墙上,墙面都往下陷了陷,扑簌簌落下些墙灰。 初次发情通常会持续一到两个小时,女性只有在这两个小时里被内射子宫才能发育完全,具有生育能力。而相比起女人,男人的初次发情则要简单的多,只要在发情期间射出第一股精,之后的精子就都具有活力。 每个种族初次发情都略有不同,但有两点是普遍适用的——越凶猛的种族发起情来越暴躁,同种族中血统越纯正的兽性越强,即越危险。 很不巧,程晟他不仅是个狮族,还是血统最纯正的那一支。 眼下他只感觉胃中的火融进了血管里,跟着他的血液流遍全身,像是要从内至外将他点燃。摧毁欲,嗜血欲,性欲交杂在一起,让他前所未有的亢奋、狂乱。他舔了舔嘴角留下的混合着白浊的血迹,激动到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想操老子?你他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谁?你敢靠过来一步老子就敢咬断你的脖子,死变态。” 这话实属虚张声势,刚才那一脚已经透支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他整个人呈脱力状态,只能任人宰割。 狐狸咳嗽两声,扶着墙站起,他腿间那凶器不萎反而越加勃发:“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他走过来,两手抓起程晟的两条腿,在几乎没有扩张的情况下,缓缓将巨物推入那狭窄的穴道,撕裂般的痛感从后方传来,大概是流血了。 程晟痛得哆嗦,手拼命地想抓住些什么东西宣泄自己的疼痛,却只能握紧双拳,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妈的······”空气中的血腥气和痛感的刺激对发情期的狮族来说无异于最顶尖的春药,他的那根物什违背主人意志地昂扬起来,硬邦邦地贴着他的小腹。 施暴者垂眸看他,欣赏着他扬起的脖颈上滚动的喉结和滴落的汗水,忽然抬起手扯了一根自己的长发,灵巧地在他溢出前液的器物底部系了一个结,然后开始了身下的动作。 他操干的又快又狠,根本没管被害者的承受能力。暗红色的肠肉被拉带出来,混杂着撕裂时的血以及程晟肠道内无师自通产生的肠液。那些液体顺着程晟股间流到床单上,像是处女之血,宣示着主人的圣洁。 这位被施暴的“处女”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能让施虐者兴奋的呼痛声与呻吟声。直到那死变态的阴茎转了一个角度,摩擦过了一处藏在深处的软肉,过电般的快感从痛感中升起,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如烟花在他的脑内炸开,一瞬间的失神让他放过了自己已被咬出血的唇,颤抖着呜了一声。下一秒他清醒了,涨红着脸骂道:“死变态,老子要杀了你——呜!” 找到了敏感点的狐狸自是不可能放过他的,次次撞着那可怜无辜的嫩肉,引来程晟的一阵阵颤抖,“我操······呜······妈的”被束缚住的器官涨成艳丽的紫红色,“你他妈慢······操······” 狐狸掰过他的脸,眸色深沉:“求我,我就让你射——在初次发情期间没能成功射出的雄性会怎样,你应该很清楚。” 程晟吸了一口气,盈满生理泪水的眼中恨意滔天,他胸膛起伏:“让老子射,搞你妈快点,听明白没?” 身上的人看着他,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回答,却仍是解开了结。没被抚慰过的性器在后穴又经历了几回冲撞过后射了出来,白浊溅到两人的腹间,淫靡而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