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45、楚如被按在广华王腿上抽打,一射再射

45、楚如被按在广华王腿上抽打,一射再射

    林中没能时常见到女儿;使他怀孕、再看赏高大魁壮男子哺乳乐呵、又能收获健壮女儿是一回事,将尊贵的陆府嫡长女交予这卑贱大林国男子抚养又是另一回事,陆紫拎得极清。

    她给嫡长女请了嬷嬷、乳母,林中三五天才能见上小嫡女陆祺一小回。他哭天呛地也没用,月子里犯上了郁症。

    没空理会他,陆紫与沈淳押货队出蕃,需趁寒雪天将山参、羊肉运往京城,再于早夏前将蚕丝绸运回蕃地。

    赚得未必比从前多,且更辛苦,但这是赵殊与陈映共同的意思,商物通,平常用度文化渗入,蕃地与大景朝更有融接,让大景四海升平,落到实地,这事,她便承担了起来,兴邦并不单是朝庭事,富贾亦民族担当。

    顾良、朱逸、楚如则时常陪着陈王彻夜灯下审阅文书,回京前,藩地需真正安顿、平稳。

    俊慧的朱逸不时奉汤茶,楚如像本活帐册提供各式数字,免她翻查之苦,倒是顾良,贴着她糯软喃喃:你就不能看看我、摸摸我嘛、摸摸那里嘛、那里粗粗烫烫、好好摸的……

    真、真无一点正夫端庄样,秀睃总是含着一汪欠操弄的春水……

    兴致来时,她也会胯坐吞弄某一个的粗长,一边看官函、文书起起伏伏……

    这夜,朱逸又着了寒,午休时顾良被操得起不来了,书案前唯有楚如作伴。

    相府来信,小年哭唧唧百拜问:妻主大人不要我们了吗?我们何时启程去蕃地?我们不怕风雪。

    她浅笑执笔回信:每日需晨练太极绕湖山健走,身子强健,妻主自然允你们过来,若身娇体弱,到此整日受寒,定重罚。

    几乎完美的侧脸在油灯下倍显慧美,其实陈王甚好看,只是别人都无瑕顾及或没胆子赏看她的美颜。

    清俊的楚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早前,他虽瞧不起她那以淫治蕃,却也知晓她的用意,此刻真静下来耍笔刀理政务,他确有自愧不如之感,若同朝为相,他未必是对手。

    他沉吟着,便将这话说了出来。

    陈映抬头看他,“过来看这帐册。”

    楚如推着轮椅绕过书案,刚靠近她的椅座,轮椅扶手便被她倏地拽了过去,下一瞬,人即被她拎起凌空、复重重跪倒在她脚下,她一脚将他的轮椅踢到远远的。

    转头看着倒在十几步远、轮子空转的轮椅,楚如一阵怆慌,他虽不至于脚不能行,但气息实在差得支撑不了几步,没有轮椅在旁让他极度慌张,甚怕在人前爬行出丑。

    撩起他清俊瘦削的下巴,重重一捏,“嗯?同朝为相?想甚呢?”

    【咕噜】,看着她越来越靠近幽冽的艳眸,他喉结频滚,一只拇指随即压了过来,用力按压那块可怜的突起上下滚动,此处既敏感、也极脆弱,他忍着直透喉底的极度不适和渐重的窒息,张开嘴吸气,身体却燥热起来;

    想扑腾挣扎的两手早被她抓住,那只拇指加大按压的力气,他狼狈得连舌头都探了出来,带出几声可怜沙哑的“呃呃”呻吟和干呕;

    按压力倏忽撤掉,他尚未抽回的舌头被她两指按住,用力推压向他喉底、又推压出来把玩,口水随着越来越微妙的“呃嗯”喘吟声儿,从他嘴角肆流;

    憋胀的病态红晕从苍白的颊肌向下染向仰起的精致颈脖、向上染向湿潮的眼角,

    她幽幽看他清俊的眉眼,微狭长的眼配着潮粉的卧蚕,长得其实、真不赖;

    倏的将他压向自己垂坐的大腿上,撩起他的袍摆,褪下他一应裤子,亮出虽不够圆润肥美,却甚白嫩的肉臀,扬手便是极清脆的一巴掌,“从不曾训罚你,给你脸了?”

    一系列动作快速而猝不及防,他一声“呀”的惊呼,像个受惊的少年;

    “卑男当不了我大景朝一官半官,你小林国却是我亲手灭的,你凭甚与本王同朝为相?!”边说又是俩脆生生的巴掌——【啪啪】,在冬末寒夜里,冒着异样生机膨勃,叫人听得心潮澎湃。

    她用修长的手指及半个掌心着力,清脆却能让他这小肉臀最大程度吃疼、且漫上一层漂亮的肿晕,油灯光下,几条红痕像尚未舒展的长花蕾儿、贴着半圆白玉坛;

    脆生生的肉疼,每一下拍打让下腹细微却要命的摩擦她的腿面,夹绽起奇怪的兴奋和燥动,楚如咬牙受着这挨尽欺负的耻辱,和对自己武功全失的懊丧、不甘,趴在她腿上、也心潮澎湃;

    一丝玩味浅笑浮上她略有些疲惫的脸;从书案上的器具筒里挑出戒尺、竹板、小硬鞭,拽起他的头发,将他倒俯着的头强制拽起,“先挑一个!”

