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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副本‖一厢情愿的训练营同伴(规矩‖宿舍play‖狗)

    现在他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之前何络的不知死活并没有让那个男人当场毙了他,反而因为其大无畏的精神被随意地用一个垃圾袋蒙头两手用粗麻绳捆住手脚带上了一辆普通的面包车。

    何络在那种完全不能自主的情况下头脑出奇的冷静,因为除了冷静他别无他法,他感受着车辆渐渐驶离的颠簸,隐隐感觉自己人生的将在此刻开始往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急转。

    接下来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呢?

    从前他面对的是父亲的放任和老师的熟视无睹,口袋里的常有着周围邻居阿姨给的零散钢镚在晃荡,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不会将它们按照自己答应的那样去购买纸张本册,而是转眼就将其拍在黑网吧的柜台上。

    反正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被抓到暗无天日的地方当个黑帮小弟感觉也不错。以往的生活浑浑噩噩,上学,逃课,网吧半日游,天黑回家,老师不管,老爹也不知到哪里泡妞去了,周而复始,他也对这样的生活有点腻了,现如今被强制带离也未尝不是一件新鲜事。

    这是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了的新鲜事……

    何络苦中作乐,颠簸的面包车这时又压到了一颗石头整个车身向上一颠,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上一窜,他紧咬牙关,面部扭曲,这司机到底有没有驾照!他的屁股快被颠碎了!

    *

    等到何络已经麻木的时候,目的地总算是到了,车速渐缓,他感觉已经没有直觉的屁股瓣差点流出一行清泪,感天动地,这狗日的司机终于停车了,由于他被绑住在车上一直紧绷着一个姿势不变,在他被抓下车双脚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何络差点丢脸地没站住。

    在他向前一步刚稳住身体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下有些沉重的手劲,差点让他摔个狗吃屎。

    是不是有毛病,这人!

    何络微侧过头刚想说些什么,那个狗日的男人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期许开口说道:

    “活下去。”

    活下去?难不成他还会死?

    哪怕头被蒙住何络也渐渐感觉到了周围的荒芜,连风声都小的可怜,所以他应该是被带带了一个荒郊野岭。连个人气也没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

    那男人说完这一句看似祝福的话后便再无言语,很快“砰”的一声关车门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而后紧接着的就是面包车驶离的轰鸣声。

    男人一句简短的话语让何络有了种相当不妙的感觉,手臂上寒毛直立,和自己的生死扯上关系的词汇让他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但当他一晃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何络有些无语凝咽,果然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之前还是要解决当前糟糕的处境问题。

    垃圾袋依旧在他脑袋上裹得严严实实,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何络站在原地挣了挣手腕上的麻绳,挣到手酸还是纹丝不动。

    大哥,你就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再鼓励我吗!

    作为一个菜鸡他很有自知之明地安分守己,黑衣大哥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结果被晾在这儿又是哪门子事,河洛感觉自己此时不仅心凉,身体也挺凉的,就像他脑袋上随风飘扬的垃圾袋,在他脸上冷冷地糊了一次又一次。

    “有人吗?!”有的话快来帮帮我……

    何络在原地开始怀疑人生,正在他打算表演一个原地自闭的时候。突然手腕一松,两手的强烈麻木感让他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手腕的异样,直到视线突然一亮,刺眼的光线一下子涌入脆弱的瞳孔中,何络不适地赶紧闭上了眼。

    “有人哦。”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是你的同伴。”说这话的少年扬着大大的微笑,背对着光也笑的璀璨。但在刚适应光线的何络眼里就像是一只一千瓦的灯泡直接怼到了他的面前那样刺眼。

    同伴?这年头还有人信少年热血番里的调调?何络的吐槽欲马上升起。

    “同伴不同伴的先放一边,你先往旁边挪一挪。”何络抓住这个刺眼的自来熟肩膀将他往旁边推了推,本也没用多大力气,结果他竟然顺着他的力道往旁边挪。

    “这么听话?”何络有些讶异少年的顺从。

    “同伴之间相互帮助嘛。”少年笑呵呵地将手中的麻绳和垃圾袋扔到一边,将手伸到何络面前道:“我叫场权。”

