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下)(剧情章,更衣室吸奶,吞入幻想)
体能训练室里面还有一个小更衣室,塞下了四个储物柜和一条沙发凳之后只能容得下一个人来回转身。安骄靠在储物柜上难耐地掀起衬衫下摆,白皙的腰肉与冰凉的铁柜相接,他被冰得轻哼一声,前胸已经洇湿了两点的纱布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肉眼可见的湿涌出两团乳汁,他虚脱地骑在魏岚支起的大腿上,挺起胸无声地祈求魏岚的抚慰。 魏岚伸手抚上他的脸,被涨乳折磨着的安骄像街边求食的小野猫,用软热的脸去讨好地蹭人类的手心。他乖顺地把衣角咬在嘴里,含糊喊着魏岚名字的样子让魏岚的心腾地软下来。 安骄吃的药简单来说就是非法的猛药,很快起效,代谢却很慢,昨晚是他第一次出奶,虽然马上就被魏岚勒令停药,但还需要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让安骄的身体恢复正常,饱胀的奶水暂时还没法停止分泌。尤其是出奶的第二天,被吸空了的乳房重新充盈地折磨安骄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魏岚一开始还分心去想张芳和孙美玲,解开了安骄裹着的纱布之后那对迫不及待弹出来的红软乳头戳在她的唇边,被她轻轻含咬在嘴里时安骄模糊又绵长的呻吟使得她无法再转移走任何的注意力。 “岚岚……舒服……奶头,被岚岚咬着,呜……岚岚再吸重一点……”被口水含湿的衣角不知不觉从他嘴里滑了出来,魏岚将他的衣襟解开,半抱着他的姿势能看见安骄没有收回去的舌尖抵在唇边,下巴尖还有一滴不知是他的汗水还是口水,魏岚移不开眼睛,现下她心绪柔软,只想把他舒爽的呓语一字字听清。 “里面…痒……岚岚摸一摸,操一操贱狗的小穴,里面好痒……想要岚岚……肏我,好不好?”更衣室里闷热,安骄的热度却还能被魏岚清晰地感知到,空气里都是甜腥的味道,是他的奶水,还有内裤包不住的一汪穴水,湿淋淋的混杂在她的鼻腔。 两只乳被魏岚又吸又揉,涨疼很快就消退了,被魏岚吐出的左乳乳晕都被咬得鲜妍了几分。安骄想起自己刚刚的发情卖骚,略有些不安地弯下身子,却见魏岚把吻落在他的锁骨上,手指夹着纸巾顺着内裤的缝隙探进去,将那一团粘腻湿滑的水液擦拭干净。 “晚上回去给你,忍一下。”魏岚抱着他,将他微弯的脊背裹进怀里。 逼仄的空间,两相贴近的身体,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胸膛里的心跳,这一切都让魏岚感觉安全和舒适,她从不知道心意相通的拥抱和肌肤相亲原来会这样让人上瘾。 “还疼吗?”魏岚轻吻安骄的嘴唇,伸手去拿拆下来的纱布,猝不及防被安骄揽住脖子,反压在背后的柜子上,刚想开口询问,就被安骄舔到唇缝将舌头溜进了她嘴里。 安骄的腿还夹着魏岚的腰,两粒红嫩的乳头不甘地挺立着,刚刚被玩得口水直流的人此刻居高临下的捧住对方的脸,几乎要将自己的舌头绞缠进对方的喉咙。 魏岚不适地皱眉,安骄的吻技实在糟糕,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吻,安骄仿佛想要借由这个侵入对方内里的机会,从舌开始,顺着喉咙和食道,将整个人填塞进她的身体里。 安骄的舌头灵活而色情,几乎将魏岚整个口腔舔舐个遍,还竭力向更深处勾卷,魏岚被他勾住了小舌头,憋呛得眼睛都红了。 安骄短暂陷入了某种高潮的血腥幻觉,舌头搅弄着魏岚嘴里受刺激而过多分泌的口水,直到魏岚闷哼出声,含不住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淅淅沥沥流下来,安骄才发现魏岚快被他弄哭了。 魏岚喝过他的奶水,等同于喝过他的血液,微妙地让他想起顺着她的喉咙进入的更深处,想蜷缩在她的胃袋里,被完完全全的包裹和占有……堪称恶劣的幻想不过维持了半分钟,安骄早就没有什么下限,但魏岚低垂着泪蒙蒙的眼睛去擦嘴角的样子,几乎叫他魂魄都飞走了。 魏岚不知他的幻想,但喉咙深处被触碰和勾弄让她心生不可抗拒的恐慌,她反复在心中确认,她并没有因此而抗拒安骄,恐慌感更多来自陌生领域被器官侵入的生理感觉。