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51、父女服(寒石)散行散乳蕾、性器蹭磨

51、父女服(寒石)散行散乳蕾、性器蹭磨

    冬寒天,花煜后脑和踋踝处的陈伤又痛极,蒙着貂衣,开着窗缝儿,坐在窗前看雪,后脑不时“咚咚咚”撞着高椅背,看着像懊恼之极。

    女帝回宫,蹙眉走过去,他欲起身行礼,被她按住,“疼?行些散?”

    他蹙眉摇头,石散让人靡靡不振,他想自己清清灵灵。

    实在晕疼得紧,头尾皆不舒畅,似失了自由般令人郁丧,兼看着被雪覆盖的园子,叶绿花红皆不见,唯剩一片萧瑟,病弱更添愁绪。

    女帝见不得他这般悲冬伤怀,让蔡如备寒石散、热酒和果子来。

    “人生识字忧患始呐。花侍郎。”女帝将他拖起来,拥向龙床,“男子,要不就徒有一身力气,码头、工坊田里干活,要不就在家中生娃哺乳、夜夜在妻主胯下侍欢,熟读经书,无处消解,看山不是山,都是烦恼。”

    蔡如目不斜视、躬身端着置放散匣、酒食的玉石托盘进来,跪在龙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几上,垂首奉上温酒。

    父女俩如妻侍那般极近的靠躺着,花侍郎盖着薄毯,蔡如知道薄毯下他应只着个小肚兜、套着个阴茎裙袍;

    再目不斜视、垂首,蔡如也能听着女帝饮下一大口酒,揽过她爹爹、嘴对嘴度喂,唇瓣分开的啧滋声清晰可闻;她慌慌又奉上一盅,女帝接过自己喝了。

    不想上瘾伤身,散服得不多,薄薄一小勺,女帝依然嘴对嘴度喂爹爹,大约实在不愿意服这东西、兼蔡如在旁,花煜既僵又羞,相当放不开。

    女帝当然知道,故意不着蔡如退下,与他侧对深情灼柔接着湿哒哒的舌吻,玉手探进毯下抚弄他光滑的背,将小肚兜的系绳、阴茎小裙袍解开。

    他自是知道她又要亵玩他,更是羞、僵,频频用眼示意她蔡如在呢,虽然寝宫里的下人都知道她爱亵玩他,但毕竟从没正儿八经在人前如此亲亵。

    蔡如跪在床边,如跪针毡。

    “唔呜,”他再三提醒她,让蔡如退下。

    她似不知他吱呜些甚,继续喝酒、与他接吻,将手伸进毯下撸弄他,一个渍渍的深吻后,她舒服轻叹,侧身问:“蔡如,花侍郎当年是否俊冠先帝后宫?”

    “是、是,”蔡如额冒冷汗。

    “如今,也是俊冠朕的后宫。”她轻抚花侍郎的眼皮,如此年纪,眸眼依然亮若星辰,颇让人忌妒,更撩惹她的掌控、和淫虐欲;又抚弄花侍郎的唇,她想听他呜嘤嘤淫哭,低呼女儿不要、女儿要、女儿不敢了、求饶……

    “是,花侍郎一直俊冠后宫。”——这话说得,蔡如真想掌自己的嘴。

    “哈哈,”女帝却赞叹,“这话说得好!我家花侍郎就是好看,一直,唔,到如今,便是朕的!”

    又度喂他喝了满满一盅酒,迷离轻抚他渐烫的脸,倏的转头,“蔡如,你说错话了,掌嘴。”

    果然逃不过去,蔡如煽了自己两个嘴巴。

    “应喊花侍郎甚?”她又转回头捏花侍郎的下巴,轻咬那樱樱红的薄唇,她自己身子也渐烫,药效已行,此时最好应起身疾走,但她不想,她要在花侍郎身上行散。

    蔡如又一头冷汗,原来错在这。

    这花侍郎再受宠,圣上再说甚后宫只他一人,也不能正儿八经被册封,蔡如一咬牙,高声唱叹:“皇后千岁!花后俊冠后宫,恩宠一身,愿皇上、皇后恩爱共白首,夜夜交欢、鱼水逍遥,大景朝千秋万代,国泰民安!”

    ——这老鬼,不说皇后贤惠、贞德,偏说夜夜交欢、鱼水逍遥,大胆,又极合赵殊意。

    “有赏!”赵殊扯下床幔钩上的玉佩,扔给赵殊。

    “谢皇上,祝皇后常受训罚,”蔡如磕了几个响头。

    女帝拉下粉靡靡的纱幔,掀开花侍郎身上的薄毯,“还不滚?是要窥看圣上临幸花后?”