    何络看了看这家伙的笑容,感觉有点手痒,但碍于两人初次见面,出于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宗旨,他只是握了个拳往他手掌心敲了一记,态度极差:

    “我叫何络,谢谢你帮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真是太好了,快被垃圾袋蒙死的何络感觉活过来了。

    *

    男人将何络直接扔到了一处集中营,里面的孩子大都和他处于一个年龄阶段也有少数更加年幼的存在,他们都是被集中送到一处被直接分配,两两分组,同伴吃穿住行都是一处,只有他是在中途插队塞进来,所以才会在那时无人接应。

    何络刚被拉进教室时站在讲台上的老师似乎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回复到之前那个死凶死凶的表情。

    其实他是拒绝的。

    何络坐在教室里无精打采的听着超凶的老师讲解注意事项,眼皮垂下一半,昏昏欲睡,搞半天他还是逃不过上学这个魔咒,这是对一个厌学的人最大的恶意。

    “这里虽然也是学校,但你们心里都应该清楚,在这里最看重的是什么。”站在讲台上的男人将教棒抬手抽向最前排面露不屑的两人,铁制的教棒在木质的桌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凹痕,他指着他们继续说道:“能力。”

    何·菜鸡·络被这一下吓醒,他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手下的桌面,上面也有着深深浅浅的凹痕,他抬头看着那男人手中闪着冷血光芒的教棒,一下子就清醒了。

    “在这里你们只需要服从我的管教,我没说的都可以随意。”男人的眼神似乎往他这边瞟了一眼,何络连忙抬头,他没看到的是他坐在她身旁的场权接触到男人的眼神后一下子严肃起来的神态。

    “只要你能让我看到你的能力,完成我的要求,无论是烧杀抢掠还是吃喝嫖赌我都不管。”他伸出两根手指示意:“上一届只用了两年时间。”全部葬身在这里。男人看着底下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刻意只说了带有误导的前半句。

    竟然要两年……何络心中一梗,搁这还搞毕业制度?那不会还有什么期中期末考试吧……

    何络在心中暗暗吐槽,他看着讲台上的男人健硕的手臂肌肉,再瞟了一眼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决定忍气吞声为上计。

    “一年内我将把你们需要掌握得知识全都教授给你们,等到最后通过我的考验合格者就能从这里出去。”男人看着他们的脸色暂缓顿了顿,接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无论是谁。”

    “有什么想问的吗。”

    底下一片死寂。

    和普通被老师提问的课堂有着惊人的相似。

    “老师如果没有完成您的要求呢?”突然一道近乎挑衅的疑问从他身边冒出打破了压抑的宁静,何络面露惊愕地看着笑着提问的某人,感觉自己重新认识了一遍场权。

    “你们不会再次看见他。”男人看着笑眯眯的场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无论在哪里”

    坐在一旁的何络对这句话的理解就是:

    做作业吗?

    做不完会死的那种。

    在这里它不再是一个表情包这么简单了……

    要是他当初的老师是这种何愁考不上清华,当然想归想,当他真正遇到这种残暴的老师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气都不敢喘一声。

    *

    第一天那个男人并没有布置什么任务,只是让他们好好呆在宿舍里不要出去走动。何络离开教室的时候被之前被训的其中一人撞到了肩膀,他一回头看到其中一人的表情。

    那人的眼瞳中充满着恶意,没有一丝丝鲜活的光亮。

    何络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感到手被拽了拽就转头随着场权的催促离开。

    在找宿舍的一路上,何络和场权走在一起,他无意中提到关于场权为何在那时与他相遇,场权只是一贯的露出开朗的微笑,按照他的说辞是:

    “没人愿意和我组队嘛,我很伤心出来逛逛没想到就遇到你这个真命天子了哈哈哈。”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

    关于明明是双双招收,他原本的那个同伴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何·真命天子·络看着他笑嘻嘻的脸不欲多言。

