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剧情,掌掴,冷水冲穴,第一个吻,求饶,囚禁前夕)
城外的一处废弃工厂,残破的砖瓦中丢着断口凝成黑红色的指头,脱离了躯干仍能看出这是十根肉乎乎、没有干过一点重活的指头。 安骄看到被随意丢在外面的残肢不由得皱眉,这样的丢弃毫无美感,完全是为了泄愤,而且对于有可能被发现一点都不在乎。 安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估算了组织人手和地毯式搜索的时间,不是很宽裕,但已经足够了。他的脚步称得上轻快。 工厂的窗户都贴上了防水毡布,隔绝了光线,里面堪称明亮,在中央的空地上铺着塑料布,已经失血过多昏迷的曹连就躺在上面,胸口的起伏微弱。 “我做的不对吗?为什么他看起来就要死了?”小城居民闻之色变的林弘华蹲在曹连身边,对于安骄的到来并无意外,像个好学的学生一般发问,“我每一步都按照你们教我的那样做,他坚持的还不如小玉久。”他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和天真的疑惑。 安骄看着这个前十七年在扭曲的家庭中挺拔长大,却在五年之后连根都烂掉了的青年,他很瘦,蹲下来就像一个孩子。 他确实还是个孩子。Alex教给他的只有杀人的技巧,他的知识水平总体上这些年并没有多少提高,有的只有天生趋利避害和各种毒打下学会的狡猾。或许很多年前,一夜之间失去母亲的林弘华,就再没有长大过了。 “伤口处理的不好,发炎了,你没有给他吃消炎药吗?阿莫西林?”安骄在塑料布边缘站住了,这个距离他已经能闻到曹连身上失禁和伤口感染之后的臭味。 林弘华笑了笑,“之前的吃完了,后来警察进了县里,就不敢去买了,我以为他这么胖能挺住呢。”他歪着头看着安骄,“和你在一起的小警察呢?她怎么没来?”他舔了舔嘴唇,“我还没杀过警察,Alex说和杀普通人不一样,感觉很特别。她是你挑选的猎物吗?那你和她走的太近了。” 安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玩的开心吗?”他对待林弘华虽然心里很不耐烦,但一直表现出的只有对初学者的包容,林弘华对Alex是畏惧和敬仰,对他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已经多次越线了。 没关系,他还有用。安骄脸上笑得越发宽和,“阵仗弄得这么大,开心吗?” 林弘华抠着自己的手指,上面是厚厚的茧,“……我以为你会阻止我。”他不觉得脏,坐到了曹连身边,“如果是Alex,这个时候肯定想要把我抓回去好好上课。还好来的是你。” “你见到林霞了吗?就是我姑姑,听说她一直闹得厉害,我看她那么有精神,就把她儿子的近照多拍了几张给她,怎么样,她还闹吗?” “她每天坐在警察住宿的地方,看着老了很多。” 林弘华喉咙里咕噜了两声,安骄勉强听出那是两个字,“不够。” “我家有一口井。”林弘华抱紧自己,像给自己一个拥抱,“我娘就在井里。” 那天他没有去上学,他也不想去上学,之前被表弟推了一跤头磕破了,有点发烧。娘给他掖掖被子,去厨房给他煮糖水鸡蛋。 曹连晚上翘课提前回来了,吵着要喝他的糖水,娘不让,从外面回来的爸就又打人了。他烧得迷糊,听见一向软弱的娘尖利的和爸吵着什么,忍让了半辈子的女人,只是不想把一碗给自己孩子喝的糖水让出去。 他第一次听见他爸发出那种熊一样的吼声,因为被忤逆,被当着侄子落了面子,暴雨般的拳头打在娘身上。他不敢去拦,怕被打,太害怕了,他怕他爸把他的头真的打破,他想,就像以前一样,爸消气了就不会打娘了。 曹连端着那碗糖水耀武扬威的走到他炕边,当着他的面喝光了。爸打娘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他听见姑姑装模作样的劝诫,结果只是火上浇油,直到他在惊惧中烧糊涂过去,那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都没有停。他甚至不敢细想为什么不再有娘的哭喊声。 夜里下了好大的雨,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见他爸站在他炕头,歉疚的摸着他,说他今天不该发那么大的火,以后他们爷俩好好过,华子以后好好孝顺爹。 那我娘呢?我们爷俩过,那我娘呢?他看着爸慈爱的脸,爸告诉他他娘跑了。受不了他的打,他下午气得出去转了一圈,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娘就不见了。 他抖抖索索的说,好,我孝顺爹。 那天雨很大,梦里有重物跌入水的声音。娘真的跑了吗? 安骄看着林弘华,“放过林青、林霞,只是一个曹连,就够了吗?” 