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从色情简讯到色情视频,引来陌生人隔墙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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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撑着那把黑色的长柄雨伞离开了宋绪明的家,几乎在走出楼道的瞬间,伞面便被一阵猛烈的寒风吹翻了过去。他在暴风雨里东倒西歪,起初还伸长了手,企图将外翻的伞骨折回来,后来就放弃了——实在是撑不撑伞都差不多。不消半分钟,他浑身上下已教暴雨淋得湿透。 是台风的前兆,前几天电视放新闻时,貌似有说到这件事情。 短短一天,从落水狗到落汤鸡,也真够滑稽的。他身上染着乱七八糟的味道,稍稍一闻就知道刚做过些什么,不能回家——毕竟母亲还以为他是个纯洁无暇的处子。林致顶着能把他吹跑的狂风,在附近找了家便宜的招待所,所幸陆榕给他的钱还剩下一些,刚好足够开个单间。 头顶的白炽灯泛了黄,大堂里充斥着潮湿的地毯的臭味,林致擦干了眼镜,拧着滴水的衣摆,冷得有些哆嗦。 老板娘将钥匙放上柜台,一面暧昧地往他脸上瞟,“不能在这里拉生意的噢。” 林致脑中浑浑噩噩,没听明白她的意思,直到进了房间,才后知后觉:他看起来很像是卖的吗? 他并未被冒犯,反而将那个词反复咀嚼,直到在唇齿间品出一丝冰冷的趣味。房里挂了张镜子,他站到前面,像审视一件商品那样审视自己。 镜面脏兮兮的,他也脏兮兮的。黑发被雨水打湿成一绺绺,贴着那张至多只能称得上端正的脸。如果我是个婊子,他想,我凭什么招徕顾客?乱糟糟的头发扣一分,过时的镜框扣一分,那张麻木的脸尤其影响性欲,要扣三分,若按照三庭五眼的标准来讲,还要再扣上三分。 他这样的货色,丢在人群中不比谁出挑,也称不上丑陋。但若和陆榕这样的角色站在一处,便连个泥人也不如了——他更像是小店里最后一排货架上山寨的塑料玩偶,流水线上生产出的那种,眼睛嘴巴只是几个粗糙的色点。只有最贫穷的小孩会想要他。 他凭什么做婊子? 林致试图以欣赏的眼光看自己。 一副纤薄的骨骼,加一分。嘴唇的颜色生得漂亮——和他的乳头与私处一样,是一种纯洁的淡粉色,但也仅此而已。他伸出根手指,张嘴含了进去,一面缓缓抽插,一面想象着宋绪明的阴茎。林致微微眯起了眼,操纵着自己的手指在湿热的唇舌间搅弄,又夹着软舌轻轻往外拉扯,透明的津液滑落了唇角,露出的一点舌尖极淫。刚刚宋绪明就是在这张嘴里射满了精液。 很能令人快乐的淫窟。加一分。 他感觉自己可能有些发烧,面颊和鼻尖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取下了眼镜,眼眶也病恹恹地烧着。倒是比平常多了几分颜色,他想。再加一分。 他掏出手机,用湿漉漉的指尖敲击着屏幕,给宋绪明发了条信息,“绪明哥,我找到过夜的地方了。” 三分钟后,仍没有回音。他们的聊天框里,所有的气泡旁都显示着小小的“未读”。 林致弯下腰,脱了湿冷的裤子,又一粒粒解开衬衣的纽扣,将胸口坦露出来。他再次举起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只露出了下半张脸。他的下巴长得好,尖尖的、小小的,配上一双色泽红润的嘴唇,倒真像个美人。衣襟敞着,那件湿哒哒的黑衬衣贴着肌肤,衬得肤色白了许多,胸脯上两粒软嫩嫩的奶尖粉珍珠般挺着,许是因为受了凉,乳晕都泛着红。他的小腹平坦,肚脐倒是生得圆润可爱,肌肤上印着几道淤红的指痕,是方才宋绪明箍着他的腰狠干时留下的。再往下,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并在一起,雨水为它们润上了一层光,秀气的性器乖巧地垂在一小撮耻毛中,因今夜射得太多,有些微的红肿。 林致将这张照片发给了宋绪明: “刚刚老板娘叫我不要在这里拉客,绪明哥,我看起来像是卖的吗?” 他盯着屏幕看了良久,直到气泡旁跳出一个小小的“已读”。 林致笑了。 这具寡廉鲜耻的身体也加一分。 他索性搬来一张靠椅,坐在镜子前,双腿架到两侧扶手上,以一个类似于妇科检查的姿势敞开了私处。他将性器按在小腹上,仅露出下面垂着的圆铃铛,会阴的肌肤娇嫩得像是丝绸,林致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去,想象那里长出一个女性omega的外阴,有阴蒂、蝶翼般的阴唇、隐藏在蝶翼后的阴穴。