    他微喘看着这三个玩意儿,因头发被往上强拽、有些往上挑的眼角一抹潮红和眼底的欲火苗没能逃过她的眼。

    “或者,楚相想让本王宣人进来围赏?”她挑了挑眉,“还是,宣王从将来主罚、楚相这又白又嫩、还泛着药香的屁屁……”

    “巴掌,”话音未落他急急答。

    嗯?她又挑了挑眉,“这盛世,”他刚暗暗松了口气,便听她悠悠道:“并不如你所愿!”

    楚如:……

    “本王只让你从书案上这三个器具里挑一个!”

    他神色凝滞。

    “那就全选吧,”她浅笑,“附送赏打巴掌,一应满足楚相。本王是不是非常阔气?”说完还轻薄了下他的俊脸,“蛮滑嫩。”

    拽他头发的手一松、一压,将他大脑袋按下去,拿起戒尺,“左右各二十下,楚相报数及方位,报错从头来过,与你示范一下,”她扬手,戒尺高抬、快落,又是脆生生【啪】的一声响,“左一,报……”

    没有按套路依次一左一右打向右臀,戒尺高抬、快落依旧打向左臀,稍微停顿,似在待他报数;

    他咬牙忍着左肉臀上的脆疼、微灼,倔强的从喉底挤出一个“嗯,”羞耻让他不愿做出“报数”这样的傻叉行为。

    “重头来过!”戒尺依然打向已有轻微冒火灼烫的左臀,这样高抬快落轻脆的打法,不伤筋骨、皮肉非常脆疼,比沈淳被王飞飞杖打还难受几倍。

    “呃!”第五下之后,他扭了扭屁股终于挤出沙颤颤的几个字,“左、左一,”

    她嗤笑,但他已无瑕顾及被耻笑的羞忿。

    脆疼、烧灼、和扭蹭时鸡儿与她大腿面的磨蹭都在激绽奇怪的燥动,鸡儿在缓慢的勃起,他被自己这怪异、羞耻的反应整疯了,差点没能接上下一个报数,“右、不、左二……”

    “右一,”

    “左三,”

    “右二,”

    “左、不,右三,”

    ……

    “左十二,”

    “右八,”

    “嗷,”他崩溃的大叫,对帐册过目不忘的楚相几乎无法记住戒尺飘忽落点数字,火烧火燎灼疼的肉臀也快让他没能识瓣出是左或右臀在挨打……

    他频频左右晃动挣扎,妄图减轻些疼痛,却只是加快了鸡儿的勃起和兴奋,灼疼似正化成无边燥欲,疼痛让鸡儿诡异欢乐无比的终于、完全硬勃,硬硬的夹在他下腹与她灼暖大腿间之间,颇为暧昧;

    “哎呃、呃,”虽病骄体,压抑闷喘却甚有男子欲味;

    她单手按住他后颈,压制住他,让他始终维持俯趴在她腿上、光溜溜精赤的肉臀翘露的耻辱姿势;悠悠看赏这个浑圆了些的肉臀,红润得渐趋透亮,腿面清晰传来圆柱触感;

    “原来,”她俯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息,指尖轻拂他红肿的肉臀,如柔丝拂过,“楚相有这癖好?越打越兴奋、鸡儿越硬?越想挨操弄?”

    灼热红肿处的拂痒比痛打更为难耐,像蚁行侵袭、如带春情粉药效,灼痒似直透他前端阴茎,像要把他阴茎痒暴、心湖痒起狂浪。

    他宁可挨打,不、不要、这般丝丝灼痒、欲痒!

    他没这癖好!晃了晃脑袋,却晃不开那丝热息从耳际窜向心尖、鸡儿,撩起酥痒的涟漪,他咬牙低吼,“继续打!”

