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为天(女尊)在线阅读 - 27、敢耍妖便让大人尽兴吧。陈相再纳新侍(松柏延年四侍齐)

27、敢耍妖便让大人尽兴吧。陈相再纳新侍(松柏延年四侍齐)

    相府侧夫盛涵的亲四弟盛颜、亦即青松的同母异父四哥,一路山水,终于到了京城。

    亲王最宠的嫡子,又是侧夫的亲弟弟,且远道而来,陈映着人开了相府中门,自己在琅欢轩门口候迎他,盛涵、青松开心的站在她两旁,不时勾勾她的手指玩。

    细瞧,她眉峰其实一直轻蹙着,兴致并不高,像有甚心事压着,按理应一脸颇春风得意,欲趣高涨,把盛亲王三个儿子全捞过来,想想同时淫奸三兄弟就让人兴奋。

    “你掂记的盛四公子攀山涉水千里迢迢嫁你而来了。”特地来贺一杯的陆紫揽着小白走过来,“我都忘了他长甚样了?比盛涵更俊致些?”

    她点头。

    盛家一堆儿子里长得最好的便是他,因滟涟的桃花眼角还长了颗嫣红泪痣,被母亲拘管得甚严,每次见都是匆匆、拘瑾、羞涩的行礼、打个照面便休。

    仅有的几回见面,少年都不甘的回头看这个嫂子、那双眼幽怨得紧,她总摸摸鼻子了然浅笑。

    俊致、羞涩和不甘严管的叛逆在少年身上碰撞出奇怪的撩人感。这便是三年前陈映记忆中盛颜的模样。

    一阵喧哗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一袭白披风高挑俊美男子已站在盛涵身边,烟波流转的桃花眼紧敛觑看她,眼神直直勾勾,反倒眼角嫣红泪痣婉转盈动,似要脱离如画俊颜滚滑下来、沾在那单边骄纵勾起的唇角灼烫人心,“拜见妻主大人。”

    说拜见却、只是微微欠身,她尚未许他甚,便称“妻主大人”,胆子、真是肥,完全颠覆了她印像中那个少年模样?

    如何长成这般了?和盛涵、青松的俊致相去甚远?五官出落得更精致,拆开单看依然俊致无比、组合起来偏成了略凌厉带刃、又慵倦妖气的浓烈俊美?

    身材比从前高挑多,长年习舞,颈脖颀长,挺直玉立、贵气斐然如湖边的美鹅。

    她伸手轻抚他眼角的泪痣,他眨眼慵迷轻笑回视她,微微侧脸轻蹭她的指尖,慵迷轻笑渐渲染成邪肆在唇角渍漾开来,似未酒已醺、若未恋情迷……

    在她灼灼盯视下,嫣红泪痣似更灵动欲滴?把疏离慵迷染上艳彩浓色,俊美如春景、像夏花。

    慧眼穿透他的妖俊,直达他的慵迷,这几年随着盛家颠沛至封地颇辛苦?饮尽凉薄、无常?生生在俊致底色磨出慵倦?

    她盯着他的眸眼看,他继续轻笑,却奇怪的点了点头,大人就是大人,如此慧气、七窍玲珑。

    “大人呀,”美人轻叹,迷离如醉,声音骄慵散倦、尾调妖媚枝节横生,“阿颜,投奔你来了,可好?”

    她、浅浅点头,要说他来的不是时候、还是正是时候呢?将她一腔子心绪暂时吹散,风云未起时,且开怀,怎能让远道而来的美人再慵倦下去?

    她等的那个少年长成枝妖花,给了她一个、惊喜,府上风情因他浓烈了起来,她无端想起另一个极端俊雅色的阿竹。

    “这怕是府里最好看的了。”某个下人急急捂住嘴。

    因阿竹不在府里了,她勉强、赞成这话,将他揽向酒席,温柔的问:“累么?”

    长指轻扶俊脸,垂眸也压不住的妖媚,“有些儿,谢妻主大人”。

    她没驳否他,她有疾、她好色,人生苦短,夫侍何必嫌多……

    落座,答各人的寒喧、问询,长年习舞、笑颦间皆风情横生,桃花眼角泪痣绽菲,教人眼神不得不在他身上逡驻。

    席上酒渐热,俊容真正蒙上了醺绯,她揽过他,“不胜酒力?”

    他摇头,“千杯不醉。”

    唔,够、有意思,她亲自度喂他喝起桂花酿,“借酒浇愁、也是人生一乐。”

    他本以为她会说,借酒浇愁、伤身,痴痴笑抬眼看她,可是、她尚未许他侍子身份呢?