    有些事还是不要过于深究。

    *

    第二天,缺席两个。

    第三天,缺席六个。

    ……

    第七天,只剩下两个。

    *

    “奇怪啊,怎么最近都见不着人的?”何络将手臂上缠绕着的绷带拆下,狰狞的伤疤已经结痂,他用手指摁了摁,只有轻微的痛感,随后便放心的把掉落的绷带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

    “不过见不到人也好,一个个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这几天他经历的太多了,班里那群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逮人就对决,他是被半道塞进来的,也没受到什么叮嘱,稀里糊涂的就被拉着打架,一开始赤手空拳,后来索性也不管直接真刀真枪地上,每天都要挂上点彩。

    就不能好好学习嘛,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他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分配的手枪,决定开始练习,最近大晚上总是能听到枪声,那群疯狗肯定都在努力的练习,毕竟谁也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丢掉性命,他也要继续努力了。

    何络在手中持着一把手枪,在前放着的是枪械的部件图,他现阶段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快的将枪械拆装练熟,等会儿就会有老师来验收他的成果。

    “络络好努力啊。”场权也不知出去干什么去了,带着一身浓郁的血气浑身破破烂烂的,刚打开门就急忙冲进浴室,现在湿漉漉地裸着身体贴在他的背后。

    “闭嘴,不要给我瞎取名”

    何络一下子就被惹毛了,一气之下将刚组装好的枪口塞进了他的嘴里,食指紧扣扳机,虽然两人都明白弹药并没有填充,但被冰冷粗糙的枪管塞入嘴中的感觉能让场权的警铃震荡,干涩的枪管顶的他的口腔中不断地分泌唾液,想要缓解不适感。

    他微动了动舌头,在何络震惊的眼神下柔软的湿润的舌头开始缠着枪管舔抿,除了硝烟的苦涩更多的是一股子隐隐的气味,让他口舌生津,颇为情色的动作无师自通。

    “喂,你是变态吗?”何络扣压着扳机的手在微微发抖,透明的唾液顺着枪体滑到他的手指上,湿濡的感觉让他早就碎裂重组的三观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的小伙伴怎么出门一趟就变异了?

    “唔嗯~”场权看到何络带着震惊的眼神,心里有些慌张的同时,舌尖的动作却更加地勾人了,他伸手握住那双隐隐颤抖的手腕,脑袋开始缓缓地前后摆动起来,粉嫩的舌尖时不时从深忧的口腔中露出,像是在渴求些什么。

    “我警告你,适可而止。”何络对眼前的场景有些适应不能,当他用力想要抽离自己的手腕时,场权猛地将何络扑倒床上,两腿跨在他的腰间在下腹处摩擦,湿热的呼气打在何络的脸颊上。

    “我们都两天没做了。”场权感觉到私密处有一处火热渐渐顶起,两腿暗示性地在何络的腰胯两边摩挲呼吸逐渐急促。

    被场权骑着躺在床上的何络倒也没怎么挣扎,只是对他的变态程度有了深一步的了解,他捏住他挺翘的两片浑圆的臀瓣,用力抓了一把,没好气地说:

    “不要把勾引未成年上床这件事说的那么理所应当好吗。”同为未成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熟练,“就两天没做,又不是两年。”

    “络络不想要吗?”场权将手摸进何络的腰间,宽松的衣物让做什么事都变得特别方便,“络络当时也很激动不是吗?”

    “激动个屁,我那是被逼得!”一醒来自己几把被直接扶着捅到别人穴里,这种感觉对他这个初哥来说可以说是超级糟糕的一件事了,尤其是这人还是他处了一段时间的同伴。

    “你说说看哪家同伴会滚到一张床上去。”何络抬手捂住脸,有些丧气,场权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他的鸡巴很快就被摸得有了感觉。

    啊,越想越气。

    但真的有点舒服……咳。

    “我们俩刚认识一星期都没到,又是两个男的。”何络被他摸得没脾气,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的鸡巴上摩挲,比他自己撸爽多了。

    如果只是同伴之间互相打飞机就好了,何络轻轻嘶着声心里这样想着,光到目前这步虽然有些别扭但还可以接受,要是继续下去……

    “你想干这种事可以找个漂亮妹子去啊。”为什么要死薅他一个男人的羊毛,他的鸡巴就香到这种程度吗?