    要甚就偏不给甚!她指尖继续在左肿臀上轻拂,往上面喷吐热息,又用灼暖的掌心贴心的轻抚助消肿化瘀……

    “啊,哈 ”,他痒得左右乱蹭,舒服得轻喘,阴茎却疯狂憋胀,被训罚、被肆意欺负的耻辱至此、全化成欲狂,挨她训罚原来如此缭乱缤纷……

    她刚抚按过的右臀又挨了一戒尺,他愣了两瞬,继续报数,倏的回过神来,她正拂弄、抽打同时进行,左边丝痒、右边脆灼生灼疼,他忍不住又乱蹭欲避躲消减这该死分裂的痒、痛,

    所有灼、痒、痛、蹭弄阴茎的舒爽汇击成兴奋欲乱冲向他下腹;

    “嗷嗷,”他的心和鸡儿一般挤满酥痒、缭乱、欲爱、兴奋,像要暴炸一般,“左二十,、右二十,”终于……、他狠狠上下扭蹭,一声闷哼,激爽射意从马眼处疾冲,他生生被打射了……

    她腿上,传来一股湿意,看来射的不少。

    他趴在她腿上,喘着气,感觉她手掌又贴上肿臀按揉,手势甚好,舒服得他身心舒展、大腿根轻颤,真是贴心的蛇、蝎……

    她拿起竹板,比戒尺略宽些,吃疼的范围更广,痛感更沉一些,不像戒尺那般灼烈,激起的兴奋、狂乱也更深沉……

    再次拽起他的头发,她看赏他射精后一脸潮红迷离、颓累,这付淫颓样儿蛮适合病骄的他,“可舒服么?楚相?挨打得喷射?”

    清俊脸更红了,她扬了扬手中的竹板,“那就继续,看病骄男,能射几回……”

    脸色倏的变白,他;

    她嗤一声轻笑,放下他,按在腿上,左三下、右三下,狠、沉、中抬快落,痛感又沉、又重,砸得他七晕八素,怒喘得差点喘不过气,听在自己耳里却觉得那喘息里多了点什么东西——

    ——他重喘得简直像欲欢高潮叠起之时?

    脸一红、心一燥,痛感竟又诡异的化成兴奋、欲狂直往鸡儿钻,刚软的鸡儿再次被制激硬昂起来……

    他再次被打硬了……

    “嗷!”他抓狂,“停下,我累了,我病着……”他实在不愿意承认他似乎很受屁屁挨打?

    她放下竹板,拿起小硬鞭,“我觉得啊,楚相、身子好着,性欢能力也颇强,是个强男子!”

    他一怔,呆呆接口,“是么?真这般认为?”

    “当然!”她耸肩,撇嘴,白眼,“所以、无需停下”。

    他:……

    挺了挺已肿成两个小肉山的红肿肉臀,趴着坚强的继续挨罚。

    鞭打前,她再次撑开手掌按向他红肿肉臀,用力按磨化肿消瘀,舒服得他轻呼,每回揉按后,总跟着一通抽打,他边受用边提着心警惕着倏然而至的抽痛。

    她的大拇指随着揉压坏坏的探进他臀缝,轻戳向他的大阴囊,这方寸间的舒服又衍化挑逗和强制、使他的鸡儿依然坚挺;

    他第一回觉得他的屁屁堪如性器的一部分,一碰、一打就硬?这打屁屁似近乎交欢?

    “舒服么?”她再次俯下身子,在他颈脖子吹喷热息、含弄他的耳垂,手掌依然抚按肿臀,手指却在他敏感的会阴处抚弄;

    “嗯、呃,”舒欢在阴茎、灼痛的肉臀间乱窜,他脑子一窝粥的缭乱,微微抬起头,“妻主……”

    “嗯”,她温柔的应,将那些瘀肿按散得差不多,她挥起尖锐的小鞭子……

    “啪”

    “啪”

    “啪”

    “啊!”

    不再左右臀分开抽打,尖锐的鞭尾从左臀拖向右臀,划开一道道嫣艳之极的鞭痕,力道控制得极好,肿臀像冻奶脂一般震晃,皮下绽出一串紫艳的血珠,却无一血滴渗流出来;

    钻心的刺疼、鞭打的震动同时在肉臀、会阴处剧烈荡漾,刺激得他整个肉臀抬起、跌下、重重上下蹭磨,诡异的刺激、虐爽沿着大阴囊、阴茎、尾骨四窜,他眼前一黑、又复一片白茫茫……

    他被这重重的几鞭子,再次震打射了……

    “呃、呃,”他颓瘫如泥,眼角渗出浓重湿潮,“求、别、别打了,射光了、阴囊瘪了……”

    她没食言,又重重甩了几巴掌,肉臀像青蛙般一颤一颤的翘跳,马眼将最后几滴浊液吐了个干净;

    她再次按揉红艳肿臀,他自然反应惊悚跳颤……

    “不打了,”她边揉按边问他,“我给你寻过药、方,寻不着,你这伤病,就没个治的法子?”

    “沈淳能,运息助我冲破阻滞。”他沉吟良久,才说道。

    “嗯?他不肯治你?”

    “我不肯。”

    她摸了摸鼻子,这死要面子、傲骄货,宁可残着,“我来命他呢?”

    又是沉吟良久,“你不怕我身手恢复……”

    她轻笑,没答。

    那晚,两人事后温存时,她将睡着时,听得他低得几不可闻说着:“大小林国结盟时,有一处地道,通向大林……”

    她倏的睁眼,精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