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兄妹做爱气走嫂子,嫂子被上司压在家门外操(h)
苏穗自认胆大。 从前窥见哥嫂做爱,能不动声色忍着,直到安全撤退。 除第一次惊愕外,她没留下阴影。 她好奇性爱。 当初被陆殊词的腹肌迷得神魂颠倒,她妄想过招惹。 真空勾引苏时复,同样是她借酒意做出来的。 即便如此。 这会她也招架不住。 她将脸贴在苏时复锁骨,后脑勺朝着江慈那侧,祈祷江慈没从她细碎的呻吟判断出她的身份。 于她,最重要的是不被江慈发现。 双腿软哒哒搭在他后腰,腿根张开到极致,娇弱的小穴被巨根鞭挞,男人浓密的阴毛伴随着激烈抽插擦过外翻的粉嫩软肉。 她不知道也顾不上,她目前的身体状态,最能勾起苏时复的兽欲。 苏时复懒得回应江慈。 且吝于安抚苏穗。 滚烫的掌心贴合她柔软的腰窝,拇指轻慢刮过沉甸甸的雪乳,指腹将将徘徊在乳晕边缘,撩得奶头挺立,却不去抚摸。 若是江慈没醒,苏穗必定奶猫似的轻唤。 得不到反馈,他冷哼,掐紧妹妹细腰,狰狞勃发的阴茎凶狠撞进湿热的阴道,顶到子宫口,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精液。 死变态! 苏穗心里骂得狠。 现实是,摇晃的床上,少女白里透红的双腿勾紧男人的窄腰,脚踝磨红,深陷高潮,脚趾蜷缩。 后来。 苏穗仅存的理智,是将自己黏在苏时复身上,尽量不碰到嫂子。 江慈担心会怀孕,没吃安眠药。 小三开门时,她就惊醒了。 她始终对苏时复心存幻想,一忍,就忍到小三给他口交,忍到他们在她的婚床上天翻地覆做爱。 甚至,小三用腿撞她、挑衅她。 她以为她提醒,苏时复会收敛。 是她低估他。 苏时复射精时的低喘,她不会辨认错。 从头到尾,她都清醒,根本没听到谁撕过避孕套。 他介意容九强奸她并且内射,他何尝不是无套射进小三的阴道? 江慈一阵反胃,惨白一张小脸,颤巍巍下床,扶墙站立,打开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倾洒。 给偷情的男人营造唯美的错觉。 苏时复不在乎,整张脸露出,眼神冷淡,眉骨却因动情染红。 小三的脸藏进薄被,苏时复压在她身上,雪白的乳肉溢出。 细白笔直的腿勾缠他的腰,露出弧度柔美的臀瓣。 小三肤白如玉,细腻光泽,俨然少女。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微微脱离床面。 她看不清,却能看到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白浊,聚集在她的婚床,她选的、洗过、睡过的床单。 她收到刺激,葱白玉指抠紧开关,颤声质问:“苏时复,你是不是疯了?你白天跟她在书房做,晚上跟她在我们卧室做?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而且忽略穗穗的感受!” 苏时复乐了。 江慈认不出苏穗呢。 他侧眸,撩唇,“江慈,她……你轻点!” 苏时复一次次刷新苏穗三观。 她笃信苏时复无惧跟江慈坦白,但她不愿面对江慈的失望,以及陷入随之而来的舆论漩涡。 赶在他说出秘密前,她狠狠咬住他相对脆弱的乳头。 双腿亦是缠紧他,收缩穴肉,生涩又迫切地吞吐射后半软的阴茎。 苏时复瞬间被撩硬,顶胯挺进紧窄的甬道,激撞出星点可疑液体。 他的。 她的。 分不清。 见他转移注意力,苏穗松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变态的性癖好。 江慈定在原地,眼睁睁看丈夫当她面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跟小三做爱。 年少无知时,她跟容九的性事,她更多印象是疼。容九特别大,她小,尺寸不符。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难。 容九也年少轻狂,不温柔不体贴,嘴上抹蜜,实际就顾自己爽。 容九走后。 她几乎断绝情爱。 遇见苏时复,她先谈情再做爱。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也很大,但她已经从畏惧变成喜欢。 工作原因,她相对保守,在苏时复诱哄下,愿意尝试各种刺激。 她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今晚。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知面貌的小三。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性器。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苏时复做爱。 身体背叛叠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江慈受惊,“放开我。”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变态杀人狂? ……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他生气,她遭罪。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胸口被碾压。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幻想美好。 现实残酷。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她居然有反应了。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哥哥,我害怕……”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你……啊!”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怎么会。”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狂,“苏时复,你能不能锁门。” 