    “络络想找女人吗?”场权直接将重点圈在了别的地方,正在前后摩挲的身体一顿,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露不解的何络,看的他莫名其妙的。

    不过,女人啊……一谈起女人何络就想起了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抛下她离开了,总之他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母亲归母亲,妹子归妹子。

    “现在就想女人也太早了。”何络与场权专注的眼神遇上,他也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去,“就算想了也要先从恋爱谈起吧。”所以听懂了没有,现在做这种事还太早了,何络疯狂暗示。

    但场权聪明的脑袋现在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直接绕过了何络的言下之意,他像是突然放下了什么笑着在何络微微躲避的嘴角亲了一口。

    “我有络络就够了。”

    何络从他的笑容中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感受到他的亲吻只是抿紧了嘴唇。

    他这个小伙伴有点鬼。

    *

    “做这种事还是等到晚上吧。”何络看着帮自己撸的起劲眼神迷离的样子有点意动。

    他其实对上次捅穴的感觉也有些想念,年轻的身体一旦尝到这种爽快的滋味就有些蠢蠢欲动,但现在刚过正午,敞开的窗帘将窗外的热烈阳光迎到了室内,照的通透。

    大白天做这种淫秽的事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何络曲手挠了挠腮边,对着蹭的兴起的场权说道:“现在就不肏进去了?”

    原本想让场权停下,但是他缓缓凸起的鸡巴已经把他的想法暴露了个彻底,何络感受这不争气的兄弟有点泄气。

    真的不是他放弃了漂亮妹子……

    实在是这男人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他感受着场权在他耳旁不断喘息的吐息,少年的沙哑和清亮让他头皮发麻,眼前就像是浮现了漂亮妹子向自己挥手告别的模样,心里有些憋闷。

    “我用这里给你吸出来怎么样?”场权看着少年有些苦闷的表情,在他面前伸出舌尖,在有些干燥的双唇上舔了一圈,在何络发愣的眼神下慢慢伏低身体……

    *

    “不要用手。”何络将他扒在自己裤头上的手甩开,直接将他的伏低的头按在他凸起的胯间,语气恶劣:“舔个假枪都那么起劲,现在轮到真枪了。”他看着场权两颊浮起的红晕嗤笑一声,一手压住他毛茸茸的头顶,偶尔还能闻到和他同款的沐浴露的香气。

    同是少年人你为什么就那么熟练,何络看到他红润的嘴就想起刚才他勾引自己的举动,能把自己的配枪都舔的这么起劲,就算不用手这张嘴应该也足够。

    “络络这里的味道和我一模一样。”

    场权将鼻尖埋到何络的胯间,哪里还隐隐散发着和他相同的气味,太棒了,他隔着薄薄的布料含住鼓起的顶端,棉质的布料将他的唾液吸收地一干二净,嘴中的润滑不够,让场权反射性的进行紧促的吞咽动作,将迟迟赖床不醒的性器唤醒,在他口中不断涨大,将他的嘴中撑得鼓鼓囊囊的。

    “唔。”无论是多么舒适的布料在湿了水之后都会发生质的转变,原本柔软滑顺的布料在被场权的唾液沾湿后整体变得粗糙,在场权不断角度的吸吮摩擦中快感快速堆积,比直接温热的口腔多了一份独特的感触,何络压在场权后脑勺上的手指一直在慢慢收拢。

    不一样就怪了,何络一想起场权对他的生活方面一路包圆的积极,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骚话,他望着他贪婪的神态有些后悔:“当初还是个阳光小伙,就不能再骗我一会儿吗。”他对暴露本性的场权有些恨铁不成钢,“要是当初没信你的鬼话就好了。”同伴的嘴,骗人的鬼。

    “哈啊!”场权将将被他舔湿的裤头拉下,双手揉捏这鸡巴下垂坠着的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在冒出水的鸡巴上舔了舔,他抬起充满着欲色的眼,看到何络捂住眼睛有些逃避的模样,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暗色。

    “我永远不会骗络络的。”场权的说着将温软的唇肉贴在何络的肚脐上,湿热的舌头伸到他的肚脐里舔了一圈发出滋滋作响的情色声音。

    “不要瞎舔,你是狗吧。”何络把某人的脑袋摁下去,肚脐上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避了避,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汪!”

