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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在和他上过几次床后,你终于提出想要在床事中加码的要求。你向他保证,只是一些常规的小玩意儿,不会让他受伤。其实这个保证可有可无,他不在意你在他身上制造的伤痕,每次床事结束,他的身上都有你留下的各种痕迹,却从来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小狗只会乖乖听话。

    你姗姗来迟,赶到约定好的酒店房间。还是你们相亲那天的酒店,那次之后你们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这个说法不太准确,因为在此之前你本就是这里的常客了,不过相亲之后,你就只和他一人来过。

    打开房门,他已经在房间里了,空气中隐约透出一些沉闷的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你把外套脱下,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抱着手中的礼盒,踩着高跟走到床边。

    他正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怀里紧紧抱着一床软被,脸深深地埋进其中,听见开门声似有一惊,一脸恐慌的从被子里抬头来看,还不忘拉着被子遮住一丝不挂的身体,瞧见来的是你,才放下心来,身体明显松懈了不少。

    他用手臂撑起身子,抬头看你,你用手去摸他的脸。你刚从外面进来,已经入秋了,你的身上还携有外面的凉意,手上的温度全渡他的脸上。

    今天你来迟的起因是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先从家中把文件送去公司,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又折回家带上送给他的礼物,这才赶来赴约。在电话里中你给他解释原由,他都表示理解,当时你觉得好像在和领导汇报工作,怎么会这么公事公办!最后你终于提出要求,希望他先用跳蛋做扩张,等你来,他只是说好,现在看来确实是有听话照做。

    你的手顺着从他的脸顺着往下摸去,一直到腰侧,他因为侧卧的原因,腰部的曲线也格外明显,你在此处多做停留,手掌刚好可以卡进此处的凹陷,这动作好像把他的腰握在手中,来回揉捏几下,他的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你装作没注意,又顺着摸到他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他的阴茎,但你没去碰它,就此收手站直了身子。

    他已经去过一次了,刚刚摸到小腹上还沾有一点为擦干的精液,应该是被跳蛋弄的。

    你坐在床边,把手中的礼盒放在膝头。

    你俯身亲吻在他的额上,又帮他把碎发撩至耳后。他咬唇不语,只是一双狗狗眼直直地盯着你,眼神里满是眷恋。

    他在床下和床上简直就是两幅做派,一面是沉着稳重比谁都正经,一面又是爱哭脸红的撒娇精。

    你单手撑床:“坐起来。”

    他乖乖支起上半身,小半身小心翼翼地保持不动。

    你在床事上少与人接吻,不是因为这吻有什么需要好好保留,只是单纯嫌脏。你对口交兴趣不大,但大家都是玩得开的人,情深意浓时顺着做了就做了,就是因为这一层,对于接吻就心有膈应,就有了在床上不接吻的话。

    你去吻他的脸,咬他的鼻尖,又转去舔他的耳垂,弄得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你手上也不停,摸到了他的后穴,他配合你的动作,微微抬起臀部。你的手指抵在穴口,在亲吻的间隙中问道:“等很久了吗?”

    “第一次发消息的时候就到了。”

    哦,那就是快一个小时了。你算着时间,那这个跳蛋肯定也在他体内辛勤地跳了半小时以上,因为你说的,用着跳蛋等你来。

    你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话,主人的任务罢了。

    内心获得巨大的满足感,咬他耳垂力气不由地加重几分,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你连忙用舌头舔舐,表示抱歉。

    他偏着头,你们面颊贴着面颊。他是素颜朝天,皮肤干干净净,不油也不干,更没有什么痘痘可言,胡子也是被刮得连胡茬都看不到。你的脸上化了精致的全妆,这么蹭着,你想象他的脸上得沾上多少妆粉。

    你继续问道:“开的几档?”

    指的是跳蛋的档数,说着又用手指按了按穴口,感受里面传来的震感。

    “第二档。”

    嗯,中间的力度。你想起只叫他用跳蛋,却没有告诉他用几档,都能想到当时他看着开关时有多纠结,最后折中选了中间的档数。

    你稍微立了立身子,从他身上分开,果然他的一边脸上沾上了比他肤色更白的粉底。你装作无事发生,打开放在膝头的礼盒,里面有一个狗耳头箍,一条狗尾巴,尾巴的一端是金属肛塞。

    你把狗耳拿出来戴在他的头上,又顺手在头上摸了一把,像是在摸小狗,又把尾巴拿出来,说:“小狗应该有尾巴。”