    蔡如手忙脚乱躬身后退,老贼眼从纱幔一角瞥见花侍郎的红肚兜、阴茎小袍裙皆已被扯下,浑身光溜溜,长颀白皙,唯那处极粗长酱紫、乌黑茂密,果真是人间极品……

    自前日在太和殿纱幔后龙椅上那般缭乱后,父女间某些微妙的隔膈似被打破,情、欲都在暖昧的、不觉间的积攒深厚;

    花煜明知不对,却一步步被女儿和自己的薄弱无力拉下深渊,不同的是,早前她虐暴拉他、如今她仿如绵柔里藏着无坚不催的绳套,套向他这头迟早被吃掉的羊;

    见他因在蔡如面前欲欢而不快,她稍用力掐了下他的大阴囊、大龟头,他酸痛得差点得飙出泪来。

    “泄后一身子污液,你去提热水来抹洗?从来,圣上为欢,并不避贴身宫女、老奴。”

    她就要将他整个吃了,得让他习惯在宫女老奴面前行房、淫欢,进一步习惯在人前受训罚,最后嘛、一身子淫性、夫性……

    身下的人,酒性药性渐起,神色渐迷重,唇边挂起不知所以的傻笑,她给他喂的药散不多,加上热酒、让他洽洽好微醺软灼无力,却又神识清醒、完全清楚行思……

    她又度喂他一大口酒,顺势加深湿吻,将整个舌儿埋进他唇腔,撩弄他敏感的舌根、腮颊,唇舌分开时起身,跨坐在他胯上,花穴喷着热息、隔着薄薄的中裤压着他硬勃的阴茎;

    父女俩都能感受到那粗壮的阴茎柱身,被她两片大花唇夹着……

    一弯湿暖裹着他的柱身,他难耐又酥欢迷离仰视跨坐在他腹胯幽灼看他的女儿,柱身传来越来越重的湿意,那层薄薄的布料似都湿了;

    她轻微晃动腰胯,两片花唇夹弄着柱身左右晃动、上下滑动……

    “呃,嗬,”迷幻石散和温酒令所有行止皆更放纵?他难耐又酥欢、压抑的喘息声比平时大得多,床幔里竟荡起了回音,透着更重的淫味;

    “谁坐在你身上?”她轻抚他红灼的唇,手指顺势探进唇腔撩玩他的舌儿;

    “圣上,”他竟想爬起来行礼;

    她压住他的舌儿,“免礼,”继续诱问他,“圣上是你何人?”

    “小、小殊儿,”他吃吃迷离的笑,“圣上是小殊儿,”药、酒壮人胆,他含着她的手指讪羞、又骄傲的说;

    她一点发火、斥怪的意思也无,进一步诱问他,“小殊儿又是你何人?”

    他怔傻几息,终是不敢答;

    “说,朕赐你无罪”,她手指探向他的喉底,大有不说就插得更深的训罚他;

    “女、儿,”他怔懵又深情的看她,艳美又威凛,世上最美的女人就是这样吧?

    话音刚落,她拉起他的手,“给女儿宽衣,”哧拉一声,中衣撕开、滑落。

    这是自侍浴那日后,他又一次看到女儿香艳的酥胸,他唯一次床榻侍欢先帝赵思时,先帝并无褪去衣衫,只是挽起龙裙摆……

    他闭上眼,不敢仰视,密睫扑颤,更像头待宰、献祭的羊;

    倏的,乳蕾处传来极轻、又极痒、灼烫、腻嫩的触感,他缓缓撑开眸眸,眼睛却再也闭不上、也挪不开!

    女儿趴在他身上,粉艳的乳蕾碰触、压揉着他那颗因裂伤长了个小肉突、敏感之极的乳蕾!

    一美一丑,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放大了器官感受!

    “嗬!”从没碰过女人胸乳的他酥痒、兴奋失控的大喘,胸乳迎着女儿乳蕾剧颤,两颗乳珠摩擦起来;

    她晃动椒乳,让有些勃硬的乳蕾压蹭服那颗敏感乳蕾,父女俩都酥痒得轻颤,挪不开眼看着它们如在戏耍蹭磨,她腰胯正左右、上下晃蹭,大花唇裹夹压弄他紧贴腹部的柱身坏坏的晃弄……

    阴茎憋胀得勃粗了几分,他更迷离醺醉,张着嘴,时而吃笑、时而轻吟,俊色浓丽了起来,“嗬嗬,好憋,磨它,床像艘船在摇晃,小殊儿,我们要去江南?”

    “去比江南更销魂的地方……”她缓缓压下去,父女俩赤裸上身完全紧贴着,不够!石散在各自体内蒸腾,极待行发;

    她起身,撕脱下亵裤,最后一层隔膈的布料被彻底解除,那弯湿暖毫无阻隔压坐在他胯上,淫液渍湿他的耻毛,大花唇撇向两边,花穴口紧贴他柱身,所有湿、暖、嫩、欢、痒、狂乱触感纷杳、且被酒、药性无限放大……

    他脑里轰轰作响;

    ——这是第一回,父女俩性器紧贴触碰!