    慵懒迷醉笑语:“盛颜为大人舞一曲?”自下而上抬起的眸眼风情何止万种,嫣红泪痣和着眸光流转,无需言语,情思皆透达。

    “好!”她撩过他下巴、亲向他淡樱色薄唇,这妖精一来,相府成人间妖洞了。

    风情千万的人竟羞得连颈脖都一片绯红,长指绕起广袖边边、绕啊绕啊绕啊,像心头的情丝,怎么理都是乱……

    唔,风流桃花是皮,纯贞在骨,她没放开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温柔含吮他每一片唇瓣,桂花酿的香甜在侍妻唇舌间缭绕。

    “唔,”嗔软的男子,将脑袋搭在她肩上,“盛颜盼了三年……”

    “知道……”,她再次堵住他的唇,放开时轻抚他嫣红欲滴的泪痣,“去吧,大人的松柏延年,齐了,赐名清延,适时知人间无味是清欢……”也只有她敢,为盛亲王最疼的四公子改名。

    “谢妻主大人。”这回他才起身缓缓下跪行礼。

    她受了礼,抬起他的脸,“府上酒甚多,随你喝,园子甚大,任你起舞弄影。”

    他眼角勾弯如弦月,笑里尽是妖媚意,“清延、要这琅月轩。月下起舞弄清影,不酒已醉。”

    她微微一怔怔,当初这琅月轩确实是下聘后为顾良而建,本来就叫良月轩、良欢阁,后来顾良闹绝食拒婚她便将轩名改了,成亲后她从没进过主院,不去哪个侍人院里时,基本就在这待客、设宴。

    “大人有一曲时间可考虑,延儿住哪。”他边骄纵、慵迷看他的大人,边起身解开长袍、甩掉,缓缓向花厅正中走去——

    里面竟是一袭广袖、宽摆束腰透明红纱,将他纤瘦腰身、纤直长腿洽到好处烘衬,朦胧红纱若隐若现两点胸前嫩红,叫人一看咽眼轻痒,胯间却系着一乌绸锻,生生遮住了人们最想觑看个究竟之处。

    红纱虽艳美,绝非一般人能驾驭,他偏俊美妖狂得压过那身红纱……

    “啧啧,从前可不这般,如何长成这迷醉颓艳的俊美?当真人如其名,盛世美颜了。”陆紫摇头慨叹,“又是盛亲王的嫡子,直接给个小夫吧?子佩?”

    她摇头,她又想起她的阿竹。一直想扶雅竹儿为小夫的,名正言顺的不侍宴,再扶为侧夫,让他那颗总总消极悲切的心安下来。

    陆紫狐疑的看她,这等货色屈居侍人?摸了摸陈相的额头,她抬手打开,“你不懂。”

    青松摸出一卷长笛,吹起了苏武牧羊。

    和着笛曲悠扬,盛颜广袖轻挥,一足脚尖撑起、一足抬至头顶、转身扯开胯间乌绸缎旋舞起来,煞时间、花厅里只见红纱飘漫、乌绸时舒时卷,每一下停顿,那乌绸偏总是落在胯间,稳准遮住那话儿;

    每一停顿,不管是花指半遮脸、还是广袖轻遮颊,那眉眼总停在他的妻主大人身上,比红纱还红的泪痣招摇若红烛——洞房花烛的大高红烛。

    取下墙上的佩剑,她陪他舞了一曲,舒展浅灰宽袍、红纱如晨曦云丝朝霞互逐互绕。盛涵和青松对视,有欢喜,也有些儿酸,就知道,老四能抓住大人的心。

    阿梅看向窗外,小白垂头看酒盅,阿兰捏着指尖儿……

    下人们万分赏叹,交头接耳,好久没见大人舞剑啦,上回、是接菊侍、竹侍入府时?诶,谁多嘴说了句,那时菊侍、竹侍真好看,清雅雅,可就是不比这……

    上上回,是几年前出征前的饯行宴?

    消息极快传遍府里,来了个绝色妖侍啦……

    剑鸣轻啸,她心中豪气柔情百回转,他在她面前一个放肆的拱胯下腰,把剑扔开,她虚压向他,揽住他长年习舞纤细之极的腰身,玉手在他腰际坏坏抚弄,用下腹紧贴仗量那始终被乌绸遮住的部位……

    软软一大坨,经验颇丰的她,唇角轻勾,压低声儿问他:“这本钱、遮它作甚?勾大人呢?”