    他应声张开双腿,露出身下的穴口。跳蛋的位置不深,这样一动又往下滑动,穴口处的肌肉跳动得明显。他伸手想去拉露在外面与跳蛋相连的线,你一手抓住他动作的手,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扶着肛塞插进穴口。

    肛塞全部插进去,顶着跳蛋进入更深的地方。他的脸色一变,呼吸也变重了。

    他的前列腺位置不算浅,身上也没有多少敏感的地方,平时又爱忍,如果不是跟你,他也不会是在身下承欢的那个。

    你调整了坐姿说:“等它在里面吧。”

    你一颗一颗解开身前的纽扣,一边说:“到我面前来。”你今天穿的十分职场,衬衣加包臀裙,这条裙子的设计十分巧妙,裙头出加了不少褶皱,不累赘可以挡住一些小肚子,主要是能帮你藏住你腿间多出来的二两肉。

    他夹着屁股,下床跪坐在你的面前,阴茎因为刺激又一次挺立起来。

    “我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如果你介意的话我现在再去洗一次。”说着你就将裙子也脱下,用脚踢到一边。

    这话说得不诚恳,如果真想再去洗澡的话,不该还坐在这里脱衣服。

    “香的。”他还是这么回答。

    你的衬衫下面是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蕾丝半包裹着你的乳房,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把那对傲人的乳房衬托的更加如玉似圆,但你也不指望他能多关注这里了,他在被上的时候注意只能在一处。这套衣服是为普通女性设计的,并没有考虑到胯下还有多了二两肉的人。阴茎被蕾丝包裹的紧实,甚至被勒的有些发红,特别是在勃起后,这就是你一直在忍着的。

    “之前交过你的。”你的手穿过他的发丝,用指腹按摩他的头皮。

    他小心翼翼地抬了抬屁股,拖着身后的尾巴朝你的方向挪得更近。

    他下半身的肌肉没有一刻敢松懈,跳蛋在里面震动不止,不止刺激他的穴道,又抵着肛塞,为了保证肛塞不被推出穴口,只能一直加紧肌肉。

    你将裹着阴茎上的那片蕾丝布拨到一册,挡在睾丸一侧。布料被拉成一条线,卡在阴唇,又痒又痛,你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思考要不要把这裤子脱下来。

    此时你感到阴茎被一片温热罩住,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它并开始上下撸动。你只好忍着不适,感受他为你服务。他的学习能力很强,教过一次后动作全都了然于心,只是做的时候还略显生硬。他用拇指围着马眼打转,另一只手握住你一边大腿的内侧,轻轻地揉捏。

    大腿内侧的肉是除了乳肉、臀肉以外最娇嫩的地方,这么揉捏手感肯定不差。只是这片肉一动就牵扯到附近的变化,蕾丝勾着阴蒂来回摩擦。

    你经不住这又痛又爽的刺激,惊呼一声,还扶在他头上的手抓紧了他的头发。他还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弄疼了你,连忙撒手,语气关切地说对不起。

    “没事儿。”你赶忙松开了手,竟然还拽掉了几根头发,满怀愧疚地梳弄他的头发,说道:“不怪你,让我把这条裤子脱了。”

    说着,你就将内裤扯下,布料已经湿了一片,你将它揉成一团扔到一旁。这下下半身终于全部解放了。

    你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探进口腔,他乖顺地张开嘴,意思是任你玩弄。你却没去逗口腔里的软肉,而是用手指去摸两排牙齿,又故意去按牙尖。他的身上有许多小狗的特征,外表看起来是乖顺的模样,但又有一副齿尖更尖锐的牙齿。小的时候因为自己换的新牙就要比乳牙大上那么点,门牙也似兔儿牙,就总担心他换了牙齿就没有似玉米的牙齿了,时不时就让他张嘴给自己检查一番。现在看来他没有步入你的后尘,还是玉米似的牙齿,而且连犬牙也保留着。

    你用手扣住他的头,把腿张得更开,说:“把牙齿包好。”

    他先用舌头舔弄马眼,再堪堪包住龟头的部分。你没有把放在嘴里的手撤回,就这撑着他的嘴角。他的津液顺着你的茎身流下,滑过你的皮肤又痒又烫。

    你把手从口中抽出,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两条腿搭在他的肩头,他被固定在你跨间,只需稍微用力,他就只能往下咽。这一下进得深了,他被呛得直咳嗽,但你的阴茎还卡在他的喉头,只有温热的气息喷在小腹上。你把阴毛刮得干净,因此这里也十分敏感,你仰头舒爽地喘息,手上和腿上的劲更大了。