    ?!

    何络难以置信的看着扭着腰伸长舌头,一脸高潮状的场权,一时间有点懵逼,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手下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手掌心蹭了蹭,还带着湿迹的发梢从有他的掌心划过,痒痒的。

    何络从心的摸了摸他的头从头顶滑到耳旁,最后再绕到下巴挠了挠,感受着阵阵紧缩的高热口腔带来的爽感,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你这样好像狗在给我舔鸡巴。”感觉哪里怪怪的。

    “络络想让我当你的狗吗?”场权享受着何络的搔挠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里滋滋咕咕的吸吮着几把,但脑袋总是追随在他脸上摩挲的手掌,偶尔碰到唇边,他还会连着手指和鸡巴含在一起,灵巧舌头在两者之间舔舐,让受到骚扰的手指勾弄他的舌头,不断泌出的涎液将何络的手指和鸡巴沾染的淋漓。

    “络络想让我当什么都可以的哦~”场权歪了歪头,“要是能当络络唯一的爱犬我会高兴到将络络全身都舔的干干净净。”

    “不用了。”何络看着他逐渐变态的眼神就就有种预感,这种超出常规的事他没准做的出来,但一般人这么可能对人兽感兴趣……

    “嗯哈!络络的味道好好闻唔~”虽然没能让络络接受这个建议有点遗憾,但场权没有放弃只是将这个渴求浅浅地压在心底,他垂下眸子,没有用嘴将何络的裤头拉下,而是直接将脑袋凑到了他的腰间,用舌头一路游走,一头钻进了他的裤子中,顶出了好大一个包。

    这种时候再握住他的头就像是在摸鸡巴那样奇怪,何络在感受到湿润的口腔将他的冠头紧紧吸住时粗粗的喘了一口气,在看到自己腿间鼓了这么大一个包差点笑出声来。

    虽然他忍住了笑意,但腹部还是惹不住阵阵抽动,鸡巴在场权的嘴中发震直接引起了喉间的阵阵紧缩。

    “哈啊~”场权受不了地憋红着脸从何络的裤头里钻出来,喉头的干涩让他咳嗽个不停,他捂住嘴,在咳嗽的间隙看着何络嘴角的笑意也有些高兴,络络不仅不排斥他的亲密还能从中感到快乐,这不就是他追求的吗?

    场权将双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不断冒出液体的冠头,咸腥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味蕾,唾液不受控制的不断分泌,场权的喉结上下挪动,越是吸吮越是干渴。

    “等会儿会有老师来,你最好在那之前搞完。”何络无意中眼神瞟到了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刚好在那一瞬间向下走动了一步。

    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

    何络其实兴致不是很高,两天前的初体验让他感觉和男人做爱体验不就是那么一回事,虽然这男人叫的比片片里的“老师们”骚多了,扭得特带感,充足的体力也让他开荤开的尽兴,但关键是要是他们现在彻底地搞上一场时间上肯定会超,他完全没办法想象等会老师来了看到这幅场景会是什么表情,他现在还处于一个很害怕老师的年龄段好吗!

    “可是我忍不住,”场权的两颊微微鼓起,他红着眼看着何络的眼神中带着明晃晃的诱惑,“络络的味道好棒~”

    场权还伴着何络鸡巴的颤动,屁股就像是长出尾巴了一样像模像样地摇了摇。何络倒是没受到勾引,毕竟再怎么骚还是男人的屁股,他没摸过女人的屁股,但想来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何络信手在他眼前晃动的屁股上一拍,软绵的臀肉在他的掌下荡起了一层肉波……何络看着此景不禁陷入沉思,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啊啊啊!络络打的好棒啊哈~唔!”场权摇着屁股迎合着何络的玩弄,嘴里一阵猛吸,舌头使劲勾着勃发涨大的冠头,使劲榨精无果后感受到深厚的拍打嘴里还是忍不住放声惊叫,但又被何络按住头将鸡巴塞到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隔壁还有人呢,你忘了!”何络有点后怕,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他们俩在宿舍里干这事,光是想想就羞耻到爆炸。

    隔壁怎么可能有人呢?