那样会显得更有吸引力吗? 林致的手指陷入了圆润的臀肉之间,稍一用力,后面被弄得可怜兮兮的小洞便与镜子见了面。一圈嫩生生的褶皱教Alpha磨肿了,肉嘟嘟地鼓着,由于被干过的次数不多,显出一种青涩的淫骚来。颜色浅、肉也嫩,洞口在冷空气中怯怯地收缩,好像被强暴的纯洁处子,就算高潮也不是出于自愿。可那口穴只是被看着便酥酥地淌出汁液,暴露了某个事实——也许他是适合做婊子的。 这里只有宋绪明使用过,因此也只有宋绪明有资格评价。 他于是对准湿透的淫穴,拍摄了一张。 “绪明哥,你看这里,好像被你插坏了,现在还在流水。” 这样的话,如若在宋绪明面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隔着冰冷的屏幕,似乎什么都可以做到。也许是脱下了面具,也许是戴上了面具,或者更有可能的是他天生便厚颜无耻——林致无从判断。他能看见的是,镜子里那张不讨喜的面孔之上,麻木的神色如潮水退去。他的眼尾眉梢红透了。 “已读”像是一种鼓励,林致抖着手,胆大包天地拨通了视频电话。 响过漫长的十三声后,竟接通了。 那边一片漆黑,宋绪明应该是将摄像头遮住了。林致并不在意,因为这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他心口跳得快要失控,镜头却仍稳稳地端持在手中,像一个专业的色情摄像师那样拍摄起自己的身体。 纤细的手指在臀缝间拨弄,肉洞被诱哄着张开了嘴,粉嫩的软肉裹住了指尖,吃不够似的往里吮。他顺势插进去,一寸寸内里被缓慢撑开,高热的穴腔被迫将手指的形状细细感受,指节每刮过嫩肉,都引起身子一阵颤抖。林致开始插自己,小穴在生涩的亵玩下不住紧缩,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嫩红的穴口往外流,腿根都被打得透湿,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二指插得软穴水声渐起,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骨不住往上窜,以至于他线条单薄的腰身一下下抬高,像是要把那口恬不知耻的淫穴往镜头上送。 刚才宋绪明不让他出声,现在他偏要加倍地喘、加倍地叫。做不到像一个情场老手那样百转千回,也不懂得说什么漂亮的淫话,他只是像一只发情的母猫那样,诚实地叫春。那把嗓子平日里说话时不见得有多动听——不如说总是沉闷的——此时却荡着条湿透的尾,每一个气声都浸足了媚。 “呜啊,啊、啊……!哥哥……要你,要你干我……” 他分开手指,将穴口撑出一指来宽的小洞,露出里面痉挛着的湿红内壁,“干这里,好不好……?会把你吸得紧紧的……嗯,随你怎么干……” 林致就快登顶,镜子后突然响起两下敲击声。砰、砰。他吓得浑身一颤,喉咙里憋着声小小的尖叫,一只雪白的脚蹬上了镜子,埋在穴里的两根手指却插得愈发用力。他恶狠狠地戳刺着自己淫乱的洞穴,小巧红润的脚趾在镜面上蜷缩起来。 镜后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骚货,想鸡巴了?” 他小声地哀叫,满脸是泪,像是求救,却骚得令人发指,“绪明哥,是隔壁……怎么办,他会不会进来强奸我?” 墙那边低低骂了声,“穴里痒是不是?开门,让哥哥来奸你。奸死你!” 宋绪明不说话,林致只能听见电话另一端隐隐约约的呼吸声,但很快对方就彻底将麦克风静音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朝上地摔到地板上,前置镜头对着正上方。林致头往后仰,嗓子里哭出濒死般的泣音,背脊高高地挺离了椅背——这些都是宋绪明看不见的。他只看到两条湿漉漉的腿踩上了墙,腿弯和腿根都泛着红,一只圆白的屁股挺出椅子的边缘,正一颤一颤地往外喷水,是林致将自己插到了高潮。 用两根细得不够看的手指。 隔壁等不到回音的男人恨恨地骂,“臭婊子。” 那两条腿隔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地放下来,淫水、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林致把手机捡起来,切换成了听筒模式,贴到脸颊边,细声细气地喘,“绪明哥,为什么不说话,你在自慰吗?” 电话挂断了。