想清楚的魏岚还想抱抱安骄,抬头却见安骄惨白着脸,几乎要把自己的手指咬出血了。 他曾经试着将自己缩起躺倒在一个猎物敞开的皮囊中再缝合,那快感和满足是微薄的,但他的舌只是搅在魏岚的口腔中,靠幻想着被她吞入,就濒临高潮。 “岚岚……”安骄竭力控制自己的颤抖,甚至想从魏岚身上下去,找一个什么地方跪着。他是变态和疯子,可他怎么可以让岚岚哭?是魏岚的温柔让他得意忘形了。 魏岚凑上去吻他,安骄似乎想躲,但他永远无法抗拒魏岚的主动亲吻,最后还是在魏岚的啄吻下在她怀里软了身子。 “舌头伸出来。”魏岚揉着他的耳垂,安骄乖顺的含着眼泪将舌头伸出口腔,看着魏岚将手指探进他舌下勾了一阵,又叫他收回去了。 “舌头是蛮长的。”魏岚笑着亲了他一下,安骄怔愣地看着她,魏岚拿过纱布将他的胸松松缠起,“如果我不喜欢,我会推开的。” 安骄后知后觉地想起,魏岚全程根本没有一丝挣扎,任由他病态地侵入和勾缠,甚至是放纵了他不正常的渴望。 “下次不要这样伤害自己。”魏岚摸着他之前咬在手里的手指,“我不喜欢的我会拒绝,你想要什么要跟我商量,想要痛也可以,只是要告诉我。刚刚是不是又想跪了?” 安骄眼睛热起来,偏着头闷闷应声,心里又酸又涨,却又欢心地想立时死在这一刻。 魏岚纵容他。 魏岚喜欢他。 “工具包我拿回来了,晚上给你,好不好?”魏岚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的脸上飞上一抹薄红,“乖狗狗。” 安骄眼睛亮起来,没发觉自己已经不去想被吞入腹中的极端幻想,一心期待晚上的到来,等待项圈和皮拍。 两个人在更衣室浪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遭遇状况的张芳才终于在早高峰之后被接到了警局。 魏岚在看到邢玉山不满的神情时脸上的神色淡了,有些事情她不提,不代表她没发现。这次的电话是这样,毒检报告也是这样,所有的事情无论大小都要经一遍邢玉山的手才能到她这,欣赏亦或是受人所托都是托词。 邢玉山在防着她。说的再难听一些,邢玉山在拿她钓安骄,监视着她。 邢玉山好像是真的很闲,询问张芳的时候他留了下来,有意无意地目光总是会落在安骄身上。魏岚下意识挡在安骄面前,郁白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恰好阻挡住了邢玉山的视线。 郁白苦着脸和魏岚倒苦水,看似亲近实则小心翼翼地观察魏岚的脸色,“……我才换班过去,人就丢了,不会挨骂吧?老局长发火起来人可凶了。” 瞧见魏岚脸色如常,没有和他生疏,郁白心里稳了稳,却瞧见安骄之前就被揉得红通通的耳朵和饱足倦怠的神色,心里一下子又翻腾起来,眼神里都带着酸溜溜的味道。 魏岚懒得去管这两个男人的眼神官司,心里担忧无故失踪的孙美玲,安骄拉了拉她的手指,她勉强朝他笑了笑。 “……昨晚聊天,没什么不对的,都挺正常的,美玲还帮我收拾了家里的东西……”张芳疲惫中带着一丝惊惶,她知道孙美玲之前被人跟踪过,现在她失踪,实在是害怕她出事了。 李非凡带去的人确认过,屋子里确实有收拾起来的箱子,装着一些宋友海的遗物。 “那都聊了什么?这些都是线索,你能想起来的不管是多小的事都要告诉我们。”李非凡给张芳递过去一杯水,示意她慢慢说。 邢玉山微微皱了一下眉,眼神凝在张芳的身上,等到她说起昨晚和孙美玲的聊天内容时突然出口打断了她。 “张女士,你怀孕了?” 众人惊讶地看向邢玉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却见张芳慌张了一下,下意识把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张芳身材中等,她今天穿的宽松,也没有特别显怀,加上她没有提到过,自然没人发现。 “是的,已经三个月了。”张芳摸了摸肚子,脸上的神情很温柔,“这是我丈夫留给我最后的纪念……” 大家有些动容,邢玉山却好像很不会看气氛,“孙美玲也知道?” 张芳点头,“是,她知道,昨晚我们聊天,我就告诉她了。” “聊天过程中你们没有发生争执?” 大家有些纳闷,怀孕是好消息,怎么会有争执?