只要,嫂子不回来。 她,好像可以再跟他做一次。 好爽。 但她不知道,衣衫薄的江慈,正被容九压在她家门外操干。 “再说一遍。” 苏时复嗓音沙哑,裹着情欲。 苏穗懵懂眨眼,后知后觉试探,“哥哥?” 见他拔出可怖的性器,坦荡走向门口,她一阵无语。 敢情他喜欢的,真仅仅是兄妹乱伦的刺激。 双腿失去束缚,缓过初始的僵硬和疼痛,她慢慢放平双腿,合拢,动作间,感觉到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咔哒——” 伴随落锁声,响起他走近的脚步声。 苏时复看清她身上遍布红痕,无关痛痒地问:“疼吗?” 她胆战心惊:“哥,我不疼。” 余光瞥见江慈留下那团薄被。 他心生仁慈,坐在床侧,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提高、扯开,深邃的目光凝在少女遍布浊液的红肿私处。 本来,两人体液是往外流,他一提,再次流进她裂开的穴缝。 极为糜艳。 又极为恼人。 苏时复将她右腿弯折,架在团起的薄被上,低声警告,“别乱动。” “……好。” 长指刺进湿软的穴缝,苏时复耐着性子,一点点拨出股股白浊,只剩潋滟水色后,两指撑开微肿的花瓣,检查有没有伤处。 没有。 他挑战新姿势,江慈在与不在,他今夜都没分寸。 结果她没受伤。 他抽离娇红软嫩的小穴,“苏穗,我跟你真正做一次。” “什么?” 果然是死变态。 从客厅做到书房,今晚更是在嫂子睡的床上。嫂子离开,他还把她绑在床头柜,掰弯她身体,挑战她柔韧度极限。 这都不算做过? 苏时复吝啬解释,找到领带折回,“闭眼。” 说完,覆住她浓密卷翘的睫毛。 黑暗袭来,恐惧随之蔓延,她秉持服软讨好的原则,娇滴滴的,“哥,你干什么?” 绕两圈,打个活结,垫在她后脑勺。 他不理她,继续倾身,解开束缚她双腕的皮带。 短短几秒,粗长的阴茎横在她胸乳,圆挺红肿的奶头,数次摩擦棒身纹路。 也不知道谁撩拨谁。 视线凝在妹妹淤青的腕骨,他眼眸翻滚嗜血的兴奋。 但他克制了。 苏时复深呼吸两次,虔诚且温柔地吻过两处淤青,终于回答她:“苏穗,把我当成陆殊词。”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开她身体。 他怎么知道,她暗恋过殊词哥哥? 被他破处后,她认真想过陆殊词的问题。 她幻想时,可以献身陆殊词。 事实上。 即便陆殊词不是陆筝的,她也不能将苏时复的脸替换成陆殊词。 她对陆殊词的喜欢,可能像是追星,更愿意远远观望,从未想过真正走近。 “不,不要。” 顶着恐惧,她红唇颤抖,声音坚定。 苏时复与她无缝贴合,胸膛挤压她饱涨的双乳,右腿挤进她腿间,腿肉贴合翕动的两瓣穴肉,兜住汩汩春液。 他亲吻她嘴角,游移至耳廓,“穗穗,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 热气拂散在肩颈处,烫红她右脸。 她在心里骂:你想得美! 屈服完全劣势的现实,不情不愿“嗯”了声。 食指勾起她下巴,苏时复的吻落回她唇角,辗转轻柔,缓慢珍视。 苏穗迷失在他营造的温柔里。 除了陆殊词,与她同期的青春期少男,她没记住几个。 诡异的是,她把苏时复想成苏时复。 并非暴戾、冷漠、高高在上的哥哥。 而是她从小期待的,温柔、无底线宠她的哥哥。 入戏的苏穗,主动启唇,欢迎他湿热的大舌进犯。 苏时复接到信号,舌头扫荡贝齿,而后长驱直入,勾挑她娇娇怯怯的小舌,与之嬉戏,搅弄甘甜蜜液。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穗沉浸其中,苏时复则腾出右手,覆上少女饱满温热的左乳,五指嵌入软香乳肉,大掌虚虚罩住软哒哒的奶头,勾得它挺立,圆鼓鼓的,像颗在他掌心逃窜的樱桃。 左手更闲不住,探寻到少女湿润的细缝,中指刺入。 少女意外,穴肉随之收缩,层层推挤他的指节。 他没有强势顶进,而是加深拥吻,右手从左乳玩到右乳。 但凡她产奶,必定乳汁四溅。 果然,没两秒,她水变多,小穴主动吞进他的手指。 扩张到她身娇体软,他才放过她被吮红的娇唇,两手捞起她膝弯,细细端详,凭经验,将粗硬滚烫的阴茎插进粉嫩穴口。 苏穗第一次。 被插入时,没感觉到疼,只有漫天漫地的舒爽。 “哥哥。” 动情时,她真心实意地喊。 娇软一声,终究是打开苏时复的变态开关。 苏时复蓦地扯落碍事的领带,妖异的凤眸凝着她,“苏穗,你自找的。” 苏穗:“……” 乌眸水光潋滟,情欲未散。 她似茫然似勾人地回望他,并未意识到他这句话的后果。 直到。 她被操得要死不活,哭着求他放过。 死变态存心折磨她,要她疼,却不准她睡。 晨曦微露,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按在怀里,与她一同沉沉睡去。 苏穗下午才起,慌张四顾,见是自己卧室,悬着的一颗心回到原位。 饥饿比酸疼更为强烈。 她扶墙走出卧室,适应后快步奔向厨房。 冰箱外,贴着苏时复写的便利贴。 【紧急任务,你在家学习,我会检查。】 苏穗别提多开心。 昨晚,先是她被迫成为气走嫂子的罪魁祸首,再是莫名其妙被他蛊惑近半个小时。 她不仅逃避做爱,更不想面对苏时复。 没想到一醒来,天降好运! 他的“紧急任务”,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冰箱里只有披萨,她都顾不上热,直接吃。 半个月后。 苏穗仍然吃西瓜追综艺,毫不厌倦。 冷不防听到门铃声,她吓一跳:不会苏时复回来了吧? 她快速抓起堆满茶几的薯片包装袋,塞进沙发底下,才跑去开门。 结果是许久不见的江慈。 “嫂子。” 江慈喜欢苏穗,也没成功和苏时复离婚,便默认她的称呼。 “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顾。我这几天工作忙,你过去行吗?” 江慈边说边往里走,眼尖看到花花绿绿的包装袋,习惯性帮忙收拾。 苏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会照顾人……” 而且,她和苏时复,早就不是单纯的兄妹。 她去他宿舍,绝对没好事发生。 “穗穗,我真没时间。”江慈狠心,“你哥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