    他谨慎地包好牙齿,终于习惯你的尺寸,开始吞咽起阴茎来,每次都抵在喉头的位置就到极限了,还剩下一部分被落在外面。你想让他放松喉咙,除了口腔,脖子处也可以接纳。但他已经很艰难了,还在卖力的吮吸,或是用舔棒棒糖的技巧舔舐茎身。他是第一次帮你做口活,你还是不打算用的太狠,只是告诉他再用力一点,再紧一点,再深一点。

    他的动作越发顺畅,湿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茎身,偶尔有他没换过气的时候,齿尖刮在肉上,也作为一种情趣。

    你也渐入佳境,快感慢慢爬升至你的大脑,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在他口腔顶撞,从他手中拿回了掌控权。你动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他发出哼哼地呜咽,这个声音助长了你的情欲,大脑刹那间如通电般,你爽利地交了精。但在最后一刻,你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躲,阴茎从口腔里撤出,最后射在了他的胸前。

    你长吁一口气,平复刚度过高潮的余韵。你没有要人含精的恶趣味,也没有看颜射的需求,本来不想把他身上弄脏,却还是晚了一步。你有点惋惜待会儿只能放过胸前的肌肤了。

    “我来之前你射了一次,刚刚我射一次,平了。”你把手脚从他身上撤下,说着。

    他低头不说话,你想拉他起来,发现他面前的地板上有一摊浊白的液体,而他的阴茎和大腿上还挂有一些淅淅沥沥的精液——刚刚在你操弄他的口腔时也去了一次。

    你笑的开心,就像小时候玩游戏,赢了一般,叫着他小狗,让他起来。

    他坐的太久,腿有些发麻,你扶着他稳住身形。

    你让他两腿跨在你的身子两侧,跪立在上方。他的胸口还有你的精液,明晃晃的在你眼前,你想用纸巾把罪证毁掉,但你实在够不着床头柜的位置,只能求近拿起被你丢在一旁的蕾丝内裤替他擦干净了身体,然后把内裤扔在地上,打算绝不再要。

    他的双手搭在你的肩上,你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摸至他的后穴,抓在他身后的尾巴上,将其一把扯下,他不由得加重抓在你肩头的力度,才堪堪稳住身形。随着堵在穴口的塞子拔出,里面的跳蛋也顺势滑至穴口。

    “能不能自己弄出来?”你的手抵在穴口,摸着穴口处微微露出的异物。

    他伸手想去拉坠在身后的线。你偏头咬住正想离开肩头的手指,说:“不要用手。”

    跳蛋是你特意选的有线款式,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不得不去医院的情况。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你阻止他使用这条线了。

    小狗只会乖乖听话。跳蛋还在穴口附近跳动,他无从使劲,你又用指甲在穴口附近绕圈徘徊,他受到刺激就下意识的绷紧肌肉。

    “要放松才行啊。”你咬着他的手指,一只一只含进嘴里吮吸,用舌头舔舐指尖,又把他们叼在齿尖玩弄。

    你学着他刚刚给你口交的动作,全数用在他的手上。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做爱时,你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他怕你受伤,用舌头护住你手指的样子,最后愣是一个牙印都没留下。你就没有他那么不忍心了,实打实的发挥牙齿的用处,去啃、去咬。

    他的面色稍露痛苦,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红,另一只还抓在你肩头的手愈发使劲,甚至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

    你肯定不是因为把他咬疼了。你的手指摸到穴口处的震动越来越强烈,一个圆滑的硬物撑开了穴口,他咬着牙,嘴里发出哼哼声,与震动的声音意外的合拍,只听“啪嗒”一声,跳蛋落在地上,仍敬业地发出“嗡嗡”声,在地上震动。

    “好小狗,真乖。”你抚摸他的后背,夸奖道。

    他似乎还处在巨大的羞耻中,闭着眼睛不肯看你,脸上的红色也没有一点要消散的意思。

    你已经习惯了,他在床上总是格外容易害羞和脸红,但你喜欢他这样,而且喜欢的紧,恨不得让他永远待在床上,又想把他拥在怀里,直到血肉融为一体。

    你明确自己不是变态,没有特殊癖好,以前的床伴也不乏有乖巧的,或是扮做小狗的,但他们都不如他——你的小狗。

    “好小狗。”你又一次夸奖他,语气缠绵。

    他似乎有些担心地上的跳蛋,考虑要不要把它关掉收好,你看破他的心思,说着:“没关系的。”然后将尾巴重新对准他的穴口,将肛塞部分插进去。

    他疑惑的看着你,似乎有话要问,结果只是扭着屁股默默调整肛塞插入的位置。

    你扶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阴茎上按,说道:“小狗是有尾巴的,不是吗?”