    处子的他经不起这般撩弄,练了十几年的下腰姿生生散了架,颓躺在地。

    作为无一女傍身的盛亲王准备留守身边招媳的么嫡子,从小倍受宠溺,他一身子骄纵;

    家势落泊颠沛流离让他深悉人间无力、世事无常,倦慵之极,寄情音韵也解不了愁闷,他像一盏醇烈酒、一丛开得最荼蘼的罂粟,每一口都能品出万种滋味……

    “躺这了?那便、归你了。”她轻抚他沁出香汗滑溜溜的颊肌,郎声道:“琅月轩赏延侍。”

    众哗然。

    他一个鱼跃,再次拜倒在地,不待他说些甚感恩万谢的套话,将人揽起,走进琅欢阁,随手关上门。

    从人再次怔住,从前,关门交欢、不随众乐的侍子,只有阿竹、陈修竹。

    ————

    不管那身红纱有多艳美、朦胧生姿,她两手扯住领口、嗤啦一声,从正中撕扯成两半;

    眼神自上而下觑向他精致如翅的锁骨、艳红的海棠乳珠、极快定格向胯间,浅色肉条孤独的歪倒在大阴囊上方,下腹光嫩嫩、滑溜溜?她微怔,惊艳的看赏。

    她伸出玉指轻扫,验证是天生还是刮的?

    处子被这一撩扫,全身轻颤、嗬的重喘,慌乱拿手挡捂住她的手,手被她轻易捉住,拉着抚弄他光滑细嫩的下腹,“天生无一丝毛发?”

    他嘤嘤轻喘,长年习舞也不算毫无力道,偏让她这么一撩弄全失了力,身子娇软,那处却硬了起来。

    “给大人?”她握住那根浅肉色粗壮,从根部撸向大龟头,足有女人掌半,实在够长,粗也、可,大龟头粉嫩之极。

    俊美的脸泛起红晕,迅速染遍全身,刚才还在耍妖的人,咬着唇不知如何言语应答。

    “不给?那、大人、走了,”她放开那根玩意,起身,已然勃起的阴茎孤独的摇晃,甩出些儿清液淫露。

    “给!”声音第一回急脆起来,全无一丝慵倦。

    “那还不起来给大人退去衬裤、亵裤?”

    美人慌慌起来补做功课,她才缓缓压倒他,身下这玉白身子真是矫美透了:

    柔软暗蕴柔韧,她的玉指随着视线轻抚每一处肌肤,他的桃花眼写尽慵懒欲美,妖俊得老道的她第一回没能持续看一男子,未操弄这颜容已俊美浓烈醺人;

    低头,顺着他精致的锁骨、梨状窝一路往下亲吮,玉白的身子和着一声又一声娇喘,绽出一朵朵欲莓……

    欲风狂浪骤起,略显粗暴的套占了他,长长的阴茎被一吞而没,湿漾漾的下体蹭坐在他光滑的下腹,她舒服的轻叹;

    他被湿润、紧致裹套得浑身剧颤,酥麻、微疼撕扯着他,“大人……”修长的十指紧扣锦被,水眸漾波……

    “疼?”她灼烈的觑盯、抚弄他眼角那颗嫣艳欲滴的泪痣。

    他点头,全身却婉转的扭着。

    她半眯起眼,泪痣也敏感么?心头却是狂喜,这是颗欲泪痣,那、便操到他哭吧。“忍着!”

    顺手抓过红纱扯了条纱缎,她半蹲起身,摸索着在他阴茎根部打了个结,“敢耍妖?便让大人尽兴吧。”

    许是因他实在妖俊,许是风云将起,许是、他是她侧夫的亲弟弟!兴奋乍起!

    她许久没有过的一身子激烈狂欲,掐箍他满是她种的欲莓的玉白胸腹,大力起伏、墩坐操弄,有意缩阴、轻放再缩,花心碾磨他的大龟头,怎么爽怎么操弄,在处子身上尽兴驰骋掠夺……

    越操越重、越操越疾快,那旺花穴湿润漫妙、却也紧致如绞人洞……

    “嗬、嗬、哈、啊……”他狂喘欲哭,一波又一波被套裹摩擦的酥麻酥爽、被紧致缩阴夹裹的小虐疼、处子即快暴绽的射意乱窜却被紧紧扼住,阴茎充血暴胀、青筋鼓突如欲暴、不管哪种感受都在往极致里窜;

    太舒爽、也太难耐,“哈,”想射、想继续被操弄,他迷乱不堪,欲色浓烈酽重;

    欲火、虐火狂绽漫天漫地,紧抓锦被的手屈握;一滴又一滴、一行又一行的欲泪漫过眼角的嫣红泪痣,它也像冒出火苗一般,跳进她的眸眼、心海,偏那双桃花眼依然烟波流转看她,只不过,比适才多了万分媚欲意;

    “怎这般俊美?妖媚?”