    场权紧紧地收缩口腔将何络的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让他舒服的顾不上关心别的事,他的口腔中已经满满的都是络络的味道了……场权看着何络有些担忧的侧脸,暗笑一声,将手想身后伸去,按住何络停止揉动的手,慢慢动作起来。

    他明明刚从隔壁回来。

    “络络啊嗯~我忍不住了嗯~”他的声音在一段时间的口交中微哑带着上翘的尾音,他亲了一口已经涨大到蓄势待发的鸡巴,双手握住何络的双肩,两腿紧跟其后,挂坐在他的胯间,他吧自己滴着精水黏哒哒的鸡巴掰到一边,私处早就被自己的精水流的泥泞一片,滴在何络的胯间,他坐上去还感到有点滑溜溜的。

    两人都是差距不大的少年人,交叠在一起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唯一可以揪出的差别就是上方不断颤抖呻吟的少年人的体态更加轻盈,细瘦的双腿将下方少年精悍的腰夹的紧紧的,浅米色的皮肤在用力下绷紧泛白,窗外的金色阳光将两人交缠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光晕。

    “络络,我都湿了嗯~”场权双臂揽住何络的脖颈,红润微肿的嘴唇凑到他通红的耳边,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将粗大的鸡巴蹭的更加滚烫,黏腻的精水混着他的唾液将鸡巴润的足够湿润:“络络肏进来好不好~一下子直接把你鸡巴狠狠得捅进来,把我捅的叫不出来好不好嗯~”

    听起来确实时刻好办法,但何络一想起那天场权冲破天际的尖叫声有点伤脑筋,他看了看嘴角还留着晶亮液体的场权,也下不去嘴。

    何络也被场权的连续骚扰搞得烦了,鸡巴总在外边磨来磨去总感觉不上不下的,何络的手向后一撑,碰到了一个表面有些粘滑的硬物,他心念一动,这不就是刚才……

    何络的心理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一手捏住场权湿滑的下巴,他的嘴顺势张开,何络笑了笑,手握着刚才碰到的手枪将湿漉漉的枪管抵在场权嘴边,带着莫名笑意的脸凑近他泛红的脸颊:“含进去。”你就可以住嘴了。

    也不知场权到底有没有意会到何络的意下之词,他只是弯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伸出艳红的额舌头缠上枪口,痴迷的眼神紧扒着何络不放,在他有些羞耻的不好意思下正对着张开嘴将枪管含进了嘴,枪管的尺寸比起他刚刚疯狂舔抿的庞然大物比之嘴中的空间绰绰有余,他在嘴里左舔舔右舔舔的能舔出花来。

    何络对着他赤裸的眼神还是没忍住,脸红了一层,刚才鸡巴被舔来甜去他都没红脸,主要还是场权的眼神实在是太露骨了,他将他的头往自己一边的肩膀上一按,一手插进他潮湿的腿间中指滑进被两片夹紧的臀瓣,马上就感觉到指间被一张小嘴细细地吸了一口。

    “你说你一个男的穴这么会吸干嘛。”何络的心情复杂了那么一瞬,他对男人之间做爱的方法也不是很了解,要事先插进去还是上次场权在吸他鸡巴的时候断断续续对他说的,但要做到什么程度他也不太清楚,他有些烦恼的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看着红红的臀肉可怜兮兮的他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何络两手其上直接将两指插进湿滑的肉道向两边扒开,一边肩膀上的呻吟声更加重了,他此时也没手按住长拳的脊背,直接起身向前,在将场权撂倒在床上的同时将鸡巴一下子深深地捅进被强行扒开的穴中,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场权这下真的说不出话了,这一下即突然又深的彻底,由于姿势的便利,他一下子就被死死地钉在何络的鸡巴上,一下子动弹不能,一声崩溃的尖叫梗在喉头。大脑被剧烈的疼痛感和满足感塞满,就像是自己在这一刻完全变成了只属于何络一人的专属雌兽,鸡巴上的纹路和他的肉道上的感知细胞紧紧结合,快感呈直线向上冲到他的头顶,他睁大眼睛张大着嘴巴,浸满他涎水的枪支直直地掉落在床单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啊啊啊!嗯唔!”场权一口咬在何络的脖肩交接处,他还记得何络不想让自己发出太响的声音,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双手紧紧缠住何络的后背,额角疼的泌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紧,真的紧。