    要、舒服!他全身都叫嚣着淫欲!

    不、不可以!他迷重、醺醉、却非常清晰此刻情状!

    “不要、要……”他迷离喃喃……

    “要、还是不要?”

    他迷蒙看她,似不知答案,欲念膨勃、淫心如虫蚁噬咬,智识却告诉他、不可!这题太难,比先帝出的殿试题还难,当时,先帝问:殿试,已退位的太上皇(即当今无上皇)为甚在此?

    他不答,功名无望,答?如何答?

    他无意望向阶上一卷珠帘,先帝大笑;太上皇脸色青白,怒火狂烧。

    其他人无解,唯有他瑟瑟跪下。高中探花,却也滑向那母女对奕的深渊;

    如今,另一个深渊向他张着靡黑、欲艳的口子,他吃吃轻笑、眼角湿潮;

    她依然跨坐压着他的柱身,大花唇向两边撇开,伸手抚向他的眼角,缓缓趴下,上身紧贴他,“行散吧,爹爹!”

    由缓而急疾上、下磨动,花唇内侧、花穴口、花蒂儿蹭磨他的大阴囊、柱身到大龟头,又从大龟头往下滑蹭至大阴囊,舒欢在两付性器上绽跃,淫汁浸泡着他整根阴茎、耻毛……

    当她滑退至大阴囊时,阴茎蓬勃欲向上弹起,又被她压下,始终只能紧贴他的腹部,她滑磨得渐快,竟真当成行散一般,滑磨时扯动花蒂、磨擦敏感的花唇内侧,快感漾绽,且这般掠夺他、淫弄亵玩,甚有意趣!

    他被这种从没经历过的承欢方式整懵了?

    两付性器如此磨擦,这、算不算交欢?他迷蒙、醺幻看她,想在她眼里寻到答案……

    当然算,她幽灼回视他,轻扯他的头发让他清醒些,“爹爹,你正在被你女儿用花唇缝奸淫着!”

    “不……”

    “没致幻呢,散服得极薄,只是止你头、脚疼,你正甘心承欢女儿身下,骚爹爹,是不是很让女儿奸淫得异常舒爽?”她蹭磨得更疾,花蒂磨着她爹最敏感的冠沟、伞沿

    “嗯、呃……”他被蹭得也晃动起来,药性迷散,酥欢、醺幻,快感成倍放大,“舒爽、在飞……”

    “女儿奸得骚爹爹似在飞?”她继续轻扯他的头发,俊眼被扯得往上挑,湿红的眼角泛着靡魅;

    “嗯,骚爹爹被圣上、圣上奸淫得像在飞、”他到底是清醒着的;

    “还要么,”她停下来;

    被磨得正火热的阴茎耐不住一息空寂,“要、要、磨它!”他欲色迷重看她、哀求她,“圣上,磨它、磨它呀……”

    “除夕,”玉手扣着他的后颈将欲软的他抬起,如抱着只软羊,“朕便真正幸了爹爹!”

    ——她不强他、不迷幻他、她要他清醒明白被谁占有、临幸,不迷糊当中任何一个环节、一分关系,既然是父女,便明明白白以父女交合、欢爱……

    当然,她也情痛,行散是个借口、也是份掩盖。

    ……“嗯,”他无力的垂眸、垂首;

    “那、此时,爹爹应喊妻主甚?她缓缓磨动起来,似将积郁的药效继续散发,“想要磨它应说甚?”

    ……,“圣、妻主,赐欢。”

    “乖、骚爹爹,妻主这就赐你舒欢……”

    她一边夹磨、一边在他胸乳、腹颈各处吮吻、种下数不清的欲莓,留下属于她的印迹、标记,下身压磨得他果真嘤嘤细呻吟、如哭如泣,俊雅浓丽的脸无限淫魅,那道刀疤在这时分,竟泛着淫野,相当撩人……

    将他磨泄了,揽着他缓歇,她又召蔡如进来。

    “皇上、皇后,热水、补汤皆已备妥!”蔡如高声回。

    花侍郎:……,羞得躲在毛毯下,尚未真正临幸,可已……

    “花后。”她悠悠笑看他,“既然是妻夫、帝后,那就要讲规矩,汝当好好研读林湘编的那本男规、训戒考,往后,在寝宫,见了朕,行妻夫之礼,每晚,朕都要临幸花后,事前、花后应跪求赐欢、事后应跪谢……”

    花后:……

    “听见么,爹爹?”她拎起他的龟头,指尖微用力。

    “喏!”他垂首,双手蠢蠢欲动想拯救自己的龟头。

    “花后没经验,凡事多问蔡如,她自会教你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夫、后。”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朕不会管你喝药、进补的事,你自己要着紧这些个,朕正值重欲之年,若不欲足,自会去秀欢宫、春树殿……”

    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