    她腰胯轻晃,让他的大龟头刮挠过她的穴壁,抓起他细腰,疾快的撞向自己、拉开、再撞向自己,她操弄得恣肆,身下的他越发的媚眼如丝、身子水软、俊美若妖、唯阴茎硬挺任操弄;

    那个和他无一丝相似的雅竹儿又漫上她心头,眉头紧蹙,眼角有些儿微跳;

    射意始终无法得渲,阴茎粗了几分,惹得她更狂烈、疯疾、花穴口从他大龟头疾速往下侵吞至根部、又从根部疾速提抬至冠状沟;

    他极长的阴茎极适合这般持续墩弄,持续的摩擦、刮挠、蹭撞,她淫水潺潺,妻侍两人处泥泞淫湿,过瘾、爽致;

    他崩溃的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扭蹭腰臀,却无意的让阴茎越发往她花穴里扭蹭、深钻;

    两人都爽出一身哆嗦,也不管处子的他经不起长久,继续尽兴掠夺,索性趴贴到他身上,缓而沉的操磨,两个已操欢得敏感入港的性器,迎来比适才疾操更加激爽的一波波高潮,阴茎暴胀、暴烫,花穴缩绞;

    不像阿竹高潮时只是压抑咬唇,悲倔看她,他情绪外放、腰肢扭动,胸前两点海棠乳珠如在脂玉上晃荡,引人拧捻,她便也遂意……

    他拱起嫩白玉胸,如适才轻舞一般,无限妖美荡漾,乳珠靡红、艳肿了起来,虐美之极;

    她轻抚他的眉眼,像在轻抚、雅竹儿……

    水波满溢的桃花眼、咬在编贝下的樱红的薄唇、皱起的鼻头儿和嫣红欲痣相呼应,每一丝快感、高潮都在为俊容添浓烈画彩,肌肤、五官似都被桃花酽酿浸泡过……

    “大人,”盼了三年,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一片清泪湿漾;

    泪痣灼烫,她捏弄了一下,他身子更软、那处更硬胀,看她的眼更欲色迷蒙;

    她回视、也回应他,别管甚人生无常了,大人这便是你此生的安稳、静好、欲欢……

    一阵疾速冲刺,把彼此的欢爽快感堆积到极致、探手向身下,扯开束缚他阴茎根部的红纱条,他一阵急颤、她体贴的让花穴缓缓上下套弄、用湿软花穴口撸顺他的射意……

    窝在她身下,脑袋埋在她颈窝,羞涩的感受着自己的喷射而出的阴水在妻主大人花穴里,和大人的淫汁交融……

    “大人,宫里来人、圣上宣见!”门外小青急急敲门。

    她放开一身欲莓、细腰际泛着箍掐瘀青的他,“跟你哥要点药脂抹抹,下回温柔些儿疼你。”

    ————

    御书房,皇上问,若出战小林国有何人选?

    问【有何人选】,而不是问战不战?把几个要臣吓了一跳。

    而她起身出列详述请战,更是让众人下巴全掉在地上。

    她,等此时机甚久了,原以为至少要多等一年两载,新帝必定待根基稳了方肯出兵北征。

    没想——这契机全拜那人筹谋。

    那人还真是能!只是用的法子,怕是自毁三千、不、自毁肉身。自古帝皇多疑,用这么狠的招,不怕粉身碎骨?被挫骨扬灰?到时怕是骨灰都回不了他心心念念的乡里。

    看着俊雅弱削,路数竟这般野?以求死心筹谋,何其惨烈,她、真不知,接下来,他的路能如何走?这是生生往悬崖边蹭呐,连伸手拉他一把都不知如何拉。

    有高才、有俊容,却薄命如斯。年过而立,怕是没过一天舒心、欢欣如意的日子。

    皇上竟也允了,几位大人的下巴安不回了。

    竟策反她的花侍郎,赵殊起了杀心,“陈相,朕等你好消息。留最后一城,朕亲征助你。”

    ————

    皇宫、相府里都传开了,陈相要再度出征。

    夫侍们怔然。

    陈华、陆紫相继到陈府,搞甚,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权贵在手,那么多将军,何必涉险亲征?

    丈母娘陈华看着府上这一堆夫侍,头疼得紧,多时没过来,女儿竟纳了这么多侍子?却一女半男也没生一个,搞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