    何络一插进这肉道里就被里头的紧致吸得动弹不能,明明上次不是这样的啊,他想起上次场权坐在她鸡巴上顺畅的起起伏伏的模样再对比现在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算了,不想了,何络的想法转的飞快,穴紧也裹得的怪舒服的,他稍微一挺动腰身,趴在他身上的场权就像承受不住似的那样颤抖一阵,穴里头也似主人的癫狂模样疯狂地蠕动在他鸡巴上诚意满满地按摩。

    “嗯,你松一点,动不了。”何络拍了拍翘起的红彤彤的两片臀肉,想引起场权的注意,这人总逮着他脖子咬,难道他的脖子上有鸭脖的香味吗?

    不。

    他不是鸭。

    何络的脑回路刚刚一跑偏就被他自己拽了回来,他双手扒开手下满是手指印的臀瓣想让包裹住他鸡巴的骚穴张大点好让他动的更加顺畅,但这一举动就让整个人嵌在何络怀中的场权激动起来。

    “啊啊啊!要破了,骚穴要破了,要被络络的大鸡巴捅破了啊哈!”场权的双腿紧紧夹住何络的胯间,在他的腰后交叉,在又疼又爽的肏干中双脚忍不住在何络的腰窝处狠狠抵住,脚趾绷紧就像被强行的拉直的弓弦,透着竭力的力量感。

    “捅不破的。”何络按住场权乱动的肩膀,找到借力点将鸡巴抽出几分,而后在肉道内的不舍挽留下用力捅进去,敏感的冠头被更深的窄道吸的舒服,肠道在这一粗暴的行径下剧烈抽搐痉挛,何络按在场权双肩上的手掌能清楚地传达出场权此时的不堪重负,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动,泛着充满着情色意味的粉色底色。

    “啊啊啊!络络啊嗯~好棒!啊嗯~”场权在何络大开大合的操弄下有些不堪造就,之前骑在何络身上起伏的快感比起现在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更重要的事现在是何络主动在肏她,把鸡巴狠狠地捅进他的体内,两人被连成了一体。

    场权在激烈的肏弄下不断扭动着身体,将微微鼓起的胸膛移到何络的掌下,软韧的奶头在他的手下渐渐磨成了硬硬的石粒,这让何络觉得痒痒的,干脆就将手指张开按住胸膛,将奶头夹在指缝间随着身体的晃动用力间摩擦。

    “你叫的轻点。”何络也不指望这家伙完全闭嘴,他看着某人张大嘴,涎水四溢的模样就已经不报希望了,这从另一方面也是说明自己的技术好?

    何络意识到这点感觉自己更有动力了,无论是哪个男人在这方面得到肯定都会在心中荡漾一会儿,更何况是像何络这种正处于中二时期的未成年。

    “啊啊嗯唔——!!!哈!好舒服,忍不住啊——!”场权尝试闭住嘴,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何络凶横的肏干让他的呼吸急促时不时还会来一个深插惹来几秒的窒息,连微微合上嘴这种动作总会夭折在半路,“不行啊啊啊!做不到啊嗯!络络对…对不起哈嗯~”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道歉也犯不着吧……何络听到场权断断续续的道歉,哭笑不得他抬眼看到场权满脸通红双手反手紧紧攥住床单的柔顺模样,属于少年人的恶趣味一下子就从心头升了起来。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何络又一挺身将鸡巴用力插到了紧致高热的肠道深处,在他失神哑声的时候,逗趣地盯着他的嘴提醒道:“让你好好含的东西呢?”