    他没办法回答你的话了,因为你的阴茎顶着肛塞进入他的后穴。

    你没戴套,这次实在忍不住了,在心中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事后一定帮他做清洁。

    肛塞是金属材质的,又凉又硬,顺着肠道往里推只会不断剐蹭里面的肠肉,而里面的肠肉比外面的肌肤娇柔的多,一点点刺激都敏感万分。随着你的不断深入,尾巴部分也被带入一截。尾巴不粗,准确的算也就只是一根钢丝外面裹了一层布又裹了一些绒毛,平时用手撸它毛绒绒的,手感非常好,很能治愈人心。但现在,绒毛进入后穴被肠液和润滑弄湿,成绺地绞在一起,短毛搔在肠肉上,又痛又痒,就成了钻人心的害物。

    不止是他受刺激,肛塞的另一头抵在你的马眼上,一使劲就刺激到这个脆弱的部位。再加上他受到刺激,肠肉就裹着你的阴茎不断收缩,中间隔着的尾巴绒毛像针扎似的刺激你的阴茎。就算如此,你还是咬牙想要一贯到底。

    他仰头伸长脖颈,身体不自觉得向上逃,你握住他的腰,把他死死钉在你的下身。

    你的手摸向他的小腹,从肚脐开始,一寸一按地向下移动。

    “疼吗?”你问道。

    他失神地点点头,又快速的改成摇头,怕你不信,还加重了摇头的力度。

    那就是疼了,你心想,都失神到忘记忍住自己。

    “顶到哪儿了?”你边按边问,下身也开始慢慢挺动。

    他的下唇已经被咬得失了血色,低头看你的眼中噙满了泪花。你也大概知道了肛塞进入的位置,在小腹靠上的位置,有一块肌肤被突兀的顶起。

    这是结肠口的位置,肛塞顶到这里不会自己顺着身体的变化而变化,你从他体内推出一点,不至于死死抵住肛塞。

    你有些心疼,用亲吻抹去他的泪花,他闭着眼睛,眼皮微微颤抖,眼睫毛无意地扇动,搔着你的面颊。

    你继续哄他:“我轻点,别怕。”动作也随着你说的那样放缓,这都算不上抽插,只是来回磨蹭。

    他有些愣,看你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是因为泪水汪汪,就是闪着光亮。他抱住你,在你耳边“汪”的叫了一声。

    这句话你曾经对他说过,而且说过太多次了。你比他大几岁,他就总跟在你身后跑,什么都听你的。你小时候属猴,虽然是女孩子,但就是皮,又不懂怎么照顾小孩,就带着他跟你玩一样的,爬树,翻墙一个都没落下,身上整得伤痕累累。他怕疼,受伤就哭,但他就爱跟在你后面玩,你又不忍心把他赶走,最后学到了不少哄人和“擦屁股”的办法。你把他带回家擦药,他一疼,就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你对他说:“我轻点,别怕。”

    或是还有一次,他正在换牙,有一个长在上面的牙齿将掉不掉,一点点牙齿连着一点点肉,死活也不分开,他一动嘴就疼,还为此流了好多血,眼中的泪水哗哗往外流,就没停过。你提议将这颗牙拔掉,他听后立刻张大嘴巴等你动手。这颗牙齿悬挂在他的口中,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你捻住那一块小小的牙齿说着:“我轻点,别怕。”谁知根本没用得上你使劲,他听了你的话后就要点头,自己就着这动作把牙齿扯下来了,

    你和他都始料未及,四目相视,只见他眼中逐渐泛起泪花,越堆越多,大有坠落之势。他直接扑向你,把头深深地埋进你的颈窝。你突然受到重量,向后一个趔趄,但还是接住了他,在他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算作安慰。半晌,你没等来被泪水打湿的衣服,只有温热的气息扑在你的肩上,再看他的脸时,已经把眼泪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这泪做的撒娇精真是无比信任你。

    你也经得起这信任,虽然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但每动一次都温柔无比,是你经历过的最情意绵绵的一场性事。

    他好像在荡秋千,在你身上晃荡的悠哉。你的心酥酥麻麻,像通了电,又像有成千上万的在上面爬行,在分食你的血肉。你抱他的动作紧了些,又一次全部插进去,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里面。他的身体也抖了抖,阴茎喷出一些稀薄的精液,

    你眷恋的和他接吻,虽然只是嘴唇轻轻碰触。下次,你说,下次一定让他体验缠绵留恋的吻。

    他心满意足的笑着,眼睛里闪闪发亮。

    但是,你牵起他的手,你得先履行早前的一个诺言,带他去清洁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