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破处

    奚南川第一次看av，是在十六岁。

    百无聊赖的夏天，开了空调也吹不凉满心的燥热。奚南川像条被暴晒过的咸鱼一般，大字型瘫在地板上。前几天他和朋友们去了海边，晒得几乎脱了层皮。此刻整个人又黑又红，眯瞪着眼睛看电脑。

    他手一滑，不知点到哪，屏幕里突然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叫声。

    奚南川脊背一僵，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屏幕里是一个白种女人，被一个黑人男性压在身下，掰着腿猛肏。她外阴的颜色很浅，似乎连色素积淀都没有，因此衬得内里的肉血红。黑人的阴茎又深又重地往里顶，插得女人高亢地尖叫，没一会儿浑身都在抖，一股子透明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挤了出来。

    奚南川摆正些电脑，鬼使神差地点进了网站里。

    他看了一下午，不止有男人和女人，甚至也有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他过去听过的一些荤黄的段子，此刻恍恍惚惚的有了些实感，沉甸甸地压在他脑子里。他起身，一后背的汗，空调打在上面格外冷。奚南川走进浴室里，咬着牙撸动勃起的阴茎。

    此刻李寒一被他压在身下，也露出那个漂亮的外阴来。

    说是漂亮，毫不为过。李寒一的阴唇颜色不深，白白嫩嫩的，撑开丰满的肉缝，内里的小口肉嘟嘟的。此刻猛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小小的肉口微微有些瑟缩，引得奚南川喉结一沉，浓黑的眼睛灼灼地烧了起来。

    奚南川半解开裤带，把早已勃发的阴茎放了出来。他的尺寸有些吓人，粗长的阴茎微微弯曲，硕大的茎头同颗蛋一般的大小，茎身上虬结着肉筋，完全勃起时，快到肚脐的长度。

    他撸了两下性器，随后伏下身，含住了李寒一的阴茎。

    李寒一的腰猛地一跳，随后带着哭腔开口：“不！哈啊——唔，不……”

    奚南川尽心地吮吸那根秀气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是双性的体质，李寒一的男性生殖器也发育得不太好，比平均尺寸还要小上一些。奚南川吞吐得用力，边用手揉弄囊袋，另只手又伸进阴唇里，摸索着找到阴蒂，轻轻用指尖一捏。

    李寒一流着泪尖叫，身体抖得厉害。

    奚南川两腮一瘪，吸出李寒一的精水来。李寒一瘪瘪的小腹几近痉挛，他眼前一片白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奚南川毫不含糊地吞掉了李寒一稀薄的精液，带着些腥苦的嘴巴像下舔去。

    李寒一空洞地张着眼睛，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又感觉有些湿热的液体喷在他的女穴上。

    “南……”

    他蓦地瞪大眼睛。

    奚南川的舌头挤开阴户，顺着阴道口向上舔舐。他像是在享受什么美食一般，把阴唇的软肉舔得啧啧作响。他的齿间抵在滚烫的两瓣蚌肉上，卷着舌尖，顺势含住了阴蒂。

    李寒一浑身痉挛地一弹，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他眼前一片花白，脑袋里全是高分贝的尖叫。他大张着嘴巴，喉咙梗塞着发不出声音，涎水顺着嘴角微微流出。直到奚南川狠狠一嘬，李寒一才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尖利地叫了出来：

    “要、要尿尿了！南川、南——”

    一滴泪顺着发鬓消失在床单里，李寒一绷直了小腿，透明的淫水从阴道内喷涌而出，溅满了奚南川的鼻梁。男人这才抬起头，换作两指，揉着阴道口，缓缓从一片湿黏里塞了进去。穴里又湿又软，再往深处探，隐约摸到一层薄膜。

    奚南川心旌震颤，连灵魂都在振臂疾呼。他眼睛烧得通红，眨都舍不得眨，定定地、痴迷地看着李寒一——看着李寒一水蜜桃似的面颊，看着李寒一被情欲逼出来的眼泪。他凑近去咬李寒一的嘴巴，把比他还年长几岁的金主逼得只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

    “南川、南川……”李寒一慌乱地抬起胳膊，去寻找奚南川的怀抱。奚南川挤在他小穴里的两根指头用力地抠挖着穴肉，李寒一有些害怕，怕自己的肚子要被挖破了。

    奚南川不抱他。男人用空余的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掣住李寒一两条臂，越过他头顶摁在了床面上。

    奚南川比李寒一高了将近一个头，身形更是大他一圈。李寒一只有任他摆布的命运。

    被强行扯离怀抱，李寒一还有些反应不及。他呆呆地眨眨眼，不知道从哪问起：“南、南川？”

