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啃胸撸尾巴,腿交,用尾巴尖尖玩菊穴
有什么是比拥有的奴隶只能在自己手下发情更令人愉悦的呢?如果有,那就是掌控他的一切,成为他的主宰。 余星很明显被取悦到了,但是心情愉悦不代表他要放过狼啸。 抚摸上狼啸红肿的胸膛,饱满的肌肉被打的有些发烫,烧灼的厉害,温凉的手掌很好的抚慰到了可怜兮兮的胸口,狼啸发出一声似满足似舒爽的叹息。 紧实又不乏弹性的胸肌被困在掌心,被余星大力揉搓着,时而揪一下红肿到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时而双手从两侧向中间聚拢,将快饱满的胸肌挤到一起,中间形成一道纵横的沟壑。 狼啸在余星玩弄下喘息不已,这是自己玩胸时无乱如何也体会不到的快感,好像灵魂都在主人掌中被他肆意揉捏玩弄,狼啸自豪的挺了挺胸,好让主人把玩的更加顺手。 果然不愧是他的主人,才能让自己身体主动臣服。 余星低头啃上硬挺的乳粒,放在齿间碾磨,狼啸急促的喘息一声,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握紧,才止住了将主人往自己胸上按的冲动,余星啃咬的力气并不小,乳粒在他口中又涨大了一圈,四周的乳晕都有些充血。 咬够了乳头,余星嘴一偏,啃上了鼓胀的胸肌,像是野兽交合时的互相撕咬,在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带着血丝的齿痕,这样凶狠的啃噬,又疼又爽的欲望,激发出了狼啸心底作为野兽的一面,黄褐色的眼瞳泛起幽光,灰色碎发中两只耳朵悄悄竖起,尾椎处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银色的尾巴,垂在身后甩动,只有身体的本能还遵循着余星的命令,让他维持着双手背后,挺胸昂首的姿势。 上方侵略的视线太过强烈,余星一抬头,就对上了对方泛着幽光的双瞳。 狼啸视线一顿,有些惊恐的眨了眨眼,尾巴还翘起来甩了甩,瞬间又恢复成之前的懵懂,只是还残留着几分无措和惊惶。 ......说好的天狼族族长呢?怎么这么像只小狼崽子?不对,这分明是狗崽子,哪条狼向他这样会甩尾巴的? 余星眼疾手快地抓住还翘着的银色尾巴,好奇地摸了摸尾巴和身体链接的部分,好像就是天生长在尾椎处的异样,没有任何违和感,察觉到自己在碰上尾巴尤其是连接处时,狼啸身体的僵硬,余星握紧了尾巴根,保持这个力道直接从尾巴根一撸到底,狼啸腿一软,闷哼一声,竟是直接栽倒在地上,抽搐着半天爬不起来。 有这么爽吗?余星狐疑的看着直翻白眼的某狼,黑紫色的狼屌彻底勃起,比成人手臂还要粗,马眼处流出的淫水淋湿了整根肉棒,但是却没有任何要射精的迹象。 蹲下身,有些惊叹的丈量起来,又粗又长的狼屌一只手完全握不住,余星想到了上次抽卡时那条蛇的两根大丁丁,这就是非人类的世界吗?真是令人羡慕嫉妒的想要把它切下来当下酒菜呢,吃啥补啥,一根成了精的天狼的狼鞭,效果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狼啸浑身一寒,狼屌在主人掌中隐隐发凉,心底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主、主人?” 算了,这个小狼崽子还没惹到他,等什么时候欠收拾了再一起收账也不迟。 “主什么人?还不爬起来跪好。”余星扯着银白色的尾巴将他连扯带拽的从地上提起来,银色的尾巴蓬松柔软,手感极好,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 极度敏感的尾巴被主人扯在手中,狼啸软手软脚地爬起来趴好,抬臀塌腰,身体形成一个流畅又不失爆发力的弧度。 “听说你是狼?”余星拽着狼啸的尾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花白的臀肉上,这里可以说是这条狼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了,白皙的颜色和皮肤的其他地方格格不入,在余星手掌的拍打下颤抖着翻滚出雪白肉浪。 “嗯哈...回、回主人,是的,奴是天狼一组的族长,本体就是天狼。”臀部的在拍打下泛起一阵热意,不怎么疼,麻麻的混杂了一丝痒意,尾巴被揪着的酥爽感也一同袭来,狼啸回答的声音有些不稳。 “是吗?可是我感觉你怎么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这么像一条狗呢?还是撅着屁股发骚求操的骚母狗。”余星用力扯了一下手中的尾巴,狼啸急促的喘了一声,平复一下呼吸,沉稳回答:“奴是狼,也是狗,是您一人的骚母狗,” 卧槽,这人是怎么用这种庄重肃穆的语气说出来这么骚的话的? 余星惊了,甚至直接因为这句话起了反应。 解开裤子,掏出有些硬棒的鸡巴,懒得费时间扩张,又怕太紧自己也不好受,索性直接一挺身,将鸡巴插进了狼啸腿间。 “腿夹紧了。”余星拍了拍花白到刺眼的臀肉,狼啸下意识就夹紧了双腿,大腿肌肉崩的死紧。 余星被夹得爽了,就着狼啸肌肉紧实的双腿就开始抽插起来,手上还不忘揉搓着银白的狼尾和雪白的臀肉。 粗硬滚烫的鸡巴在夹紧的大腿中抽插,擦过细嫩的大腿根,从会阴蹭过,睾丸撞击在大腿上,狼啸腿软的几乎夹不住大腿,被迫在撞击下前后摇晃,有时鸡巴还会从后穴处一擦而过,褶皱的穴口就饥渴地收缩着想要挽留。 余星抽插不停,手上也没闲着,单纯的玩法玩够了,看到挤出几滴透明肠液的后穴,余星心中一动,就把银色的尾巴折弯,用尾巴尖尖处的银毫去戳弄浅褐色的穴口。 “好痒!不要!”狼啸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夹着的腿就不可避免的松了几分,被余星呵斥一声,扯着尾巴狠狠打了两下屁股,就立马消停下来,抖动着身体忍受后穴处骚痒的折磨。 尾巴尖上的银毫已经彻底被沾湿,痒得快要发疯的穴口甚至还收缩着将尾尖吸进去一小节,后穴中娇嫩的肠肉更是不堪,在细小银毫的骚弄下,发了疯般的抽搐,再看狼啸的跪姿,早已保持不住之前的标准,头低低的,只余两只竖耳露出一点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