魏岚却皱起眉,倒是想起来她之前问过的一个问题。 宋权海作案,强奸和胁迫,他哥哥宋友海有没有参与?当时张芳提供的信息,宋友海一直是兄弟俩中更忙的那一个,进货出差学习,都是他这个大哥一手包办,说是俩人一起开厂子,宋权海也只是出了钱而已,她坚称自己的丈夫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我们没争执,就是正常的聊天。”张芳喝了一口水,“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有点不舒服。” “张女士,阻碍警方办案,是可以拘留的。而且,你在紧张,你撒谎了。”邢玉山双手撑桌,压迫式看向张芳,“你说话的时候双眼放大,下巴微抬,是想让我们相信你说的话。你之前并没有喝水,却在我问你之后开始紧张的喝水,试图逃离造成你不安的现场,你撒谎了,你和孙美玲昨晚吵过架,并且和她的失踪密切相关。” 张芳脸色发白,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衣袖,这下谁都能看出来她眼神不安的转动了。 “如果孙美玲出了事,你的良心过得去吗?你想要这个孩子还没出生,就背负这样的罪孽吗?”邢玉山突然开始咄咄逼人,魏岚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安骄却拉住了她。 魏岚反应过来,反牵住安骄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示意自己没事。 郁白攥紧了拳头,眼神晦暗地盯着两个人细微的互动。 在邢玉山的压力下,张芳突然崩溃的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哭喊道:“那也比让他知道他爸是个强奸犯好得多!” 大家脑中飞快闪现了一堆家庭伦理剧情,实在是张芳这句话可以解读到太多层面了。不过大家略一想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宋权海两年前就死了,而张芳如今也才怀孕三个月。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孙美玲帮着张芳收拾宋友海的遗物,刚刚分享了自己怀孕消息的张芳再面对丈夫的旧物时心情也平稳了许多。将收拾掉的旧衣服叠好放起,张芳打算都捐出去,孙美玲却在其中一件大衣里找到了一部手机。 宋友海与张芳是少年夫妻,感情很好,宋友海工作生活一共两部手机,张芳都知道,突然冒出来的这部手机她从来没有见过。张芳心中警铃大作,死去的亡夫为什么有一部需要瞒着自己妻子的手机?这代表的意味让张芳心神大乱,急急忙忙将手机充电开机,结果通话记录中一段时间内都有一个手机号被多次拨打。 张芳浑身冰凉,却听见自己的弟妹惊讶地表示,这都是她的手机号码。 宋友海再混,也不会对自己的弟妹下手。张芳三魂七魄被拉了回来,试探着用这部手机拨打了回去,可孙美玲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到让她这两年日日惊惧不安的号码,发出了巨大的尖叫声。 自从宋权海死后,孙美玲一直接到一个电话,威胁她要那张保存了婚纱基地黑暗秘密的SD卡,无论她换了多少手机号码,对方都能打进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将她拉进那些阴魂不散的回忆里。 她不敢离开那座地狱牢笼一样的房子,她一日找不到那张卡,这场噩梦就永远不会结束。宋友海死后,她的确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她以为对方放弃了,结果跟踪她的人又出现了。 孙美玲已经没有理智去想,如果威胁她的宋友海死了,那跟踪她的人是谁,她只想起,大哥每次问她,怎么又换了手机号,平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然后要走了她的新号码,而她每次,每一次,都傻乎乎地相信了对方,相信了这个在宋权海家暴她时,挺身而出教训他的大哥。