    为什么南川不抱他？

    被酒精蚕食的大脑艰难地转动，李寒一的血液好像都一点点凉了下来。

    南川讨厌他吗？

    南川讨厌他。

    奚南川耐心地揉开小穴，可那儿依旧太窄了，幼嫩紧致，是没得到完全发育的畸形器官。奚南川的手指被高热的穴肉紧紧喊着，他忍得咬紧牙关，面上咬肌绷起，额头都沁出来几粒汗珠。

    “寒寒，寒寒，”奚南川如同叹息一般喊他的名字，“我要进去了，好不好？”

    “南川……”李寒一根本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只是着急地挣着小手，“抱抱我，南川，抱抱我。”李寒一扑着胳膊来抱他，哭得眼睛都睁不开：“要抱……”

    “乖、乖。”奚南川捞起李寒一，岔开人的双腿，让那口紧致的肉眼儿悬在他硬挺的阴茎上方。他啄吻着李寒一的脸颊，一手扶着鸡巴，用硕大的龟头挤开肉花的紧口。

    “心肝儿，有点疼，忍一忍……”

    奚南川微微松开手上的力气，李寒一的腰便沉了下来，性器刚进去了一个头，就被锁紧的软肉阻隔住。李寒一涨得难受，又再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怀抱，只敢搂着奚南川脖子小声啜泣。奚南川咬牙放慢动作往里顶，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层脆弱的薄膜的存在。

    细嫩的小花翕动着吐出几股淫水来，浇在奚南川火热的性器上。奚南川额头上的青筋都因忍耐而爆出，他拍着李寒一的背，咬牙道：“宝贝儿，疼就咬我。”

    还不等李寒一回应，奚南川就猛地挺腰，性器送进了大半，血味也蔓延开来。

    李寒一短促而又痛苦地叫了一声，浑身都打起了哆嗦。腥红的血丝混着体液流出穴口，渗进身下的针织线料里。李寒一搂着奚南川挺括的脊背，连呼吸都是痛的。他何曾唱过这些，浑身发抖着哀哭：“好……好疼，好疼……”

    奚南川说不出话来，湿热的小穴同张小嘴般裹紧他的阴茎，他只想疯狂地抽插，操烂这个淫荡的肉洞——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他舔吻着李寒一的脸蛋，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下身先前只是抽动几下，而后再无法忍耐，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不...太疼了，南川…啊啊、嗯...不要了……”

    李寒一整个人跨坐在奚南川身上，体位让奚南川进得极深，龟头一路快破入宫口。李寒一被猛地一定，一股酸麻感像爆炸似的在他小腹漫开，如同毒蛇似的，很快爬满他全身。

    从未尝到过的感觉冲昏了李寒一的头脑，他疼，却又快活。朦胧的视界里看见奚南川动情的脸，又觉得浑身更燥更热。李寒一一直的痛呼也

    逐渐变了味，开始粘着嗓子眼儿，时断时续地哼出来。奚南川只拖着他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操干，一时间，房间内满是淫靡的水声。

    “舒服了吗，寒寒？”奚南川穿着粗气，咬着李寒一的下巴含糊不清地问。他不知撞到小孩什么地方，一时间呻吟声猛地拔高，穴道咬得更紧，大股的淫水从深处涌出来，浇在奚南川硬热的龟头上。

    “别、别啊啊啊、南，不行...呜嗯..啊啊啊！”

    李寒一被奚南川凶猛的操干逼得喘不上气，他无力地攀住奚南川的肩膀。前端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泄了，穴口估计早就肿了，穴肉还在不知倦怠地吮吸着抽插的凶器。

    奚南川颠得他上下摇晃，薄薄的小腹几乎能看见性器的形状。李寒一微翻着眼白，大腿根不住打抖，一小截软滑的舌尖从唇间耷拉出来，涎水也沿着淌落。

    他越发控制不住声音，婉转的哀吟像只发了情的母猫。李寒一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奚南川的小腹一塌糊涂地沾满了淫水和精液。李寒一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吊着水红的眼尾拧出一滴泪，被奚南川凑近舔掉。

    “受…呜，受不了…啊啊啊——哈啊，”真真的快感激得李寒一头皮发麻，奚南川的阴茎还在往里挤。李寒一无力地踢蹬着小腿，指甲划在奚南川背上，留下不少血痕。“肚子撑破了……啊、啊嗯，南川，肚子……”

    直到他被肏晕过去，小手还搭在自己肚子上，生怕被捅破了。奚南川雁足地抵进深处，痛快地射了出来。温良的精液浇在饱经蹂躏的软肉上，让睡梦中的李寒一不觉地又抖了抖。

    “寒寒，”顾南川吻他，痴迷地吻了又吻，“我的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