    好好含的不是正在他穴里插着?场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他一回神就知道何络指的不是这个,是那把小小的手枪,但他已经忘了那把手枪什么时候从他嘴里掉出,他急忙四处摸索,但单单能够活动的双手搜寻的范围始终有限,在这片区域内他没有摸到任何,或是他根本就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个上面,场权伸出手在“无意”中摸到何络腰间鼓动的肌肉后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在不断起伏的肌肉上流连忘返。

    少年的肌肉总归不会是特别雄壮的,何络在被抓到训练营之前虽说表现地跟个菜鸡没什么两样,但由于总是东蹦西走经常在老师与老爸之间斗智斗勇,身体素质自然是丝毫不差的,原本就有基础的身体底子在这几天的魔鬼训练中更加成果显着,纤瘦的躯干上附着了一层泛着银白光晕的肌肉,在用力和其他动作间微微鼓动起伏。

    “好痒唔,你手撒开,要不然我不肏你了。”何络被腰上断断续续的抚摸搞得有点想笑,为了不破坏气氛他只是停顿了一下,不适地别开了腰,想躲避乱动的手。

    “想吃络络的东西嗯啊~不要别的唔!”凶猛的鸡巴在他的穴里横冲直撞,场权的的头陷入柔软的棉被,脸颊难耐的在其上摩擦地通红,要是能让络络再摸摸它的头就好了,从皮肤中渗出的汗水或是过分刺激而流出的泪水将他的眼前蒙了一层水光,刺的他感受到一片烧灼。

    要是能成为络络最疼爱的宠物就好了,场权想起刚刚在他头顶和下巴下的温柔搔挠,忍不住抓住在他胸膛肆意揉捏的手压在自己的脸上,掌心的温暖让他一阵叹息。

    “如果我是一只狗是不是就能随便舔络络了嗯哈~络络还会超温柔的摸我的头啊啊啊!好深嗯哈~”场权伸出舌尖顺着何络掌心的纹路一路向外舔舐。

    “你就不能当个人?”何络被他锲而不舍的争当狗子的行为感到无奈,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掌上移按住乱糟糟的头发就是一阵猛搓,“这下温柔了吗!”

    “哈啊啊啊!要射出来了啊啊啊!”场权双脚突然一下子缠住何络精壮的腰肢,被骚水沾满的肉穴不断地吞吃吸咬粗壮的鸡巴,连根部垂下的囊袋也被照顾到了几分,他身前的性器上甚至还糊满了不知何时射出的稀薄精液,现在正颤颤悠悠地抖动着,好久冠头才开始滴出一泡粘稠的液体。

    何络的欲望在突然绞紧的肉道中渐入佳境,直接单手撑住身体一顿猛肏,在肉道不断的抽搐催促下终于放开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进饥渴难耐的骚穴中。

    射精的过程爽快又漫长,何络拥住浑身湿漉漉的场权,将头搁在他的脖颈间,舒服的放松了眉眼,鸡巴泡在温热的穴中感觉真的不赖。

    算了,男的就男的吧,何络的思绪在射完精后放开了,男的女的不重要,爽就行了。

    “射都射不出来,怕不是年纪轻轻就废了吧。”何络看着场权身前无力的鸡巴可怜兮兮的样子,当即就对他之后的性福生活发表了浓烈的惋惜和怜悯之情,一只手还捏着他头顶的杂毛,“摸头就爽成这样,你上辈子没准真的是条狗。”

    这种摸头就高潮的操作让何络一下子就想起了童年时在弄堂里遇到的脏兮兮的大黄狗,每次他放学经过它总是会跟在他后头拼命的摇尾巴,他每次都会在这时蹲下来摸摸它脏兮兮的狗头,在他主动趴在地上翻出的肚皮上一把顺过,那里是它身上算的上最干净的地方了。只可惜就在极其平常的一天它不见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

    之后他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养只狗,但由于各种原因更多的是老爹不同意,养在外头又怕变成第二只大黄就一直搁置下来,思绪回转他看着在他身下无比乖顺的敞开身体的场权,脑中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何络将无力地搭在他身后的腿扒开,将场权整个翻了个身,鸡巴始终埋在热情吸吮的骚穴中硬生生磨了一圈,他捂住场权想要发出呻吟的嘴,低声说道:

    “你不是想当我的狗吗?”

    场权失神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