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午后的阳光透过阳台门上的玻璃照了进来，空气都好似升温了，光撒在地垫上，映得海绵做的地垫暖呼呼的。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只有慕然低低的抽搭声。

    慕然猜的确实没错，何应程在实践的时候和生活中判若两人。他在实践中是非常有控制欲的一个主。

    像现在这样，他已经明确下达一个命令，而对方迟迟没有照做的一种情况，已经是在他底线边缘试探了。

    他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慕然，过了一会儿后，冷笑着点了点头，“你愿意跪着就跪着吧，手撑地。”

    慕然呜咽了几声，他从何应程的口气中听出对方好像有点生气了，最终还是认怂地照做了。

    “几下了”何应程问。

    “二十。”

    慕然话音刚落，‘啪！’得一声，小绿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慕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一下力道比之前所有的力道都要大。他险些疼得手一软趴地上去。

    接下来十几下，何应程每一下之间都隔了十来秒，为的就是让慕然慢慢地细细地感受每一下的痛感。

    慕然也终于明白了，之前何应程连着打三四下居然是在放水。像现在这样每一下都留那么长的时间让他的屁股回味痛感，他简直生不如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慕然的屁股越来越红，抽泣声越来越抑制不住。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想要叫停的想法，但是对于安全词又耻于说出口。叫停或不叫停，两种想法搞得他脑袋乱哄哄的。

    意识混沌的时候，便就控制不住肢体了，他的左手鬼使神差地伸向了身后，挡住了自己的屁股，妄想阻止鞭打。

    何应程本来已经抬手要打下去了，见慕然突然伸出手挡，赶忙在半空中收了力，否则他的手指恐怕两三天都卸不了字了。

    “挡？”这一下何应程是真的生气了，他黑着脸，语气低沉。

    慕然听到这阴沉的语气，吓得一下子清醒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赶忙把手移开，撑回地面。

    “手伸出来，二十下。”何应程皱着眉扔掉小绿，换了一把钢尺。

    慕然跪直身子，伸出手，才看清对方手中换了什么工具，这是要打手心了吗？他有点害怕，伸出的手缩回去了一点点，怂怂地小声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挡了，可不……”

    “手，摊开，伸直。”何应程不等对方话说完，便打断了他，“我不说第二遍。”

    被打断说话的慕然，脸色顿了顿，委屈巴巴地摊开手掌，伸直了。

    “啪！”的一声，钢尺毫不犹豫地重重落在了他的手心上。

    “啊！”慕然疼得几乎控制不住身子的本能反应，他的手心已经握拳，收回到胸前，眼角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呜，我错了……”

    何应程见对方再一次想躲，也不想多说什么，上前钳住了慕然的左手，握住了他的几根手指，使他不能再握拳后，便继续打。

    手心肉是何等脆弱的一处地方，钢尺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上面，打得慕然声音凄厉的哭喊着，想将手缩回去也在何应程的钳制下办不到。

    “啊啊！停…停下……我错了，哥……哥哥……”慕然终于熬不住，心中的羞耻再也抵抗不住肉体上的疼痛了，结结巴巴地喊出了安全词。

    何应程听到了，顿了一下，勾起唇角说道：“在惩罚时，安全词不作数。”

    慕然听到之后彻底崩溃地哭喊，“呜呜……我错了……不要打了……”

    “还有5下，”何应程说道，“报数。”

    “啪！”

    “啊！”手心肉连心，慕然疼的空余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衣摆，缓了一缓才报数，“一……”

    ……

    “啪！”

    “五……”

    何应程放下了钢尺，擦了擦慕然脸上的泪水，“结束了。”

    “呜……疼……”慕然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何应程摇了摇头，从抽屉里拿了药膏，盘腿坐到了地垫上，“趴上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