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孙美玲崩溃的尖叫,张芳呆了一阵,死死拉住了她。 “不行!不能去!他要是,他要是真的是,那我们娘俩,这个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办?美玲,算嫂子求你,你忍心让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告知,他爹是个罪犯,他爹死得活该,他咋活啊!”张芳哭着死拉着孙美玲,“嫂子求你,给这个孩子一条活路,这是老宋家唯一的一条血脉了!” 孙美玲呆呆地看着张芳痛哭流涕地朝着自己跪下来,要她给未出世的侄子一条活路,她看着自己被抓着的那只胳膊上还残存着无法消去的鞭痕伤疤,喃喃道:”可是,那我咋活啊……” 天亮之后,孙美玲就失踪了。 几乎可以断定,她是自己跑的。她躲开了房子外面留守的警察,似乎还有意躲开了监控,警察紧急调取的监控录像里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张芳情绪失控,魏岚担心她的身子,纵使心情复杂,还是走上前去将张芳带到了里间的沙发上,进行情绪安抚。张芳抱紧了魏岚,大哭了一场。 孙美玲曾经对她的大哥大嫂诸多信任,甚至还告诉张芳,魏岚是多么可靠和善良的女警察,但她这辈子所得到的信任似乎寥寥无几。 婚姻不幸,亲人自私,张芳的想法人之常情,可对孙美玲来说,着实太过残忍了。 那部手机被作为证据取证保存,警方也从之前被羁押的强奸犯那里得知,他们并没有见过宋友海参与任何一次作案。 最有可能的只是,宋友海知道了自己弟弟的所作所为,想要为他遮掩也好,为了婚纱基地的生意也好,他选择了一个最最错误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强奸案至此基本线索已经齐全,到底也没人去追究安骄当初是怎么找到藏在卫生间天花板里的SD卡的,魏岚猜想,这其中有邢玉山的手笔。但她实在不明白,邢玉山忌惮安骄,却又费心为他遮掩,还会默许甚至暗示自己和他认定的罪犯亲密接触。 想到他曾经的“丰功伟绩”,魏岚的脸色十分不好看,郁白从旁瞧着,知道魏岚是在发怒。 孙美玲既然是主动跑的,这个案子到底也算结了,魏岚不得不被调回缉毒组,但她已经和邢玉山请了假,要回一趟B城。 理由也无法拒绝,很快是她父亲的忌日了。 魏岚打算将安骄一起带回去,更难得今晚休息,她要带安骄去吃A城有名的泰国菜厅,她甚至还定了一捧花,直接去宾馆接人。 办公室人都走光了,魏岚拿起桌子上的小喷壶给花喷了喷水,娇黄的玫瑰和伶仃的雏菊,安骄会喜欢的。魏岚心情愉悦,想起安骄收到鲜花时水润晶亮的眼睛就忍不住开心。 郁白看着魏岚低头闻花,口干舌燥,心里的火已经烧了很多天,就快把他折磨疯了。他比安骄遇到魏岚的时间更早,大学的时候追她的人要排着队,他从来没见过魏岚这样雀跃地想要去见谁,就连郁白自己都觉得,魏岚可能就是性子冷罢了。他不介意一直陪着学姐。 可毕业一年,魏岚已经全变了。只是分开一年而已,她和安骄甚至认识还不到半年,她就会温柔的牵对方的手,纵容对方纠缠在她身上,甚至会挑逗似的揉捏对方的耳朵。他没见过这样的学姐,他嫉妒,他想要,他不甘心。 “郁白?怎么没走?”魏岚捧着花的样子简直能晃花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睛。 案子结了,魏岚很快就会离开,如果这次不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郁白深深呼吸,他逆着夕阳的光站在门口,缓慢地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抽开自己的领带,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在魏岚逐渐冷淡下去的表情里半跪了下来。 “学姐,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