林弘华拿刀挑着曹连伤口里的蛆虫,“我杀了曹连,林霞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她会痛苦的疯掉,她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就算疯,也不会放过林青的。” 在一点上他倒是很聪明。安骄活动了一下手指,“那要帮忙吗?让人清醒的看着自己开膛破肚,Alex还没教过你这个吧?”安骄看着曹连,就是要挑开不少脂肪。 魏岚是跟着警犬找到的这里,城外的工厂都一样漆黑,她绕了一圈看到了同事们手电筒的光,县里的几条黑背朝着一座工厂安静卧下,表示找到目标。 大部队十分钟内赶到,魏岚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配枪,强压下想要进去的冲动,只希望安骄信守承诺,做一个乖一点的人质。 警笛声来的比想象快,半死的曹连听到声音,嚎叫了起来,林弘华一点想要阻止他的意思都没有,只按住他疯狂扭动的身躯,怕刚刚掏出来的肠子流一地。 曹连没有看到自己被打开的腹腔,他痛哭流涕的和林弘华道歉,求他放过自己。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以前不该欺负你,我还你两只手两个胳膊还不够吗!真的,别杀我!我是混账我是王八蛋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给你跪下都行!!” “你真的以为是因为你霸凌我,所以我才想杀你吗?”他贴到曹连的耳朵,“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曹连,往水井里扔下了重重的一块石头。 他一刀划开了曹连的喉管,听着他嗬嗬的抽气声,畅快的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怕你恨你那么多年,原来你的喉咙和皮肉,也是这么轻易就能割开的。” 林弘华踉踉跄跄起身,拿出了准备好的喇叭,对着外面的警察喊话,自己手里有安骄和曹连两个人质,和预想中的一样,一番谈判,对方要求派一个警察过来,可以给他准备他需要的东西。 “要一个女警察。”林弘华看着满手是血的安骄,特意要求了这一点。 林弘华看得出来,安骄和小女警之间不一般,他恶意的想,就要让他的小警花来看看,自己护着的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林弘华没看出来,但安骄知道自己手抖了一下。岚岚……他在心里轻轻念了一下。他突然厌烦起自己满手的鲜血,这样就不能抱她了。 林弘华要了一个蛋糕,一碗糖水鸡蛋,魏岚往身上穿防弹背心,想起来资料上明天是林弘华的生日。过了今天,他也才23岁。 林青和林霞也被警察带到了现场,听说是林弘华要见他,林青拿出了慈父的模样,劝告林弘华不要冲动,他们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好好谈谈。副队拦着他不让他继续说,怕激怒林弘华,却没防住林霞当场发疯,一连串污言秽语爆发出来,几个民警拦着还被挠了一脸花。 林霞正骂着,从工厂里面扔出来一截什么东西,距离最近的警察只有两米,强光手电瞬间集中,大家马上就看清那是一截人的小臂。 林霞昏过去了。 此时的魏岚正拎着东西逐步靠近,那截小臂就越过她落在地上,只短短一瞬,魏岚就认出来那只飞快缩回去的手是安骄。 小臂已经开始腐烂了,肯定不是刚刚才截下来的。魏岚强忍着不适,挑开了工厂的毡布大门。 血腥味。很浓重的血腥味。魏岚一进门就屏住了呼吸,随即有人上前接过了她手里的蛋糕和盒子,是安骄。 一下午没见,人看着没什么事,就是白衬衫上喷溅了很多血迹,他把东西给了林弘华,瘦的快脱相了的青年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奶油一边偷偷打量他们俩。 没有立即扑上来。有鬼。魏岚皱起眉头,想拉过安骄仔细看看,脚步一动就看到了安骄身后躺在塑料布上被开膛破肚却还没有断气的曹连。 魏岚的胸腔顶上来一股酸液,到底没有忍住在角落里吐了出来。 曹连就像一朵翻开的肉花,腹部连着皮肉打开,翻开部分暴露的筋膜和血管是花瓣,里面柔软的还在跳动的内脏是花蕊,一截没有留神滑出去的肠子,像是这朵怪谲的肉花延伸出去的触手。 很突破人类下限的一副场景。魏岚看着甚至有些不真实感,这种东西应该只会出现某部高分恐怖游戏中。 “是不是很精彩!”林弘华捧着蛋糕,意有所指的说,“这可是‘屠夫’的杰作。” 这种高难度的操作和变态的审美,确实是屠夫的手法。 “他这样肯定已经活不成了,你身上又带了枪,说不定狙击手都准备好了,我一露头就得死。”林弘华把手在裤子上抹了抹,“不过我受够了被别人掌控命运,你身上带了通讯设备吧。”他清清嗓子,对着魏岚的方向开口: “我是林弘华,也是你们一直在找的屠夫,杀了这么多人我终于杀到了我最想杀的人,不用担心,我不会逃跑的。” 自从他想好要杀曹连之后,他就没有想过脱身。 “我想和我爸说话。 爸,我是华子,你五年前被人骗了卖到了黑矿失踪的儿子,我猜你大概都不记得我了,毕竟现在有新的老婆和新的儿子了,这么多年,你睡的踏实吗?” 林父在外面脸上红白交加,他想通过传讯设备跟林弘华说点什么,但副队没有答应。 “你十年前让我孝顺你,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说我们爷俩好好过。 我杀了曹连,现在够不够孝顺?”林弘华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通讯那头的是连环杀手,更是一个疯子。 “十年前你说我娘跑了,爸,我娘真的跑了吗?”林弘华的声音突然变轻了,林父和刚刚苏醒的林霞脸色全都白了,林父顾不上警察的阻拦,扑上去抢到了通讯器,“你娘本来就是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现在都干了什么!” 听到父亲的声音,林弘华就明白了,他笑了,“你果然知道啊……你把我娘打死了,然后我姑姑和表弟,把她扔到了井里,对不对?” 所有人都被这件陈年往事震惊了,副队神色肃穆,吩咐人去林家查看,林霞的腿都软了,“他胡说……他胡说……” “你们后来喝过那井里的水吗?想必是没有的,但是你找的那个女人和你的小儿子喝过吗?喝过这口装着她前车之鉴的女人尸骨的水吗?你们就不怕我娘的冤魂从井里爬出来找你们,不怕做噩梦吗?” 林弘华字字泣血,这也是折磨了他十年的噩梦,是他哪怕身处异国他乡,也会夜夜梦到的落水的噗通声。 魏岚护着安骄,安骄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腰,小声的说:“岚岚,他真是可怜。” 怀着这样刻骨的恨意,居然不直接对林青下手,而是选择冠冕堂皇的在这里谴责他们,真是可怜。 这样发泄有什么可解气的呢,应该像曹连这样,开膛破肚,让他在痛苦中死去才最让人舒适。 安骄看着自己指缝里的血,恍惚觉得这里的血迹中还夹杂着破碎的眼镜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指,让他和那个人同源的血液彼此交融。 林弘华端起了那碗糖水鸡蛋,就是因为这碗糖水,只是因为一碗糖水。他哭着喝了。 这是从老乡家借的炉灶和碗,农村人最常用的青花瓷纹的大海碗,还破了口,林弘华抚摸着这只碗,喃喃念着:“娘……” 魏岚来不及掏枪,林弘华用攥着手里的手术刀割了自己的喉。 安骄第一个冲上去,按压住他的伤口,但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林弘华嘴里都是血沫,却笑得很畅快。 他是以屠夫的身份死去的,就像安骄说的那样,也许普通人会怕他、骂他,但网站上的同类会把他当做英雄,杀过的人是他的丰功伟绩,是他独树一帜的勋章,他沉默的、没人在乎的人生,有一个光辉灿烂万众瞩目的落幕。 他看着安骄面无表情的脸,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屠夫,可以轻松把人解剖做成艺术品,也可以三言两语挑拨的他认下自己没犯过的罪,哪怕现在他难得聪明了一回,却还是心甘情愿。 小女警,你可要小心啊……这个人,很危险的。 指缝和衣襟被新的血液覆盖,安骄眼睫低垂,宣告了林弘华的死讯。 副队带着人冲了进来,被晾在一旁的曹连早就没气了,进来的警察无一不受冲击,不少人都干呕起来。 安骄救人的姿势很标准,医护人员随后就赶到接手了他的工作。现场忙忙碌碌的人来人往,他就那么手滴着血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对尸体动过手,却在警察到来之后仍停留在现场。他曾经幻想过杀完人之后到现场回味自己的杀人现场,一定很刺激,但他谨慎的一直没有这样做。 可现在,其实也没有很特别。甚至……很无聊。安骄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点空虚感,他的使命在于刀划过人的皮肤的那一刻,现在还站在应由警察处理的现场,只觉得自己很多余。 魏岚结束了和副队的谈话,转身就看到安骄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茫然的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动物。更正,一只浑身血淋淋的小动物。 “接下来我们算算总账吧。”安骄的两只手上都是血,魏岚伸手嵌住了他的下巴,瞧见他的耳垂上有一滴溅上去的血滴,另一只手重重的揉搓上去,直到把那只耳朵揉得通红无比。 “私自行动,挂我电话,还有,”魏岚冷笑了一下,“别以为你借着救人就能掩盖自己身上的血迹。”周围的同事投来打探的目光,魏岚跟副队打了个报告,就拎着安骄把人甩上了摩托车后座,随后自己摆腰甩腿,动作流畅的跨上了车子。 好帅。安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魏岚,胡乱蹭了蹭手上的血,环住了魏岚的腰,在夜风中汲取着她的体温。 好奇怪,刚刚那有一点怅然的情绪,在抱到了岚岚之后,全都消失了。 魏岚带他回了旅店,和留守的同事打了招呼,看起来一切正常。安骄却有了风雨欲来的预感,在魏岚身后不经意的夹了夹腿。他好像有点湿了。 关门落锁,魏岚转身看着安骄,安骄在她暗烧着怒火的目光中很乖顺的跪了下来,随即被魏岚拽着头发扯直了身子。 “答应我的不会发疯呢?嗯?那是喷溅血,别说那个正正好的位置是你在旁边看着溅上的,他给你上解剖课呢?凑那么近看?”魏岚的后怕成了愤怒的助燃剂,“不管是你反杀了他,还是他心血来潮杀了你,恭喜你,我都要被停职了。” 魏岚拽着人摔进了小旅馆的淋浴间,安骄被她的大力撞的肩膀疼,却乖觉的重新跪好,魏岚连水温都懒得调,直接开大花洒冲到了他身上。 “你下回做事前能不能考虑考虑我!”魏岚抬高被冷水冰得瑟瑟发抖的安骄的下巴,对着那张没有血色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莽撞的撕咬和啃噬,安骄后知后觉的笨拙着伸出了舌,被魏岚卷进嘴里疯狂吸吮,敏感的上腭被舔舐,是一个血腥的、用力的来自魏岚的吻。 安骄抖着双腿被亲射了。 安骄几乎要哭了,他终于得到了渴求不得的吻,比想象中滋味更加美妙。不算他强吻的那一次,这是岚岚第一次主动吻他。 安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魏岚给他裹好的胸被他撕抓出了五道不浅的指痕,他红着眼睛一定要把自己脱得干净。 魏岚看着他疯了的模样,咬咬牙扇了他一巴掌。雪白的脸上很快就浮起掌印,安骄被这一巴掌打通了眼泪的开关,他哭着扑了上来,把自己拼命往魏岚怀里挤,嘴里“岚岚”、“主人”叫个不听。 他已经把自己脱光了,手往前伸伸就是他的奶子和肥嫩的逼,魏岚搂着他的腰把人上半身提过肩,冰冷的水柱直冲他的花穴。 娇嫩肿热的地方被冷水击打,很快就冰得麻木了,安骄发出了巨大的尖叫声,魏岚快握不住他疯狂扭动的腰。 掏出手铐,将人锁在了一旁放置浴巾的铁架子上,一侧手腕还挤着架子。魏岚掰开他的腿,继续用水流猛冲,水柱的力度偶尔会冲到阴蒂,安骄的身子就会抽搐。 安骄被冲洗了个遍,身上沾染的血腥气被冲了个干净,缩在马桶旁边生理性的瑟瑟发抖,冷水泼洒下的肌肤更是雪白如玉,魏岚将他拽起坐在马桶盖上,安骄被她暴躁对待得已经哭泣的不成样子。 “你求我训诫你,求我粗暴对待你,我都做到了,我只对你有这么一个要求,乖乖的,别动,你做到了吗?”魏岚捏着安骄的脸,他脸颊红肿,嘴唇还在刚刚的亲吻里被咬破了皮。 “没……有……”安骄艰难的开口,他看着阴沉沉的魏岚,感到有些恐惧,“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他灰色的眼睛里又落下泪来,是怕被抛弃的恐慌。 “是吗……我不信你。”魏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在我这里没有可信度了。” 安骄的心高高悬起,被狠狠摔在了地上,他不顾被束缚住的双手,胡乱的向魏岚展示自己的两团奶子和湿淋淋的女穴,“不行!不行的!我没有岚岚会死的……你别不要我!我的奶子,你可以虐,可以下药,我还可以产奶的!怎么都可以!我的逼你也想怎么操都行,求你,岚岚,不要这样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挣扎着靠近魏岚,魏岚看着他把自己的两个手腕都要勒断了,才深深吐了一口气。 就该让他长长记性。 魏岚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把人罩住,安骄连这一秒都不能看不见魏岚,甩头把浴巾甩落,颤抖着张开双腿,“没事的岚岚,没事的,用水冲我,可以的,我能爽,能叫的……” 魏岚把手铐解开,重新铐好,把人按着好好洗了一遍,压着推上了床。 他的皮肤一直没缓过来,摸起来像块冷玉。魏岚看着扔在发抖的安骄,揉他缩起来的阴蒂,“我们先记着,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有心想折腾,但这个小旅馆什么都没有,手头仅有的道具太少,魏岚只好压下火气,攒着回家好好教训这个口蜜腹剑的小东西。 安骄被他吓得够呛,看着魏岚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带着哭腔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留下吗……岚岚……” 魏岚掐了掐他的喉咙,“带着你那条狗链子,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